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43部分閱讀(1 / 2)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

在一旁的席垛上。剛才吉慶看到的白色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揚著。

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個腦

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吉慶來說

很是詫異的聲響。男人喘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

不著頭腦。

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著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樣的疼么?吉慶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感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

分明還在催促著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

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就著閃電微弱的光,

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邊,

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里哼哼著要男人輕一點吸,說奶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

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

「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

那男人埋頭苦干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那女人麻利的

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里了。」

張口就噙住了什么,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里吞吞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么。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誰還跑到這里邊來

呢?

吉慶盡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么搞破鞋呢,

這回一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么東西吮弄著。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里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

「行了么,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撅著個磨

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里的巧姨么!吉慶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余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日里和大腳關系好的似親姐妹,兩個

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

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說,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

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從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

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

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說,大巧

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里仿

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里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里怪怪的。看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里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么地馬蚤。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

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葦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個

身體被寶叔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著吉慶身下趴著的一捆捆葦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

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盪。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說,「還是你的東西好,

又熱又燙。」

寶叔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弄。」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著說。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著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著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說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

吉慶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么,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

頭發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

地撅著,被寶叔死死的提著。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

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里,

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么瘮人。」吉慶實在

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時候漲了起

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

第二章:

陣陣早春的清風吹過來,夾雜著好聞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昨天破好的

葦眉子潮潤潤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腳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著柔滑修

長的葦眉子。葦眉子又薄又細,在她懷里跳躍著。

要問這下運河有多少蘆葦地,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沿著下運河兩岸鋪天蓋

地浩浩盪盪的蘆葦盪,密得透不了個風絲兒。每年蘆花飄飛葦葉黃的時候,楊家

窪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大把大把的收割蘆葦,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谷場

上,就成了一條葦子的長城。剩下的日子,是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家家戶戶便開

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運河里的水慢慢漲了起來,就會有無數的船過來,

把垛成山樣的葦席運出去。

大腳手指飛快靈巧地編著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

看身下編好的葦席,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

吁了一口氣。

剛才被吉慶氣得夠嗆,到現在胸口還是覺得堵得慌。

眼瞅著日頭竄的老高,這個狗東西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

腳嬸終於忍不住的沖他吼了起來,撩起了吉慶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屁股上

狠勁的拐了幾巴掌。

吉慶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

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著他打,吉慶跳躍著躲閃。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

現吉慶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吉慶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么立著。

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吉慶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大腳想起剛才吉慶在炕上立著個家雀兒上躥下跳的

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聲。

「大早起的,你偷著樂個什么?」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

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洋溢著笑意,大腳又開始利落地抽著葦條。

巧姨湊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編好的席上,說笑著:「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

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逼樣兒。」

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巧姨卻來了精神,又湊了湊,說:「讓我說中了?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大腳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

眼。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說說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湊

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說河北兒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

大腳卻無動於衷,只是低著頭繼續忙活著手里的活計,一會兒,嘆了口氣

:「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卻比她還急:「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說

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么,」說著,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

多業障。」

大腳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了的

草,全沒了平日里活靈活現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嬸的心針扎了似的疼了一下,長長的嘆了口氣:「唉,

看這日子過得,讓人凄惶,還不如我呢。」說完,連帶著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

有些濕噠噠的難受。

要說巧姨和大腳的交情,可不是-天兩天了,就像死了的巧兒爹和大腳的男

人長貴一樣,那是發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腳早上幾年嫁到了楊家窪,結了婚便分

家單過,轉年便生了大巧兒。那時候長貴還是個光棍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

穿-條褲子,天天的往他家里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長

貴便嚷嚷著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說笑,巧姨卻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腳。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巧兒爹說了自己的主意,巧兒爹也不住

口的點頭。巧兒爹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樣,白白凈凈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樣俊性子也好,不像巧兒娘似地那么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著股溫

柔,配長貴那是富富裕裕。

轉天起來,巧兒爹便催巧兒娘回娘家,那著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兒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日里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

那里就是不說個話,巧兒娘二話不說就把她拽回了楊家窪,又讓巧兒爹喊長貴往

家來。

長貴性子憨,除了和巧兒爹話多-些,見了村里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說是

生人。打-進門,-眼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口,

氣得巧兒娘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

秀枝對長貴開始並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兒娘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長貴

憨得也有些可愛。身板也好,下地干活駕船捕魚都是沒得說,是個過日子的爺們,-

來二去地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徬著巧兒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兒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

個吉慶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了門。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過年來就生

了個大胖小子,把個長貴樂得差點沒蹦上房。

前後腳的功夫,那院里巧兒娘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巧兒爹看著個

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說什么。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余,兩家的小日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

兒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平白無故的,不幸卻接二連三地降下來,讓人恍惚著

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兒爹,莫名其妙得就覺得心口憋得慌,干著活就栽在了地里,招呼人

套著大車火急火燎地送進了縣醫院,還沒進病房人就咽了氣,把個巧兒娘坑得當

時就暈死了過去。大夫說巧兒爹是心臟的毛病,胎里帶的,發現得晚了。可惜了

的,還沒到三十歲的漢子,就這么沒了。剩下巧姨帶著倆個閨女,這日子眼瞅著

就過不下去了。

好在有長貴和大腳幫襯著,巧姨咬著牙愣是挺了過來,念著巧兒爹地好,巧

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卻從沒想往前再走上-步。

就為這,大腳和長貴兩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姨。

巧姨這邊剛完,大腳這兒又出事兒了。

這事兒出得也邪性,長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勁,

怎么牽就是不進轅。氣得長貴掄圓了照著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抽得

急了眼,後腿順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長貴下面的命根兒,當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長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過了幾

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興高采列

地准備弄一下。這時候才發現,無論長貴怎么努力,那根棍兒卻怎么也硬不起來

了,最後大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么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卜。

長貴當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打起精神,說一些寬

慰地話給長貴。

後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著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又偷摸著去

了醫院,找了無數地偏方,熬成了葯湯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

了心。

從此,長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著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大腳卻沒事一樣,

每天把長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里卻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開始巧姨並不知道這些事,長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事跟

人說。好在巧姨心細,總覺著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

腳拗不過,終於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憐,

姐倆說著說著摟抱著哭做了一團。

其實大腳的苦巧姨比誰都清楚,大腳甚至還不如自已,好歹自己是徹底地斷

了念想,可大腳身邊卻睡著男人。守著個熱乎乎地身子卻啥也干不成,那滋味來

得越發地難受。

難受歸難受,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眼瞅著吉慶一天天的長了起來,壯得像

個小牛犢子,大腳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壓住了那些念想。好在長貴也不是全

廢,那東西不行還有別的替換著,雖然差了好遠,但比啥都撈不著還是好,湊合

著用唄。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來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著,惶惶得

五積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