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65:凌楓!臭男人你講點道理!【6000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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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看的食指骨節緊綳,驟然貼在她粉唇上,卻是擰起墨眉:「烏鴉嘴,呆在我身邊,你永遠不會有危險的時候。身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

承諾。」

顧綿這顆心為他跳動,嘟嘴吻他的指腹,如果遇上一個大男子主義萬事辦妥只需要你安逸生活的男人,就像她這樣活在他的羽翼下,對他依賴成性,他或許不會不說動聽的,看似漫不經心每句話卻都那么霸道溫情。

「今天抱著我下山後,我看你手臂垂在身側好久都動不了,酸嗎?要不要老婆給你揉揉。」

男人枕在腦後的修長手臂拿出來,放到她白希細腿兒上:「等你按摩,千年等一次。」

顧綿白他一眼,今晚心情特別好,由他毒舌去了。

季深行忍她摧殘的按摩手法忍到第三分鍾,受不了了,她看著身條兒小小的,蠻力大起來也不是蓋的,平時沒少教過她按摩針灸這些中醫基本功,看來人和人真的有差別,笨了,真的什么都學不會。

讓她按了三分鍾,更酸了,他借口抽煙才從她魔抓里逃生。

披上男士厚重羽絨大衣去了露台,顧綿被他扔在*上,本來按得正漸入佳境突然被喊停,她有點不爽。

在被子里看了會兒書覺得有點冷,桌子上有瑞士小鎮當地很有特色的葡萄酒,和法國庄園里出來的不一樣,顏色更深,味道更烈,寒冷天氣里喝一口比國內的白酒老干還帶勁兒。

於是乎——

抽完煙在露台悄悄給自己手臂按了一會兒的男人回到房間里,他家糊塗蛋小妻雙手抱著形狀好看的紅酒瓶窩在*頭,圈起的腿上法文版的傲慢與偏見,看得懂嗎她……

季深行抽掉她臂彎里的酒瓶,拿起來一看,空了居然!

這是他那位合作商珍藏在地窖里口感最好年份最久的一瓶,下午的婚宴上他貪杯喝了一小半,剩下的舍不得便宜別人拿回來,沒想到被她干了個光。

微微的動靜顧綿就醒了,她坐直了揉揉眼睛,視線里老公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好像不怎么好看。

季深行五官略沉,手指撫向她滾燙的額頭,「喝了多少自己知道嗎?」

「……我本來只喝一口暖身,可是這酒太好喝,烈的刺著喉嚨好爽……然後我就再喝了一口,又、又喝了一口……」

季深行沉了臉,看她舌頭打結說話不清。

顧綿頭疼,扭著身子也起不來,漸漸地越動眼前他居然有了重影,明白,是酒勁兒上來了。

季深行手指按了按眉心,從行李袋里拿了件她的貼身針織淺灰色長衫,包臀那種,比較短,動作不溫柔地給她套上,關了大水晶吊燈,留下*頭一盞昏黃壁燈,躺尚了*,一手枕著後腦勺,長腿踢了踢還在暈乎的女人:「自己蓋好被子,睡覺!」

顧綿眼睛里周圍都是白色的雲朵泡泡,好像看不清他的臉,只依稀看得見一具頎長的男性身軀躺在旁邊。

喝了酒她絕對不是安靜乖巧自己睡自己的主兒,不一會兒就開始哼歌,伴隨手舞足蹈在柔軟*墊上不停折騰,季深行快要被她逼瘋了,唱就唱,唱到第二句你破音干嘛?破音了還頂著嗓子鬼嚎,最他媽受不了的是居然唱什么最炫民族風!跳就跳啊,一腳踩在他小腹上,差幾厘米就是他的命-根-子……

簡直忍無可忍!

顧綿自我陶醉極了唱到最後面的高音階段,被他長腿一勾膝蓋打折嗚哇一聲就倒了下去,正對面大字型摔在他堅硬的身上。

男人五官沉黑,隱有發怒前兆,長手長腳困住她,顧綿哇哇的要起來,被他頭頂一記暴栗:「閉嘴!再動我做哭你!」

果然乖了,立即沒聲兒了。喝醉了顧綿也還是知道做哭的意思的,因為她好多次好多次體驗過,心里已經有了陰影!

季深行稍微滿意,在她額頭上再敲一下:「閉眼睡覺!」

為了避免被做哭,顧綿不敢動,可是這么趴著很不舒服的好嗎?身下男人體格太硬,根本像躺在鐵塊上一樣,咯骨頭!

她像條毛毛蟲一樣悄悄扭動,企圖從她身上下去,然後下*,然後她可以去浴室里關上門自跳自唱自嗨的嘛!好興奮,現在根本睡不著!

可是他鐵臂一緊就是不讓她動。

顧綿苦瓜臉,酒勁上來身體好熱,不一會兒就出了汗,嘴里嘟嘟囔囔的季深行也聽不清她到底在喋喋不休什么。

她一鬧他也別想睡著,尤其她蹭來蹭去的,下面很快有了反應,這不是他想象中的浪漫情境,喝酒的瘋女人,他本意今晚不動她了。

顧綿還在爬啊爬的,脖子想從他臂彎里出來,頭頂傳出嚴重低沉的警告:「再皮,接著皮!收拾你。」

她本來想以哭反抗的,可是抬頭無意間看到他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特別男人特別性感,胸口他說話時肌理在微微鳴顫,震得她沒穿文胸的兩團小饅頭頂尖尤其敏感。

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她揚起優美纖細的頸子就朝他無比狂野的骨干喉結舔了上去。

季深行驟然悶-哼,忍不住渾身一顫,喉結上她舌尖輕掃過來的濕-滑觸感讓他全身瞬時著火。

她並沒有停,曲線撩人柔美地在他身上稍微往下退,粉唇嫣嫣落在他鎖骨,逗留了一會兒又輾轉到他胸前的粉色茱萸上,學著他給她輕含的模樣親吻,舌尖笨拙地挑-弄,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她的甜美唾液,她黑色長卷發半濕地掃過他結實緊綳的小腹,季深行猛然抬頭,黑發遮住的她的小臉兒不偏不倚在他腹下位置。

顧綿距離幾厘米地盯著他浴袍下空無一物的某根碩物,紫黑顏色,這么盯著看好像又脹-大了一點,更粗更長了,她保持不動的姿勢很快下巴就被它看著笨笨的頂端頂到。

她抬頭,捋了下遮住臉的黑色長卷發,沖他笑得醉眼朦朧,「老公,你五官這么好看,為什么它皺皺的那么丑?」

自言自語似的,她食指膽怯的湊上前,將它壓倒,可是它像不倒翁似的,她一松手,它就報復性的又挺立起來,還彈打了她手背一下。

顧綿眯著眼兒較真了,指著雄赳赳氣昂昂的丑家伙:「敢打我?!」

她小手兒一把握住了它根部,有些緊,勉強手指圈住它開始猛搖,「平時在我身體里稱霸也就算了,還跟我動手,老娘搖暈你!」

季深行:「……」

男人低沉悶-哼間無限慵懶地支起上半身,修長雙眸里淬了濃墨般,幽深看過來,薄唇邪勾,手指穿進她柔軟發絲里,略黯啞地問醉的智商為零的小女人:「確定要這樣跟它玩?」

「玩!誰怕誰!」一根破柱子而已,顧綿是不信弄不疼他,讓它平日里逞凶作惡!

男人摸她頭發小臉兒,聲音越發低啞,笑了,「老公准了,你可以上下其手,更可以上下其口。」

顧綿打個酒嗝:「什么意思?」

「吃香腸舔冰激凌會嗎?」他笑得越發迷人深邃,顧綿看呆了時,腦袋被他輕輕一摁,張開來不及合上的嘴直直將手中碩大前端吞進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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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結束時冬冬把身上男人抱得死緊,與他同時在那幾十秒里瘋狂顫抖。

她在他緊綳的背部肌肉上留下了發狠的指甲痕跡,他一痛,最後那一下便咬牙切齒頂到最深。

冬冬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了,好像體內深處在猛力收縮,也隱隱感覺到了當他雄勁一射時深處驟然噴發的滾燙。

頭頂鏡子上全身剔透泛粉的女人,臉頰嫣紅地流淚,磕在他硬硬的肩頭。

凌楓將滿額頭的汗蹭在枕頭里,男性的低喘此刻分外撩人性感,他享受她雙腿盤緊他腰的感覺,誘-惑要命。

冬冬有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大腿比小腿粗二十公分的標准類型,直直的,白希不似雪般蒼白,光線下看,美得像那種最純質的牛奶色澤。

粗-長依舊挺在她里面,稍微疲-軟,凌楓感覺到她有節奏的一縮一縮吸著自己,她渾身都在劇烈顫抖,抖得哭了起來,男人薄唇愛憐地含了她耳垂,溫柔至極的吻,輕輕觸碰她沾著眼淚的睫毛,他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輕聲低啞地問:「是痛的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