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75部分閱讀(1 / 2)

是一個女人,可以幫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用自已的肉體滿足他的需要,對我來說,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自此以後,爹對我的感情依賴越來越深,他常說,只有在我懷里才能恢復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愛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們還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說到這里,忍不住放聲大哭。刑天沒有制止,只是靜靜看著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時最需要的是發泄內心積壓的悲痛,而哭泣則是最好的舒壓方式。

果然,痛哭後的白大喜,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刑天再次提問:「張玉蘭說,白金龍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兩年更不能舉,因為丈夫不能人道,張玉蘭x欲飢渴才找上白來喜滛亂。但按你所說,白金龍跟你長期亂圇,性器不但沒有毛病,相反還功能旺盛於常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視刑天的目光,低著頭,好一陣子才說:「爹在家里,時時受氣,處處被欺負,壓力很大,生活過得不順心,對媽的敵對情緒本來就很深,加上媽對床上操bi那玩藝兒特別有興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滿足,不是打就是罵,這一來,爹對媽更加畏懼。

曾不止一次對我說:「媽從不把他當人看待,只把他當成泄欲工具,跟媽生活在一起沒有意思。」

每當這時,我就會勸爹:「兩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媽的苦,爹你長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媽恨你呢?」

我怕爹生氣,解釋說:「爹你別生氣,我只是以事論事,並非偏幫媽說你,事實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難處,試想一下,一個女人,長年累月沒有男人,日子怎么過?白天還容易,但漫漫長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女人何嘗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媽正當壯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爹長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沒有吭聲,只是靜靜聽著,末了才說:「這道理爹亦懂,但我對你媽實在提不起興趣,這有什么辦法呢?你不知道,你媽干這操bi事兒,簡直就象吸血魔鬼纏身,不斷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凈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應付她呢?」

我說不上話來,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輕時,這就難免有後繼無力的尷尬時候,而媽這時恰好是狼虎之年,x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個是自已的生母,一個是自已的生父,兩人都是自已摯親的人,做女兒的又能說什么呢?

其實我知道,爹的精力還是非常旺盛的,從他每次表現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證明。只是,爹讓媽的驚人胃口嚇壞了。爹喜歡那種慢條斯理的滿足,媽需要的卻是急風暴雨式的操插,而這種操插卻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長期滿足媽的需求。

我為什么卻能令爹滿意呢?這是因為,每次操bi我都不會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發揮,愛怎樣插就怎樣插,喜歡什么時候泄就什么時候泄,全然沒有一絲壓力,如此一來,爹自然是自信心足,x欲倍增了。

雖然,作為一個女人,我有時亦難免希望爹來點更刺激的動作,但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而且年紀有輪,又怎好意思過份刻求呢?每想到這,我便會靜下心來,接受爹並不狂熱的動作。想不到這種尊重,竟能激發出爹的x欲潛能,令我亨受到綿延不斷的快感。這種感覺,就象喝陳年老窖,慢慢品嘗,才能領略到其中香韻,媽是那種鯨吞牛飲的女人,自然沒法子亨受到這種樂趣。

爹的持久力並不差,每次基本維持45分鍾左右,有一段時間,情緒低落,性趣稍減,但即使這樣,依然能堅持20分鍾。這樣的時間,對女人來說是足夠的。

我不明白,媽嫁給爹幾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樣一個人。也許,媽本來就沒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沒給機會爹去表現自已,我相信,只要媽能放下偏見與爹和好,30分鍾時間,爹是絕對沒問題的,有這30分鍾時間溝通,媽對爹的誤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沒機會表現自已的優點就、就……」

白大喜說到傷心處,禁不住淚水漣漣,抽泣一陣子,繼續說:「近兩三個月,爹的精力異常旺盛,按理說,年紀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個把小時,而且是連續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擔心爹的身體,以往,爹跟我性茭,時間雖然只有30分鍾左右,卻能支持到最後一刻才泄精。現在不同,爹的x欲表面上能維持一個多小時,但操插力度卻明顯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來分鍾。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虛火,並非真正旺盛,爹的體力,隨著性茭次數的增加,不斷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燈將滅時最為光亮一樣,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爾。我很害怕,問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變得這樣嚇人,哪兒不舒服了,我帶你去看大夫好嗎?」

爹說:「爹沒病,只是不知為什么,這段時間特別想見你,真害怕以後再也見不著臉了。」

聽了這話,我感覺渾身冰冷,爹平白無故,說這些不吉利的喪門話干嘛?難道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擔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說:「呸、呸、呸,不許爹說這喪門衰話,什么見不著臉了,真是的,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說:「我只是有點擔心,隨便說說罷了,大喜你別生氣。」

我真的生氣了:「擔心就要說這不吉利的話嗎?」

爹連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說,爹不說。」

我偎依在爹的懷里:「爹,你以後想什么時侯來就來吧,別再說這些喪門話好嗎,我會害怕的。」

爹聽了,笑笑點點頭。本以為事情過去了,想不到,最擔心的事,最後還是發生了……「白大喜說到這里,早已哭成淚人。刑天遞上一片面紙,讓她擦去臉上淚水,問:「你和白來喜關系怎樣?」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問,有些愕然:「談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壞,基本上,他都有把我當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彎,單刀直入的問:「白來喜有沒有以暴力強jian你?」

「沒有!」

白大喜臉色一片醬紅。

「真的沒有?」

刑天疑惑地看著她:「這么說,你是白家唯一沒讓白來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尷尬的低下頭:「來喜他搞過我,但我不記恨他。」

「為什么?」

「自從媽和來喜好上後,更加厭棄爹,總認為他是絆腳石。一天,媽借一點小事,又把爹趕了出門,當時建明剛好跑差廣東,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興,也就安下心住了下來。媽卻很不高興,她是個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處亂說壞話,於是叫來喜到我家探口風。

我跟媽的關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懷疑我和爹有路,為此沒跟爹少爭吵,還用掃帚趕我出門,只是一直找不到真憑實據才作罷。後來媽跟來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媽為人極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氣吞聲叫來喜來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後有沒有說她的壞話。

來喜到我家時,爹剛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點酒的習慣。那天,酒剛好喝完,於是吩咐我幾句,便匆匆趕到圩集打酒。其實,村口就有一家糖煙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遠,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從那次賒酒跟售貨員吵過一架,爹就發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說服不了,只好順從他。

我燒好下酒菜,還不見爹回來,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現在爹還沒有回來,與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閑,先洗個澡,等會兒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我脫掉衣服,蹲下,還沒淋水,就聽到推門聲,以為是爹回來,大聲說:「爹,下酒萊已經弄好,就擺在炕頭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個痛快。」

沒見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聲?正自奇怪,澡室的門被人推了一下。

亂圇奇案第07章

由於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時不會把門閂死,反正關系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自己的肉體爹沒少看,既然他有興趣,就讓他看個夠好了。

門被推開,爹沒出現,來喜卻走了進來。我大吃一驚:「你來干什么,爹呢,你沒看見他嗎?」

來喜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胸口,猥瑣的說:「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寶貝還沒有回來。」

聽到這話,我放下了心,拍著胸口吁氣:「大姊真的讓你嚇死了,對了,天已這么晚,你還來干什么?」

來喜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開他的手:「別亂來,爹就要回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來喜玩不著我的奶子,很不高興,哼了一聲鼻音,陰陽怪氣的說:「大姊你干嘛急著趕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順,居然天還沒有黑,就洗干凈塊馬蚤肉,等著爹回來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臉額發燙,無力反駁說:「你,你別胡說,沒有,沒有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沒有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說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為我是媽?能被你們騙倒?告訴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來喜象捕獲獵物的獵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臉色蒼白,無力的說:「你,你怎知道的。」

來喜嘻嘻笑道:「你別管我怎樣知道,反正我不會害你就是。」

看到我滿臉疑惑,不屑的說:「大姊你別把人看扁了,我白來喜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後插人一刀的無恥小人!再說,你和爹那狗吊丁點卵事,老子還不放在心上。」

來喜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知道他所說不假,心想,話柄在你手里,你愛怎說就怎說吧。我只擔心,來喜老賴著不走,要是讓爹回來碰上,爭吵起來,真不知如何收場。

來喜看到我焦慮不安,譏笑道:「怎么?大姊不歡迎我來?」

我說:「不是不歡迎,只是爹就要回來,讓他看見你不好。」

來喜惡狠狠的說:「怎么不好,難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來?你是他的女兒,但別忘了,我還是你的親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到底是那家王法?這樣霸道。」

我怕來喜趁機撒野,趕緊哄他:「大姐不是不歡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來……」

來喜打斷我的話:「吵?吵什么,老子才沒有那么好氣跟他吵,他是什么東西?只有大姊才當他是寶,這老不死,有你這么孝順的女兒,算他三世修到。現在想想,我還真有點羨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來喜話中有刺,又不好反駁,只能忍氣吞聲:「來喜你不要亂講,難道媽不也把你當成心肝寶貝嗎?再說,爹年紀大了,最近身體又不好,需要人關心,我做女兒的,照顧他也沒有錯啊。」

來喜幸災樂禍的說:「大姊沒有錯,錯的是你爹,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整天摟著年輕女人操bi,還想身體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運。嘿,我還沒見過這種老不要臉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媽的不害羞。」

我說:「你怎能這樣說,你們都嫌棄爹,如果我亦不關心他,那就沒有人會關心他了。」

來喜怪模怪樣的說:「大姊你可別說得那樣難聽,難道媽沒有關心他嗎?」

我嘆一口氣:「來喜,咱們真人不說假話。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媽的關系我也明白,誰也騙不了誰。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這是明擺著的事,她不嫌爹礙事就很好了,還怎會關心他?來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媽在家等著你。」

來喜不說話,卻賴著不動屁股,色迷迷的滛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來掃去。

我是過來人,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覺尷尬,不知如何開口。來喜知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雙滛眼,肆無忌憚的看著我的捰體。

我心急如焚,爹出門時間不短,隨時都會回來,如果看見來喜,吵架還是小事,如果打起來,誰阻止得了?「來喜不走,又不能趕他,怎辦是好?」

我正自發愁,忽然想起來喜好賭,手頭一定缺錢,不如散些錢財,打發他走算了。

我問:「來喜你缺錢花嗎?多的沒有,二三十塊大姊還給得起,如果你需要,我這就給你。」

想不到來喜卻輕蔑的說:「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來喜就算再窮,也不會伸手向別人要,甭說二三十塊,就算二三百塊,我也 不放在眼里。我勸大姊你就省著點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越來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於是開門見山的說:「來喜,大姊是過來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絕你,只是爹在,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給你,好嗎?」

來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歡大姊坦白。不過,我今天就要,不能更改。」

我哀求說:「你已經有了媽,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來喜干笑幾聲:「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自從爹那老狗,小時候打了我一巴掌,從那時開始,我就對天發誓,是他的東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搶過來!媽是他的老婆,現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嘗嘗擁有你的滋味。」

我氣的渾身發抖,罵他:「你、你,你,難道就不怕遭報應?」

來喜也不生氣,淡定的說:「當然,大姊你不給我,我也不會強來。從小到大,都是你對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來喜,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大姊不願意,我決不會傷害你,但我對那老不死沒有感情,也不會賣他的帳。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樣厲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擔心,我不會搗事,我只是想觀賞一下,長點見識,我想,大姊你不會反對吧!啊,對了,不如把媽也叫來吧,讓她好好看看,學點經驗,大姊你說好嗎?」

我嚇得面無人色,知道今天不滿足這小惡魔,他一定不會讓自已好過。我無奈的說:「來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說那么多氣話?不要生氣,大姊答應便是,你先到後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來喜滿肚子不樂意,晦氣的說:「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讓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沒有炕,干嘛要讓我受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這小惡魔,只能忍氣吞聲:「來喜乖,聽大姊的話好嗎,你也知道,爹馬上就會回來,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嗎?來喜,好來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過大姊吧。」

來喜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看我說的可憐,不耐煩的說:「看在大姊份上,就勉為其難一次吧,不過我警告你,你可別耍我,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來,我知道爹很快就會回來。來喜卻不緊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半天懸著,最終忍耐不住,催促說:「我的好弟弟,你就別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馬上就來,絕不騙你。」

來喜雙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陣子,才嘿嘿滛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惡魔,我松了口氣,看著被她扭得紅腫的奶子,心想:「要是讓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

我擦干身上水跡,穿好衣服,正要趕去見來喜,碰到爹打酒回來,看我出門,奇怪的問:「這么晚了,大喜還去哪?」

我不敢告訴他實情。只好撒謊說:「我想做爹喜歡吃的『紅燜蹄子』,發現醬油用完了,打算到張大媽家借一點。」

爹放下酒壺:「傻丫頭,爹又不是第一次來,還客氣什么?瞧你,每天都弄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難。」

我說:「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氣。」

「什么?胖了才有力氣?哈哈!」

爹呵呵笑了起來。我猛然醒悟說漏嘴,臉一下子紅個通透。爹笑咪咪的說:「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東西,操bi一樣有力,絕不讓閨女你失望。」

我的臉更加羞紅,擂打著他:「爹你真壞,我又不是說這個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現在說爹壞哪?好!既然這樣,爹今天就徹底的壞吧。」

說著抱起我向炕頭走去。

爹長身強力壯,抱起個頭不算小的我,一點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懷里,感覺飄然欲仙,那濃烈的男子氣息令我迷醉。正當不能自持的時候,猛然想起來喜。心道:「這小魔頭一定等不耐煩了,要是讓他闖進來,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