167:今後不用給我打電話,我換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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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楓灣二號別墅。

二樓卧室。

明亮的射燈下,林妙妙依依不舍地從男人懷里出來銚。

季深行沉著臉把她不輕不重地放到床上誦。

「哎喲。」林妙妙地低低婉婉地咿了一聲,視線觀察男人冷峻慍怒的五官。

室內溫暖,很快將兩人頭上肩上的雪融化。

季深行招呼來佣人,修長好看的手,指了指:「幫她把衣服換了。」

他轉身欲離開出去,手指被纖細柔白的素手緊攥。

「妙妙。」男人聲音低沉,眉頭蹙起。

女人美麗杏眸里,霧色煙雨,嬌嗔委委:「你是不是馬上要走?」

「她病著。」他沉沉吐出三個字,語氣焦急。

林妙妙眼里的霧氣更重,櫻唇貝齒咬著:「我也病著啊。」

「你本來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很清楚。」

季深行眼眸犀利帶冷,語氣也有些重了起來:「你強自在雪里站著,不按時吃葯導致病發,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和我賭氣,妙妙,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小了,成熟的女人該有成熟的女人樣子!越長大越任性,這不是我印象中的你。」

林妙妙整個身體一僵,臉色蒼白。

印象中,他什么時候用如此冰冷的語氣和她說過話?

那個男孩,疼她疼得連說話都舍不得重一下下的。

女人眼里的霧氣,變成泫然欲泣,生病中,更加脆弱,瓷白似玉的絕美臉蛋,期期艾艾。

林妙妙懂得男人心理,不能硬碰硬,他說話難聽,她也得忍著,放第一個姿態道歉:「深行,你別生氣,我只是太沒安全感了,我只是想試探我在你心里究竟還有沒有份量。」

季深行站著,太高,頎長挺拔的身量將頭頂的光線擋住,五官,晦暗不明。

橘色暖光也沒能柔和他的眉眼,面對她如同兔子般的眼神,季深行眼眸沉靜肅冷。

視線下移,抿唇盯著她還纏在他手上的素手:「松開。」

凜冽的兩個字,林妙妙眼角落下一滴淚,委屈極了,但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她松開手。

季深行站退兩步,與床上的她保持刻意的距離。

他眸底淡漠,微嘆一聲,平靜道:「你還是沒懂,妙妙,你的安全感不該從我這里找。」

林妙妙美眸盯住他英俊迷人的臉,幽冷一笑:「那我該從哪里找?」

「自己建立,或者,找個可靠的男人結婚。」季深行的回答中肯,態度明顯疏離。

林妙妙笑得更深更冷,如同臉蛋般美麗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有些不美麗了:

「結婚?深行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不懂?我拿什么和別的男人結婚?我連異性碰我一下都接受不了,坦白說,這么多年,我也寂寞,也渴望男人給的身體上的溫暖,可我只能接受你的接近,不排斥,不反感!早晨,我下意識親你,唇碰上你的嘴,那一刻,我身體是戰栗的你明白嗎?」

季深行五官一緊,冷漠神色不變:「你的感覺,與我無關。」

「呵,」林妙妙從床上起身。

他真的特別高,站在床上才能與他平視,她淬亮視線緊鎖他深邃眼眸:「深行,你騙不了我,你也有感覺,否則你的喉結怎么會動?你在克制!」

季深行不做否認,清冽眼眸越發平靜,與她對視,男性調侃地挑眉:「如果一個女人貼上來,我沒一點反應,說明,我身體不健康。」

林妙妙倒退兩步,他的回答模棱兩可,透露一個意思,不是她,是別的女人親他,他也會有反應。

「你別找這種官方借口,我知道,你對我有身體上的想法!」

她接受不了他的這種一視同仁,她堅信自己是比顧綿更特別的那一個。

季深行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後的眼神更深更沉。

他撣了下煙灰,修長手指動作性-感:「你非要我說得直白點?ok。」

「你和顧綿的區別在於,你主動吻我,我會拒絕,面對顧綿,即使她病著,對我也是一種誘,我會克制不住地想要吻她,或更進一步。下午我回到她身邊,吻她時起初我也以為是被你撩起的火作祟,不是這樣,我很清楚我在吻誰,想要誰,她在我懷里戰-栗,我很興奮……」

「你不要說了!」林妙妙忽然一下癱軟坐到柔軟的床上,搖頭,淚珠晶亮。

她的驕傲讓她不能相信!

「我比她漂亮動人,我比她有氣質,我什么都比她好,深行,我還是你的初戀啊,我們相愛……」

季深行冷靜糾正她:「相愛過。」

「你心里有我!你還愛我!為什么你就是不承認?因為對顧綿的責任嗎?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隱忍。」

林妙妙赤腳下床,走近他,望著他精致成熟的男人五官:「如果不是,你怎么能拋下病著的她急急忙忙來我這里?」

季深行伸手拿掉她摸到他臉頰的手,高大身體再度退開一步。

他眼神漆黑中有冷意,語氣放溫和:「妙妙,狼來了的故事只有這一次,別利用我對你的愧疚一而再再而三玩這樣的把戲,沒意思。」

她婉婉地辯駁:「我沒有玩,是身體真的不舒服,葯也沒了。」

季深行讓佣人給她拿過來鞋,放到她面前。

他說:「葯,我會讓人送過來,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我會讓我的助理來辦。」

「你這是什么意思?」美人的臉,蒼白起來。

季深行擰起修長眉宇:「意思是,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做朋友,目前看來不可能。」

他說完轉身,背影肅冷。

林妙妙急了,真的急了,她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清瘦身子裹在男人的大外套里,顯得更加孱弱,她拉住他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