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60部分閱讀(2 / 2)

然,撐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腳的晃晃悠悠地奶子:ot;「咋樣?舒坦不?」

大腳被干得上氣不接下氣,聽長貴問,還不忘鼓勵一下:ot;「舒坦!舒坦!」

「比那小鱉犢子有勁不?」大腳一時的沒反應過來,聽不准長貴嘴里的小鱉

犢子是誰,忙睜了眼迷惑地望著長貴。長貴卻還在不住口地問:「說啊,比那小鱉

犢子有勁不?」大腳這才醒過悶,反應過來長貴說的竟是吉慶,不由得一陣子惱怒,

心里邊不住口地罵了一串。臉上卻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說,自己只是再

不出聲罷了。

長貴見大腳這幅表情,心里邊卻油然而生一種報復的興奮,下面更是用力,抽

插得卻沒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戰之時,閉著眼拿了根扎搶,沒頭沒腦地捅出去卻

每次都是槍槍致命。把個大腳弄得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卻是渾身地快活,忍不住

暢快地罵:「你個驢cao的東西,要把老娘干死呢......有本事來啊,看你干

不干得死...再使勁,使勁!」

長貴一聽,越發來氣,咬著牙竟似是和大腳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溝的力氣

一股腦的使了出來,「啪啪」地撞得山響,嘴里邊也開始不干不凈起來:「干死你

個馬蚤逼......我讓你馬蚤!我讓你馬蚤!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還馬蚤!」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馬蚤,氣死你個驢cao的!」

「把你個馬蚤逼杵透嘍,我看你咋馬蚤!」

「杵透嘍......拿線縫,縫上接著馬蚤!」

「個老馬蚤逼,就是欠cao!我看你再馬蚤,cao死你,cao死你!」

「對,就是欠cao!見天的cao..也沒夠兒,讓全村的老爺們都來cao,挨

著個來...也沒夠兒!」

老兩口越說越是來勁,竟分頭都體會到了一種樂趣,你言我語地更是沒了

顧忌,越是砢磣的事情說得卻越是興奮,那兩具身子折騰得也越來越花樣翻新,

翻過來掉過去地從炕梢折騰到了炕尾。

大腳早就把那些惱怒拋在了一邊,長貴也不再一鼓鼓地冒著酸氣,兩個人都

沉浸在一種刻意營造出來的滛靡之中,直到再也沒了力氣這才ot;嗷嗷ot;叫著,把

強忍著的那股子邪火盡情的釋放出來。兩個人渾身上下精濕,就像是剛從河里邊

撈上來的兩條摔暈了的魚,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便再也沒個精神了。

過了好半天,大腳猛地想起吉慶,卜楞一下從炕上坐起來,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兩扇漆黑的門還在大敞四開的晾在兩邊,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駁的門板上,泛出若隱若現的亮光。

吉慶其實回來過一趟,可剛剛走進堂屋里,就被西廂里的動靜給驚著了。

開始先聽見娘的叫聲,這種聲音現在對吉慶來說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

得亂了腦子才會發出的聲音,歡暢、迷亂又有著那么一絲聲嘶力竭的飢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後,發出的聲音就是這個動靜。

可今天娘這是跟誰?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難道又用了老法子來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慶躡手躡腳地湊過去,挑開了門簾,眯著眼望進去。

一鋪大炕光溜溜的一覽無余,那上面滾著兩個人一樣的光溜溜。還真是爹,

聳著個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兩條腿搭在爹的肩膀上,從後面看,兩只腳丫

子豎在那里,腳趾頭卻張的開開,像是被撕開了骨架的蒲扇。爹的頭這次卻沒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樣了,下身對了下身,正起勁地拱著。

吉慶納悶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這么干?

吉慶鎖著眉頭,聚精會神地借著微弱的一點光亮,往兩人連接的那一處看過

去,這一看又是一驚。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兒什分明在那里進進出出地沒一絲兒

疲樣兒!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漿糊一樣裹在那根兒棍子上,在吉慶的眼里,那東

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銀粉,被光一照,竟閃閃發光。

吉慶嚇了一跳,忙縮回了頭,耳邊依舊充斥著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鬧,慌慌

張張地跑了出去。

二巧兒在自己屋里寫著作業,厚厚的一摞書擺在案頭。吉慶伸頭往里看了看,

沒敢驚動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見大巧一個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鉤針,飛

快地穿梭往來。

「你娘呢?」吉慶問大巧兒。大巧扭頭見是吉慶,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

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慶回身就走,大巧兒剛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兒在家。忙又壓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吉慶卻像是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鑽去。

巧姨已經洗完了一遍,卻還在光著個身子,手里拿了個手巾上上下下地擦著。

冷不丁聽見門響,嚇了一跳,回身見是吉慶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盞小小的燈泡掛在屋頂,散發著昏黃微弱的光暈。霧霧綽綽的

水汽還沒散盡,彌漫在狹小的空間里,像一團雲霧輕緩繚繞。巧姨豐滿圓潤的身

子就那么若隱若現地,光裸的肌膚白里透紅,透過輕薄的水汽,竟是說不出的旖

旎誘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水珠在上面滾動,泛著磁光,胸前那兩個脹鼓鼓松

松軟軟的奶子,更像是熟透了的兩個水蜜桃,隨著巧姨身體的扭動輕輕地顫著。

吉慶看過無數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吉慶都如數家珍。

可現在,這樣的巧姨卻是頭一遭,嫵媚成熟卻又清新濕潤,活脫脫就是畫里的菩

薩一般。一時間,吉慶兩眼發直,呼吸急促,一顆心像是被電流擊了,撲通通跳

得沒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脈脈地斜視過來,臉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慶就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就撲了過去,一手把巧姨摟在懷里,

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對松軟的奶子,來來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勁頭,倒

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樣。

巧姨「格格」地笑著:「瞅你急成了啥樣?慢點不成?」說完,捧著吉慶的

臉,伸了舌頭喂了進去,一只手也順勢摸下去,尋著吉慶的物件兒,解開扣子,

小心地撥出來攥在手心里。吉慶一口銜住巧姨,吞進嘴里,自己的舌頭也迎上來,

和巧姨的攪成一團。兩個人嘴對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張口搶了一塊糖,吸

吸溜溜輾轉反側卻意味深長。

倆人如飢似渴地一通亂嘬,好一會兒才分開,各自喘著粗氣。那巧姨卻意猶

未盡的又捧了自己的奶子送到吉慶跟前,用脹鼓鼓的奶頭在吉慶的臉頰上掃弄著,

剛到口邊,就被吉慶一口噙了進去,嘬得巧姨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

剛剛涼下來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開水兜頭潑下,從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熱,那一雙

媚眼霎時眯成了條縫兒,混亂而又痴迷地瞅著吉慶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卻不閑著,

攥著吉慶來回地擼,眼看著本就茁壯的物件兒越發粗大,竟漲成了根兒通紅的蘿

卜,青筋暴跳好不眼饞,忙從吉慶嘴里抽出身子,蹲在吉慶身前,連根帶梢地吞

進嘴里。把個吉慶弄得一陣子酥麻。

巧姨說過,最得意吉慶這個物件兒,干凈漂亮又像根兒棒槌似地好使。每次

巧姨都會這樣,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里親了又親,舔了又舔,然後送進嘴里像是

含上根兒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給咂摸干凈。吉慶都有些習以為常了,

感覺似乎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可今天不知道為啥,自己那東西又開始敏感得像觸

到了最嫩的一塊肉,巧姨一沾上,那一陣酥麻嗖的一下貫穿了全身的各個角落,

身子立時綳得筆直,眼睛看著自己的黑紅黑紅的物件兒在巧姨粉潤的唇間進進出

出,竟是異常刺激。身子里的那股子勁頭,眼瞅著就冒到了頂。

這可不行,該做的還沒做呢。吉慶強忍著,連忙從巧姨嘴里拔出來,自己卻

也蹲了下去,讓巧姨站好把兩腿叉開,露出中間濕乎乎毛咂咂地一條肉縫兒。

吉慶一雙舌頭似乎得了長貴的真傳,竟似是長了眼睛,哪里緊要就奔了哪里,

三兩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個樣子。身子哆哆嗦嗦,嘴里哼得也越發綿長,就連

兩條腿,似乎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就要癱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慶兒...姨要,姨要啊....」

吉慶抬起頭,喘著問:「要啥?姨要啥?」

「雞芭......慶兒的雞芭....」

吉慶伸舌頭出來,又在巧姨奶頭上舔了一下:「姨要雞芭干啥?」

「cao姨...要雞芭cao姨,cao姨的逼...癢啊....ot;」

吉慶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過去。巧姨忙用手撐住牆,上身矮下半截,

把個豐滿渾圓的屁股用力地撅起來,嘴里念著:「快,快點兒,cao,cao姨的屁

股!」

吉慶端著自己棒槌一樣的家伙,對准了,一鼓作氣地猛然一頂。巧姨ot;「啊」

地一聲兒,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卻又似心滿意足,頭幾乎要撞到牆上,忙用胳膊

撐住,身子又回來,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慶,扭頭沖吉慶嚷嚷:「別停,再來!」

吉慶答應一聲,頓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進去,巧姨又是一聲尖叫,嘴里

卻還在催著:「快,再來!」這一回吉慶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裝了個馬達,

擰著聳著連成了一串兒,把個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竅,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巧姨終於支撐不住愈加酥軟的

身子,一只手扶在牆上,一只手努力地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幾縷

濕潤的頭發散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頰,隨著起伏的身體左右晃動著。

「咋了?累了?」吉慶在巧姨身後問。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巧姨大口地喘著,回身沖吉慶抱歉

的笑笑,然後左顧右盼的四處踅摸,終於認准了一處地方,眼睛一亮,勉強的支

起身子,蹣跚地走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葦席用的。現在那些織好的葦席早

已不放在這里,木架卻沒拆,凌亂地堆了些雜物。巧姨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順手

抄起自己脫下的衣服囫圇地鋪好,扭身便竄了上去,試了試輕重,覺得沒啥問題,

這才沖吉慶招手,喊他過來。

吉慶明白巧姨的用意,提著褲子挪過來,巧姨早就仰好,兩條腿遠遠得分開,

露出下身對著吉慶。那處所在已經變得凌亂紛繁,密匝匝的毛發被剛剛溢出的馬蚤

水粘結在一起,胡亂糾結地貼在大腿的根部,那兩片深褐色的肉唇,因為充血而

愈發的豐滿肥碩,顫顫巍巍地像一扇門,半掩半蓋。而最緊要的那蓬肉|岤,卻好

似不甘心被遮擋,努力地敞著一條縫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贅肉,濕潤粉嫩。

吉慶看得有些呆了,腳步不由的遲緩起來。

巧姨卻有些心焦,招著手催吉慶過來,卻下意識地把腿分得更開,黑黢黢毛

茸茸地下身於是越發的觸目驚心。吉慶再也忍不住,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了

下去,一張臉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兒粥,沒頭沒腦地在上面

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聲長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橋,皺緊了

眉頭,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輕輕地顫抖著,幾乎要咬出血來:「哎呀...姨

的寶兒啊,姨要死了呢....」

當柴屋重又變得寧靜,霧氣也早以散凈。屋中一角的木架上,兩個人喘息

未定地摟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慶攏在懷中,吉慶卻像只被捋順了毛的一

只懶貓,心滿意足地蜷縮巧姨胸前,一張俊俏卻英氣十足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兩團

肉中,不時地鼓悠一下。

兩人就這么摟抱著躺了一會兒,巧姨突然捅了桶吉慶,笑著問:「今個是咋

了?勁兒挺足呢。」

吉慶仰起臉:「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親了個坐實,纖細的手指點著吉慶的鼻尖兒:「足,足!

慶兒回回都足呢!」

吉慶「嘿嘿」一笑,竟是滿臉的羞澀。又聽巧姨說:「就覺得今個不一樣

呢,一下一下,能頂到心窩里。」

吉慶還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來說的正事,忙坐起來:「我

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慶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了個暈,追著問「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巧姨這才明白過來吉慶說的是啥,卻還在

裝傻,就好像是頭回聽說一樣:「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見了,真得,行了!」吉慶除了和大腳的事情不敢說,現在啥也不瞞

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見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然後瞪大了眼看著巧姨的反

應。

巧姨聽了,呆呆的愣了一會兒,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聲兒,一把將吉慶

重新摟在懷里,撅了嘴ot;吧吧ot;地親著吉慶:「我說呢,我說呢,怪不得慶兒像

吃了蝽葯,原來是瞅見了不該看的事呢。」說完,又是一陣子嬌笑。

吉慶被巧姨笑得有些惱羞成怒,使勁的掙脫開,一臉的憤憤。巧姨又一把將

吉慶抱回來,依舊調笑著吉慶:「還不好意思了呢,這有個啥啊,說說,看你娘

和你爹啥感覺,爽快不?」

第三十三章:

明晃晃的月亮早已經高高地掛上了樹梢兒,巧姨和吉慶悄悄地從柴屋里探頭

出來。

院子里靜悄悄的,屋里昏黃的燈光順著窗戶灑出來,映亮了半個院子。影影

綽綽看見東屋里二巧兒依舊伏案疾書,也不知在寫個啥。西屋里估計大巧兒還在,

一樣的燈火通明。

看來兩個人消失了那么久並沒有驚動了誰,巧姨和吉慶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氣。

吉慶揚了揚手,算是給巧姨打了個招呼,扭頭回家,心里卻仍是隱隱地膽顫。

剛剛巧姨一直地在戲謔地調笑著他,不停地追問自己到底是啥個感覺?就在

分開的那一瞬間,吉慶仍是一眼瞥見了巧姨意味深長的笑眼兒,更是讓他平添了

一種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說到底吉慶還是做賊心虛,巧姨只是覺得好玩兒罷了,順手拿吉慶的羞澀開

開心,卻沒想到這一下竟嚇壞了他。

一想起吉慶那股子慌里慌張卻拼命掩飾的樣兒,進得屋來,巧姨仍是滿臉的

戲謔嬌笑。

大巧兒依舊倚在炕上勾著毛活兒,抬眼見娘進來,一臉的笑意,忍不住問:

「咋啦這是?撿著金子了?」

被大巧兒這么一說,巧姨倒「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兒。

大巧兒知道吉慶和娘鑽在柴屋里沒干啥好事兒,也正好自己這兩天身子不方

便,倒沒去管他們。可見娘竟是這么高興,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

往炕里仄了身子卻一聲不吭了。

巧姨還在自顧自地笑,回身見大巧兒一臉的不快,心里暗罵自己得意忘形,

忙湊過來靠在大巧兒身邊兒,捅了捅她:「咋啦,不高興了?」

大巧兒沒說話,手里的鉤針走得飛快。

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卻還是忍不住笑,又是「撲哧」一聲兒:「可逗死我了。」

大巧兒斜眼瞟了娘一眼。

「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