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47部分閱讀(1 / 2)

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激

烈的震盪,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里,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

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么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來,中

間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當寶來咆哮著把精血射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

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么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臟物在腿間慢慢地溢

出來,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咸。

「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

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

「憋狠了唄。」寶來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

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著炕席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左

右望了望,見一條破破爛爛飛了邊兒的手巾搭在一邊,忙扯過來也不管干不干凈,

塞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擦完了才想起聞一聞,剛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

沖腦頂,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然後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咋了,這就回?」寶來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著就要往外出,寶來忙問啥時候再來?

巧姨這才想起,今天要有話說的。

巧姨停下身子,卻並沒回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咱倆算了吧。」

寶來蹭地竄了起來,問:「咋了?」

「沒咋,就覺得應該算了。」

「咋就應該算了?你有人了?」

巧姨回過身,看了一眼寶來,忙又低下頭,手在炕席破損的邊兒上捻著:

「哪有人,就是覺得孩子們都大了,再這樣不好,傳出去咋當娘呢?」

「咋傳得出去呢,不會讓人知道的。」

「瞎說,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算了吧。」說完,巧姨沒等寶來說話,順著

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寶來在後面緊著嗓喚,卻再沒回頭,一溜煙的消失在盡頭

的小徑深處。

望著消失的巧姨,寶來懊惱的呼出口氣,狠狠一拳砸在鋪上——

【楊家窪情事】13~14

第十三章:

巧姨匆匆的往家趕,慌忙中還要避諱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乘涼的人。走路帶

起的風絲兒吹散了一身的汗,卻又黏糊糊的鹵得難受。

還沒到家門口,黑乎乎的見有人從里面閃出來。看身影像吉慶,忙招呼了一

聲。吉慶卻並沒有停下,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更緊走兩步進了自家院

子。巧姨攆上了幾步,又叫了一聲,竟再沒有回應。

進了院子,見大巧兒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潑,忙問:「慶兒是咋了?看樣子

是生氣了呢。」

「誰知道是咋了,問你干啥去了,我說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聲,見大巧兒要進屋,忙要過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

的水井邊壓水,心里還在嘀咕著。看東屋里還黑著燈,又和大巧說:「你妹還沒

回來?」

「沒呢,去姥家她就不願回來,且住呢。」

巧姨又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壓了一盆水,讓大巧兒挑著門簾,進了堂屋。

正摸索著要洗洗,身後門簾呱噠一響,見吉慶又回來了。

「你干啥去了?」吉慶靠在門邊,氣哼哼的問,一雙冷眼就那么瞪著巧姨。

一邊兒正要說話的大巧兒,見吉慶這樣,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吐了吐舌頭,忙閃身躲進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著手巾在盆子里投著,沖吉慶笑笑,問他咋了?生氣了?吉慶卻還是

瞪圓了眼,又問:你干啥去了?

巧姨這才知道今天沒法善了,估摸著吉慶是不是看見了自己和寶來鑽了瓜棚?

張嘴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只好訕訕的笑,一臉的尷尬。又怕大巧兒在

那屋聽見什么,沖吉慶努了努嘴,端臉盆進了西屋。

吉慶跟了進來,沒坐在炕上,還是直綳綳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緊不慢的扭

著手巾,掏著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還扭頭沖他笑笑,更是生氣,一股火拱著往

上竄,卻又對巧姨打不得罵不得,一時間憋屈得竟然眼淚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

抖動,看樣子就要哭出了聲。

這一下,竟真嚇壞了巧姨。

「咋了這是,真生氣啦?」巧姨忙扔下手巾過來,一把將吉慶攏在懷里,柔

聲的安撫。一低頭,見吉慶眼淚連珠似的滾下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樣,撲

哧一聲,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著袖子幫吉慶擦淚,一時間竟心疼的緊:「姨就

在村口,和人說了會兒子話呢,咋就哭了呢。」

吉慶抬起淚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緊緊的抱住:「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見寶

叔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懷疑著吉慶大概知道些什么,現在終

於得到了證實。想掩飾一下隨便著找個借口,卻發現也實在沒有個啥理由,囁嚅

著張了張口,只好更緊得把吉慶箍在懷里。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誰也沒再說話。大巧兒中間聽屋里沒有動靜,挑

門簾探了探頭,見兩人抱成了一個人,忙縮回去,又覺得有些發酸,便很大聲的

咳嗽了一嗓兒,兩個人這才驚醒。巧姨捧了吉慶的臉,柔美的笑著,又親了吉慶

一下,說:「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吉慶梗了梗脖子:「你得保證!」

鄭重其事的樣兒,把個巧姨弄得一時間哭不得笑不得,只好點頭,翹起一截

小指,說:「好了好了,保證。要不拉鉤?」吉慶這才破涕為笑,重又扎進巧姨

懷里,臉蹭上巧姨胸前的兩團煊騰騰的肉,伸了舌頭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

子一哆嗦,忙推開他,說:「別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轉身抄起手巾,

遞給吉慶,一只手解著褂子紐扣:「來,幫姨擦擦背。」

吉慶很認真的幫巧姨擦著背,眼睛卻不老實的透過兩臂的縫隙,瞄著巧姨胸

前晃哩晃盪地奶子。看得實在眼饞了,便伸手過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閃著回身杵上吉慶一下,一來一往的,把個悶熱的屋子一時間倒弄得春意盎然。

大巧兒聽見這屋里笑聲不斷,終於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兒的進了屋。進來後

見兩人鬧成了一團,便倚在門邊笑滋滋的看了一會兒。見娘和吉慶只顧著嬉戲竟

根本沒注意到她,一時間又有些郁憤,拿起個掃炕笤帚,攥實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兩個人聽見大巧兒這一聲兒斷喝,這才發現身邊竟然站了個人,忙慌里慌張

的分開。吉慶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適應,練得臉皮也厚了許多,也不著惱,嬉皮

笑臉的湊過來往大巧兒身邊擠。巧姨的一張老臉卻變得緋紅,雖然大家心照不宣,

但畢竟當著閨女的面,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況還半裸著個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門邊這才想起,鬧了半天剛洗了上身。

看那邊湊在一起擠來擠去的大巧兒和吉慶,想干脆脫了褲子擦上兩把,又實

在有些抹不開。只好綳了臉,走過去推搡著要把他們轟出去。

大巧兒聽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慶卻還在扒著炕沿扭著身子。巧姨知

道吉慶的心思,思量著要不洗完了和吉慶弄上一回兒?卻覺得下身一陣陣的不適,

被滲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剛才被寶來干得很了,那里應該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來,攏著吉慶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姨出去的時候,是

不是和大巧兒弄了?」

吉慶點了點頭,又說:「也想姨來著,誰讓你不在家。」那話里倒有幾分埋

怨。

巧姨並沒在意吉慶話里的意思,卻耐心的講起道理來:「和大巧兒弄過了,

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慶梗著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這事兒不能貪的,你正長著身子,這事兒弄多了就毀了,知

道不?」見吉慶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只好又說:「這樣,姨跟你打個比方

吧,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燒火的風箱,使著勁兒去拉,火

倒是大了,但會把飯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會慢慢地滅掉,是不?」吉慶

點點頭,聽巧姨接著說:「所以啊,風箱要勻著勁兒地拉,這樣才不溫不火。做

那事兒也是一樣,懂不?」吉慶聽了個大概,卻還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

見巧姨那么堅決,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了。被巧姨哄著勸著,又磨嘰了半天,

這才戀戀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靜,一盞昏黃的路燈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結隊的蚊蟲聚攏了那一

點點光,前撲後擁地上下飛舞,一眼望去讓人忍不住的渾身起麻。

吉慶悄悄地溜出門,頭也不回的轉身又進了自家,卻沒發現,就在街角的僻

靜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隱在那里。看吉慶關上了大門,這才閃出來,一臉的疑

惑。

那是寶來。

自巧姨走後,寶來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說斷就斷呢,這么多年的情分難道一

句話就完了?寶來一萬個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寶來就算徹底地陷了進去。不僅是因為巧姨風韻猶存

的身體,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馬蚤勁,讓寶來一想起來就欲火中燒五積六受的。除了

自己的媳婦兒,寶來不是沒沾過別的女人,但哪個女人也沒有巧姨那股馬蚤勁來的

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兒,那股子瘋勁兒活像條常年沾不著一口葷腥的野狗,冷不

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饞還不夠,舔著舌頭還是那么虎視

眈眈的。好幾回,寶來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騰得腰酸腿痛,但過了那股

勁,一想起巧姨那副猙獰得俏臉,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個。

就這么沒了?寶來願意,寶來下面的物件也不願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著泡

的大煙,抽上一回這輩子都戒不了。

寶來躺在瓜棚里,翻來覆去的難受。一閉上眼,腦子里巧姨豐滿白嫩的身子

就在眼前晃,晃著晃著,便支起了帳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

西又噴涌地射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

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這些,寶來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漲著腦子走了出來。走著走著,

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

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踮著腳往院牆里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

來。寶來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在巧姨家門前轉圈,冷不丁的聽見腳步傳來,

忙閃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看。

當發現出來的是吉慶,寶來一陣失望。

大腳家和巧姨家的關系哪個不知道?那吉慶是巧姨定下來的姑爺,就等著成

人後定親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大晚上吉慶從這個門里出來,那是再正常

不過的事情,就算睡在這里,一個半大小子,誰又能說出個什么?

那到底是誰呢?寶來竟一時的愁壞了腦子。

發愁的還有那大腳。

自打後晌和他巧姨嘀咕著把吉慶的事情定了,大腳便緊著和長貴合計了一下。

長貴三桿子打不出個屁來,就會翻來覆去的一句話:你說了算。倒把大腳氣

了個夠嗆:「合著那慶兒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種?」見長貴仍是個悶

葫蘆的樣兒,索性不理他了,思量著再和吉慶說說。

大腳是心里裝不住事兒的人,心里惦記了就要麻利兒的辦完,否則再沒個安

心。強撐著眼皮等著吉慶回來,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了,

這才聽見院門吱扭一響,緊著爬起來喊住了吉慶。

籠統著和吉慶說了一下,大腳也沒想著啥結果。畢竟吉慶和二巧兒還小,也

不是那馬上要辦的事兒。只是思量著和吉慶打個招呼,讓他惦記著有這么個事情

就成了。

沒成想,剛一說二巧兒,吉慶一句話就給頂了回來。

「不要二巧兒,要大巧兒!」

「大巧兒?!」大腳一下子竟沒反應過來。一直說得是二巧兒啊,咋就變成

了大巧兒?睡意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眼睛立時瞪得比燈泡還要大。

要論起摸樣,那大巧兒倒真是比二巧兒要俏上幾分,就是那歲數比吉慶要大

了,雖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還是大了。農村可不比城里,雖說是「女大三抱

金磚」,但說歸說但沒個去做的,娶個大媳婦那平白里不是讓人笑話?再說了,

大巧兒俏倒是俏,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巧兒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說不上來

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里不放心。雖說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

子馬蚤浪,卻讓大腳既羨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馬蚤浪遺傳到了大巧兒身上,

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牆,大腳無話可說,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卻咋想咋擔驚受怕。再說

了,二巧兒咋辦呢?每回見到二巧兒,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著閨女腦袋,讓人家

閨女叫自己娘呢。二巧兒那一聲「娘」,叫得可著實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

喜到大腳的心窩子里。想起二巧兒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里覺得疼。

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里,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

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吉慶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

就到了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一到,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著幾片雲彩,被水洗

過了似的白得炫目。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塗,清爽宜人,徐徐的吹來,

便又隨著南飛的大雁輕巧的掠過,漫不經心的在下運河兩岸游盪。所到之處,染

紅了葉子,拂黃了成片的庄稼。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

加寬懷更加清澄,仿佛終於的乏了力,再沒有了精氣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還要過了九月,這叫秋假。這一個月里,

指望著孩子們或多或少的幫家里干一些活計。家家都要收稻子,還要割成片的玉

米。

收獲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長貴帶著吉慶,巧姨家也叫來了娘

家兄弟,一起乘著秋爽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

大巧兒和二巧兒跟在後面拾著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著棒子,巧姨和大腳便

在家里做飯燒水。大家伙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著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

操持。脫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

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盡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爽。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