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1部分閱讀(1 / 2)

就這么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里,守著個蔫耷

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牆,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么

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

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畫兒么?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劑蝽葯沁入吉慶的心里,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

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

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里像冒了漿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

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於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

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

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

頭,嘴里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

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

慶愈發的瘋狂,挺著個家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

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

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里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

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松緊帶,這次他發現娘的手並沒

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

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發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

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岤,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

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

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

下意識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么鑽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

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

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

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肉。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

腳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

時間竟變得那么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欲望和興奮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干二凈。

天啊!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

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

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

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

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飢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

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肉,就那么

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里突然地續上了一蓬

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

然後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

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么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

第二十一章: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

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痴迷中的大腳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

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

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

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

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么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

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只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

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

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

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么按進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么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

殘喘的蟲兒,也被屋里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

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

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

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

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

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里,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里,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

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於是,就這么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

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里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

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

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里。大腳下意識的

便分開了兩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

腦袋往里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

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么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

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屁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

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

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

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家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

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

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

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里炸開

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

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

住了。

「別,別叫娘。」大腳說。

「那叫啥?」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

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吉慶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里送,大腳竟被這一聲

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

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

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

「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台下如飢似渴的聽客,

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

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一時間,把個大腳干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里再說不出什么來,只會一個勁

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

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

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里溫柔的娘,今夜里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

候,還要馬蚤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

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一時間竟再

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

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

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里一股熱辣

辣的東西涌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

的懷里,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里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

了下來,而心里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

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

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

腳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里,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

慶銜在了口里,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

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飢渴再加上疼

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

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

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

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你不是個人啊!

你是個鬼啊!」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

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

著自己的肉在心里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馬蚤!馬蚤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

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綳著個

臉伺候著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

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

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家伙親了又親

……

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里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

自己的魂兒呢。這么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

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里的沉重竟變得輕松了很多,隱隱

的,身子里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對

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

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

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