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5部分閱讀(1 / 2)

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腳卻把個暖烘烘香噴噴地身子拱了過來,見長

貴張著手卻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輕輕地捶了他一拳:「自個的媳婦兒咋不知

道抱呢?抱著!」長貴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腳攏在懷里。大腳的鼻子卻忽然地一酸,

扎在長貴懷里再也不動了。

曾經這個懷抱是自己每天盼著念著的,那么寬厚那么有力又曾經讓自己那么

的迷亂。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個夜里自己賴在這個懷里遲遲不願意挪窩,撒嬌

耍賴羞紅著臉一遍遍地喘息……大腳嗅著來自長貴身上的味道,那種混

合著煙草混合著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窩里,彌漫在大腳酸楚的心里。大腳

忍不住撫著長貴那依舊壯實的胸脯,陡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長貴的鬢角竟添了

成片的白發。

「看你,這么多白頭發了……"大腳疼惜地伸了手指在長貴的白發

上摩挲,長貴下意識地躲,被大腳攏住,摘了一根」唰「地扽下來。長貴」嘿嘿

「的笑,帶著一種謙恭一種不自然。大腳定睛地端詳著自己的男人,無意識地開

始從眉眼中從笑容里分辨著長貴和吉慶的不同之處。長貴朴實憨厚吉慶卻意氣風

發,但畢竟是爺倆,那神態五官活脫地只有大小號之分。大腳油然一股柔情蜜意,

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個夜晚又回來了,於是更緊地貼緊了長貴,心里面像吞了一

把酸棗又夾了兩片苦麻兒。

長貴回身拽了燈,屋里面頓時漆黑一片。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映在炕

上,罩在夫妻兩個團成一桶兒的被窩上,像撒上了一層銀霜。長貴和大腳長長久

久地這么抱著,誰也沒主動開口,似乎都怕驚擾了這難得的溫馨。

大腳仍沉浸在對往昔的追憶中,長貴卻即忐忑又惶恐。大腳這突如其來的溫

順柔美讓長貴著實地不適應,這樣的大腳似乎好多年沒有重現了,冷不丁的這么

一下還真是讓長貴沒著沒落的。懷里抱著大腳柔軟豐腴的身子,長貴的手幾乎要

僵了,既不敢實實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氣緊緊地樓,那感覺竟不像是

摟著自己的媳婦,到好似偷了別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個姿勢架在那里半天,長貴的膀子酸軟得實在堅持不住,終於顫顫微微地

挪動了一下,見大腳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才又壯著膽子把搭在大腳腰上的一只手

放得更熨帖一些。剛剛放好松了一口氣,卻聽見大腳扎在他懷里「撲哧」一聲兒

笑了出來。

長貴囁嚅地問:「咋啦?」

大腳仍是「格格」地偷笑,等笑夠了,才說:「看你咋那么別扭呢?一個炕

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現在咋跟摟新媳婦兒似的?」說完,接著又「格格」地笑。

笑得長貴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飾著索性放開了手腳,一把便更緊實地把大腳攏在

懷里,本來還搭在她腰上的手順勢卻蓋住了大腳渾圓的屁股。

「對了么,就該這樣。」大腳這才滿意,把頭靠在長貴胸前,舒舒服服地閉

上了眼。

「今兒個你是咋了?」長貴終於問出了口。

「沒咋啊。」

「那咋不對勁兒呢。」

「有啥不對勁?對勁呢。」大腳在長貴懷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閉著眼美美地

蜷著。

長貴無聲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這才是自己那個漂亮溫柔的老婆呢,

這么多年,大腳那曾經讓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風情終於又回來了,這讓他欣喜不止

繼而竟有些蠢蠢欲動。要是擱往年,還沒到這時候長貴早就挺槍上馬,在大腳的

身子上馳騁了,不把大腳干得體似篩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可是現在……

長貴突然地一陣慚愧,剛剛升起的一股滿足歡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澆熄了火兒。

那種自卑沮喪又悄悄地冒了頭兒,這種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讓長貴一下子又

回到了冰冷的現實。現實的殘酷而又無情讓長貴剛剛還暖暖的心一下子哇涼哇涼

的。cao!長貴不由得在心里罵了一句,罵自己,又罵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那一

瞬間,突如其來的幽怨和煩躁幾乎讓他絕望,他甚至不敢再這么抱著大腳,甚至

認為自己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沒個臉再這樣抱著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媳婦。

情緒的跌宕起伏,讓長貴下意識地抖動了起來,盡管輕微但大腳還是覺察到

了長貴的異狀,睜了眼問:「咋了?」

長貴沒有說話,卻把個牙咬得「咯嘣嘣」直響。

大腳卻怕了,抬頭就著微微的亮光望向長貴的臉,卻見到一臉的猙獰。大腳

心里一緊,難免做賊心虛竟不敢再問,一個姿勢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撲通撲

通」地跳。

長貴毫無察覺大腳的心思早已經和他南轅北轍,閉著眼卻還是滿腔的沮喪懊

惱,直到忽然感覺胸脯上沒了大腳,這才睜了眼,正對上大腳一雙驚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著他。他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失態打擾了這份久別重溫地溫情蜜

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腳過來。大腳卻再不敢靠近,見他沒事索性

轉身給了他一個後背。

長貴連忙湊過去,重新把大腳攏在懷里,比剛才抱得更緊。

「剛才你咋了?嚇我一跳。」過了好久,大腳才低聲的問。

「沒事兒。」長貴說。

「我以為……算了,睡覺!」大腳欲言又止,干脆閉了眼,希望趕

緊著睡過去。

長貴心里一動,似乎猜到了大腳那沒說出口的話,又想起了那天的念頭。乘

著今兒個大腳的情緒不錯,索性說了吧。可咋說呢?長貴又開始犯了愁。

見大腳半天沒了動靜兒,長貴怕大腳真的睡過去,輕輕地捅了一下。大腳

「嗯」了一聲兒,問:「干啥?」

「睡啦?」

「嗯,睡啦。」

長貴「嘿嘿」地笑,用胸脯貼緊了大腳綿厚順滑的背。過了半天,突然地似

乎自言自語一般:「慶兒,行么?」

大腳陡地一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長貴抱緊大腳的胳膊加了些力氣,又問:「行么?」

「啥行么?」大腳顫著音兒問了一句。

「那事兒,行么?」

大腳地心跳慌了神兒,那一瞬間似乎覺得要喘不上氣的感覺。她倒不是怕,

她也知道長貴早就洞悉了她和吉慶的一切。只是這么突然地由長貴嘴里說出來,

突兀而且怪異。就好像薄薄的一層窗戶紙,卻讓一個最不該的人捅破了。大腳忐

忑之間又夾雜著一陣羞臊。這和那次被長貴發現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腳雖

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卻有一種倔強的不忿,而這次,卻讓大腳沒來由得一陣陣

發燒。那種感覺大腳說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又似乎是一種被人揭了面皮

晾在了當院里的無地自容。

「沒事兒,俺知道。」長貴覺察出了大腳地異樣躁動,安慰著。大腳仍是一

聲不吭。

「真沒事兒,俺願意的,」長貴又說,大腳還是一聲不吭,任由長貴悄聲地

自說自話:「俺看見了,俺真地不怨你們。你忘啦?俺說過,咱家有,咱家有俺

就不願意你去外面。」說著說著,長貴忽然覺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個

硬朗朗地漢子,突然地就掉了眼淚,碩大的淚珠「啪嗒啪嗒」就像斷了線的珠子

忍不住地就滾了下來,順著面頰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腳的背上。

大腳忽然就轉過身來,把臉深深地埋進長貴的懷里,死死地抱著,仰起頭來,

竟也是滿臉的淚:「他爹,他爹,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剩下的話,

竟哽咽地再也說不出來。

大腳的抱歉讓長貴一陣寬慰,似乎從來沒見過越發潑辣強橫地媳婦兒為了什

么事情發自肺腑地表示過歉意,可這一次卻真的有了些愧疚,這讓長貴萎黯的心

有了一點點自信,不由的為自己親自導演的這出不倫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認

為,無論如何在大腳心里還是有著自己的,曾經困擾好幾天的失落這一次竟慢慢

地消失了。長貴輕輕地撫著懷里的大腳,手掌間竟充滿了慈愛溫存,嘴里喃喃地

勸著:「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似乎仍是怕大腳難受一樣,嘿嘿地笑著又

說:「其實,愛看呢。」

「愛看啥?」大腳抬了一雙淚眼望著長貴。

「愛看你們弄呢。」

大腳又是一陣臉紅,臊到了脖子,抬了拳頭給了長貴一下:「你個死鬼,不

要個臉了。」

長貴憨憨地咧了嘴樂:「真的,俺真得願意看呢。」

大腳羞臊地把熱得發燙的臉深深地埋在了長貴的腋窩,釋懷之後的心竟有了

些驛動,悄了聲兒問:「真的?」

「真的!」長貴肯定的說。

大腳卻明知故問:「你在哪看呢?」

「就在門上邊的氣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大腳故作恨意地說,滿面卻抹不去的一臉嬌媚:「說!看

了幾回?都看見個啥?」

「也沒幾回,就看見你倆弄呢。」

「再說?!」大腳裝腔作勢地要去擰,長貴忙縮了身子告饒:「真的,真沒

幾回!」

「哼!」大腳飛著媚眼兒瞥了長貴一下:「俺倒覺得你天天兒地看呢。」

「你看見啦?」長貴忙問。

「沒看見,覺著!」

「你還成了神仙了,還覺著。」長貴放了心,又一臉神往的說:「要說呢,

還真不錯,不愧是我兒呢。」

「跟你一個德行,壞著呢。」

「我咋看著倒是你壞呢,看把我兒折騰得,沒完沒了了你。」

「我沒完沒了?你問問你兒去,是他沒夠還是我沒夠?!」大腳瞪圓了眼,

急赤白臉地搶白,忽地意識到當下說得本應該是一件羞死了人的丑事,「騰」地

一下紅到了脖子,惱羞成怒地攥了拳頭鼓槌兒一般地在長貴胸脯上擂:「要死了

你要死了你!沒個臉了!」

大腳一幅嬌媚羞答的模樣,到把個長貴看得痴了。恍惚間眼前的大腳竟又變

回了當年那個束一條長長黑辮的鄰村姑娘,一時間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腳的

身子緊緊地樓在了懷里,噴著熱氣的一張口,雞啄米一樣在大腳臉上親個不停。

親得大腳立馬迷迷糊糊酥軟在那里,剩下一絲力氣卻還在推搡著:「別撩我別撩

我……」

長貴竟不在乎,仍是抱緊了親,兩只手更是上下齊動,在大腳柔軟的身子上

摸來摸去,喘著粗氣說:「沒事沒事,慶兒就回了,讓他弄,讓俺看。」

大腳死命地掙脫出來,捏著長貴狠狠地擰了一把:「看看看!看個毬啊你!」

「俺真要看呢!」長貴急了眼,拽著大腳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軟成一團的

物件上:「俺看了這地界兒能好呢!」

大腳愣了,問:「你說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腳不信,手在下面摩挲著:「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兒哄你!」長貴急赤白臉的賭咒發誓,他不知道會不會真得能好,

但力求誇大一下結果,進而得到大腳的支持。眼看著大腳真的有些相信了,剛剛

還有些詫異的表情,竟慢慢地開始了有些驚喜。

「你說真的?你試了?」大腳瞪大了眼問。

「差不多,我估摸著差不多!前幾回看你們弄,那毬玩意兒有動靜呢。」

大腳卜愣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掀開被子,拽下長貴的褲頭,手摸著,仔仔細

細盯了那玩意兒看:「天哪,這也行?!真有動靜?」

長貴嘿嘿地笑著,用了力氣挺著身子,那模樣似乎是真的好了,把個依舊蔫

頭耷腦的物件兒弄得七搖八晃,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地嘟囔著:「兒哄你,能好!

兒哄你,能好!」

「看俺們弄你就能好?」大腳還是有些將信將疑,把長貴軟軟的東西捏起來

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來:「這是個啥病呦,看人家辦事兒自己個倒得勁。早知

道就好了,早該讓你看呢。」

長貴一把把大腳拽了過來:「現在也來得及,往後你別過去了,就在這屋弄,

讓俺看!」

「那哪成!不把慶兒嚇著?」

「咋不成,俺裝著睡著嘍,你們就弄,沒事兒。」

大腳忽地想起昨夜里在這屋折騰得熱火朝天的樣子,問:「你昨個看啦?」

「昨個?昨個俺喝多了啊。」長貴說,猛地瞪圓了眼:「你們昨個真在這屋

弄了?」

「弄了,咋啦?」大腳得意洋洋,仰著頭一臉的跋扈:「沒看著吧,氣死你

個狗日的!」

長貴不由得捶胸頓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腳格格笑著扎進長貴懷里,兩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團,裹得緊緊地被窩里比

剛才更是熱乎,輕聲細語地竟然開始計劃起來。一個問一個答一個開始支招一個

開始化解,一時間把炕上那點子事情翻來覆去地琢磨了個七七八八。為了同一個

美好的目標,長貴和大腳這么多年來竟少有地達到了統一和諧,夫妻兩個此時此

刻的心情即是驚喜交加又是興奮異常。

大腳沒想到自己和慶兒那些臟事兒竟成了一副靈丹妙葯,於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繼而躁動鼓舞,而長貴終於可以嘗試著掀開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躍憧

憬,兩口子早就沒了睡意,摟抱著等待吉慶的歸來。直到他們實在支持不住終於

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時候,那個葯引子這才躡手躡腳地回了家。而這時的長貴和大

腳,早就沒了心氣兒,只聽見炕上一高一低的鼾聲此起彼伏——

【楊家窪情事】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俗話說: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團團轉,破五要吃餃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腳就早早地下了炕,拖著個慵懶不堪的身子准備要忙活著一天

的吃食。昨夜里兩口子又等了吉慶半宿,最終卻仍舊是一事無成。這兩天吉慶著

實地玩瘋了,每天放下飯碗一竿子就蹽沒了影兒,三更半夜地才回來。大腳或多

或少地暗示了吉慶幾次,吉慶答應的挺好但該咋地還是咋地。要擱以往,大腳大

可耷拉了臉罵上幾句,但現在的關系處到了一處,一是再不好仍把吉慶當了孩子

劈頭蓋臉地去吼,二是兩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盤,反倒沒了理直氣壯。於是,一來

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腳還是穩穩的,反倒是長貴急了個抓耳撓腮。

活好了面醒著,大腳又下了地窖抱了兩棵白菜叮叮當當地剁了,撒了鹽放在

盆子里控著水。看看再沒啥可准備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長貴起來,又掉了頭進了

吉慶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