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你現在不是老牛吃我這顆嫩草?老男人!【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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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在我的床上,你想死誰床上?」

顧綿睜開已經睜不開的眼睛,身上近距離他漆黑深邃的視線,里面幾點風雨之勢。

她剛才把心里的哀嚎無意識說出口被他聽了去?

男人抱她回床上的手臂還在她腰下,另一手撥開她身上裹著的半濕床單,光線下立刻呈現她的身體,在他眼中,被滋潤過的嬌嫣,每一處柔美線條都在媚-態中,白-皙皮膚上密布他折磨出來的淡淡青痕鈐。

他只用一一只手掌撐開,就能完全握住她的後腰,真的很細,每一次的狠撞他都擔心會把這抹柳枝折斷。

手指掐著她的側腰,不輕不重逼問:「難道是想死在今晚那些肌肉男中的某張床上?」

顧綿一抖,怎么又回到了這個話題?

尼瑪,她一晚上都在認錯,嘴上身體上認錯認去了半條命了,他還在生氣?

顧綿現在一萬個不敢惹他,一點點惹到他他就在床上千萬倍討回來,太可怕了!

她臉頰嫣熱的貼上他的胸膛,小手也湊上去無技巧的胡摸。

軟軟的討好撒嬌:「酒醉誤事,別跟喝醉的我生氣了嘛,我真的沒有看肌肉男的愛好,他們長什么樣子肌肉誇張到什么程度我一點都不記得了,喝醉了興奮跟著那些女人瞎叫,你別在意了好不好?」

迷離幽深的視線盯著她在他胸膛笨拙討好的小嘴兒,身體涌過一股軟麻,沙啞地喘了一聲。

不被她的撒嬌服軟影響,薄唇猶自抿得很緊:「25厘米?你向往的就是這個長度?庸俗!」

「……」請問季先生向往哪個長度才是高大上?

他為什么這么在意她隨口而出的一個數字,她對長度根本沒概念。

那個時候主持人要她們猜,顧綿根本沒敢去看那些男人的內-褲位置,身邊有女觀眾叫二十厘米,她跟著叫二十五厘米。

真的就是這樣而已啊……

見她咬著唇兒不回答,某人臉色沉幾分,攥著她的右手往他的高昂摸去:「亞洲男性平均長度11到16,你量量,我多長。」

「……」顧綿臉紅滴血!扭著身體縮回手。

做過這么多次,沒有用手去碰過他那里,不敢,害羞到害怕,也不肯。

可是手指被他強硬地拉開摁到那柱滾燙上,腦袋也被他抱起。

頭頂是他風情萬種他的低沉嗓音:「寶貝,睜開眼睛看,你拇指食指撐開的最大長度,到我的四分之三,它長不長?」

顧綿看了眼,飛快地別開眼睛,可腦海里還是自己手指在丈量他的畫面,他居然讓她量……

他對她的沉默皺眉,拿來一個枕頭墊到她腰下,扶著自己緩慢地進去,一直往里面進到最深,把她的腦袋往下按,「自己看,我這個長度你都無法整根包住,露出來一截,二十五厘米?」他冷哼,「你受的住嗎?」

「不要……嗯,」顧綿感覺都到子-宮了,抽噎地哀求他:「太深了,拜托你出去,真的就是隨便喊喊,我不想要二十五,就喜歡你這個,你最長,最大,最猛……」

某人總算稍微滿意,只因為她喊了句25cm,男性尊嚴嚴重受到刺激。

「要身在福中知福,我這個長度,大小,多少女人肖想。」

「送給她們……」顧綿不敢吐槽出聲,在他出去後立刻死命並了腿,身體在他懷里縮成粉暈的小團,不用裝死,已經在死的路上。

他在她身後躺下,緊緊貼上來,男人精力無限到可怕,他那根好像從不用休息從不知道軟的柱子又蹭過來了……

「別!」顧綿嚇得一彈,抖得哭:「你敢再來我死給你看!」

他一臂把她小腰扯回來,溫柔哄她:「硬著呢,蹭一蹭舒服,保證不進去。」

顧綿膽戰心驚,猶記得他問客房服-務要的十只裝。高-潮的感覺很美妙,可是不斷高-潮就……

迷迷糊糊要睡死過去時,突然下面一漲,疼痛伴隨著麻癢……

「季深行!……你說過不進去的!嗚嗚,騙人,死騙子……」

「蹭著就不小心滑了進去,怪你太-濕……」「……」

去死。你才濕!你全家都濕!

「今晚最後一次,保證。」

剛才也保證了不進的!!!

果然,狗男人在床上的兩句話絕對不能信,『我愛你』,『我保證不進去』。

他已經盡量縮短時間,可到底還是要的狠了,在she之前,她就不爭氣的暈了過去。

某人只好草草結束。

抱她起來,去浴室簡單清理了一下,回來,套房櫥櫃里有酒店准備的新床單,季深行換上,鋪平整了,才把她小心翼翼放上去。

想抽根煙,他低頭看了她一眼,披上浴袍去了露台,腰帶松散,幾分隨意不羈,短發還滴著水,靠著欄桿,對著空氣吞雲吐霧。

神思無比清明,男人眼眸,黑的堪比這夜的濃色。

上一次一晚上四次,是四年前第一次碰到她,酒吧里,她被下了葯,求他幫忙,是她糊塗還是他糊塗?那個時候的自己,在女人方面態度隨便的有些過分,二十多歲時也有個女人為他懷過孕,孩子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但偏偏選她做了妻子,四年後的今天再想,季深行把這當做冥冥天意。

一根煙抽完,遠處天際露出一線魚肚白。

真的做了一晚上呢……

他回到床邊,燈開了一盞,照出她臉蛋上不退的嫣-紅,嘴唇腫起來的樣子很豐-滿迷人,不過也許真的次數有些多,她那副小身子骨受不住了,暈過去的狀態不太好,蜷縮成一團在被子里,偶爾皺眉哼一聲,額頭有點出汗。

剛才在浴室里看過她下面,自責自己不知道輕重,有一小處擦破了,紅紅的嬌艷欲滴。

今晚的失控,的確是真的動了氣。

她可以跟他鬧,耍賴,小脾氣,跟他擰,無所謂,她的年紀該讓著她,他縱容著。

但跟別的男人一丁點曖-昧,出去亂玩失了分寸,他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怕,放肆可以,凡事有度。

……………………

六點還差五分,季深行換上出門。

街邊的葯房沒有開門,他驅車直接去了附近的醫院。

七點回來時,發現她不對勁。

縮在被子里身體輕-顫著,皺著細眉生病的模樣,額頭鼻尖身上全是冷汗。

「顧綿?」

叫她,她也不應,囈語地哼一下,眉梢眼角都是難受極了的樣子。

季深行蹙眉放下給她買的擦傷葯膏,手背探上她的額頭,很燙。

挑眉,這幅小身板兒太不經事了,四次,做到她發燒?

心里的自責多了幾重,明知她生了孩子後的身體真的不好,自己還需索無度……

俯身掀開被子,她身上浴袍貼著身體的那部分被汗浸-濕,浴袍很大,纖細小手卷在袖子里露不出來,輕輕抖著。

頭疼。怎么這樣?

季深行打電話給客房那邊,讓他們送一袋冰上來。

給她敷上,拿勺子不斷小口喂她喝水,但物理的降溫方式,不管用。

手指碰她的臉,滾燙,她遲鈍的也不知道反應。

季深行捏了捏眉心,在地上撿起她被他扔的四散的衣服,內-褲還可以穿,但絲-襪被扯成了兩半,裙子和襯衫沒問題。

給她穿好衣服,怕她冷,把酒店浴袍裹上,打橫抱起她。

早晨八點,周末的交通暢通,賓利慕尚直達醫院。

顧綿被窗外的陽光照得迷糊半醒,頭痛,身體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指揪住他腰間的襯衫。

男人薄唇在她太陽穴輕吻,哭笑不得,「我把你弄生病了,是我太厲害還是你太不經撞?」

耳朵里嗡嗡嗡的,顧綿閉上眼睛,在他懷里躲他,意識混沌也知道怕他,怕他還要,她始終記得那還沒用的九個套套。

「雖然尷尬,但還是去看醫生吧,房-事掛急診的不止我們,顧綿?」

低頭看她,她閉著眼睛,難受卻很老實的模樣。

季深行挑眉,「當你同意了。」

……………………

把她抱到急診室,不巧的,她醒了。

季深行在心中為自己捏把汗。

桌對面的老醫生把體溫計拿下來,皺眉看著穿浴袍睜開眼睛的姑娘。

「三十九度五,面色紅中夾白,呼吸較弱,唇色呈紫……什么時候發燒的?」

「半夜。」

「季深行我在哪?」顧綿在他懷里動。

季深行頭疼的攏緊她的浴袍領口,蓋住那些自己弄出來的紅紫痕跡:「你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