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61:她只怕一輩子不夠長,和他不夠纏綿【婚禮進行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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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矛盾的不知道要不要趕他出去,西褲筆挺的男人已經喧賓奪主慵懶躺在了她的小*上,筆直長腿露在*位外面,看起來比較辛苦的躺姿。

他呼吸稍重,熱熱的男性氣息伴隨濃烈酒香。

顧綿只好小臉兒憋屈的關上窗戶,這可不像國內北方,家家戶戶有暖氣,實打實的寒冷。

誰知道她前手剛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啪嗒一聲,他倒隨意點了根香煙在手。

俊朗的五官側臉枕著枕頭,身軀頎長,一手臂擱在窗外,漂亮指間煙霧繚繞,光線下他望過來的黑眸瀲灧極了,星星點點,顛倒眾生。

顧綿臉上稍熱,叫他不要看過來,受不了他眼神里沉默那股子風sao之情!

季深行一手枕在腦後,長腿交疊地搖晃。

她的傻樣讓他不禁笑了,薄唇莞爾姿態懶散,不知道究竟醉了幾分,總之成熟男人媚態盡顯,朝她勾勾好看的食指:「傻站著干什么,過來給老公寬衣。」

「寬什么寬,誰是你老婆還知道嗎?喝喝喝,誰准你喝伏特加了?」

其實她也偷偷喝了一杯伏特加來著……

走近了給他把白襯衫從褲腰帶里拽出來,他大手稍微一撥顧綿站不穩的跌入他懷里。

啊了一聲,他灼燙干燥的薄唇就印在她光潔的額上,漫不經心,像是玩耍一樣淺淺吻弄。

顧綿忍著心中那股癢勁兒隨他鬧個夠,手指微顫的給他一顆一顆襯衫紐扣解開。

解皮帶的時候無法忽略他腹下正常狀態就隆起的一團,顧綿綳著紅臉,辛苦的給他脫了皮鞋。

季深行眼眸半闔,看起來像是醉的睡了吧,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男士平角褲,緊實性感的皮膚,光線下冷冷的有質感的白希。

顧綿拉起軟軟的被子蓋住他腰線。

她要換睡衣,冷不防小腰被他長腿一勾,故技重施,整個人被撂倒在*,仰面躺下,正好嘴對嘴趴在了他結實的身上。

「不是睡了么?」她小拳頭打他。

「你身上的香味飄來飄去,怎么睡得著?」他邊*索吻邊說話,暗啞聲音別有所指,大手穿過她身體間隙放入了被子下兩人間的某個部位。

顧綿臉兒漲紅,撐著身體起*,壓低聲音尷尬不已:「老不休的東西,外面凌楓和冬冬都在呢,你給我老實點!」

他笑,嬉皮賴臉:「我干什么了不老實?內-褲濕了,不讓扯一扯?」

「……」顧綿不去追問他內-褲怎么就濕了,明顯是他的套,臉熱熱的把他踢到一邊,「你敢動我我從窗子跳下去。睡覺!」

關了燈就聽見他湊到她耳邊動情哀嚎:「硬了,沒你也不會硬,怎么辦?綿綿,寶貝老婆,怎么辦?」

無奈。四十歲的人了能不像個賴皮小孩嗎?!顧綿覺得他喝了酒真不像個人,禽shou,還是老會撒嬌的禽shou!

她翻個身背對他,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生怕季深行再鬧,讓外面兩個人連同她一起尷尬。

被子是鴨絨的,只有一*,很快他就巴巴地靠過來了,胳膊橫在她腰上,開始還老實,後面就小狗找主人似的從顧綿的睡衣下擺鑽了進去,蛇一樣無比靈活迅速,顧綿只覺得一涼,左胸小饅頭尖尖已經被他手指夾住,他在揉搓,壞透了,顧綿當即綳緊了身體並攏雙腿,顫了顫,死忍著咬牙才抑制住那聲破嗓而出的低吟。

「老公,求你了……別鬧,乖一點好嗎?」

她小手拽不下他的修長爪子,很擔心外面聽見,要知道這是木屋結構,哪有隔音的什么效果,急得,聲兒也在顫抖。

可是他太壞了,油鹽不進得自顧自繼續給她按摩,惹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季深行!」

他在她耳畔吐息,呼吸中煙酒味道迷人清冽:「誰讓你穿白色的宮廷睡衣給我看?你剛才給我彎腰解扣子時,你的兩團就在那里盪啊盪,睡衣領口那么大,我當時就想撕了你衣服一嘴含上去。」

顧綿把腦袋埋進枕頭里,胸前的櫻桃已經被他折磨得硬硬綻放,不穩的聲音罵他:「不要臉……」

「可你愛死了我不要臉。」

「……明天晚上行嗎?多少次我都給你,房間外面睡著兩個人啊,你清醒點別賴好不好?」

顧綿軟著聲兒都求他了。

他稍微放開她那顆硬的可憐小櫻桃,黑暗中低啞沉吟:「明天晚上給我用嘴?」

顧綿搖頭甩他一臉卷發,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

他躺平,鬧情緒:「沒有期待,那我今天晚上忍不住的。」

顧綿火了,煩他喝了酒胡攪蠻纏,小腳揣上他的老腰,:「滾一邊兒自己擼去!別煩我。」

可能是這一聲咆哮大聲了點,顧綿明顯聽到外面有動靜,捂著臉埋進被子里,尼瑪的她這張從來正面形象的臉面就此沒了!

其實外頭凌楓和冬冬聽見的絕不止這一句。

從季深行慢條斯理說顧綿穿宮廷睡衣時,冬冬整個人就綳住了。

能體會和已經領證卻還沒捅破最後那一層窗戶紙暗戀明戀七八年的男神躺在一張*上,本來就是甘柴獵火,還要聽隔壁現場直播的心情嗎?

好吧,她得承認姐和姐夫的x生活真他媽和諧到令她嫉妒發狂!商量ml時兩個人也萌到爆表!

可是姐姐,姐夫,激情ok,不要激情到她和凌楓這里行嗎?

身旁的木頭似乎也很不正常,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隔著老遠,冬冬都感覺到他胸膛起伏劇烈明顯,呼吸更是粗重不已。

她不敢說話,屏息,呼吸都快要不敢。

腦袋發間在這寒冷入骨的蘇黎世冬天里竟然出了薄薄一層汗。

里面吵鬧聲斷續傳來,大概是姐夫非要那個那個,姐姐非不讓那個那個,姐夫就撲,姐姐就躲,是木*,咯吱咯吱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無比大的傳過來……

冬冬要被這種情況折磨死了。

身旁木頭依舊一動不動,入定了一般,只是呼吸越來越重,沉到冬冬覺得凌楓可能下一秒就會噴出火!

「……寶貝,跪著,我忍了太久,一會兒就好,給我十分鍾,省掉親親摸摸……」

「噓!季深行你小點聲會死!再不聽話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喝了酒男人的身體異常敏感,顧綿,你不要這樣冷酷無情,我動,舒服的是你,一直是這樣不是嗎?」

冬冬聽見姐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姐夫低沉的悶哼,咕咚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

「你謀殺親夫啊!」

「季深行你再借酒裝瘋我把蘇阿姨叫過來。」

「還沒結婚呢就家暴,把我踢壞了以後誰管你舒服?顧綿,你不要仗著我*你就無法無天!趴著跪好,老子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