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15部分閱讀(1 / 2)

弄到這筆錢啊?」

「豁豁,老姑,你真性急啊!」我轉過臉來,笑嘻嘻地望著老姑,老姑依然

焦急地說道:「大侄,姑姑能不急么,這是鐵定賺錢的買賣啊,大侄,快告訴姑

姑,你什么時候能把錢弄到手啊?」

「嘿嘿,」我松開方向盤,推開車門,示意老姑與我一同坐到汽車後排去,

然後,我得意洋洋地拉開鼓鼓囊囊的旅行袋,美滋滋地掏出大醬塊准備用來行賄

的人參、鹿茸等物。我一邊沖著老姑神秘地吐著大舌頭,一邊啟開塑封,掏出一

疊又一疊的鈔票,看得老姑直咋舌頭:「哇,我的天啊,咋這多么錢啊!」老姑

突然抬起頭來:「力啊,這錢,是誰的啊?」

「送禮的,老姑,這你別管,數一數,看夠不夠!」

「這,能行嗎?」

「嗨,老姑,你就別瞎操心嘍,這事,我一定能擺平的!」

「好——就這樣,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把生產隊的房子先扣下,再說吧,」

聽到我不以為然的話,老姑不禁喜行於色起來,原本哭喪的面孔,綻開了幸福的

微笑,纖細的小手熟練地數點著成捆的鈔票:「好啦,大侄,夠了,別掏嘍,夠

了,大侄啊,放心吧,這件事,全包在姑姑身上了,姑姑一定把生產隊的院子,

以最低、最低的價錢,給你扣下來,姑姑一定熊住你大表哥,除了我們,誰也不

許參與買生產隊的院子!實在不行,還有你三叔吶!大侄,你三叔在這個地界,

可不是善茬子!」

「好的,老姑,」我停歇下來,草草拉上旅行袋,望著應該已經屬於我的生

產隊的大院子,心血來潮地揮動著手臂:「老姑,買下來後,我再想辦法弄錢,

咱們,蓋一棟樓房,與水泊涼亭的三叔家,隔塘相望!啊,我親愛的老姑,咱們

應該蓋個什么樣的樓房吶?」

「嘻嘻,」老姑拎著沉甸甸的鈔票,面龐笑成了花朵,指著遠處一棟最新落

成的,鶴立雞群般地傲立於排排灰磚瓦房間的樓房說道:「呶,那個樣的,咱也

蓋個那個樣子的樓房!」

「不,」我搖搖腦袋:「老姑,那個樣子不好看,太俗了,太土了,」

「那,你說,」老姑嬌嗔地推搡著我:「大侄,你說,咱們蓋個什么樣子的

樓房啊?」

「嗯,」我煞有介事地思忖一番:「老姑,我想蓋個洋式的,」

「嘿嘿,什么洋式的啊?」

「俄式的,不,法式的,不,對,意大利羅馬式的!」

「嘻嘻,好啊,隨你!」

……

(八十七)

漆黑的深夜,我終於疲倦萬分地回到省城,爬上狹窄的樓梯,我掏出鑰匙悄

悄地打開房門,繞過靜寂的客廳,摸著涼冰冰的扶手,我躡手躡腳地溜到藍花的

卧室,我微微地推動一下,房門已經鎖死,我卻沒有敲打,而是偷偷地用鑰匙啟

開房門。

嘩啦,推開卧室的屋門,我踮起腳尖,摒住呼吸,像個賊似地渡到床邊,由

於厚窗簾的遮擋,屋子里比客廳還要黑暗許多,我遲疑一下,突然想得床鋪邊應

該有一盞台燈,於是,我順手摸將過去,手指恰好觸到台燈,我輕輕地按動了開

關。

啪——啦——,卧室頓然雪亮起來,耀眼的燈光把我搞得頭暈目眩,不得不

用手掌暫時捂住雙眼,床鋪上傳來一陣慌亂的響動聲,從手指的縫隙里,我看見

大醬塊赤裸著上身,不可思議地從毛巾被里呼地坐起身來,而精赤條條的藍花則

與我一樣,捂著雙眼,皺著眉頭:「誰啊?」看見是我,藍花仿佛什么事情也沒

發生似地嘟噥一聲:「煩——人——!」說完,藍花不再理睬我,扯了一下毛巾

被,轉過臉去,那光溜溜的背脊,在台燈的直射之下,泛著柔美的澤光。

「嗯,是你——!」大醬塊極不自然地拽過深藍色的睡衣,披到寬闊的肩膀

上,面色陰沉地瞪視著我:「小子,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啊,咋不敲門吶,就這

么擅自闖進來了!」

「你,」我放下手掌,驚訝不已地望著大醬塊以及轉過身去的藍花,霎時,

我怒火中燒,氣得嘴唇發抖,恨不得一頭猛撲過去,拽過這個滛女的禽獸,揮起

鐵拳,把它的醬塊臉擊搗成大醬泥:「舅舅,你,咋睡到我的屋子里,躺在我的

床上了?舅舅,你,你們,……」

「他媽的,」大醬塊先是尷尬地一楞,很快,便扭曲著醬塊般的面龐,滿嘴

無賴口吻地說道:「咋的,不行嗎?」

「這,這,」我氣得渾身劇烈地顫抖著,手指哆哆嗦嗦地指點著大醬塊:

「舅舅,這,成何體統,這,這,」大醬塊依然惡狠狠地瞪著我,還漫不經心地

點燃一根香煙,我的心徹底地破碎,嘩嘩地流淌著鮮血,對這個禽獸,我還能再

說些什么吶?

「舅舅,你,」望著大醬塊那刁頑的、卻又是凶神惡煞的神態,我再也按奈

不住激憤的心情,呼地撲到床邊,伸出手去,欲抓住大醬塊的亂發,然後,往身

旁的牆壁上狂搗一番。

而大醬塊,不愧行伍出身,見我撲來,非常老道地伸出一只手掌,鐵鉗般地

掐住我猛擊過去的手腕:「嘿嘿,小子,想跟老子操練操練么?哼,你還太嫩,

滾——,」大醬塊鐵鉗的手掌往前一推,我的身體大幅度地向後仰去,鐵鉗終於

松開我的手腕,我劇烈地冽趄一番,最後,恍恍惚惚地站立在卧室的房門處。

「他媽的,」大醬塊用另一只手怒氣沖沖地揉了揉無比有力的鐵腕:「豁

豁,小子,想跟我來這套,你還得他媽的再練個十年、八年的,小子,怎么,吃

醋了,不高興了,哼,他媽的,這是我的女兒,是我一手養大的,怎么,就應該

白白送給你,才對,你才高興,是不?他媽的,你也不撒泡尿好好地照照自己,

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行!是個什么熊樣!小子,睜開你的狗眼好好地看看吧,」

大醬塊趾高氣揚地比劃著黑熊掌:「這棟房子,這間屋子,哪有一件東西是

你的,嗯?就連你的工作,你的飯碗,也是老子我送給你的。我不但給你房子、

給你工作、給你飯碗,我他媽的還把自己的寶貝女兒也送給了你,他媽的,你還

他媽的不知足,嗯?我跟自己的女兒近邊近邊,他就不願意了,你就吃醋了,你

就他媽的耍起了驢脾氣,跟老子我練起武把操來了?他媽的,」

大醬塊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理直氣壯,竟然呼地站起身來,揮舞著賅人的、

熊掌般巨大的鐵拳:「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媽媽的份上,我今天,非得把你打

個鼻口穿血、滿地找牙不可!」

在大醬塊的鐵拳面前,我強打著精神,努力使自己盡量站穩住,我雖然尚存

著最後的一絲膽量,卻沒有氣力,更沒有信心,卷土重來,與之決一生死。

望著大醬塊那驕橫的丑態,絕望之余,我突然想起了阿q那屢試不爽、放之

四海皆准的精神勝利法:他媽的,你臭美個啥啊?嗯,你他媽的知道么,你的媳

婦,我敬愛的都木老師,已經讓我狂操多年了,在我的面前,你他媽的是個十足

的硬蓋大王八!你他媽的自己還不覺景,你的媳婦的小便,早就讓我操飛邊了!

哼,至於藍花么,她是你自己的寶貝千金,你願意「近邊」,就盡情地「近邊」

去吧,你願意操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隨你的便,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我,還

不管了呢,你操吧,操吧,老子,走了!

阿q使我獲得了精神上的絕對勝利,我揚起灰土土的面龐,不懷好意地瞪了

大醬塊一眼,然後,很是得意地轉過身去,抬起腳來,欲離開這滛亂致極的、充

滿惡臭的房間。

「站——住!」

我正准備邁動腳步,身後卻傳來大醬塊一聲嚴厲的斷喝,聽著那最後通牒般

的話音,我不得不膽怯地放下腳步,卻仍舊沒有回過頭來,目光呆滯地盯著房

門,大醬塊狠吸了一口香煙:「小子,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辦完了!」聽到大醬塊的詢問,我心慌意亂地答道。而事實上,大醬塊塞

在禮品盒里的鈔票,絕大部分讓我留給老姑准備買生產隊的大院子去了,只有極

少部分的鈔票送到有關人員的手里,我搞不清楚大醬塊是否已經察覺到我的所

為,忐忑不安地背對大醬塊站立著。

「哼——,」大醬塊啪地將煙蒡按死在玻璃缸里:「哼哼,辦完了,錢也撒

光了,還是他媽的白扯,昨天晚上,我又給煙台那邊掛了電話,哼,他媽的,沒

戲了,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啊——,我不禁再次哆嗦起來,這次,不是憤怒,而是恐懼,我擔心大醬塊

跑到關里,會察覺到我的行徑。我木然地站立在屋門口,暗暗橫下一條心:哼,

知道了又怎么樣,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啪——,我正心神不安地胡思亂想著,那沉重、粗糙的黑熊掌突然落到我的

肩膀上,膽怯迫使我本能地抖動一下身體:「得了,都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小

子,你一個人出了這么遠的門,為我辦了不少的事,雖然沒辦成,可是,沒有功

勞,還有苦勞啊,小子,你也夠辛苦的了,今天這件事,你就別往心里去了,你

要以正常的心態,對待這件事情,」大醬塊突然和緩起來,黑熊掌輕拍了一下我

的肩膀:「好了,快點上床,睡覺去吧!」

大醬塊以主子賞賜奴才般的口吻說完這句,然後,便裹著他那件臭氣橫溢的

睡衣,扭動著臃腫的腰身,盛氣凌人地從我的身旁繞過去,嘟嘟噥噥地走出卧

室,順手推上了屋門。

我仍舊呆立在卧室門口,無神的目光傻痴痴地盯著刺眼耀目的房門冷冰冰地

向我撲來,又吱吱呀呀地怪叫著,然後,咔嚓一聲,徹底關死,震得我雙耳嘩嘩

作響,惱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著:好個大醬塊,好個j滛親生女兒的畜牲父

親啊!哼,敢操我的媳婦,等著瞧吧,我總有報仇那一天的!

「呶——,」一只光滑柔軟的小腳丫頑皮地觸碰著我的大腿,我沒好氣地將

小腿向後勾起:「滾——,不要臉的東西!」

「過來啊!」渾身赤裸的藍花伸著一條修長的白腿,小手輕拍著床鋪:「老

公,過來啊,嗯!」

「滾,誰是你的老公!」

「喲——,操,你裝什么裝啊!」藍花突然板起了面孔,披上睡衣,非常靈

巧地溜到我的面前,尖細的手指甲無情地撮搗著我的鼻梁,緋紅的臉頰閃現出一

絲不屑之色,腥紅的珠唇可笑地扭咧著:「你裝什么裝啊,我不要臉,我不好東

西,可是,你,比我也強不到哪去,哼,」瞬間,藍花的臉上再次閃現出那神秘

的,讓我永遠捉摸不透的神態:「小力,老實交代,你跟我媽,是怎么回事?」

「啥——?」聽到藍花的質問,我登時啞口無言,因困頓而紅腫的雙眼驚賅

地望著藍花,藍花則儼然以勝利者自居,秀美的雙眼輕蔑地掃視著我,傲然說

道:「哼,當年,你跟我媽在一起,干什么來的?你以為我小,什么都記不得,

哼,實話告訴你吧,你和我媽干的那些好事,我全都記得,並且,永遠、永遠也

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你——,」我更加無言以對地盯著藍花,藍花小手一揚,挑釁般地抽打一

下我的面龐:「哼,你別總不覺景,我已經給你和媽媽面子了,你和媽媽的事,

我始終也沒對爸爸講過,哼,為這事,媽媽都得聽從我的指揮棒轉,知道么?

小——力!」

我呆若木雞地釘立在地板上,周身的血液早已凝固起來,腦袋里一片空白,

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藍花,藍花繼續冷笑道:「哼,如果你把我惹生氣了,我就

把你和媽媽的好事,在爸爸面前這么一抖落,哼,爸爸的脾氣你是應該知道的,

爸爸的力氣,你不是剛剛領教過了?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還能受得了

這個,小力,我敢用腦袋跟你打賭,我一旦把你和媽媽干的好事,告訴了爸爸,

嘿嘿,我的爸爸一定會把你剁成肉醬!不信,你就試試看!」

「剁——唄!」我突然橫下一條心,活像臨刑前的革命烈士,大義凜然地說

道:「哼,你盡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唄,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

早托上!」

「嗬嗬,」藍花秀眼怒瞪:「好啊,是個爺們,敢作敢當,既然你不怕剁,

那,我的爸爸當然可以成全你,讓你做個傻bi烈士!可是,」藍花小手在我的臉

上輕輕地一撩:「你是死了,成為傻bi烈士了,可是,你的媽媽呢?你的爸爸

吶?你的姐姐吶?傻——bi——,」

「啊——,」我剛剛堅定的決心再次被藍花震懾住,面對著這個滛浪的小妖

精,我終於束手無策地垂下腦袋:「怎么,難道,你爸爸,會把我家斬盡殺絕

嗎?」

「哼,」藍花手指一緊,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他不但很有力氣,一般人打不過他,並且,我的爸爸,黑白兩道,全都吃得開,

誰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話,要你胳膊,決不拿你的腿,讓你全家都死,

不會漏下一個!」

「吹——!」我嘴巴一撇,譏諷道:「別吹,不怕把房蓋吹起來,還不怕吹

得滿子起灰么!」

「嘿嘿,」藍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練練唄!」

沉默,沉默,長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與藍花在沉默中,

尤如兩只躍躍欲試的斗雞,腦門頂著腦門,黑發刮著秀發,四只眼睛死死地對視

著,兩張嘴巴互不服氣地扭動著。

「嘻嘻,」藍花突然揚起了腦袋瓜,若無其事地大笑起來,一只小手從我的

胸前緩緩溜下,最後,笑吟吟地停滯在我的胯間,小巧的手指幾番扭動,便熟練

地松開我的褲帶,一把掏出我的雞雞:「得了吧,咱們已經是夫妻了,又是剁

啊、又是殺啊,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氣,……」

藍花的小手握著我的雞雞,歡快而又嫻熟地套弄著,臉上那嚴厲的神態突然

一掠而過,雙肩一抖,睡衣嘩啦一聲滾落而下:「消消氣,消消氣,」說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