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纏裹著我的舌尖,
軟綿而又滾熱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著,良久,新三嬸終於將舌頭從我的嘴里
抽出來,一邊狂舔著我的面龐,一邊詭秘地沖我嬉笑道:「小馬蚤蛋子,三嬸差點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沒,沒,沒什么啊,」我拼命地搖著腦袋,新三嬸一把掐住我的臉
蛋:「胡說,看你們眉來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這等好事,還能逃
過老娘我的眼睛,你以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嬸,」我緊緊地摟住新三嬸的脖頸,有意岔開話題:「三嬸,我好喜歡
你啊,三嬸,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馬蚤蛋子,三嬸也想你啊,快,讓三嬸看看,你的雞芭長沒長大點
啊!」
「噥!」聽到新三嬸的話,我樂顛顛地爬跨到新三嬸的脖頸處,一把掏出憋
悶了大半宿的雞雞,新三嬸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雞雞激動萬分地鑒賞著:「哦—
哇,半年沒見,我大侄的雞芭咋長這么大啊,啊——哈,毛也長了許多,比半年
前密實多了!啪——嗒——」
新三嬸握著我的雞雞放浪地嘟噥一番,然後,張開熱烘烘的濕嘴,親切而又
自然地吻著我的雞雞頭:「哈,混小子,這個玩意長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樣
啊!」
「像么?」我滛笑道:「三嬸,現在,我的雞芭有沒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嬸仔細地端詳起來,認真地品評道:「長度嗎,已經差不多少
了,可是,還是沒有你三叔的粗啊,來吧,混小子,插到三嬸的馬蚤bi,讓三嬸體
驗體驗,看你的雞芭有沒有長進啊!」
「好的,」聽到新三嬸的話,我樂得差點沒蹦起來,我倒退到新三嬸的胯
間,新三嬸爽快地叉開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對著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輕
輕呼吸一下,立刻嗅聞到股股馬蚤氣,我扒開兩條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終於又看見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嬸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別他媽的耍貧嘴了,
快上來操啊!」
「三嬸,」在新三嬸的面前,我也粗野起來,我明顯地感覺到,新三嬸特別
愛聽粗話和下流話,這些滛言穢語,似乎能夠點燃她那狂放不羈的x欲,「三
嬸,這一別,將近二百天啊,在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聽到我下作的問話,新三嬸紅通通的面龐,頓時
現出一絲滿意的滛態:「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來例假,你三叔幾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頓,有時,喝酒喝高興了,或者是打麻將贏錢了,就更有精神頭
啦,就更來電啦,一宿黑,要做好幾次吶!」
「哇——,」我睜大開了眼睛,呆呆地盯著新三嬸的小便:「如此說來,這
半年來,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點啊,快點上來啊!三嬸受不了啦!三嬸的馬蚤bi好
癢癢啊,快點插進來啊,給三嬸好好地磨一磨!」
「三嬸,」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將兩根手指插進新三嬸的小便里,狠狠地
攪捅數下,然後,邪糜地問道:「三嬸,你數沒數一數啊,一般情況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吶?」
「撲——哧,去你媽的,這個小馬蚤蛋子,你他媽的這是咋想出來的啊,」新
三嬸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同時,也興奮到了極點,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雙肩一抖:「三嬸,這半年的分別,你的馬蚤bi又讓三叔給捅了十
萬多下,」我低下頭去,兩只手奮力拽扯著新三嬸哆哆亂抖的薄肉片,一對色眼
緊盯著洞開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過來,讓我看看,捅沒捅透啊,是不
是像舊三嬸所說的那樣,讓沒讓我三叔給操豁啦,……」
「去你媽的吧,」被x欲之火灼燒得春性激盪的新三嬸騰的一聲翻起身來,
有力的手掌無情地推搡著我,因毫無思想准備,我咕咚一聲,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還沒容我回過神來,新三嬸早已騎跨到我的腰身上,兩條大腿極其滛邪地分
叉開,她低垂直著秀發飄逸的面龐,一對雪白的豪||乳|在面頰兩側可笑地搖晃著,
冷丁望去,新三嬸仿佛長出了三只腦袋。
新三嬸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胯間,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雞雞,肥大的屁股義
無返顧地壓迫下來,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對准的雞雞頭,只見新三嬸的
小便血口大張,撲哧一聲,將我的雞雞整根沒入她那滛液泛濫的肉洞里。
「操你媽的,操你媽的,我讓你美,我讓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嬸兩只有著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著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騎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嘰吧嘰地上竄下跳起來:「操你媽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嬸
的大馬蚤bi,別說插十萬下,就是再插一百萬下,也插不透,捅不爛,操不豁,該
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哦——,」
我無法自制地呻吟起來,雞雞在新三嬸的小便里咕嘰咕嘰地進進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噯液,從新三嬸上下翻飛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塗抹到
我的胯間,產生絲絲無盡的潤滑感。
我舒爽之極,一只手盡情地把玩著搖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則悄悄地
從胸脯溜到胯間,緊緊貼靠在雞雞旁,並將指尖朝上,每當新三嬸的屁股快速地
壓迫下來時,我的雞雞連同指尖一起沒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劃著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嬸又是咧嘴,又是皺眉:「混小子,凈糟踐你三嬸,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閉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新三嬸的小便,突然,我感覺到新三嬸
改變了姿式,我不禁睜開了眼睛,只見新三嬸已經倒過身去,將雪白的屁股對著
我的面頰:「三嬸,你,這是干啥啊,」
「這樣更舒服!」
新三嬸一邊賣力地竄動著,一邊用手掌捏了捏我雞雞的底端:「小馬蚤蛋子,
你不懂,這個地方,有一條粗筋,非常的有彈性,倒過來插,正磨著三嬸這個地
方,啊,別提多舒服了,」
「豁——,三嬸,」我由衷地感嘆道:「三嬸,你可真會玩啊!」
「嘻嘻,這,都是學問,混小子,慢慢跟三嬸學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長
進!」
「哽——,哽——,哽——,」
「鈴——,鈴——,鈴——,」
我與新三嬸難解難分地摟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窮折騰著,突然,院門外
傳來笨豬的哼哼聲以及三叔自行車的鈴聲,新三嬸慌忙從我的身上跳下來:「不
好了,你三叔回來了,快,快點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嬸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齊,一邊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著散亂的秀發,一邊笑吟吟地、若無其事地迎出屋門:「老三啊,回來了!」
「回來了,親愛的,快,燒火,殺豬!」
「三叔,」我尾隨在新三嬸的屁股後面,一把奪過三叔手中的殺豬刀:「給
我,這頭豬,我殺它!」
三叔不耐煩地與我爭執起來,我卻說什么也不肯將殺豬刀還給他,三叔無
奈,拎起鋤把,趁著笨豬正低著腦袋滿院子覓食的當口,三叔雙臂猛一發力,只
見粗碩的鋤把咔嚓一聲擊打在笨豬的腦門上,無辜的笨豬哼哼兩聲,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過去,三叔沖我呶了呶嘴,一臉不屑地嘟噥道:「還傻楞著干什么
啊,快點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著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著的笨豬,我握著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來,可是,在三叔尖聲厲氣的催促之下,我終於鼓起了勇氣,鋒利的刀刃撲哧一
聲捅進笨豬的頜下。
撲——,哧——,刀刃捅插之處,一股股腥膻的污血,從刃口的縫隙里,哧
哧地噴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濺到我的面頰上!
……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為了確保自己在自由市場上的霸主
地位,對膽敢挑戰他王者寶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傷,變成了殘廢,為了逃脫法律責任,不得不攜新三嬸溜來我家,暫時避
禍、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來,可把我樂得心花怒放,我不僅可以與新三嬸重續舊念,恣意偷
情,一對氣味相投的侄嬸,盡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魚水之歡,同時,我還意外地學
會了殺豬的本領。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嬸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瘋狂折騰一
番,再殺豬般地大吼一聲,將他那永遠也不會枯竭的jg液,得意洋洋地傾泄進新
三嬸的小便里。然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哼哼啊啊著走
調的地方戲曲:「哦,抓豬去嘍,他媽的,活著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著煙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門,推起吱呀作響的破自行車,始終
佯睡的我,立刻睜開色眼,沖著新三嬸頑皮地一笑,二話不說,便無比敬業地接
過三叔的班,盡管三叔沒有發給我上崗證,可我還是興沖沖地無證上崗,非法操
作起來。
我滛糜地爬到新三嬸那依然殘留著三叔體溫的身體上,幸福地摟住新三嬸那
粘滿三叔口液的面頰,一邊熱切地親吻著,一邊把雞雞插進新三嬸那盛滿三叔精
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攪拌起來。
「混小子,」剛剛與三叔狂歡過的新三嬸,又喜氣揚揚地摟住我,張開淤滿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著我的面龐:「小馬蚤蛋子,來吧,端過你三叔
才放下的碗,接著吃吧,嘻嘻,」
當我在新三嬸的身上,折騰得熱汗淋漓,終於噴出滾滾jg液,與三叔的jg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嬸的小便里時,三叔則哼哼嘰嘰地趕回一頭笨豬來。我慌
忙推開新三嬸,匆匆穿上衣服,抓過血跡斑斑的屠刀,而永遠都是意猶未盡的新
三嬸,一邊沖我暗送著秋天的菠菜,一邊引火燒水。
凶狠地結果了那頭笨豬毫無意義的性命之後,我便拎起新三嬸給我裝好的飯
盒,風風火火地趕往學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課桌前,連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了興趣,一挨放學的鈴聲響過,我嗖地縱身而起,第一個沖出教室,趕
往郊區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終日與三叔和新三嬸廝混在郊區的農貿
市場上,沒過多久,我又學會了砍肉。
傍晚,賣光了豬肉,我們仨個人拎著油漬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說笑著,一
路趕回簡陋的住所,邁進凌亂的屋子里,新三嬸開始張羅著燒火做飯,而我和三
叔,一邊洗漱著,一邊繼續著永遠也爭執不完的話題。
「吃飯嘍,別吵吵了,」新三嬸笑嘻嘻地把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飯菜,端
到小方桌上,沖著三叔嚷嚷道:「別爭了,有什么意思啊,國務院還能請你當總
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們還起早貪黑地殺豬賣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與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邊喝酒,一邊繼續爭執下去,新三
嬸盤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間,端著飯碗,一會沖三叔笑一笑,一會又沖我擰一擰眉
頭。夜晚,我們三個人身貼身地擁擠在狹窄的土炕上,待我裝模作樣地發出均勻
的鼾聲,三叔便好似聽到了行動的信號,嘀嘀咕咕,滿嘴滛詞浪語地爬到新三嬸
的身體上:「啊,親愛的,來吧,咱們還得跳青蛙舞,操大bi啊!」
「嘻嘻,」新三嬸極其放縱地平展開身體,一邊獻媚地滛笑著,一邊幸福昂
揚地叉開兩條光滑肥實的大腿,同時,伸出熱烘烘的手臂,輕柔地摟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來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雞芭真有勁,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著覺啊!」
「是么,親愛的,我的雞芭真的這么好勁嗎?」
「操,」新三嬸一只手摟著三叔的面龐,放浪地啃咬著,另一只手心滿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雞芭,滛糜的,但卻是坦誠地說道:「操,老三啊,你除了這根
大雞芭,還有什么地方能趕上我過去的老爺們吶,你什么也趕不上人家,我家老
爺們是吃皇糧的醫生,你卻是個蹲市場的殺豬匠。
你不就是雞芭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顛倒,結果,為了你的雞芭,我那吃皇
糧的老爺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媽的什么
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雞芭。別看今天咱們落到這般田地,可是,我一點
也不後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雞芭,再苦,再累,再窮,我也願意!」
「啊,」新三嬸的一番,說得三叔好生感動,只見三叔激動不已地用亂蓬蓬
的腦袋頂著厚重的棉被,雙手按壓著新三嬸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雞芭對准新三嬸
微微開啟的小便:「親愛的,既然你如此喜歡我的大雞芭,來,我這就給你…」
話沒說完,三叔的大雞芭早已扎進新三嬸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來。
經過這一時期的接觸,我與新三嬸心照不宣地達成一種默契,每當她與三叔
zuo愛時,我便靜靜地貼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馬蚤氣翻滾的被窩里,新三
嬸一邊與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歡著,一邊將手悄悄地伸進我的胯間,握住我的雞
雞,賣力地套弄著。而我,憑藉著黑暗的掩護,乘著三叔專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嬸
小便的時機,手掌貪婪地抓摸著新三嬸的白腿和肥屁股。
當三叔插捅得最為得意之時,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記了我的存
在,於是,新三嬸輕輕側過身去,沖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著新三嬸白腿
的手,察覺到新三嬸這種暗示的輕微動作之後,立刻心領神會,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頂在新三嬸嬌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嬸非常配合地擴約著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極為順利地探進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隨著手指的繼續探插,新三嬸深深地摒
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聽到新三嬸的浪叫聲,三叔以為是她把新三嬸插舒服了,毫不知
趣地問道:「親愛的,怎么樣,我的雞芭有勁吧,嘿嘿,」說完,更加賣力地插
捅起來,新三嬸一邊繼續浪叫著,一邊摟住三叔的脖頸:「啊——,老三,你好
厲害,可操死我啦,好脹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經完全沒入新三嬸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顯地感受到腸道的
隔壁,那嘰咕嘰嘰的,空前猛烈的撞擊和令我心醉的震顫,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彎,立刻與三叔剛剛插進新三嬸小便里的大雞芭,隔著薄薄的腸衣,緊密地頂撞
在一起,我滛邪地鼓搗起來,三叔茫然無知地插抽幾下:「咦,親愛的,你的小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嬸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發情了,再也控制不
住,馬蚤bi就哆嗦起來!」
「啊,太好了,真他媽的過癮啊,可到是的!」
說完,三叔繼續狠插起來,我則伴隨著三叔的節奏,哧哧地抽拽著插在新三
嬸菊花洞里面的手指頭「哦——,哦——,哦——,」
新三嬸不由自主地縱聲呻吟起來,兩個肉洞洞同時被捅、被扎,使她空前興
奮起來,屁股蛋快速地扭動著:「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嬸放盪的扭擺,強烈地刺激了三叔,只見他殺豬般地吼叫起來,大雞芭
猛烈地抽動幾下,便深深地沒入新三嬸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來,一股股混
濁的液體,從新三嬸小便的邊緣,從三叔大雞芭的縫隙處,緩緩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嬸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轉動著粘乎乎的手
指,將三叔那混合著新三嬸分泌物的jg液,小心奕奕地塞進新三嬸的菊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