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一分鍾而已,她居然煞風景睡著了【6000加更】(2 / 2)

顧綿低頭,臉紅地立刻雙手擋在胸前!

怎么回事,沒穿文--胸?!

身上只有一件貼身的莫代爾里衣,絲滑柔軟的質地,雖然是小饅頭,可小饅頭中間那兩顆像是沒長熟的小葡萄頂著衣服,特別明顯,隨著走動在一盪一盪的……

對面的男人,喉結清晰地滑動一下。

顧綿臉蒸熟了一般,僵在那里,護著自己的兩顆小饅頭,快速扯下皮筋,讓一頭長發垂在胸前擋住。

男人輕輕移開目光,修長手指往枕頭邊一挑,挑起墊了很厚胸墊的紫色文-胸,聲音低沉地咳了一下:「在這里。」

顧綿紅著臉跑過去把文--胸拽到手里,一眼都不敢看他。

心里罵自己,難道昨天晚上撒酒瘋當著他的面脫文--胸了?

季深行掃她一眼,淡淡笑容:「想不到還有你這個罩--杯的賣?墊那么多胸墊,為什么看起來也沒變大一點?」

「要你管!」

顧綿不知道自己臉紅成什么樣,總之臉上燒的像在煉鋼爐里,迅速轉身逃回洗手間。

啪——

洗手間的門猛地被關上。

男人靠在床頭,盯著那扇被緊關的門,幽深的眼眸仿佛穿過那扇門,看到里面的她正如何臉紅心跳哆嗦著手在穿那件小胸-衣。

昨天晚上他把它從她身上扯下來的,手指湊到鼻端,指尖仿佛還殘留著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兩次,一個字,爽。

不過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對昨天晚上沒什么印象,如果她記得,今天一定炸了鍋一樣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說話。

二十七歲,她還是害羞的得不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不記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該這樣對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開呢。

皺皺拿著奶瓶在崢崢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間的門和老伯伯身上轉。

季深行拿著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媽咪的衣衣為什么會在你手里?」

下床的男人動作一頓。

皺皺繼續犀利的問:「是不是你偷偷脫我媽咪的衣服了?」

「……」

俊臉幾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聲,選擇不回答的往外走。

皺皺端著小奶瓶跟過去:「我就不明白了,媽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為什么你那么喜歡脫她衣服?要偷偷賣掉嗎?」

孩子的話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聽在大人耳朵里,帶來幾分淡淡羞澀,季深行應付著:「……嗯,賣掉。」

「賣掉賺錢錢?那這樣好不好,下次你脫她衣服的時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脫了然後去賣!」

「……」

什么叫做自掘墳墓來著?

………………………………

洗手間里,顧綿對著鏡子穿好文-胸。

兩個罩子下,自己可憐的小饅頭都塞不滿文-胸--罩,撥了又撥,擠了又擠,總算看見一條小小的溝壑。

顧綿滿意的對著鏡子挺了挺胸,側面看,還是有明顯起伏的。

季深行那個毒嘴巴,居然說她穿了跟沒穿沒兩樣!明顯有差別好吧!胸什么的,擠一擠,墊一墊,總是有的!

打開洗手間門,發現他人已經不在,顧綿拿毛衣外套,問女兒:「你老伯伯呢?」

「一臉郁悶的走了,我懷疑他絕對是便秘了!」

「……」

怎么就圍繞便秘這個話題不放了?顧綿嫌棄地把小家伙的奶瓶奪走,放到離崢崢很遠的地方,怕這家伙嘴饞偷偷拿起來喝。

「走,跟媽媽去洗漱。」

顧綿季深行之前糟糕的扎得奇形怪狀的辮子扯掉了,重新給皺皺扎了兩個沖天小辮,抱著小丫頭去洗手間。

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讓她站著,給她擠了牙膏,電動小牙刷讓她自己拿著刷牙。

皺皺磨磨蹭蹭的,顧綿已經洗好了臉,這家伙還一嘴兒的牙膏沫沫,非要過來親她往她臉上蹭。

顧綿笑著一邊躲一邊虎著臉凶她。

「媽咪不要躲,愛的親親~」死丫頭雙手胡攪蠻纏。

到底是被她糊了一臉的牙膏沫沫,顧綿重新洗臉。

皺皺小手拿著小毛巾,盯著她腫起來的紅艷艷嘴唇,「媽咪,你有沒有發現你嘴巴腫腫的?好紅,這里還破了一點點誒~」

顧綿對著鏡子仔細看,之前不看不覺得,這會兒一看特別明顯。

「你自己咬了你自己嗎?還是被老鼠咬的?」

顧綿摸著有些腫痛的下唇,腦海里迅速閃過一個可能性,該不會是昨天晚上自己發酒瘋和季深行深-吻了吧?!

臉紅,低頭,顧綿拿出手機給藍雙撥過去。

那頭一接通,她劈頭蓋臉當著孩子的面兒就嚎開了:「小雙,你家啤酒什么牌子的?為什么我喝了四杯就醉了?害死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可能在季深行面前耍酒瘋出丑了,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多那個!」

話吼完,卻不見那邊回答,一會兒後聽見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藍雙喘氣的聲音尷尬傳來:「綿綿,你等會兒……衛川,你起來……」

「……」

顧綿臉紅滴血,尷尬的捂住手機立刻掛斷!

好吧,打得太早,那邊顯然還在晨間運動……

「媽咪,小雙阿姨怎么了聽聲音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皺皺關心她的小雙媽媽。

顧綿窘迫死了,耳根子紅到底,「沒有,小雙媽媽感冒了,感冒了所以聲音聽起來不太一樣,皺皺,我們吃早飯去吧!」

「好吧,吃早餐。可是媽咪,小雙媽媽真的沒事嗎?」

「……呵呵呵,沒事沒事的。」顧綿沖自己翻白眼,下次打電話,時間一定要掐准。

……………………………………

那邊,通話中斷後,藍雙反抗無效,聽著隔壁房間里兒子傳出的哭聲,力氣懸殊,求身上男人:「老公,紳紳要我了。」

耕耘中的男人憋著一股氣:「現在我再要你,他排隊。」

藍雙翻白眼,低哼淺吟里實在被他折磨得快要死過去,手-到他的尾椎骨,一陣摩挲,衛川憤恨咬住她嘴唇罵了一句,然後就渾身哆嗦了。

他翻身下來,藍雙沒力氣爬起來,窩在他胸膛前。

「剛才顧綿打電話怎么回事兒?」

藍雙咬唇:「我昨天干了件壞事兒,在給綿綿喝的啤酒里加了度數高的酒,在她最後面喝的兩杯里。」

衛川疑問的眼神盯著她。

「我心急嘛,看她和季深行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想推他們一把。綿綿喝醉了最有喜感了,迷迷瞪瞪地特別乖,膽子也會大一些,季深行要是再不懂得把握時機我也沒辦法了。」

「我昨天收到他群發的短信,人家夫妻的生活和諧著呢。」

「沒有,那條短信是皺皺那丫頭弄巧成拙,我問過綿綿,他們兩三個月都沒那個了。」

衛川哼笑,「季大爺真能忍的啊。」

「人家哪像你,整天吃了牛-鞭似的!從今天開始節制,一周一次,反了你了。」

「老婆,寶貝兒,不帶這樣的……」

「沒的商量!」藍雙慢吞吞爬起來,要去給紳紳喂奶了,「嘖,疼,你就不能輕點,我腿都青了……」

衛川在床上賴了片刻,今天門診,要去上班了,剛下床,手機傳來簡訊提示聲。

季大爺發過來的,要見一面,有要緊事要說。

衛川嬉笑著回過去:昨晚我老婆把你老婆灌醉了,你有沒有把握時機啊?

等了半天,某人傲嬌地沒有回。

衛川把手機扔下,臭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