媾而發散出來的、濃烈的、刺鼻熏咽的馬蚤腥味。
藍花被我和大醬塊從沙發操到桌邊,又從桌邊,操到床鋪上,慘白的日光燈
吱呀作響地瞪視著哼哼嘰嘰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燈光的映照之下,閃爍
著滛迷的濁光。藍花高叉著細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醬塊的黑雞芭橫沖直撞,而
我,騎跨在藍花的玉頸上,雞雞肆意攪捅著藍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藍花突然尖聲厲氣地吼叫起來,我轉過身去一瞧,沉
迷於亂圇之中的大醬塊,忘乎所以之際,不禁獸性勃發,一邊狂捅著親生女兒,
一邊咧開碩大的熊嘴,野蠻異常地嘶咬著藍花白嫩的腳趾,藍花痛苦地掙脫著,
腳掌拼命地抖動著:「呀——哦,傻爸,你又犯瘋了,你想咬死女兒啊!」
「哦,哦,」大醬塊很不情願地松開女兒的腳掌:「哦,哦,對不起,我,
太激動了,我一興奮,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藍花面呈苦色:「老公,饒了我吧,讓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讓
你操木嘍!」
「女婿,」大醬塊以可憐女兒的口氣對我說道:「女婿啊,來,換換口味,
操操她的馬蚤bi吧,總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齒,硌著多痛啊,呵呵,
還是操bi舒服啊,軟軟的、濕濕的、熱熱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來,操我的小嫩bi吧!」藍花推開身上的大醬塊,將一
片狼籍的小便,轉向我,手指撥開肉片片:「來啊,老公,操這里啊!」
我瞅了瞅藍花被大醬塊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時塞插進去,咬
牙切齒地摳攪起來:「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過,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臟的,誰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著藍花的大腿:「起
來,抓起來!」
「噯,」藍花乖順地爬身來,將雪白的、粘滿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來吧,操吧,隨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興,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醬塊奉承道:「還是我的女婿會玩啊,操屁眼,的確很過癮
的,不過,藍花的屁眼,我卻沒操過,她,不讓!」
「舅舅,」我沖大醬塊揚了揚下頜,示意他爬到藍花的身下:「舅舅,別閑
著啊,操她,繼續操她,讓她的馬蚤bi,一分鍾也別閑著,舅舅,你自己的女兒,
還不了解么,她的馬蚤bi,不能閑著,一閑著,就他媽的發癢,就他媽的想出去,
做雞,讓大家伙,輪班操!」
「嗯,嗯,對,對」為了討得我的歡心,藍花頻頻地點著腦袋:「對,對,
老公說得對,我最賤,我的小bi,一分鍾沒有男人操,就,就癢得受不了,如果
實在沒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興了吧?」
「哦呵呵,」藍花的滛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醬塊,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腳地
滑挺到藍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藍花的細腿:「嘿喲喲,女兒,沒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說完,大醬塊往上挺,黑雞芭卷土重來地頂進藍花的肉洞里。
藍花摟住大醬塊的腦袋,一邊親吻著,一邊滛聲浪語著:「哎喲,好操,哎
喲,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勁地操,你越使勁地操我,我老公越高興!哎
喲,哎喲!」
「他媽的,」我跪在藍花的屁股後面,手掌生硬地拍打著:「他媽的,賤
貨,抬起來點,撅得再高一些!」
「噯,好的,老公!」藍花立刻止住了親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時,伸過雙手,扒扯著屁股瓣,將花紋簇擁的小屁眼,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藍花的胯下,蘸抹著緩緩流出的滛液,均勻地塗抹在藍花
的小屁眼上,藍花滛糜地哼哼著,小手指協助我塗抹著滛液,屁眼微微開啟,我
的指尖乘虛而入地插捅進去,藍花本能地哆嗦起來,呼吸也短促起來,同時,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龐,咬緊了牙關:「哦——喲,好脹啊!」
「他媽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氣地攪摳一番,然後,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雞雞極為順利地便滑進藍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頓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緊啊!」
「嘻嘻,」藍花聞言,母狗討歡地般地問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還行吧!」盡管舒爽已極,我還是冷冰冰地答道:「湊合事吧,賤
貨,你的屁眼,也讓人操夠了吧?」
「嘻嘻,」藍花坦誠相告:「老公,一般情況下,我不讓客人操屁眼,可
是,有時,客人多了,上下兩個眼同時來,也忙不過來,沒辦法,只好把屁眼,
也奉獻出來啦!唉,為了掙錢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個賤貨!」聽到藍花的話,我的雞雞深深地沒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來,身下的大醬塊,也猛烈地大作起來,藍花縱聲呻吟著,屁股前後擺
動著,配合著我的狂捅,我一邊捅著,一邊罵咧咧地抽打著她的屁股瓣:「操,
賤貨,操,不要臉的表子,我還以為,你的屁眼,應該是個清靜之所,原來,你
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個他媽的干凈地方啦,操,操,賤貨,我操死你,我操爛你
的屁眼!」
「哦——喲,哦——喲,哦——喲,……」
「噯——呀,噯——呀,噯——呀,……」
「啊——哈,啊——哈,啊——哈,……」
「榮光嘶噫噠!」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與大醬塊兵合一處地狂操著不貞的媳婦藍花,桌上的手提電話突然尖叫
起來,我不得不暫時停歇下來,呼哧帶喘地抓起電話:「喂,誰啊,哦,媽媽,
兒子,好想你啊!媽媽,來,讓兒子親你一下,嘿嘿,媽媽,你,還傳銷吶?…
什么,不搞傳銷了,當家教了?……,嘿嘿,媽媽,你一定是賠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媽媽,你問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吶?我啊,正操藍花
吶,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們一起操藍花吶!哈哈哈!」
一邊說著,我一邊狠狠地頂了一下藍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開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媽媽,真的,我們一起操藍花吶,啥,你還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沖著身下的大醬塊滛邪地笑笑,將電話遞了過去:「舅舅,媽媽
要跟你說話!」
大醬塊欣然接過電話:「喂,你好啊,老同學,怎么樣啊,挺好的唄,在深
圳,發大財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兒子的檔案?還給你!」
「嗯,」聽到大醬塊的話,我再次停歇下來,一把搶過手提電話:「媽媽,
你還要兒子的檔案干么啊?沒用嘍,沒用嘍,媽媽,兒子就這樣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頓然一亮,又與媽媽恩恩愛愛地調笑一番,然後,閉掉了電話,認
真地望著大醬塊:「舅舅,我媽媽說,她給一個東北老鄉的兒子當家教,這個老
鄉,是xx公司的總裁,媽媽跟他搞得不錯,他答應,把我的戶口以及工作關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們相互幫助吧,你把檔案還給我,我,一定盡力幫你
擺平停職待審的事情,怎么樣,舅舅,咱們做個交易吧!」
「老公,」沒容大醬塊作答,赤身捰體的藍花,呼地轉過身來,興奮難當地
撲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帶走吧!」
「女婿啊!」望著喜形於色的女兒藍花,大醬塊坐起身來,爽朗地答道:
「好,給你,給你,」說完,大醬塊耷拉著黑雞芭,光著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藍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動著,掛滿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著我的腮幫,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邊去,剛給你傻爸舔完雞芭,又來親我,真
臭,真臭,拿一邊去,臭死我嘍,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沒好氣地推搡著懷中的藍花,突然感到有一塊硬梆梆的東
西,頂在屁股後面,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大醬塊,他拿著我的檔案袋,正嘻皮笑
臉地頂撞著我的光腚腚:「給,女婿,這是你的檔案,恭喜你,祝賀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總是不知不覺地落到你的頭上!」
「嘿嘿,」我接過檔案袋,撇了撇嘴,裝作不以為然的樣子,拍地拋到桌
上:「哼哼,我還不願意去吶,上班,能掙幾個錢啊,再說了,我正傍著款姐
吶,她的錢,我一輩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揚:「繼續,繼續,繼續
玩!」
「嘻嘻,」藍花的臉上泛著無盡的慕色,聽到我的話,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醬
塊,雙膝一彎,咕咚一聲,跪在我和大醬塊中間,一手握住一根雞雞,然後,小
嘴一張,便左右開弓地吸吮起來,一邊吮著,一邊央求著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願意去,如果你還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帶到你同學那里,我,給你們當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們倆個,保證把你們倆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著下作的藍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媽的,賤貨,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惡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嚴,徹底毀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傷害,天
底下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雞,讓他人狂操啊,我現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盡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為了穩住藍花和大醬塊,將檔案順利地
郵寄給媽媽,我違心地應承著:「好啊,等我跟同學商量好了,就把你,帶過
去,咱們一起,生活吧,賤貨!」
「女婿啊,」大醬塊懇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諒我,還有藍花吧,
不要拋棄我的女兒,你發達了,風光了,走好運了,也賞藍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藍花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公,讓我也借點光吧!」
「哼哼,」我將雞雞頂進藍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現如何嘍!」
「我一定好好表現,」藍花賣力地舔吮著我的雞雞:「我一定好好表現,我
一定好好表現,……」
「啊,」我突然產生了she精的欲望,藍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賣力地吮吸起
來:「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縱聲干吼起來,很快,便無法控制地哆嗦起來,雞雞頭猛一抖
動,呼哧一下,一灘潔白的jg液,全部傾泄進藍花的小嘴里,藍花仰起面龐,笑
吟吟地望著我,咕嚕一聲,將jg液咽進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還有
他的吶,舅舅,你也讓她喝了吧!」
「嗯,好的,」藍花抹了抹嘴角的殘精,轉過頭去,含住大醬塊的黑雞芭: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點往女兒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醬塊頻繁地點著頭,呲牙咧嘴地揉搓著黑雞芭:「啊,
啊,女兒啊,快,快點舔,我,我,我就要射嘍!」
話音未落,大醬塊也哆嗦起來,肥屁股一扭動,一灘粘乎乎的jg液,有氣無
力地滑進藍花的小嘴里,藍花再次仰起腦袋,不過,並沒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嚕著:「咕——,咕——,咕——,」
繼爾,又吐出薄舌,反復地攪拌著口腔里的jg液,搞得雙唇皆是,一塌糊
塗,我無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揚,托起藍花的下頜:「行啦,行啦,賤貨,惡心
死人嘍,快點咽下去吧!」
「哦——啊——,」藍花長長地呻吟一聲,喉嚨一收,又將大醬塊的jg液,
咽進肚子里,同時,劃抿著紅唇上的殘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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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批評,這幾章的確有些「過份」!
不過,現實社會中,因種種原因,一些淪落風塵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自己」的身上,將是何感想?「我」只是出於單
純的「男權」思想,瘋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憤懣而已。就是這樣的簡單!
本人思想極其「那個……」,沒寫色文之前,曾在軍事論壇上廝混,結果,
因思想「那個,……」,非常榮幸地獲得一頂「納粹份子」的大帽子,因為「大
自然是殘酷的,所以,我們有權力成為殘酷的人」,所以,寫色文,也就,殘酷
吧!
離奇么?也離奇,也不離奇!就在不久前,親身經歷過這樣一件事:老婆婆
勸說自己的兒媳婦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氣得我火冒三丈!
殘酷么,這是現實,做小姐的媳婦,賺到錢後,悉數交給丈夫,………,夠
了,夠了,我的心,在淌血。
廢話少說,既然大家不喜歡殘酷,那么,再往下寫,就給范晶,這個不可一
世的女強人,一個好的結局吧——讓她苟且活著。別墅也留著!
而在現實中,她敗得如此之慘——跳樓了!
記得有網友批評我,為了情節的轉折,為了獲取新獵物,就讓「老姨」死掉
了!而在現實中,「老姨」的確死於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歡殘酷,那么,讓「表妹」也活著吧,雖然她死於白血病!
此文為什么攀《靜靜的頓河》大名,而不嫌羞恥地套成《靜靜的遼河》,因
為,這講的是一個悲劇,一個殘酷的悲劇,越往後寫,越悲慘,以至於到最後,
很有可能寫不下去了!
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殘酷,大家都好好地「活著」,如此一來,整個故事
又不知如何進行了?
草草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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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把檔案郵寄給媽媽以後,我便開始著手辦理大醬塊可否復職的事情,對於這
件事,沒有任何社會背景的我,只有厚著臉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駕駛著女王陛下贈送給我的小汽車,一邊猶豫不絕地往范晶家開去,一
邊握著手提電話,試探著范晶的口氣,不知她是否還在生我的氣:「喂——,我
親愛的女王陛下,你,還生我的氣么?哦,讓我過去,快點過去,好的,謝謝女
王陛下!我,馬上就到!」
女王陛下終於消氣,這令我大喜過望,撂下電話,我定睛一看,汽車早已習
慣性地溜進那條幽靜的街路上,范晶的別墅,就在眼前。
無意之間,我環視一番令全市百姓深為羨慕的,所謂的高干區。那天深夜,
酒後趕到范晶的別墅,漆黑之中,對周圍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細
地觀之,這才發覺,高干區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十多年前,街路兩側一排排、
一棟棟式樣雅致的小別墅,絕大部分已經盪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聳入雲的龐大建築物,一棟接鄰著一棟,尤如一棵棵參天的大樹,極不合諧地
聚攏在范晶家的別墅周圍。
呵呵!我心中好生納悶:那么多的別墅,都拆掉了,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數
家屈指可查的小別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築群中,那小巧靜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這些別墅,為什么至今也沒有拆除吶?
思忖之間,汽車已經停在范晶家的小別墅前,我鎖好汽車,發覺范晶早已為
我啟開大鐵門,我信步走進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階梯,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