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62:受不了視線的折磨【六千加更】(2 / 2)

可是凌楓和冬冬就慘好多,宴會有宴會的妝,而且他倆不在一個新娘間。

可憐的凌風,就等著抱美嬌娘入洞-房的凌風傻眼了!

從教堂回來後,中午的宴會持續到下午四點,還不斷有從國內自己慕名而來的賓客紛沓而至,他忙得連自己的親老婆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

兩人有在樓梯那里一上一下擦肩而過,冬冬換了一襲微性感的魚尾長裙,修腰貼臀那種,香-肩和鎖骨以下大-片都是透明鏤空的蕾-絲拼接,要死不死的她今天的乳貼貼的比較緊,兩團似雪軟柔被擠得相當凶猛的緊貼著黑色透明歐根紗蕾-絲,溝壑非常,走路走的快了更是一顛顛得像柔軟撩人的海浪……

凌楓是下樓,冬冬是上樓,矮他幾個台階,那條溝壑在男人視線里無與倫比得明顯!

藍雙看到的一點不誇張,那短短十幾秒里,凌楓的灼黑的眼眸里真噴出了火,或許不是火是岩漿!總之視線看呆了差點一皮鞋踩空十幾階樓梯摔了下去!

聽小雙繪聲繪色描述,顧綿搖頭表示不信,身旁大手放在她肩上的季深行卻眯著眼眸,風情萬種笑了一下:「完全可信,你不想想凌楓憋了多少年就等這一天,結果這么近的距離,光看不能吃,最殘酷莫過於此,偏偏你妹還穿的那么……引人犯罪。相信我,男人特別受不了視線里的折磨,要不到的感覺會要命!不是螞蟻啃噬,而是烈火焚身,今晚他們的婚房安排在最僻靜的地方吧,否則會嚴重擾民。凌楓的血氣方剛,表現在他動不動就青筋暴起的肌肉線條里。」

顧綿臉紅,要不要分析的這么透徹,不過剛才路過洗手間正面遇見凌楓,這家伙的確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拉著個臉,喝了酒鐵青的五官絕對隱忍著五千擔怒氣!

一直到晚八點,不知道從哪兒不斷竄出來的國內各種經常聯系的不經常聯系的發小好哥們狐朋狗友,一連-發朝凌楓灌酒。

他為了早點結束一杯接過一杯。

冬冬在他身後看的無比心疼,可這群能鬧事的賓客都是凌楓那一批的紈絝子弟,新郎不喝那就得新娘喝,暗暗威脅凌風不合格痛快過癮今晚別想有曼妙的新婚之夜。

冬冬心疼死了,同時覺得丫真奇怪,為什么姐夫那邊就沒人簇擁著灌酒呢?姐夫英俊瀟灑的摟著姐姐早就在那花前月下了,她家木頭命怎么這么苦?

哪里知道根本是腹黑季深行使壞,慫恿那群紈絝子弟一個勁兒去激怒凌楓,和衛川合謀好了,一定要整一整三十多年不近女色的鋼鐵男人。

最好是喝的動不了吐不停,新婚夜泡湯!

但饒是季深行也低估了凌楓的酒量,他是越喝臉色越白俊的那種,眉目不動高深莫測,臉上難受的痕跡,找不到。

別墅庄園熱鬧的像剛采摘完葡萄的葡萄節,紅酒滿桌,美味佳餚,賓客滿堂。

一直到快十點,凌楓上了第七回洗手間,躲在二樓長廊碩大的露台一腳,頎長身軀靠著牆壁微微喘息。

他聽樓下動靜,好像散了。

用紙巾飽了煙頭,修長手指扯了扯領帶,長腿往出走,步伐還算沉穩。

但他樓上樓下找遍,居然找不到他的新娘子了。

新婚的房間是蘇雲統一安排,凌楓頭疼地綳著臉問過蘇雲,直奔三樓最北端的婚房而去。

急切不已地打開門,純白長絨地毯上滿地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清一色白的婚*上是女人的手機,剛才穿過的那套性-感透明的魚尾長裙禮服,還有她沾著一根黑色長發的發帶。

凌楓拿起來在手指間,放到鼻前,滿鼻息她的馨香幽人,腦袋很沉,胃在抽-搐,他聽見洗手間細細的水聲,還有她溫婉舒服的在吟哦的聲音,大概是肌膚接觸了比較熱的水,她輕輕啊了一聲:「燙!……嗯,舒服……」

站在*前高大的男人混沌中低頭,一雙幽深黑眸便是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白色西褲腰帶下褲襠的部分是如何一點一點迅速隆-起。

浴室水霧氤氳,仿若仙境。

冬冬探了探水溫,雙手附到身後翹著臀解開文胸後扣,一條纖白長腿已經跨入-浴缸——

哐啷!

浴室門被男人長腿卯足勁兒蠻橫踢開。

冬冬啊地驚呼,當下第一反應雙臂護住被熱氣蒸的兩顆小櫻桃已經硬綻的乳白胸前!

嚇了一跳,視線接觸到五官熟悉入骨的英俊面孔,傾吐呼吸緊接著是臉爆紅:「你怎么回來了?宴會結束了嗎?」

眸底淬滿濃墨的男人眼神不移,盯著她被纖細雙臂擠得越發飽滿的雙-峰,視線怎么著傻傻的都移不開了。

他不說話,薄唇抿得好像發白,滿身酒氣里雙手插著西褲口袋,高大峻挺一步一步朝她逼過來,白色皮鞋踩在瓷磚地板上,咕咚咕咚質感地響聲。

門開著,冬冬覺得冷,可是身上脖子以下的肌膚卻被他那兩道漆黑灼人的視線燒的滾燙,皮膚上的小顆粒全部出來了。

她屏住呼吸緊張不已,喉嚨干渴,嫣熱臉兒火燒般被他逼得步步後退,小腿肚終於抵上浴缸,退無可退,她全身上下除了粉-白-肌膚只剩下一條蘇雲非要她穿的亮銀色丁字小褲褲,黑色幽謐叢林無法完全遮住,冬冬覺得要死了,要命了,那些裹不住的毛毛都被他看見了,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啊……

她調整呼吸也鎮定不了,輕-顫著聲音求他:「……別過來了,我是你的,從今往後都是你的,那你能不能讓我先泡個澡?你這么像狼一樣看著我我動不了……先、先出去好嗎?」

男人半字句的答復沒有,回答她的只有越來越粗重的低沉喘息和他喉結滑動的無比性-感的聲音。

他襯衫西褲筆挺的帥模樣,冬冬只有一條丁字小褲褲滿身誘-惑撩人的和他對峙對抗著。

凌楓也想出去,門開著她會冷,可是身體里那股邪-火匯聚在他每根神經,最後竄涌齊入他腹下,燒的燎原,燒的他喉嚨快要窒息,身體線條像綳直了的鋼筋,特別特別難受,好像只有馬上把自己掏出來挺送進她身體最深處才可以釋放解脫,才可以稍微能呼吸一點。

冬冬凍得尷尬也沒了,只剩下冷,那抹他大手足可以握住的細-腰在輕微抖動。

凌楓喉結滾動幾下,男人眼神至深,舔-了下干燥無比的薄唇,艱難轉身,手搭上門低啞道了句:「快點。」

冬冬臉紅不已,感激涕零,「好,我盡量快,你在*上等、等著。」

浴室門終於關上了。

冬冬大喘口氣身體跌倒在浴缸沿上,現在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琢磨待會兒要把她怎樣生吞果腹一樣,冬冬沒忽略他汗涔涔青筋凸起的太陽穴,有其他還喝了那么多,更糟糕的是小雙姐和衛川壞死了,下午五點凌楓餓得胃里只有酒和酸水,著急找東西吃,小雙姐很『好心』地遞過去一盤國內廚師做的看不清顏色的肉,騙凌楓說是普通醬肉,凌楓那塊木頭不諳小雙狡詐,吃著口感還不錯,就多了吃了點,尼瑪不知道自己吃的全是特質牛鞭!

冬冬現在對新婚夜的小小興奮快沒了,只剩下害怕,她覺得不是可能,而是絕對,她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

門外,寬敞的北歐裝飾風格卧室里,男人長腿踱步地毯,來來回回,將地毯上的玫瑰花瓣踩得瓣瓣夭折。

白襯衣衣擺一側被修長大手從皮帶下扯出來,放-盪不羈地垂在已不安分鼓起的褲鏈位置。

他連續抽煙,一根接一根,窗戶玻璃印出他狂躁愈顯的修長側影,浴室里的水聲更折磨他的聽覺。

第四根煙抽煙,凌楓把自己的手機和她的手機關了,房間里座機顯扯了,又去把卧室房門反鎖,還覺得不放心可能會被中途打攪,又把木制的雕花茶桌咬牙費力地推過去抵住門。

原本是想找點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結果身體一用力肌肉就像蘇醒的猛獸一樣,大汗淋漓得折磨他更加難受,火勢越燒越旺,而洗手間里女人洗澡的溫吞吞的動靜又無時不刻在耳朵邊,鼻子一熱,一低頭,果然是鼻血……

冬冬忘了滴精油,雙腿剛出來伸手去拽浴巾,門又被哐啷一下踢開,這回比剛才力度還大,玻璃震碎了一條線。

「怎么又進來……」冬冬不滿地嘟囔著,還沒來得及轉身,肩頭的浴巾被男人大手扯掉!

「喂……」

身形特別高的男人無聲無息從身後襲來,頭頂陰影一片,冬冬手里的精油小瓶子被他撞得掉在了地板上,她低頭想要撿,下頜卻被他大手輕松捏住,他在她頸側急促低喘,壓抑的一口一口噴火地重重呼吸著,健碩男人腰抵著她纖細的後腰摟著她把她壓向貼鏡子的牆前。

一整面都是鏡子,水霧氤氳得朦朧不清,她的身體被他壓得擦干凈了鏡子上的水霧,也冷得瑟瑟發抖。

冬冬剛要掙扎就被後腰上因為身高差距而緊緊抵著她的男人硬碩嚇得不敢再動。

他吻下來的動作控制不住的粗-暴,力度輕重已不在他掌控,他激烈舔啃她的耳垂,眼角發紅地黯啞低喘:「現在可以嗎語冬?忍不到泡澡後了,給我,給我吧語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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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寫的稍微細點,一筆掠過估計要招仇恨了。。。

今天更了六千,晚上就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