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42:喜歡我哪點?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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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指向十二點,造型可愛的壁鍾發出叮咚的清脆響聲。

莫語冬不安略顯焦躁的腳步踏過這小小客廳的每一寸地板,沙發側對客廳落地玻璃窗,soho公寓並沒有奢侈的客廳露台。

窗外璀璨霓虹像個幻彩的世界,彩色的一同她的忐忑心情,也有黑灰部分。

今夜月亮和星星都沒有。

冬冬敲著沙發靠背咬唇就想,他果然是喝醉了說胡話!那么悶死的性格,怎么可能大半夜主動找她?

她住八層,公寓圍城很大的四方形天井,對面樓棟距離不遠,因此相對不大的小區內,樓下稍微大點的聲音聽得清楚。

冬冬聽見了車急剎的聲音,光著腳跑到落地玻璃那邊,打開落地窗簾貼著玻璃往最底下看。

一輛紅色的計程車,她視力不錯,依稀看到後座下來的高大男人,司機師傅也跟著下來,熱情喊道,「警官同志?我扶您進去?」

穿軍靴一身凌厲的男人腳步晃了晃,修長手指緊按太陽穴,另一手擺了擺。

下一秒,莫語冬瞧見他忽然仰頭,黑暗中他怎樣的眼神看不清楚,但冬冬立刻收回自己的腦袋退後幾步,捂著心口,就是覺得他看到了自己!

心噗通噗通,比之前跳的更厲害。

她揪著睡裙胸前的面料,臉上很熱,等樓下保安給她對可視對講機里說有來客,讓她視頻里確認一下。

公寓的安全系統,做的算不錯的。

可是等來等去,三五分鍾過去了,樓下保安也沒按響門邊的可視對講。

她總也不好意思主動跟保安們問,看見一個像警察的英俊男人就放行讓他上來,那不等於承認她一直傻等著他望穿秋水地等來了他!

冬冬去卧室把電腦搬出來擺在客廳沙發前的茶幾上,又跑去隨便拿了本書,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一本《如何把單戀變成兩情相悅大招》……

低咒著把書藏到沙發墊子底下,慌亂地都沒來得及打開電腦,得讓他知道,她深夜不睡是忙辦公,可不是專程等他!

擺好電腦的功夫門鈴叮咚叮咚就響了。

冬冬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除了他不可能是別人,她愣在原地,一時間腦袋白茫茫一片,臉兒也紅成了紛嫩蘋果色澤。

他怎么跟保安說的就順利上來了?

三聲叮咚,來人好像沒耐心,接著又是三聲。

冬冬順手抄起茶幾上的文件夾,裝模作樣打開抱在懷里,跑到門口的同時還不忘整理頭發,手指竟有些顫抖地打開門,違心地問,「這么晚了誰呀?」

門外,身形無比挺拔的男人微微低頭,勁瘦張力的手臂搭在門邊的牆壁,莫語冬只聞到撲鼻的剛烈酒氣,以及視線里他被暗影模糊了的深邃輪廓線條。

低頭時,那雙帥氣的軍靴朝門里擠進來。

莫語冬瑟縮了一下,他帶來料峭的寒氣,門被他半強硬地撞開,莫語冬吞吐著呼吸,還在裝,「真來了啊……啊!」

頃刻的尖叫聲里,腰忽然被他大掌擒住,再回神,身體緊挨門框,被圈在牆壁和剛毅冷冷的男人懷中。

莫語冬望著他肌肉緊綳在自己身側的雙臂,抬頭時這張輪廓分明的俊臉朝自己壓下來,越來越近,酒氣清晰,他好看的五官一點點放大。

冬冬立刻閉上眼,不知道臉上冒出了怎樣的紅潮,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聲,周圍卻如同雷轟鳴,不敢,真的不敢去看他那雙深邃盯著自己細瞧的眼眸。

他的兩片薄唇眼看著就要貼上她嘴角了,冬冬睫毛輕顫,微微發抖的手指抵上他堅硬的胸膛,想說不要,可是身體每處顫抖的都已經准備好迎接這個吻。

心跳聲里她緩緩閉上醉人眼眸。

但等了又等,只聽見男人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他鼻尖噴出來的酒氣,灼熱在她臉上,片刻後,這灼熱散開。

冬冬迷蒙睜眼,凌楓眼角微紅地離開她,站直了,手指仍舊按著太陽穴,又扭頭看她一眼,「是你,沒有進錯門。」

「……」

冬冬等吻的臉蛋兒掛不住了!

又見他擰起墨眉,長腿搖晃地踢上門,醉了的視線擱在她俏白紅紅的臉上,教訓,「現在什么時間?逢人敲門就給開?要是壞人呢?」

冬冬鼓著腮幫子,心想你就是壞蛋好嗎,大半夜調-戲單身女青年,沒看不出來悶著一肚子sao!

凌楓長腿往客廳里走,回頭間漫不經心掃了眼女孩懷中,「還有,你文件拿倒了。」

冬冬低頭,然後迅速甩了文件,臉滾紅滾紅,裝模作樣都出丑!

他倒是自來熟,沉重身軀陷進舒適沙發,軍靴一側的系帶松了,藏青色制服褲腳跑了出來,幾分凌亂不羈的模樣。

掃了眼桌上沒開的電腦,凌楓沉默朝她看過來,幽邃不已的眸子里是冬冬看不分明的難懂情緒,他當著她的面舔了舔薄唇,男性喉結滑動的性感動作。

冬冬低頭,臉兒燙呼呼的給他倒了杯水,知道他個悶貨不可能是挑-逗她,那么應該是渴了。

凌楓端過杯子咕咚咕咚灌水,聽見她在旁柔聲細氣地問,「哪里難受?頭暈還是頭疼,胸悶惡心嗎?酒醉後的症狀,你是哪種?」

修長干凈的手指放下空了的杯子,冬冬俯身又給他添了一杯。

睡裙領口大,男人不經意的視線一眼瞄到她因為彎腰悄然露出的那點*,飽滿的白希一對挺圓,被黑色蕾-絲裹著,若隱若現撞進他的眼底。

凌楓緊蹙眉宇,男性幽暗了的視線不動聲色挪開,喉結卻不受控制地深深上下動了幾回。

「問你話啊,你把腦袋扭到一邊干什么?」

他惱她勾人卻全然不知,聲音幾分啞地開腔,「下午你說我之前旅游的解酒葯在你這里?」

不提還好,一提冬冬臉兒就變了,「扔了!」

愛慕他的女人示威送的!

「扔了干嘛?」他盯著她瞧,深沉的眼眸里隱約有了笑意,淡淡道,「不是我和她單獨旅游,全重案組的人都去了,解酒葯也不是給她爸的,因為她爸爸是廳長,算起來是我上司的上司,所以我才經常見她爸爸,下屬上司的碰面,不是見岳父大人。」

冬冬聽他低醇的聲音,覺得這男人聲音真好聽,喝了酒更是磁性。心眼兒一片明亮了,她咬著唇,嘟囔,「跟我說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