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口,深深地吸納住,產生一種空前強烈的緊脹感,我奮力抽拉出來,然後,
又卷土重來地插捅而去,新三嬸似乎胡意與我作對,小便口緊緊地收攏起來,我
的雞雞頭非常艱難地往里面扎捅著。
「啊——,混——蛋——,」
我正與新三嬸放縱無邊地交歡著,雞雞剛剛沖破新三嬸緊緊收宿的小便口,
撲地沖將進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後傳來三叔可怕的吼聲:「你
們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媽啊,」我回頭一看,登時嚇出一身冷汗,只見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著鮮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萬丈地瞪著我,我「媽啊!」一聲,松開新
三嬸的腰身,雞雞撲啦一聲,從新三嬸的小便里滑脫出來,還沒容我發出第二聲
驚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經劈頭蓋臉地沖我襲來。
我連驚叫也顧不得,情急之下,作困獸猶斗狀,絕望之際,一腳踢開窗戶
扇,光裸著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著雙腳,踏著皚皚積雪,不擇路徑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雞雞,迎著剌骨的寒風,仍舊滑稽地挺立著,漸漸地,雞雞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風吹刮干,形成一片極其可笑的白霜色,緊緊地箍裹著雞雞,又緊
又脹,可是,我卻沒有時間伸手將這層討厭的薄皮剝掉,我必須得不停地奔跑。
「雜種操的,小兔崽子,我讓你跑,我讓你跑,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三叔拎著大砍刀,罵罵咧咧地追趕著我:「混——蛋,我非得他媽地把你的雞芭
割下來,喂狗吃!」
我不顧一切地跑啊、跑啊,盡管凍得哆哆亂顫,累得精疲力竭,我卻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來,身後惡毒的謾罵聲以及在寒風中呼呼作響的大砍刀聲,逼迫著我
必須永遠地奔跑下去。
暈頭轉向之際,我莫名其妙地溜進蜘蛛網般稠密、尤如迷宮的胡同里,我驚
慌失措地環顧著四周,努力尋找著走出迷宮的方向。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來過,可是又覺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轉啊轉啊!卻怎么也找尋不到能夠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現一個十分狹窄的小便門,從低矮的門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遠處大街上潮水般的車輛,我興奮地向著小便門飛奔過去,
啊,終於找到出口啦,我准備穿過小便門沖上大街。
當我興沖沖地跑到小便門前時,卻意外地發現門口佇立著一個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著嘴嘻嘻地傻笑著,同時,沖我不停地手舞足蹈著,他媽的,怎么撞
到一個瘋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瘋子的身後,企圖從他的身旁偷偷地鑽進小便門,然
後沖向大街。可是,瘋孩子突然轉過身來,用散發著惡臭的身體擋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側躲過去,他也跟著我轉向左側,我向右側,他也轉向右側。
唉,他媽的,這個該死的家伙,你憑什么不讓我過去啊,我正與瘋孩子糾纏
著,一個長相與瘋孩子有些連相的小男孩興災樂禍地向我走來。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細一瞧,嗨,這不是三褲子么?不用問,他與那個瘋孩
子一定是親哥倆,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勸走,放我過去。聽到我
的乞求,三褲子果然走過去抱住他的瘋子兄弟,我再次來到小便門前准備沖過
去,可是,這親哥倆死死的相抱著,共同阻止我穿過小便門:「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說什么也不讓你過去!」三褲子沖我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過!」
「我也說不清楚,他就是不讓你過,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把他惹生氣啦,沒
准還會打你呢!」
「打人,憑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瘋孩子突然開口說話啦,他順手從一處破
牆頭上揀起半塊磚頭,三褲子則揀了個整塊的磚頭遞到瘋孩子的手里:「用這
個,這個打起來更有勁!」
「啊——,」我驚懼地喊叫起來,瘋孩子惡狠狠地舉手准備向我拋擲磚頭。
我轉過身去向著胡同的深處落荒而逃,三褲子一把拽住我:「哥們,別跑啦,你
是跑不過他的,」他指了指瘋孩子。
「那可怎么辦啊!」我絕望地問道。
三褲子一只手拽著我,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一塊破沙輪:「哥們,我弟弟說
了,如果你買了這個沙輪,他就放你過去!」
「嗬嗬,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那一顆懸著的心漸漸平穩下來:「行,只要
你們放我過去就行,這個破沙輪多少錢啊?」
「呶,」瘋孩子伸出一只臟手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呶,呶,」
「給,」我發覺上衣口袋里還有幾個零錢,便全部掏出來,胡亂塞到三褲子
手里:「給,拿著,我就這些錢了,都給你吧,沙輪,我也不要啦,快點放我過
去吧!」
說完,我沒好氣地推開三褲子,不顧一切地沖出小便門。
「唉,」我如願地穿過小便門,不禁長吁口氣,感覺著多多少少有了點安全
感,窮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沒有了蹤影,現在,我有充足的時間用來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著,猛一抬頭,唉呀,盡管人來車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卻沒有
辦法走過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棟又一棟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築物,我努力尋找著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卻怎么也找尋不到。
無奈之下,我准備鋌而走險,闖進那些非法建築物,然後從房門里逃到大街
上去。於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進一家住戶里,我躡手躡腳地穿過
走廊,又拐進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處亂摸,怎么也尋找不到出口,無意之中卻啪地按動了電燈的開
關。
嘩——整個屋子頓時可怕地雪亮起來,慘白的燈光刺得我久久睜不開眼睛,
我捂著雙眼,透過指縫,悄悄地窺視著屋子:我的老天爺啊,我的媽媽啊,這,
不是三叔家么,這是怎么搞的啊,跑來跑去,我咋又跑了回來?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發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讓你跑,跑來跑去,你不是還得乖乖地,自動自覺地跑回來,哼,你他媽的永遠
也逃不過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嬸,給你的叔叔戴綠帽子,讓
我當硬蓋的!」
「啊——,」三叔血污的臟手毫不客氣地拽住我的雞雞,同時,高高地舉起
了大砍刀,雙眼放射著陰森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廢
了你!」
「媽——媽——,」望著三叔手中行將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懼到了極點,絕
望之下,終於喊出聲來:「媽——媽——,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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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
當我懷著悲痛的心情,匆匆趕回故鄉時,奶奶家早已亂開了鍋,姑姑第一個
迎上前來,眼含淚水告訴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緩解過來,現在,醫
生正在全力搶救!
這可是個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兩步地跑進屋子里,醫生們又是打氧氣,又
是做心電圖、測壓血,忙得不可開交。醫生們抬起奶奶癱軟如泥的手和腳,用竹
簽刮劃她的手心和腳心,奶奶沒有任何反應,醫生們找來手電筒,撥開奶奶的眼
皮,用強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過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濁一片,在強
光之下,一動不動!醫生又將棉簽擰成細絲,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無反
應。
醫生們忙亂一番,最後,眾口一詞地告訴爸爸和叔叔們:老太太沒救了,現
在,可以料理後事了!
聽到醫生們的死亡判決,爸爸和叔叔們立刻分頭張羅去了,姑姑們哭哭咧咧
地買來燒紙,同時,商量著給奶奶請鼓樂班,當地風俗,老人故去後,雇吹鼓
手,是姑娘們應盡的義務。
很快,叔叔們推來整整一車,三千尺的白布,嬸嬸們接過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來,一邊撕扯,一邊按照輩份逐人分發。我當然也有一塊,並且很長、很
長。嬸嬸一邊給我套孝衫,一邊對我說:奶奶生你氣了,奶奶很想你,你卻一年
多也不回來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過,待她死後,再也不用我這個長孫給她打
頂頭幡,而由重孫子取而代之。
聽到嬸嬸的話,我好傷心,奶奶生我的氣了,我拽掉孝衫,跑進屋子里,不
顧眾人的阻擋,一頭撲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來,邊哭邊嘟噥
著:奶奶,我對不起你,……,滔滔不絕,到底都嘟噥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記
不得了。
突然,奶奶癱軟的身體微微顫動一下,繼爾,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議地抬了起
來,緊緊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讓滿屋人驚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辯的話語:大
孫子,你咋才會回來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來!嗚嗚嗚!
奶奶活了!
霎時,屋子里一片歡騰,無論是親屬,還是鄉鄰,大家都一致認為是我哭活
了奶奶,紛紛將熱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著奶奶的手,一只手揉著哭紅的
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儼然成為了英雄。
啊,大家議論紛紛:奶奶真沒白喜歡她的大孫子!
對我成見最深的爸爸,也被我發自內心的、最為真誠的痛哭所感動:我兒子
終於長大了,有孝心了,我還以為我兒子就知道吃、喝、嫖、賭吶!
賭?一聽到這個「賭」字,我雙手一癱,在飯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鄉,與孩提時代的朋友們喝酒時,突然賭興大發,喝著
喝著,便比劃起來,怎奈手氣不佳,三下兩下,便輸的分文不剩,連回家的路費
都沒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著臉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塊錢,然後,氣勢洶洶地
卷土重來,結果,再次輸得一塌糊塗。
媽媽一聽:我兒子一年多不回故鄉,原來是欠了外債,媽媽二話不說,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疊鈔票,塞給身旁的姑姑:我兒子真孝順,以前沒發現,今天,我
替兒子還外債!
飯後,媽媽悄悄地、卻是認真地對我說道:兒子,媽媽年事漸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媽媽的身邊!
我對媽媽說:媽媽,兒子已經老大不小了,對父母,對長輩,知道應該怎樣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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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媽——媽——,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掙扎著,絕望地喊叫著:「媽——媽——,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約——,哦約——,」喊著喊著,耳畔突然傳來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別怕,老姑在這吶,來,到姑姑這來!」
我還沒回過神來,老姑卻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飄到我的身旁,無私地張開雙
臂,溫柔地將我摟到懷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溫暖:「老——姑,老——
姑,」我激動得差點沒淌出眼淚來。
老姑細柔的白手,情深意綿地握住我的雞雞:「力啊,這。」
「老姑,」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發覺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軟的胸懷里,渾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縱欲過度,一雙色迷又酸又澀,眼角泛掛著黃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夢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喲,」老姑關切地對我說道:「別怕,力啊,你是沒睡好,掩著了,做
噩夢了吧!」
「嗯,」我點點頭,卻不敢如實講那讓我既慚愧無比,又膽顫心驚的夢境
來,只是呆呆地詢問道:「老姑,三叔吶?」
「嗨,」老姑沒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場賣肉啦!」
「三嬸吶!」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塗了,你一出來,就好幾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來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個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著拽著,還要死要活地嚷嚷起來。」老姑一邊皺著眉頭嘀咕
著,一邊握著我的雞雞,一臉不解地問道:「力啊,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頭來一看,軟哈哈的雞雞上泛著一層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時語塞,望著老姑那疑慮重重的目光,我靈機一動,信心開河道:「老姑,這,
這,這是我做夢想你的時候,淌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淌出來的!」
「哼哼,你可滾鱉犢子吧!」老姑輕輕地掐擰一下我掛滿三嬸分泌物,現在
業已干涸成薄片的雞雞:「你他媽的就是嘴好,你還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長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釋道:「我也沒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來一趟,好
不容易回來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門么!」
「哼,」老姑沖我不滿地哼哼道:「你是四處拜個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邊,連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別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來,讓我的心涼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長途電話打到了大隊里,問你是不是跑到這來啦!」
「咋啦,」我吃驚地問道:「爸爸咋說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點著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來接你,還說,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過被角,捂住腦袋:「不,我不回去,我說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終於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別著急,你爸爸過完年,才來
接你吶,有姑姑給你說情,有奶奶護著你,你爸爸有幾個膽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撓破他的臉!」
「啊——哈,謝謝老姑,」聽到老姑的話,我的心終於著了地,樂得呼地縱
身躍起,一把將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著下身,騎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細手依然沒有松開我的雞雞,親切地揉搓著,漸漸地,我的雞雞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撲楞一下,昂起腦袋來,老姑見狀,秀臉騰地紅潤起來,沖我婉
爾一笑,非常自覺地解開褲帶,她正欲褪下褲子,我則握住挺直的雞雞,串到老
姑的頭置前,抱住老姑的腦袋,把雞雞頂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給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聞言,一時間竟然驚訝得不知如何是好:「這,這,雞芭咋還
能啯啊!」
「當然能,」一想起表姐給我kou交時的情形,我便興奮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攪亂捅,還要舒服一千倍,不,應該是一萬
倍。
昨天夜里,與新三嬸胡來時,我雖然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