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19部分閱讀(1 / 2)

椏叢生的肉團團,一條滑潤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現在我的面

前,我的手掌因激動而劇烈地抖動起來,一只手掌依然拽拉著老姨極不配合的瘦

腿,另一只手掌饒有興致地擺弄著小肉團。而胯間的雞雞,早已奇硬難當。

我將身子盡量貼近床邊,紅燦燦的雞雞對准老姨的小肉團,老姨見狀,干枯

的胴體因羞恥而本能地蠕動起來,絕望之下,進行著最後的乞求:「大外甥啊,

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別,別,別這樣,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聽

話,聽老姨的話,別,別,別這樣,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這種事的

啊,這,這,這簡直太不像話了,羞死人嘍!咦——,咦——,咦——,……」

我對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雙色眼死盯著老姨的小便,一只

手握著雞雞,另一只手撥開老姨仙人掌般四處突起的肉團團,吡牙咧嘴地就准備

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見,無奈之下,突然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顏,嚶嚶嚶地

抽泣起來:「大外甥,老姨作夢也沒想到,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啊,小時候的你,

是多么的可愛,多么的聽話啊,老姨好喜歡你啊,總是想起你,總是在鄰居們面

前,誇講你,可是,這些年來,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響,咋變成這樣了,連老姨

也,……,咦——,咦——,咦——,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著淚水漣漣的老姨,我不得不暫且松開肉團團,大手掌向上伸

去,輕撫著老姨膏葯般的平ru房:「老姨,我愛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開干手,淚流滿面地嘟噥起來:「你可拉倒吧,大

外甥,你這話怎么說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樣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兒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個德行,好色,想當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聲地愛我,愛我,結

果,到頭來,他又把我怎么樣了,……,一旦玩夠了、玩膩了,就再也不說愛我

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這套號的,……,有什么法子啊,誰讓我命

苦吶!」

「啥?」聽著老姨的嘟噥,我登時驚呆住,正欲頂進老姨肉洞的雞雞頭,嘎

然停滯下來,並且,茫然無措地收回手掌,一對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視著老姨的

小便:「老姨,你說什么,你說什么,我的爸爸,他,」

「喲,喲,」老姨覺得自己說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與姐夫之間那齷齪的隱

私,隨便就透露給外甥吶,老姨慌慌張張,但卻是毫無意義地進行著自我否定:

「沒,沒,沒,沒有的事,我只是一時生氣,順嘴胡說而已,大外甥,這話哪說

哪了,你可別當真哦!」

「沒有的事?不會吧!」

沒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團小馬蚤肉,我

的思緒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難忘的童年時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媽媽、老姨、爸爸、老姨父,這兩對男女,四個人所構織的故事,電影般地

從我的腦海里,一幕一幕地閃現而過:媳婦讓別人狂操的老姨父窮凶極惡地拎著

大砍刀,滿辦公樓地追殺著給自己光榮戴上綠帽子的連襟;媽媽與爸爸針鋒相

對、毫不妥協地、沒完沒了地爭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舊是滿腹怨氣的老姨

父與爸爸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時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見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沒有瓜葛,老姨父哪會有那么大的火氣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撲哧一聲,我將兩根手指塞進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搗攪起來,一雙色眼,

滛靡的望著因說走了嘴而後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雞芭,早

就,嗯,」

「喲,喲,沒有,沒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攪的肉洞,徒勞地

矢口否認著:「沒有,沒有,沒有的事,老姨是瞎說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雞雞,呼地塞插

進老姨噯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見狀,無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撓著我的雞雞,企圖

將我的雞雞,從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雞雞歡快無比地挺進老姨

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來。

情急之下,老姨噘著小嘴,擰著秀眉,兩條細腿盡力並攏著,小便緊緊地收

縮著,抵擋著我的插抽,我的雞雞漸漸感覺著進出困難,我暫且停頓下來,雙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壓著。身單體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對手,一番折騰,

雙腿便被我規規矩矩地按壓住,肉團簇擁的小便明晃晃地擺放在我的胯間,我運

了運氣力,雞雞叭嘰一聲,重新頂進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來。

「吧嘰,吧嘰,吧嘰,吧嘰,……」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著老姨的大腿,大雞雞狂野異常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發出吧嘰、吧嘰

的脆響,在我近乎發瘋的搗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著瘦骨突起的小屁股,無奈地

呻吟著:「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輕點,輕點,老姨受不

了!」

「嘿嘿,」我一邊狂c著老姨,一邊緊盯著老姨的小便,望著那吱吱作響的

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橫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團簇擁的小便,不僅被老姨

父操過,還被爸爸操過,今天,我又步兩位長輩的後塵,雞雞幸福地插進老姨的

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給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據我所知,已經被三個男人狂

操過,嗯,這三個操過老姨的男人,他們的雞雞有何不同吶?

「老姨,我的雞雞,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滿淚痕的面龐,唰地紅到了玉頸處,嘴唇突突地抖

動著:「去,去,去,混球,胡說個啥,沒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沒有那種

事!」

「嘿嘿,」漸漸地,我感到有些疲憊,不得不稍稍減緩了插抽的力度,雞雞

深深地沒入老姨的肉洞里,雞雞頭頂在老姨的芓宮口處:「嘿嘿,雖然是親姊妹

倆,可是,無論身材、皮膚,都炯然不同,老姨沒有一處長得像媽媽,媽媽身材

高佻,豐滿,皮膚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卻長得這么瘦小,簡直皮包著骨頭,

皮膚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說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

把媽媽給……」

「當然,」我美滋滋地望著老姨,雞雞又振作起來:「不信么?」

「唉,」老姨嘆了口氣:「大外甥,你可真夠混的啊!」

「吧嘰,吧嘰,吧嘰,吧嘰,……」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嘰,吧嘰,吧嘰,吧嘰,……」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雞雞瘋狂地插抽著老姨的肉洞,很快便產生了排射的欲

望,我縱聲大吼起來:「啊——,啊——,啊——,啊——,」

「哦,」一灘jg液,嘩地傾泄進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開我的手掌,哧

溜一聲,翻身坐起,抓過床頭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試起來,我一屁股坐到床鋪

對面的沙發椅上:「啊,好累啊!」

「快點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冷

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會小瑞回來了,成什么事了!

唉,……」

「嘻嘻,」我意猶未盡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撓起來,

見我遲遲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過褲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聽話,快點穿

上!」

「哦,」我低下頭去,色迷迷地摟住老姨的面龐,伸出舌頭,吧嘰,親了一

口:「老姨,我愛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應承一聲,然後,掙脫開我的手臂,繼續幫我

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說實話,老姨也喜歡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

這種事的啊,大外甥,聽老姨的話,以後,再也別跟老姨這樣嘍,噢,聽話!

咂,」老姨終於幫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龐,親切地吻了一口:「聽話,好

孩子,以後,可別跟老姨胡來了!」

……

(九十八)

「唉,他媽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醬塊氣急敗壞地在客廳里踱著狗

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龐可怕地陰沉著,時爾,伸出粗手指,惡狠狠地指點

著我的鼻子尖:「他媽的,小子,你可真夠馬虎的啊,我他媽剛剛買了不到半年

的新車,就讓你這么給弄丟了,唉,你他媽的,還能干點啥啊!你這個逃兵,你

這個不成氣的小子!」

「舅舅,」我佯裝著垂頭喪氣地樣子,坐在沙發上,可無奈何地攤著雙手:

「舅舅,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這車,天天都停在樓門口啊,誰知道,唉,舅

舅,一定是早就讓盜車賊給瞟上了!」

「他媽的,沒有車,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醬塊瞅了瞅上的手表:「得,

來不及了,打車上班吧!哼哼,」大醬塊一邊套著外衣,一邊沒好氣地沖我嘟噥

道:「好哇,現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這個偉大的司機同志,你這個干啥

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榮地卸任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呆在家里,

享清福吧!」

哼,他媽的,望著大醬塊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謾罵著:活該,活

該,我看你怎樣向領導交待。讓我卸任,閑賦在家,我也不能讓你過舒坦日子,

我沒有了工作,豈肯讓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聲,打開了電腦,一屁股坐到

屏幕前,拽過鍵盤,噼哩啪啦地狂敲起來。

在給大醬塊當車夫這段並不漫長的時期里,我眼睜睜地目睹了政府機關里,

一樁樁、一件件,骯臟不堪的腐化、墮落之事,我將以大醬塊為首的一伙人,如

何狼狽為j、沆瀣一氣地損公肥私、大慷國家之慨、請客送禮、行賄受賄、公款

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腦地敲擊到電腦里,繼爾,又稍事修改、

潤色,改正一番錯別字,然後,開啟打印機,嘩嘩嘩地打印出來,以匿名信的方

式,寄送到省反貪局。

沒過半月,大醬塊便受到停職待審的處分,像只泄了氣的臭皮球,耷拉著醬

塊般的大腦袋,終日癱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地狂吸著摻有毒品的香煙:

「他媽的,這是誰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媽的抖落出來了,唉,寫得

可真他媽的詳細啊,就像他媽的記日記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

什么事情,都寫得詳詳細細,嗯,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媽的,沒完,老子跟他沒完,如果讓老子查出來是誰干的,是誰坑的我,

我,我他媽的抽他的筋,剝他的皮,把他的兩個肉蛋蛋摳出他,碾個粉碎,喂狗

吃!他媽的,只告發我一個,難道,這些錢,都是我一個人花掉的么!不行,我

也得寫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媽的死!」

說著,大醬塊啪地甩掉煙蒂,抓過一疊稿紙,罵罵咧咧地奮筆疾書起來,一

邊寫著,還一邊皺著眉頭吩咐我道:「小子,過來,幫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著大醬塊那繚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跡,我不禁眉頭緊

鎖:「舅舅,這樣吧,你過來吧,你坐到我的電腦旁,你念,我敲,這樣,可以

省一些事啊!」

「哦,對嘍,」大醬塊呼地推開亂紛紛的稿紙,拽過一把椅子,氣鼓鼓地坐

到我的身旁:「對啊,我他媽的光顧著生氣了,都把我氣暈了,哼哼,咱們家不

是有電腦么,這還用得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發酸,小

子,你說得的對,來,我念,你給我打!」

「傻爸,」大醬塊正滿嘴噴著臭氣,磨豆腐般嘮叨著他們那伙人見不得陽光

的所作所為,小藍花悄然而至,趁著大醬塊不留神,一把搶過大醬塊手中的白皮

煙盒,如果是在平時,大醬塊會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

唉,小小年紀,還一個姑娘家家,總抽個什么煙啊!」可是今天,大醬塊卻一反

常態,猛一回身,毫不客氣地從藍花的小手中,奪過白皮煙盒:「給我,給我,

快給我,姑娘啊,爸爸只剩這半盒嘍!」

「哼,」藍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沒了,你不會再買啊!」

「唉呀,」大醬塊悵然道:「買,買,說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錢啊,姑

娘啊,難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經被停職嘍!單位的小金庫也給封了,唉,

錢,錢,姑娘啊,爸爸沒錢嘍,爸爸青皮嘍!」

「噯,」藍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給我一支還不行

么,過過癮啊!」

「呶,呶,」大醬塊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煙,遞到藍花的小手里:「呶,

呶,給,給,告訴你,只有一支了,這是最後一支了!以後,再也別找我來要

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癮的藍花,嘴角漫溢著粘液,眼皮半閉不睜,雪

白的胴體痛苦地抽搐著,哆哆亂顫的小手有氣無力地推搡著我:「老公,快別折

磨我了,給我弄點香煙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給我支煙抽吧,老公,只要

一根,我只要一根,」

「沒有!」我背對著藍花,冷冷地答道:「沒有,沒有,弄不到了!」

「老公,」藍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給我一根吧,讓我過過

癮吧,以後,我聽你的,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

以後,我死心塌地跟你過,老公,我再也不跟別人亂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

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婦,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給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磕頭還不行么!」

說著,藍花理了理亂蓬蓬的黑發,強打著精神,吃力地爬起身來,雙膝跪在

我的身後,兩只手臂按著床鋪,小腦袋瓜咕咚咚地撞搗著床墊,近乎哭腔地乞求

著:「老公,求求你了,給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藍花,」我不得不坐起身來,望著藍花那痛苦萬狀的窘迫之態,我突然後

悔起來:唉,真是不該當初啊,當初,我氣惱過度,心中只想報復一下大醬塊,

哪曾想,把小藍花也捎帶進來,父女倆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癮。我摟住藍花不停

抽搐的雙肩,良心發現地坦誠相告:「藍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種煙啦,那里有毒

品啊!」

「啊!」藍花驚訝地抬起頭來,雙眼直勾勾地瞪視著我:「小力,你,說什

么,你說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點點頭:「那種煙里,摻有白粉,長此抽下去,

會把人抽壞的,會把人抽,」

「你——,」沒容我把話說完,藍花猛然抬起手掌,牙關緊咬,拼出所有氣

力,向我擊打過來,我機靈地閃向一旁:「藍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

是想報復報復舅舅,誰想到啊,你也跟著抽,怎么勸你,你也不聽,結果,弄到

今天這種地步。藍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這一關吧,只要挺住,毒癮就會慢慢

過去的,多忍幾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藍花,」

「好哇,」藍花無神的雙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虧你做得出來,你,

可把我家坑壞了,你,可毀了我,你,」藍花的手掌撲了空,癱軟的身子重重地

摔倒在床墊上,我正欲將其扶起,藍花拽過睡衣,胡亂披在身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