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56:昨晚是求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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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綿不負眾望沒起得來。

饜足精神氣爽的男人輕輕將她放開懷,海藻般漂亮長發在枕頭里卷了幾下,她舔了舔櫻唇,又累得睡了過去。

穿一條居家長褲,腰間松散系帶,上身赤膊的男人下*,沒打開厚重的落地窗簾,去露台站了片刻。

別墅在山腰,位置極好,露台可以看到山下面的清湖,深秋里,湖面像鏡子,男人眼里的清晨,無限美好。

七點。

四個小家伙身穿校服坐上那輛體型修長的美車林肯mkt。

可是只有帥爸爸上了駕駛座。

季粉語舔了舔沾著面包的拇指,姐姐皺皺嫌棄遞過來紙巾給她擦干凈手手。

粉語探了探小腦袋,含糊不清地問爸爸:「爹地,媽咪今天不送我們嘛?」

西裝革履的男人將公文包隨意放在副駕駛座,修長手指把住方向盤,薄唇莞爾:「媽媽身體不舒服,爸爸送一樣的好嗎。」

「可是我和佳佳約好了,今天她媽媽送她的。好奇怪哦,媽咪為什么星期一,星期三,星期天都身體不舒服呢?」

開車的男人猝不及防輕咳了一聲。

崢崢低頭在和弟弟研究琴譜,粉語仰著大眼睛等答案,只有皺皺波瀾不驚得捧著漫畫書,低聲補刀:「問得好。」

季深行:「……」

「嗯?爹地,這到底是為什么呢?」粉語受到了姐姐的鼓勵,本著執著求真的精深,孜孜不舍追問。

晨光里前座男人泛著淡笑光澤,湛黑眼眸,低沉開腔:「爸爸也不知道,放學回家你自己問媽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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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地里捅了一刀的女人不負眾望睡到十二點,孫嬸在外面敲門說太太午飯再不吃要涼了,顧綿才睜開眼睛。

身體一動,哪里都是酸痛。

該死的季混蛋!

心里甜蜜嗔怒了一陣,被子里都是他的好聞氣息,昨夜瘋狂,在凌亂的*單上顯現。

顧綿是在洗漱時,右手拿起要刷刷牙,才在鏡子里看到那枚閃眼的鑽戒的。

看到的第一眼是懵了,眨了眨眼睛再看,實實在在套在她纖細無名指上,鑽石克拉不大不小,可是花紋很獨特,起碼她在大小專櫃里沒有看到過,不費勁地取出來,小心翼翼拿在手心里翻個身,看到鉑金圈里刻著字母,她的姓和他的姓,中間一個愛心。

短暫的,一瞬間不能呼吸。

依稀便記起昨晚累死過去時手上那股涼涼的觸感,而後他執著她的右手,親了好久好久。

眼眶漸漸濕潤。

顧綿不意外,夫妻這么多年了解身邊這個男人,深沉,偶爾浪漫也是低調內斂極了的浪漫一下。

她的話他記在心上了。

上次拿著手機在他面前酸酸的提了一回,大肆渲染添油加醋說凌楓如何如何跟冬冬求婚後,這么快,他就有了行動。

其實當著全天下人他跪下隆重的儀式和半夜里恩愛後悄悄為她戴上套住她一輩子的溫暖方式,顧綿哪種都愛。

幸福在手上,幸福在心間,真的就不會計較排場浪漫氛圍這些外物了。

孫嬸在樓下喊了又喊,這頓午餐顧綿到底是沒吃成。

牙都沒刷干凈,嘴角還有沫沫,手濕濕的顧綿就掩不住興奮給小雙轟炸過去電話!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膚淺,點滴幸福恨不得身邊親人朋友都知道。

等和小雙聊完,打給季家別墅奶奶和蘇雲,並且還照了無數張照片,挑選最好看的那張給她們看。

奶奶現在多半時間在輪椅上,看到照片,蘇雲說激動地攙扶著拐杖非要過來親眼看看孫子送給孫媳的求婚鑽戒。

之後,顧綿又忍不住打給了冬冬,冬冬一直知道,凌楓就知道了,凌楓一知道,以前警察局的同事們都知道了,於是兩個小時內,所有和顧綿見過面,親密的不夠親密的周圍一大圈人,全部都知道了。

包括那位年近四十腿部殘缺依舊美麗的像妖精並且還沒斷了對季深行念想的林妙妙女士。

顧綿是聽某位女性朋友說的,因為工作關系和林妙妙相互關注,聽說林妙妙直接注銷了微博!

顧綿挑眉聳肩,好吧……

等到季深行深夜悶sao求婚的事跡渲染大江南北後,顧綿才終於有時間想一個問題。

那就是要不要和老公大人打個電話贊一句『戒指很漂亮,我很喜歡』或者問一句『這算什么,求婚?我又沒有聽到你說請嫁給我』?

在別墅後花園里穿著睡衣無形象的轉來轉去,渾然不覺在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別墅里走得這么沒有貴婦人姿態的女人,冥思苦想,最後敲腦袋,看時間,都下午兩點了,季深行早晨送了孩子怎么沒回家呀?

今天星期天,孩子們因為國慶補課,他難道還要工作?

有了這個理由借口,顧綿鼓起勇氣給他打過去電話。

不是他接的。

彼端傳來傅斯恭敬溫潤的聲音:「太太,我們在機場,先生在貴賓廳正和幾位投資伙伴開一個小會,不方便中途打斷就把手機給我了。」

「什么時候說要出差的?」顧綿倒是聽見那頭航站員播報的聲音,不疑有他。

「季先生沒告訴您?臨時決定的。」

顧綿聲音萎萎,「好吧,去哪里?」

傅斯聲音有片刻遲疑,然後中斷,直到顧綿耳邊傳來一道熟悉低沉的男聲:「打電話有事?」

顧綿一下子梗住,心跳撲撲,他的迷人嗓音猶如大提琴一般,明明那頭很吵,周圍世界里,她卻好像只聽見了他醇厚的聲音。

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熱,顧綿咬唇問:「你要去哪出差啊?」

「非洲。」

季深行不滿她,也一定知道她接下來的反應。

「你瘋了嗎?現在埃博拉病毒是什么情況新聞里天天放!老公,那邊現在沒生意可做的吧,我不讓你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他莞爾,為她一句輕柔撒嬌的老公,修長手指按了按眉心:「不是發災難財,好歹是打進國外市場的生物科技公司,那邊有難,我們幫得上的忙還是要幫。我公司里的專家研制出了一種抑制埃博拉病毒轉化的蛋白酶,目前還沒找到埃博拉病毒感染患者試驗,我們和救援部隊的醫生仔細商量過去了,不會去很久,我一周就能回來。」

顧綿拇指緊按那枚戒指:「非洲那么多患者,可是我老公只有一個。」

她也知道這樣說很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