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77部分閱讀(2 / 2)

爹說:「這一回,你們誰也不許爭吵,聽外公分咐,大寶要娘左邊奶子,小寶要娘右邊奶子。等一會兒,外公一聲令下,你們就一齊舔你娘的奶頭,知道嗎?」

大寶側目問:「就這樣嗎?」

爹認真的說:「對!」

小寶好奇的問:「我和哥舔娘的奶頭,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繼續操你娘的盤絲洞,這還用問嗎?」

小寶趁不為意,偷摸我下體一把,摸著水淋淋的毛bi,驚訝的說:「哇!不得了,娘的盤絲洞發大水啦。」

我惱羞成惱:「小寶,你找死嗎,竟敢這樣戲弄娘?」

小寶怕我罵他,趕忙爬到我的右邊,捧起奶子,不停舔吃……這一來,我想罵亦罵不成了。

爹為了給外孫騰空位置,赤條條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雙腿,分開分別擱搭在肩膀上,吊子對准bi口,不停撩動。我的蔭道本已y水充盈,再經刻意撩撥,滑膩膩的y水即時四處飛濺。爹繼續挑逗夠了,才腹胯靠前,輕微用勁,把尺來長的大吊,整根捅進bi里,我的身體猛然顫動,下體拚命運勁,把那巨陽深鎖陰中。

爹長吁口氣,抖擻精神,挺直腰桿,一聲「開始」同時節奏分明的運動起來。大寶小寶得到外公號令,也不甘落後,拚命的狂啃亂舔。

被我深鎖陰中的巨吊,在爹的引領下蘇醒,象一條不甘受困的蛟龍,在bi內左沖右突,上下翻飛。然而,令人難受的遠不止這些,我左右兩只奶子,承受著兒子節奏不一,力度一樣的舔弄,渾身猶如螞蟻噬咬,酥癢乏力。

有了外孫的幫手,爹就象如魚得水,胯間吊子威力倍增。平常與爹勢均力敵的我,開始招架不住,更讓我酥心癢骨的是,大寶小寶兩根小舌頭,不知疲倦的舔弄,簡直是要我的命。

頭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x欲刺激,引發的高嘲,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海般撲來。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幾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這種狂熱刺激,大聲呻吟起來:「爹,爹,你操慢點,操慢點……我,我,快讓爹操死了。啊!啊!大寶,小寶,你……你們,停停,停停,娘受不了哪,癢!癢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們,停停,停停!」

聽到我的哀求,爹顯得格外興奮,動作不但未見減緩,反而加大力度,邊操邊叫:「大寶,小寶,聽到嗎?你娘在求饒哪,哈哈!讓你娘繼續求饒吧!別管她,用力舔,繼續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為止。」

大寶小寶受此鼓舞,果然更加賣勁。我在爹和兒子祖孫兩代的折騰下,快活得昏死過去。

刑天耐著性子,聽著白大喜充滿se情的敘述,雖然曾好幾次想終止,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兩個兒子,年紀這么小,卻要他們參如你和白金龍的滛亂,你有否想過,這種滛亂活動,對他們日後的生理和心理發展,會產生什么樣的不良影響?」

白大喜低垂著頭,不敢正視刑天:「當時全聽爹的,至於以後的事,我還沒有想過。」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點燃一根香煙,抽了一口,不再說話,閱歷無數的他,從這個土氣女人身上,已清楚看到她們母子並不光彩的未來……他深吸一口煙,繼續問:「那天晚上,接著還發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細啄磨著刑天那段耐人尋味的話,她開始懷疑,那天父親跟她說的話是否正確。「自己是否太早讓兒子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呢?」

白大喜的心很亂,她開始感到後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沒用。他喝了口開水,吸一口煙,然後才慢條斯理重復一遍所問的問題。白大喜從思緒中猛然扎醒,回答說:「那天爹的精力很好,我已記不清他操了多長時間,只記得,他在我bi里泄精,最少也有四五次。」

「你讓白金龍在體內she精,難道就不怕懷孕?」

刑天看著白大喜奇怪的問。

白大喜挽攏一下低垂的頭發,平靜的說:「生下小寶後,我便到鎮衛生院上了環,所以不怕懷孕……那天,爹的精力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寶小寶眼皮嫩,早就睡了,我連續經歷七八次x欲高嘲,體力消耗很大,感覺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樣,爹卻若無其事,繼續的狂操狂c。我實在困極,但為了不掃爹的興,只好打起精神,勉強承受。

那天操bi,到底什么時候結束?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的體力實在沒法支持下去,不久便迷糊睡著了。

第二天,原本說好上午就走,爹卻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說老實話,這是我和爹操bi以來最辛苦的一次。他從我身上爬起來時,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知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還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發現,爹在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頭上的白發更多了,這時我才清楚,爹昨晚玩命的操bi,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體力。我的心很難過,哽咽說:「爹,咱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來日方長,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

爹沒有回答,只是低聲的嘆息。

吃過午飯,我帶著兒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時,大寶突然問:「外公什么時候再來?」

爹怔怔的答不上話。小寶問:「外公難道不想和我們一起玩嗎?」

爹撫摸外孫的腦袋,傷感的說:「乖孩子,好好聽話,不要再惹娘生氣,知道嗎?」

我眼里充滿熱淚:「爹要保重,我很快就會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淚水,嘆息說:「外面風大,你還是帶著孩子回去吧,不用送爹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算你送得更運,遲早也是要分開的,不如就此離別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寶小寶,都會等著你回來的。」

爹向我們揮揮手:「風大,回去吧,記住,我永遠愛你們。」

爹走了,看著他單薄消瘦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蕭瑟北風之中……

我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傷痛,放聲大哭起來。大寶小寶奇怪的問:「娘,你哭什么?」

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白大喜說到最後,已是肝腸寸斷,悲痛欲絕。

刑小紅停止筆錄,看著滿紙文字,感覺非常壓抑,她雖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但卻被她對父親真摯的愛所感動。刑小紅聯想到父親,自己的戀父情結,跟白大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親,發現刑天正看著她,不覺臉一紅,忙亂的把筆錄遞送過去。刑天微微一笑,接過供詞仔細看了起來。

「你和白二喜的關系怎樣?」

白大喜的情緒己基本恢復平靜,她擦去淚水,回答刑天的提問:「說不上好,但也不算壞。」

「這話怎講?」

「二喜這人,自小就性格獨立,說白點,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媽都不喜歡她。我們兩姊妹,小時候還能說上幾句心里話,但各自結婚後,關系就疏遠了。我知道,二喜還在為爹強jian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說到底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她。」

「白金龍是怎樣強jian白二喜的?」

「詳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沒說,起因卻與我有關,事情是這樣的:二喜性格孤僻,很早就有離家自立的想法。那時侯,同村有一個叫張有旺的小伙子,是二喜的同班同學,樣子斯文,很討人喜歡,由於是青梅竹馬,張有旺很早就看上二喜,二喜對他的印象亦不錯,兩人很快就墮入愛河,並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那時候,我和二喜比較交心,我跟爹的事沒有瞞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訴了我,並說等高中畢業就結婚。那年,二喜剛好十五歲,讀初中三年級。」

刑天吸一口煙問:「白二喜高中畢業了嗎?」

白大喜搖頭說:「沒有,媽不讓她讀。」

刑天又問:「你說白二喜被強jian與你有關,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有一次,爹跟我親熱,問起二喜近況,我一時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說了出來。爹當時沒有作聲,表情卻很古怪,我以為爹只是隨便問問,所以,雖感覺有些不妥,但也沒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會起了壞心眼。唉……」

白大喜嘆口氣,繼續說:「第二年,我結了婚,並真正成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經有了我,其它的事自然不會再想,於是,對二喜的擔心亦就淡了下來。」

意想不到的是,結婚才幾個月,建明跑差時讓汽車撞斷了腿,不能上班,只能在家休養,一住就是半年。因為要照顧丈夫,跟爹的來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這段日子過得很苦,但也不能因為這樣把二喜毀了呀。事後,爹跟我說了這事,還道了歉。

我難過的說:「你傷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說:「不干亦干了,要我怎辦?」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認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這個觀點就一生不會改變。的確如此,二喜雖然沒說我什么,但關系明顯冷淡,漸漸的,連話也不跟我說了。

建明腿傷痊愈後半年,二喜就結婚了,沒擺喜酒,甚至沒有告訴爹媽。原來二喜跟張有旺偷偷到鎮民政局領了結婚證書。

爹知道後很生氣,我勸他說:「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聽我勸,但媽卻氣的不得了,大罵二喜是馬蚤貨賤貨,平白無故送了身子給男人玩,當時,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了,還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鬧,二喜結了婚,就象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回罵媽,還很不客氣的把媽趕了出門,媽又氣又惱,卻是無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詞詳細看了一遍,然後遞給白大喜:「這是你剛才所說的詳實記錄,看看里面有什么遺漏,如果沒有,就在上面簽個名,按個指印,確認有效吧。」

白大喜看著刑天,面露驚恐神色。刑天說:「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金龍的死與你沒有直接關系,你不用害怕,這份記錄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楚,有沒有錯漏,沒有就簽名吧。」

白大喜這才哆嗦著接過供詞,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紅用鋼筆敲著桌子,一臉不耐煩:「上面記錄的,全是你的原話,怎么還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煩。」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開水,潤潤苦澀的嗓子,笑著對女兒說:「怎么?不耐煩了?這可是我們工作的大忌哦。」

刑小紅心里嘀咕,嘴巴卻不再言語。

白大喜終於看完供詞,最後在供詞上簽下自已的名字,並按了指印。隨後卻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著她,神情凝重的問:「我有最後一個問題,你考慮清楚才回答,如果不願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頭看著刑天,一臉疑惑。

刑天語氣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寶小寶,是你跟白金龍亂圇所生的孩子嗎?」

白大喜神色大變,蒼白的臉變得豬肝般脹紅,身體不停顫栗,無力地頹坐椅上,手中供詞散落一地,但卻再也沒有回答任何問題。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個年紀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婦,樣子雖沒有白大喜漂亮,卻沒有鄉下人那股土氣,跟她接觸,你隨時可以感受到來她身上的那種抗拒,這是一種極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

這個體態豐滿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細心的刑天發現,在寬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顯隆了起來,白晳的面上隱約可見妊辰斑點,很明顯這個女人懷孕了。職業的本能令刑天馬上聯想到另一種可能,「難道是……」

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謬事,怎會全集中在這家人身上?

刑天深吸一口煙,苦笑著搖搖頭,這種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訥,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公安卻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飾不了內心的脆弱,此時的白二喜,其實是很緊張的,稍加刺激,真實的情感就會象火山般爆發,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刑天看著檔案材料,逐一核對。

「白二喜。」

「年齡?」

「30。」

刑天抬起頭,看著白二喜:「你知道我們為什么要傳訊你嗎?」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處,大聲說:「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們的事,關我什么事?這群畜生,是死是活與我無關,我早就跟他們脫離關系,你們為什么還來煩我?」

刑天沒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動,等她情穩定下來,才遞上一杯開水說:「不管你與家里人發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願意承認,有一點你必須明白,你與他們,有著割舍不斷的血緣,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不用激動,激動解決不了問題,你要相信法律,我們國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誰屬於誰,誰可以欺壓誰的特權。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委屈,這沒關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說出來,自有法律給你作主。」

白二喜情緒慢慢平靜下來,聽了這話,搖頭道:「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也不需要誰為我作主,這個家的丑事還不夠多嗎?我不想再添丑了,現在只希望一個人靜靜的過日子,這是我唯一的心願,只希望你們別再打擾我,就心滿意足了。」

刑天知道,對付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擊她的要害才能湊效,這也是所謂打蛇七寸的道理。如果漫無目的跟她糾纏,只會令自己越搞越糊塗。他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直接了當的問:「難道你不想為死去的父親報仇?」

刑天從前面的供詞里知道,白金龍曾強jian白二喜,現在他打算用這事作試突破口,同時測試一下白二喜的反應。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絲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冷冷的說:「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認他是我的父親,也從來沒有這種豬狗不如的父親,他的生死與我沒有關系,他死了我也不會感到難過,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對不起,你們找錯人了。」

刑天感覺愕然,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父親的仇恨竟如此的深。不過,他到底是辦案幾十年的老公安,雖遇挫折卻不氣餒,只見他轉動著手中鋼筆,看著白二喜,不緊不慢地問:「那白來喜呢?難道你就甘心情願讓他強jian你的清白?」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下意識看看明顯隆起的腹部,痛苦的說:「這個畜生,把我的一生毀了,要是讓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說話的時候,痛苦多於憤怒,很顯然是言不由衷。

這些變化雖然微少,卻無法逃過刑天敏銳的雙眼,他知道這個女人口不對心,但也不說破,平靜的說:「白來喜和張玉蘭合謀殺害白金龍,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如今已被我們逮捕。不用你殺他,國家法律自然會對他的罪行作出最嚴厲的判決!你不用激動,亦不用傷心,只要如實說出所發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臉色蒼白得嚇人,額上不時滲出細微的汗珠。痛苦的看著隆起的腹部,神情恍惚,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抬起頭,平靜的說:「其實,你們帶我來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們想問什么,不用再繞圈子了,現在我就把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告訴你們吧。」

白二喜喝了口開水。開始敘述起她的往事:「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於前面已經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個孩子是男丁,想不到又是個丫頭片子,他很失望,對我的印象從此不好。媽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女兒,認為女心外向,是潑出去的水,虧定本的貨,只有兒子才是自家的貼心。

媽不喜歡我可以理解,爹厭棄我,卻是因為我的性格倔強,不象大喜那樣溫柔,懂得事事貼心。由於從沒有得到父母的愛,所以我很小就學會獨立和自我保護。

我父母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自獨特的性格,使兩人思想無法溝通,生活中的不協調,令他們的摩擦不斷發生,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鬧,沒完沒了,讓人不勝其煩。生活在這種環境里,我感到很壓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好眷戀的,我只希望自已快點長大,早日離開這個親情破碎的家。「白二喜說到這里,停下來又喝了口水。刑天問:「你父親跟白大喜的關系怎樣?」

白二喜目不轉睛看著刑天,似要看穿他的心事。刑天辦案無數,還是首次遭遇這種毫不回避的對視,心想:「這個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白二喜轉過視線,茫然看著牆壁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平淡的說:「我來的時候看到大喜,相信你們已經問過她,大喜是一個老實人,從來不懂得說謊,對你們的提問,她不可能隱瞞與爹的關系。你們現在再提這個問題,到底想證明什么?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既然大喜說了,我也沒有必要隱瞞,只是,我所說的內容一定沒有大喜詳盡,你們要知道,我並不是當事者。」

刑天看著這個心不跳、氣不喘,臉色除了蒼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果真厲害,如果是犯罪對手,還真不容易對付,也幸虧她不是,不然挺可惜的……不管怎樣,這女人不失是個人材,只是有點偏激。」

白二喜理攏一下亂了的頭發,輕輕的說:「爹很疼愛大喜,還在很小的時候,就經常抱著她又親又疼。媽對幾個女兒天生厭惡,對爹的舉動,懶得問也懶得管,再加上來喜已經出世,更不會放心思去理爹的事。

來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媽愛他如珠如寶,任何人都不許逆來喜的意。為此,我沒少挨媽的罵,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罵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寶貝斗。有時還故意扭哭來喜,看到我把來喜扭得又紅又腫,媽心疼得要命,操起灶頭撩火棒,對著我發狂亂打。

亂圇奇案第12章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課,剛會走路不久的來喜,要搶我的鉛筆塗畫,我恨他搗亂,便狠狠扭他一把,來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紅腫,「哇」的一聲哭起來,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對這種皮肉痛苦,我早已習己為常,只要能令媽心疼,我就高興。

媽從地里回來不久,正在洗澡,聽到來喜哭聲,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沖了出來,看到來喜腿上的紅腫,雙眼噴火,揪住我的頭向牆壁撞去。我即時昏死過去,但媽目露凶光,披頭散發,一絲不掛晃動兩只ru房的恐怖樣子,我一生也忘不了。」

白二喜說到這里,用纖細的手指撩起前額的頭發,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後來,我被鄰居送到衛生院,縫了十來針才止住血,一條命總算拾回來,但額上的疤痕卻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