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73部分閱讀(1 / 2)

,我受不了這口惡氣,就和來喜把他往死里弄。」

「用什么凶器?」

「是鐮刀,用鐮刀劈的。」

「誰劈的?劈了幾刀?劈在什么地方?」

「是我要來喜劈的,他勁大,老不死不是對手,來喜總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頭上。」

「白金龍當時是否已死?」

「當時沒有呼吸,象斷了氣,但當我們把他扔進後山菜園那口枯井時,他忽然醒來,還媽呀媽呀的吼叫。」

「為什么要把白金龍往枯井里扔?」

「怕村里人發現,所以把他扔進枯井滅口。」

「這是你的主意嗎?」

張玉蘭點頭說是。刑天追問:「你說白金龍被你和白來喜扔進枯井時還沒有斷氣,當時你們怎樣做?後來又做了什么?」

「我們把那老不死扔進枯井,發現他還沒死,來喜很害怕,搬來石頭往枯井里扔,我聽到枯井的叫罵聲停止,便對來喜說他爹已死,不要再扔,辦正事要緊。」

「辦什么正事?」

「為了制造假象,我和來喜分別趕到大喜、二喜家,告訴她們,那老不死瘋病發作離家出走了,至今未歸,要她們幫手四處尋找。」

亂圇奇案第03章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個人材料,問:「她們反應怎樣?相信嗎?」

張玉蘭回答:「我趕到大喜家,大喜說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見隱瞞不過,便把實情告訴了她,並要她幫手守密,大喜聽了,罵我和來喜不是人,一定會遭報應,我很生氣,罵她說,就算我和來喜死了,你這賤貨也好不了。大喜當時又哭又罵,象瘋了一樣,還拿起掃帚,把我趕了出門。剛回家,便見來喜氣喘喘的跑回來,我問他怎了,來喜說二喜根本不讓他進門。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說了,來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說大喜不是傻瓜,她絕對不會自找麻煩,再說,她有痛腳被我們抓住,更不敢亂來。來喜這才安下心來。」

刑天迫視張玉蘭:「白大喜有什么痛腳讓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過,兩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張玉蘭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門,女婿建明剛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來,便很熱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兩杯,趁機把女兒給糟蹋了,這事是大喜事後哭著對我說的,為此我還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嗎?」

「相信,因為大喜把她爹吊子的特征,說得絲毫不差,就連上面有幾顆痣,也說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說,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龍強jian,並非你所說的有路,通j跟強jian不同,難道你這也分辨不出來嗎?」

張蘭玉低著頭,略加思索才說:「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親眼看過一回,是真的。自從聽了大喜的話,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為此沒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認,沒有證據,一時間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從這事後,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斂,相反還增加了串門的次數,而且大喜也象沒事發生似的,絕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從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關系非同一般,這一來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還沒被我罵上幾句,拔腳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們父女情深,訴說幾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會理會。

然而,自從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於是偷偷跟在後面,打算看個究竟。果然讓我看到兩人在菜園草堆旁干那灰事。」

「當時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

張玉蘭補充說:「我女婿是縣供銷社職員,一年到頭,難得有幾天在家,家計農活,全憑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個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還沒說上兩句說,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園,摁倒草堆子旁。」

「他們看到你嗎?」

「當時是正午時分,天熱得狠,他們只能躲在背陽處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bi忘了形,所以並沒有看見我。」

「你還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塊馬蚤肉,水淋淋濕了個透,中間一道大肉縫兩邊張開,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間,貪婪舔吃著肉縫里的y水。當時我的心很苦,嫁給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時侯這樣對待過我?大喜是他的親生閨女,卻……這畜生。」

張玉蘭說到這,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了起來。刑天等她罵了一輪才問:「你恨他們?」

「恨!」

張玉蘭回答的非常堅決。

「當時你想什么?」

張玉蘭嘴角泛起一絲不易被發覺的笑意:「我想起了來喜。」

「為什么?」

「來喜是我的親生兒子,心頭一塊肉,只有他才跟我貼心,那幾個女兒,都是些不能離開男人的賤貨、爛貸,沒一個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遠,直接了當的問:「打死白金龍一事,你事先有沒有跟白來喜商議過?」

張玉蘭點頭道:「商議過。」

刑天吸了一口煙:「商議什么?」

張玉蘭用手攏攏松脫的發髻:「有一回,我跟來喜說,不如想辦法把他爹了結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沒法過……」

刑天突然雙目如電,迫視眼前這個凶殘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轉入主題。張玉蘭不敢接觸對方犀利的目光,低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那老不死夜里不讓我睡覺,欺負我,我恨他。」

刑天追問:「你說白金龍夜里不讓你睡覺,欺負你,是怎么回事?」

張玉蘭蚊聲道:「他的吊子不能起頭……」

刑天問:「你是說白金龍有性功能障礙,不能滿你的性需求,是嗎?」

張玉蘭的頭垂得更低,但卻不含糊的點點頭。

刑天冷不防說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兒子白來喜亂圇,以滿足自己的變態x欲,是不是?」

張玉蘭被問得手足無措,愕然看著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機會,再次追問:「我在問你,你只須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張玉蘭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是。」

「干這亂圇灰事,誰的主意?」

「是我。」

張玉蘭的回答,干脆利落,絲毫不用思考。刑天看著張玉蘭,心想,這個女人真是

小看不得,當即追問:「你和白來喜總共亂圇多少次?」

張玉蘭努力回憶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些年來,干的次數太多,記不起來了。來喜這孩子,跟我操bi沒個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們幾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來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機會我們就操,剛開始時,來喜還不大適應,每次都是我主動爬上他炕頭,有時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們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風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來喜力氣大,操bi勁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還沒靠邊就泄了,盡掃興。」

張玉蘭舔舔干裂嘴唇,繼續說:「到後來,來喜上了癮子就不用我主動了,去年來喜進了農機站,那里離家遠,一來一回幾十里路,一個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bi不再象以前方便,來喜卻是個性子強的人,有時實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車,趕十幾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著來喜滿頭大汗回來,精疲力竭趕回去的辛苦樣子,我的心很疼,便賣了頭豬,給來喜弄來一輛自行車。這樣一來,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誤站里的事。每天來回幾十里路,雖然辛苦點,但來喜說,只要能操bi,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斷張玉蘭的話:「我是問你,你和白來喜亂圇,是怎樣開始的?」

張玉蘭雙眼閃動欲火,就象說書,滔滔不絕說了開來:「自從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後,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爾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寧願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罵他,打他,甚至撕爛他的褲頭抓他,但那天殺的狗吊卻不起頭。我又哭又鬧,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過夜,家里就只剩下來喜一人貼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為什么就不能跟來喜好?

從此以後,我開始留意來喜一舉一動,他一身濃烈的汗馬蚤味令我興奮陶醉。

來喜是一個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檢點,一天傍晚,我從地里回來,發現來喜正在洗澡,我很沖動,忍不住偷看,卻不曉得,自從這一回後,竟然看上癮。從此每逢來喜洗澡,我便有一股沖動,不看不舒服,而且愈來愈希望他用粗吊狠狠操我的馬蚤bi,越粗暴越好。只是來喜是根呆木頭,絲毫不理會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機會表白,只好苦苦忍著。

皇天不負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個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馬尿去了,名為喝酒,其實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這時我已看上來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懶得再管,當時我很興奮,渾身燥熱燥熱的,我知道機會來了。」

張玉蘭嘴角泛著微笑,一副甜蜜樣子。

刑天看得惡心,心想,犯人見盡不少,但象這種死到臨頭還亳不在乎的女人卻是少見。他不想浪廢時間,追問:「我不是問這些,你別跟我們耍嘴皮,我問你,跟白來喜亂圇是怎樣開始的。」

張玉蘭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動鑽進來喜被窩里,來喜沒有玩過女人,頭一回很緊張,一時間不知所措,吊吊軟軟的,怎樣也硬不起來,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時還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讓他玩弄奶袋子。

經過一番努力,來喜的吊吊終於起了頭,我怕它不耐久,趕緊握住,塞入我的bi溝子里,那吊吊火燙火燙的,塞進bi里很充實很舒服。由於是第一次,來喜放松不下來,又不懂得控制,抽動不了幾下便泄了火。我還沒有過癮,很失望。

幸好來喜強壯,沒過多久,他那軟綿綿的吊吊又硬了起來,我怕他這一次控制不好,於是教他怎樣干,但過不了多久,來喜又泄了,不過總算比第一次時間長了些。

這一晚,來喜的吊吊總共硬了四次,才適應過來,我問他有什么感覺,這傻孩子,竟然說我的bi水太多,我笑說,如果媽的bi水不多,你操起來怎會舒服。

他又說我的bi夾的太緊,我對他說,放松精神,別往那處想就沒事。到第五次,來喜終於可以滿足我了。」

張玉蘭恬不知恥的講述著她的滛史,刑天不想聽她羅嗦個沒完,打斷她的話:「廢話少說,你老實交侍,為什么要殺死白金龍。」

張玉蘭恨恨的說:「我對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閑事,我也懶得管他,只是他卻不識好歹,要告來喜強jian三喜,我才有了毀了他的打算。我不想這老狗把來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終是件心事,操起bi來總不暢意。我想,要和來喜長期好,只有毀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沒有指使白來喜強jian白三喜?」

「有。」

「為什么要這樣做?」

「有一次干灰事,讓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於是便讓來喜把她干了。」

「以後呢?」

刑天喝一口水,不緊不慢的問。

張玉蘭回答:「以後,來喜又干了三喜好幾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來。」

「你不知道這樣會毀掉自已女兒嗎?」

「我知道,但我不能讓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說,三喜這馬蚤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老幫她爹跟我嘔氣,還鬼迷心竅的喜歡上她的二姐夫。」

張玉蘭舔舔龜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兒替她倒了杯開水,張玉蘭說聲謝謝,接過喝了一口,繼續說:「那天地里回來,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脫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早讓張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賤命,賊心外向……」

「胡說八道!誰說女大不中留,誰說女人賤命,什么是賊心外向?語無論次,不知所謂!」

刑小紅聽不下去,忍不住大聲斥罵起來。

張玉蘭看著刑天,不敢作聲,刑天對女兒說:「這么激動干什么?不要激動嘛。」

隨後對張玉蘭說:「你繼續講吧。」

張玉蘭說:「當時我想,與其讓張有旺那小子吃嫩口,為什么不讓我家來喜吃,三喜是他親妹子,肥水不流別人田,自己人干總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來喜說了,來喜很高興……」

刑天問完口供,讓張玉蘭在供詞上簽名按印。張玉蘭突然問:「來喜呢?他沒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記錄,看著她沒作聲,張玉蘭象預感到什么,一臉死灰,絕望的嘆口氣:「我有最後一個要求。」

刑天問:「什么要求?」

「我想見見來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這孩子,每晚都要我幫他吮吊才肯入睡,現在我不在他身邊,怕他睡不著。」

刑天聽得目瞪口呆,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會說這種毫不知恥的話,心里不禁罵了句「不知所謂」他冷冷的說:「放心,你們母子終會在一起的。」

張玉蘭被獄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異常沉重,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辦案幾十年,還是頭一回碰上,雖不敢說後無來者,但說前無古人,恐怕一點也不為過。

「爸爸,我看這案子是沒法記錄了。」

刑小紅拿著那疊記錄,氣鼓鼓的說:「這都是些什么供詞?亂七八糟,滿紙bi、吊,比滛穢小說還下流,要是給領導看了,真不知會有什么反應,記錄這種下流的供詞真丟人。」

「嗯,有條不紊,記錄得不錯,小紅的業務水平愈來愈高了。」

刑天看著女兒的筆錄稱贊起來。

刑小紅生氣的說:「我都快氣死了,爸爸你還有心思說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筆錄,看著女兒:「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是工作,如實記錄是我們的職責,知道嗎?」

刑小紅道:「但,這……」

「好吶,負氣的話就別說了,我們繼續工作吧,現在該輪到男主角出場了。」

刑天從煙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煙,慢條絲理點上,深吸一口才說:「把白來喜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