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47:你給他的,我早就給過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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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圓形廣場台階下去,街邊一輛黑色奧迪直接朝她沖過來!

冬冬驚慌後退就被台階絆倒,那車眼看著壓過來卻不停也不減速,冬冬瞪大眼睛嚇傻。

臨到的那一刻,以為車禍一定發生在自己身上,開車的人卻技術精湛,堪堪壓著她鞋子尖急剎停下!

冬冬白著臉站起來,退回台階上,驚魂未定,深吸了口氣,拍一下車前蓋,「同志!怎么開車的?」

駕駛座車門啪地一聲。

冬冬抬頭就看到大步朝自己走過來的戴墨鏡的高挑女人,淺口高跟的很尖的凌厲款式,一身低調的名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很像歐美流行的陽光下泛著蜜色光澤的肌膚。

冬冬沒見過這女人,蹙起細眉,再遲鈍也把這深深的敵意感受得淋漓盡致!

高挑女人視線筆直地朝自己走過來,幾公分外站定,手里拿著名牌手包,捋了一下飄逸的長發,美艷紅唇啟開,「莫小姐?」

冬冬聽出來她語氣里的冷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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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街對面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車里,大李收了望遠鏡一臉震驚不敢信的表情。

隨後戴上專用耳機,「頭兒?語冬小姐被攔住了,攔她的人我怎么從背影瞅著像……」

「在她包里放了竊聽裝置和錄音筆了?」

「是。」

「遠處觀察,確保她安全,一旦起爭執你立刻沖過去,不用顧忌鍾副隊,我給你的權利。我在來的路上。」

大李內心沉了沉,到這一刻,心中已經有了底,不免嘆息,鍾副隊那么冷肅烈氣的一個女人,辦案屬她最理智敏銳,怎么做出這樣沖動一時的糊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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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有時間身後就是咖啡館,進去喝一杯?」

高挑女人不是詢問,語氣凌傲得根本是命令。

冬冬嘴兒抿緊,防備看人,「請問你是?」

那女人倒是笑了,「莫小姐真是天然呆,難怪在男人面前吃得開。同性面前就不必裝這么婉約了,是個表子立什么牌坊?」

冬冬攥緊拳頭也笑,「大姐您又不是國母彭麗媛她老人家天天掛新聞,我不認識您也正常吧。」

鍾卿臉色頓時不好,她比凌楓小不了幾歲,固執認為輸這個小狐狸精就輸在年齡上!這是她最忌諱的,莫語冬冷嘲熱諷把她直接比作五十多歲的大媽了。

「花籃和解酒葯還記得?」

鍾卿不廢話了,從早晨凌楓拿著那顆她中指戒指上昨晚在保安室掛掉的小鑽冷笑面對她不發一言後,鍾卿就無法淡定!

她沒有在這對狗男女行最無恥之事時開槍,是忍了再忍,事後開槍,純屬壓抑不住的暴怒行為!

開槍後她逃得很快,很順利,也用自己的黑客高技術黑進了保安系統,作為刑警重案組的副隊長,反偵察能力自不必說!

就算凌楓有那顆掉了的小鑽又怎么樣?帶這種戒指的人不止她一個,丟了那枚戒指,凌楓唯一的證據也沒有。

冬冬望著眼前高挑凌傲的女人,臉色微微一變。

知道她是誰了,凌楓那個神秘愛慕者,兩次sao擾她!

冬冬攥緊手里的包,壓制內心一切翻涌的情緒,面上不動聲色詢問,「鍾小姐?」

「現在有興趣進咖啡館聊一聊了?」

冬冬轉身走在前面。

鍾卿墨鏡沒摘下來,轉身擰眉四處看了看圓形廣場,才走進咖啡館。

侍應過來詢問他們喝什么,鍾卿直接一掌輕拍在桌上,聲線壓人,「借個地方說幾句,請勿打攪。」

侍應被嚇得趕緊走了。

冬冬一聲不吭觀察對座的女人,一身的戾氣毫不掩飾,倒也有橫行的資本,畢竟是刑警,辦大案子,家里後台恐怕也不低。

鍾卿雙手交握開始說話前摁了一下上衣口袋里的什么東西,口袋里發出滴滴類似警報的聲音,鍾卿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勾起冷笑,聲音更是加了冰一樣,「倒真是把你保護的夠嚴實,可笑,同生共死那么多年,今天開始把我當罪犯防著。」

冬冬不明白她在說什么,猜想大概和凌楓有關。

「莫小姐,我和凌楓一個警校的,畢業後一起去美國學犯罪行為分析,之後一起回國,在一個局里共事,我們是把生死交付給對方的人。人世間最真摯最深的情感,也就是把命放心地交給對方了。出現你這個插足者,我不意外,在你之前還有你姐姐顧綿,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和你那位姐姐身上都有共同的特質。楓喜歡你姐姐是出自真心,不過後面就是他自作多情了,他最痛苦的時候陪伴他的是我,那么多年我能等,也不差你這點小插曲,我什么意思,希望你識相點明白!」

冬冬掃了眼這張厲害的女人嘴,來勢洶洶,無論氣勢還是長相,冬冬覺得自己略遜一籌。

不過嘴上功夫,她不見得就差。

第一次這樣和強勁的情敵面對面,冬冬才不是弱弱被說哭的那一類,嘴角揚起笑容,「鍾姐姐,第一,人世間最真摯能把命交給對方的情感,除了男女之情還有兄弟之情,你和他一起辦案朝夕相對,在我姐姐後我和凌楓有三年互不聯系相見,凌楓但凡對你有一絲男女之情,你這么努力,三年不能把他變成你的丈夫?第二,我不是插足者,我十七歲就認識他了,戀他八年,算起來時間不比你短。第三,我們昨晚正式確定戀愛關系。」

提起昨晚,鍾卿放在桌子底下的雙手,指甲深深摳進掌心!

用身體最惡心的方式確立男女戀愛關系?最無恥的是他們做那種事的時候窗簾大開,是不是故意給蹲在對面的她看?

鍾卿控制了再控制的理智一下子燒的全沒!昨晚那一幕,像無數根尖針在她腦海里刺痛著,是對她無聲的最大的侮辱!兩年前的那一晚對他來說算什么?

鍾卿騰地站起身,拍著桌子哧地冷笑,「你以為用身體就能徹底纏上他了?惡心!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跟他睡出孩子你也進不了凌家大門一步!」

冬冬不顧左右桌的目光站起來,瞪著眼睛問,「昨晚開槍的是你?」

鍾卿氣頭上根本忘了否認:「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樣?你去報案啊,最好有證據再報,警察不跟你玩口說無憑。呵,凌楓在你包里裝了竊聽器,那又如何,我進咖啡館就把反竊聽裝置打開了。就算他取了證據,他也不會真把我怎么樣,我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我清楚。我早就是張阿姨內定多年的兒媳婦,你這種出身也敢妄想!小丫頭,門當戶對這四個字你懂嗎?凌楓現在什么處境你知道不知道?他爸爸因為作風問題被雙規不久,一直是我父親在四方打理關系說情,不然還不知道要坐多久的牢獄!他媽媽的公司因此受了很重的影響,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夫妻一人當官一人從商,是典型的這種組合,牽一發而動全身。個人上,我和凌楓相處多年,家庭關系上,他家現在不得不依靠我,很現實的問題,這些你了解一丁點嗎?只懂談情說愛配做他的女人?他需要的哪一點你能給?你說愛他八年,我就笑了,你愛了他什么?他現在水深火熱你知道不知道?你越在他身邊死乞白賴,他的前途,他的父親,他的家庭,越是飽受煎熬。說白了,你的存在對他來說是累贅!」

冬冬震驚聽著這一切,臉色在陽光下遮掩不住地一點一點變得蒼白。他家里的情況,她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他不說,她也從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