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8部分閱讀(1 / 2)

著身子掙扎,嘴里罵著:「你個死東西!干了一天的活兒,你咋還來

勁兒呢。」長貴卻越抱越緊,一股股熱氣隨著張開的口噴到大腳臉上:「你們不

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話說得大腳沒了脾氣,只好僵著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來揉去得折騰。

長貴摟著大腳揉搓了一會兒,意猶未盡地又去摸下面,費了力氣把大腳的腿撐開,

手伸下去卻摸了滿手膩膩歪歪的東西,湊到鼻子邊聞了聞,一股子夾雜著腥臊的

味道撲面而來。

「你看你,咋不弄干凈再上來呢。」長貴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亂地擦,嘴里

還埋怨著。

大腳有些難為情,手里攥了被長貴扒下來的褲衩伸到下面蹭了幾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聞。刺鼻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了下眉,忙爬起來下炕,端了洗臉盆撩著

水一下一下地洗,邊洗邊掏下去,用手指沾著聞,確定沒有味道了這才又爬上了

炕。剛剛躺好,又被長貴抱了個滿懷。大腳使勁地把他推開,滿臉的不耐煩:

「誒呀,行啦,你不累人家還累呢。」

長貴卻恬了臉不住口地央告:「幫幫忙幫幫忙,受不了了呢。」那可憐巴巴

的樣子,讓大腳登時沒了脾氣,只好強忍著滿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長貴的

下面,把個軟塌塌的物件心不在焉地含進嘴里,怏怏地裹弄。長貴舒服地長吁了

口氣,「哦」地一聲兒把個身子綳得筆直。大腳抬眼皮瞟了一眼長貴,掩映得月

光下,長貴的那張臉一臉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頂的模樣兒。

大腳一直以為長貴自從不行了這玩意便沒了知覺,好多年便再也沒去這樣弄

過,長貴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地要求。還是前段日子要幫著長貴治病,這才又開

始把長貴這東西裹在了嘴里。那感覺其實不好,軟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沒

成想那長貴卻歡暢地要命,裹弄了幾下便到了勁兒,那本不中用的東西竟然還粘

糊糊地滲出了幾滴汁水,到把大腳弄了個驚奇。目瞪口呆之余難免還有些愧疚:

那些年凈顧著自己了,把個長貴折騰得不善,卻從沒想著也幫著長貴歡暢一下。

那東西是軟了啥也弄不進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沒

想到呢?大腳又想起了這些年長貴的好,心里更是百轉千回。

這個晚上,大腳看著長貴那副痴痴迷迷的樣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認真了起來,手指捏著伸了舌頭舔吸得竟從沒有過的盡心盡力。沒幾下,那長貴

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沒了力氣。

完了事兒,大腳卷縮在長貴懷里,突然地發笑。長貴問她笑啥?她仍是忍不

住地「吃吃」樂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咋就那么逗呢,剛才……剛才你那

樣兒,倒像是被我給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長貴嘿嘿地笑了一聲兒,卻伸了手在大腳光溜

溜地屁股上摑了一掌。這一巴掌,卻讓大腳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長

貴,想了想,問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對勁呢?」

「有啥不對勁?」

「不知道,就覺得你那精神頭兒不對。」大腳突然探起身,盯著長貴:「還

有,你咋看見他巧姨總是躲躲閃閃的?」

長貴嚇了一跳,莫非大腳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對?心里這樣想著,嘴

里卻不敢承認,忙支支吾吾地搖頭。那大腳卻依舊盯緊了他追問。大腳到沒懷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兒,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瘋也不可能去勾

搭長貴。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讓她無法釋懷,她的直覺一向很准,尤其是對

長貴。

長貴依舊退縮著,眼神中那種惴惴不安讓大腳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給我老實說,到底咋了?!」大腳伸了手一把擰住長貴,長貴忍不住「哎

哎呦呦」地告饒。大腳卻越發很了,掐住一點兒嫩嫩的肉,轉著圈兒地擰。長貴

終於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實話:「今天,發現點事兒。」

「啥事兒?說!」

長貴緊張地瞟了大腳一眼,悶聲悶氣地說:「我瞅見咱家慶兒……

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說啊!」

「就是……那啥唄……」長貴囁囁嚅嚅地,那些話到他嘴里竟說得格

外費勁。

大腳的心立時提到了嗓子眼兒,看長貴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你個笨貨!要急死我啊,說啊!」

長貴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從頭到尾地說了個清楚。說著說著卻越說越

是流利,一場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說得眉飛色舞,還沒等他說完,活脫脫把個

大腳驚了個魂飛魄散!

大腳「噌棱」一下幾乎從炕上跳了起來,一嗓子把長貴嚇了一跳:「你說啥?

這是真的?!」說完,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長貴,那眼神兒似乎要從長貴的臉上

挖下塊肉來。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卻像中了迷症,手忙腳亂地扯著衣服往

身上穿,嘴里還恨恨地念念有聲:這個馬蚤貨!這個馬蚤貨!眼睛左右踅摸著不知在

找著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著扣子,卻怎么也扣不上。

長貴看著大腳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

啥啊?」

「我去找這個馬蚤貨!還得了呢,這不是禍害人么。去找她!這個馬蚤貨!」大

腳嘴里嘟嘟囔囔地說了一串兒,掙扎著就要下炕。長貴一看不好,竄起來一把將

大腳抱住,壓低了聲音央告著:「姑奶奶,你消停會兒行不行啊?這都啥時候了,

你去找她?再說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聲兒全村都聽得見,你不是給自己找磕磣

么。歇著歇著,等明兒個再說,行不?」

大腳被長貴裹挾著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滯,飽滿豐腴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嘴

里卻還在喃喃地念著:「這個馬蚤貨!這個馬蚤貨!」念著念著,不知為啥,心里竟

沒來由地一酸,滿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長貴越發局促不安,摩挲著大腳的後背,不住口地低聲勸解著,此時此刻

的長貴倒真不知道該說個啥了。

過了好一會兒,大腳才慢慢地從一種暴怒的狂亂中沉寂下來,長吁了一口氣,

卻還是忍不住地憤恨,三把兩把抹干凈臉上的淚,披頭散發地扭頭瞪著長貴:

「你說!他倆多長時間了?」

「這,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說?!」

「這不才看見么,」長貴低眉耷眼地縮著頭,小聲地嘟囔著:「再說了,跟

你說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吉慶又不吃虧。」

大腳一聽又冒了火:「不吃虧?咋不吃虧!她多大?!咱慶兒多大?!」

長貴瞥了大腳一眼,沒吭氣,悶聲不響地往被窩里鑽。大腳一肚子邪火沒處

去撒,又見長貴一副不痛不癢地德行,氣得牙根兒癢癢,伸了腿沖著長貴拱在那

里的屁股就給了一腳:「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說句話啊!」

「能說啥啊,慶兒都那么大了,讓他自己看著辦唄。」長貴閉著眼睛,鼓鼓

悠悠地蜷縮在被里瓮聲瓮氣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腳:「趕緊睡吧,明天還

有活兒呢。」

長貴越是事不關己的模樣大腳卻越是不依不饒,一把扯開被子,把個光溜溜

地長貴晾在了那里。長貴哆哆嗦嗦地起來,煩躁地沖著大腳:「你到底要干啥?

多大點事兒啊,你至於嘛!」

「咋不至於?!她禍害咱慶兒,就是不行!」

「你說得那叫啥話?咋叫禍害呢,我看咱慶兒挺舒坦的。再說,不就是歲數

大點么,你不也……」長貴話剛說到一半,早被大腳扯了被子兜頭兜臉地

捂了個嚴嚴實實,雹子似的拳頭劈頭蓋臉地招呼了上來。

「你再說!你再說!」大腳惱羞成怒地張牙舞爪,生生讓長貴把沒說完得話

又咽了回去。

大腳知道長貴早晚要把自己和慶兒的破事兒拿出來數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

氣餒。她之所以氣成了這幅模樣,其實更多的是出於本能。就像老母雞護著雞崽

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張了翅膀把那些雞雛們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

把它們攆得滿院子亂飛了。

長貴也看出了大腳的這份心思,陪著笑臉湊到大腳跟前,小心地幫她脫了衣

服,好說歹說地攏進了被窩,這才又心平氣和地勸說了起來:「你也別生氣了,

說實話,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兒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鮮

事。我知道,你覺著她巧姨歲數大不該勾著咱吉慶,話說回來呢,你兒子你還不

知道?那是個省油的燈?還不定誰勾誰呢!反正就是個雞芭事兒,挨cao的cao人的

都舒服不就得了,跟歲數大不大扯不上關系。依你的,歲數小就行了?不還是該

咋弄就咋弄唄。只要別讓人瞅見,也別讓大巧兒知道,那就算沒事兒。藏還藏不

過來呢,你還要去咧咧,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么?話又說回來,他巧姨也苦哈哈

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壞事,人家閨女都舍出來了,你個虎超超的兒子

怕個啥?」說到這里,那長貴又嘿嘿一笑:「娘都弄了,再加上個姨,不挺好?」

說完,那雙不老實的手又摸上了大腳的奶子。

大腳不由得有些驚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頭耷腦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的長

貴,竟然也有個天花亂墜的舌頭。把個氣死人的事情經他這么深入淺出地一說,

卻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時間大腳還真就找不出反駁他的話。等緩過悶來,

「誒呀」一聲兒,又伸手去擰:「要死了你,說著說著,咋又把我捎上了。」

長貴呵呵笑著閃躲,嘴里說著:話糙理不糙話糙理不糙。

那大腳細細一想,其實也就是這么回子事兒。自己個本就和吉慶不清不楚的,

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許自己把腳面都洇濕了卻不許人家在河邊站

站?巧姨理虧不敢說啥,那吉慶能干?人家又是媳婦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

勢眾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還不定往哪邊拐呢。

大腳此時的憤懣已被長貴的一番話弄得平心靜氣了一些,細細想想,長貴的

話聽起來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該著自家本就是一本糊塗賬,說出去哪件

都是駭人聽聞的,那大腳便也見怪不怪了。只是心里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倒沒了

氣惱,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種濃濃地醋意。恨吉慶吃著碗里的還瞅著鍋里,又恨她

巧姨狐狸精一樣平白地插了這么一杠子。

媽了個bi!真該把她那馬蚤窟窿給堵上!——

第三十章: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斜斜地射進來,讓略顯陰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說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幾塊地。吉慶努力地睜開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個哈欠,強忍著滿身的困乏起了身。

長貴已經早起下地回來,噼噼啪啪地在當院抽打著滿身的塵土。大腳陰沉著

臉正操持著做飯,叮叮當當地弄得碗盆亂響。

吉慶拖著懶散的腳步從屋里出來,叫了聲「娘」,大腳卻悶聲不理,把手里

拿著的面盆「鐺」的一聲兒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嚇了吉慶一跳。

大早起來的,娘這是跟誰?吉慶詫異地去看還在院里收拾農具的爹,長貴恰

好回身,一眼瞅見吉慶,卻像是瞅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急急忙忙地閃了眼神

兒。吉慶卻沒有覺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壓了水,撅著身子「嘩

啦嘩啦」地漱口洗臉,洗過後擦干凈,立刻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大腳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飯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擺上來。說是「擺」,

可那動靜聽起來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後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爺倆:

「趕緊著!塞完了干活去!」

娘這是咋了?早起來他倆又打架了?吉慶詫異地看了看爹,可爹卻像什么事

情都沒發生一樣,不聲不哈地進了屋。吉慶趕忙跟上。

飯桌上的氣氛格外壓抑,好幾次吉慶沒話找話地想要調劑一下,卻應者寥寥。

大腳從始至終都陰沉著臉,長貴卻只是悶頭扒拉著碗里的飯。吉慶索性也不

理了,緊吃了幾口,把飯碗一放,站起身來就要走。

「去哪?」大腳一嗓子喊住了他。

「幫巧姨耪地去啊。」

「不許去!」

「為啥?」吉慶瞪大了眼看著娘,又看了看爹。長貴忙縮起身子,恨不得把

耳朵也捂上。

「不許去就不許去!」大腳斬釘截鐵地說,那口氣對吉慶來說竟是久違了。

「咋啦這是?!巧姨一個人也干不完啊,不去還行?」吉慶的脾氣這些日子

也是見長,見娘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立時就覺得火往上冒。你們兩口子打架,

咋就跟我來勁呢?!吉慶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轉身就走。

那大腳還要去吼,被長貴一把拉住,連擺手帶使眼色的,讓她別再吭氣兒。

大腳卻還要掙脫,作勢站起來要去追上吉慶,被長貴死死地按住:「我的姑

奶奶呦,你非得把臉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讓他們這樣兒?!」大腳氣急敗壞地坐下:「氣死我了,越想越別扭!」

「行啦,都跟你說了那么多了,咋還想不開呢,你兒子早晚是你兒子,還跑

了不成?」長貴低眉順眼地開導著大腳。大腳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郁憤,

「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進了屋,氣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

大的委屈。

長貴任勞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飯桌,伸頭進廂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腳,嘆了

口氣,自顧自地拿著鎬頭下了地。

昨夜一宿沒睡個踏實,想起這些子爛事大腳就一陣一陣地鬧心。本來已經被

長貴的一番話說得大腳已經有了些諒解和寬容,但靜下心來一想,卻還是難受。

就像心頭的一塊肉,自己費了心思呵護著,卻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沒良心的東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腳那不爭氣的眼淚,不知不覺地又

淌了下來。

吉慶也是耿耿於懷的,氣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氣哼哼地不管不顧地走在前

面,把個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緊趕慢趕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問,卻啥也沒

問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是長貴來叫的,遠遠地看見大腳把飯籃子放到了地頭扭身就

走了,巧姨喊了兩聲,大腳卻連頭也沒回。

「大腳咋了?」巧姨問長貴。長貴支支吾吾的,巧姨又問吉慶,吉慶也說不

出個所以然。那巧姨本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瞅見了事兒不打聽明白竟比

百爪撓心還要難受上幾分,就又尋了工夫兒追著長貴問,倒把長貴弄了個不耐煩。

長貴指著吉慶和巧姨:「我告訴你們,這兩天別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兒啊?」看不出臉色的巧姨還在問著,被長貴眼一瞪,立

時閉住了口。自古說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長貴是真急了,竟一聲也不敢吭,只

是還有些不情願,小了聲兒嘟囔著:「有事兒說事兒唄,嚷嚷個啥。」長貴低頭

卷了根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臨了又跟巧姨說了一句:「沒事兒別串門子了,

大腳煩呢。」說完,扭頭下了地,剩下個巧姨被長貴沒頭沒腦的這句話,弄得雲

里霧里地摸不著個尺寸。

吉慶在旁邊看著,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卻再也懶得去問。

後晌回家的時候,長貴在路上就叮嚀了吉慶:「今個別去亂跑了,好好在家

呆著。」吉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隨口問了句「為啥?」長貴也不說,只是吩

咐他別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說說話。」吉慶「哦」了一聲兒,不置可否地應

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