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35部分閱讀(1 / 2)

豪的小嘴,吸出我的jg液。然

後,我們草草地沖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

早餐又是一通神灌,當然,又是一場爛醉,在朋友的幫助之下,我恍恍惚惚

地回到家里,以後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來了!

下午,我終於清醒過來,渾身上下依然是酒氣薰天,去衛生間洗漱,兩只手

掌還殘留著三位小姐胯間那各不相同的氣味。想起那瘋狂的早晨,我暗暗竊喜:

真他媽的爽啊,真他媽的過癮啊!啊,張姓小姐對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一家子

啊,等徹底醒酒之後,我還找她去!

可是,興奮之後,待酒精的麻醉漸漸地消散,我的身體便空前地疲倦起來,

簡單的洗漱之後,我又癱倒在床上,一邊望著天花板,一邊想著張姓小姐,尤其

是她的小嘴!

哎喲,好痛啊!我正想著張姓小姐,胯間的雞雞開始隱隱作痛,同時,gui頭

有一種潮濕的、滴尿的感覺,我隔著內褲揉了揉,不揉則已,這一揉啊,痛感更

加強烈了!這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做起身來,揪開內褲一看:哇,我的媽媽喲,大事不好!

從浴池里穿回家來的,原本潔白的小內褲上,突然泛起深黃|色的漬印!我的

腦袋嗡地一聲:完了,中標了!

不能啊?我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不能啊,中標,哪有這么快就反應的啊?

憑我以往中標的實踐經驗,至少也得一周,或者是十天以後啊,怎么能早晨才放

盪完,下午就找上門來了?

可是,不是中標,這黃乎乎的東東,又作何解釋吶?

我將泛著黃漬的小內褲偷偷地扔掉,精心地洗滌一番雞雞,然後,又換上一

條更加嶄新的內褲,因情緒低落,六神無主,胯間的雞雞痛得更加厲害了!而我

排尿的欲望,也頻繁起來,雞雞頭總是感覺濕漉漉的,甚至在排尿時,還有一種

燒灼感:完了!我又驚出一身冷汗!看來,我是躲不過這場風流債了!

既然中標了,怎能躲在家里,讓媳婦發現了,麻煩可大嘍!三十六計,走為

上,腳底抹油,開溜吧!

為了不讓媳婦有所察覺,也是為了她的健康考慮,更是為了避免一場不必要

的風波,我不得不暫時中斷了《遼河》的寫作,借口有事,離家出走了。

坐在火車上,我的雞雞還是痛癢不已,我頻繁地進出於廁所,每隔十余分

鍾,便溜進廁所里,打開褲子,察看內褲上面是否有黃乎乎的分泌物:還好,雖

然痛點,卻不再有黃乎乎的東東!看到嶄新的內褲,還是這般的嶄新,潔白如

初!我的情緒也好了許多:那黃乎乎的東東,大概是張姓小姐的經血吧!如果真

是這樣,我就謝天謝地嘍!

我在外面游盪了數日,漸漸蘇緩過來的雞雞,其痛覺發生了質的變化,不再

有濕漉漉的滴尿的感覺,排尿也不再有燒灼感,更是一種被瘋狂揉搓、套弄之

後,酸麻剌痛的感受:這些小姐,下手好狠啊!

望著依然潔白的內褲,我暗暗慶幸起來:看來,不是中標!我又輕輕地摸了

摸可憐的雞雞,痛得又咧了咧嘴:唉,這些小姐,為了讓醉酒之後的雞雞能夠盡

快葧起,真是不擇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來了,那個瘋狂的早晨,三個小姐圍坐在我的身旁,握著我的

雞雞,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擰、又是掐,……唉,

想著想著,望著酸痛的雞雞,我可憐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媽的,這些該死的

小姐,差點沒把我的雞雞擰斷、搓爛啊!」

就這樣,爛醉之後我,為了嫖娼,為了圖一時之快,被小姐們折磨得好不狼

狽,《遼河》,也中斷了!回想起來,真是沒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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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

盛夏碧藍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輕拂的微風夾裹著不很灼熱的、略微有些濕潤

的氣浪撲面而來,那份既熱且潮的感受,尤如一塊浸濕的毛巾,敷在燥熱的身體

上。

汽車飛速地行駛在寂靜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楊樹惴惴不安地搖晃著茂盛

的枝葉,嘩啦嘩啦地厲聲吵鬧著,似乎在譏笑我們這一車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

者;路邊綿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動著沒有盡頭的青紗帳,滑稽可笑地擺動著長長

的葉片,仿佛故意挑釁我們。

一位農婦頂著過份熱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曠的田野里,埋頭蒔弄著自家的庄

稼。牧牛的老漢四腳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蔭里,頭上蒙著脫下來的單衣,

無牽無掛地酣睡著。幾頭顏色各異,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飽了青草,稀稀落落地

俯卧在老漢的周周,大嘴巴不停地咀嚼著,同時,漫不經心地望著我們的汽車,

好象猜到了我們是去販牛的,一個個很不友好地轉過頭去,極其討厭我們這伙人

去無情地折磨它們的同類。

隨著汽車不停地奔馳,一個個寧靜得好象昏睡過去的小村庄一掠而過,在村

口的大柳樹下,臉蛋上劃著一道道抽象畫般臟痕的小孩童,吸吮著粘滿泥漿的大

姆指,面無表情、目光呆滯地追望著汽車:「嘿,小家伙,你好!」我沖著小男

孩打了一個飛眼,瞅他那急切的神態,似乎很有加入我們行列的想法,如果我們

同意的話。

「小鐵蛋,」我一邊操縱著方向盤,一邊與鐵蛋閑聊著:「長途販牛,掙錢

么?」

「還行,力哥,」一提及販牛,鐵蛋立刻興奮得眉飛色舞:「力哥,去內蒙

買牛,可好玩了,可有意思了,每去一趟,都有講不完的新故事,嘿嘿,並且,

通過買牛,我還認識了仁花。」

「豁豁,」我從鏡子里瞟了仁花姑娘一眼:「行啊,看來,販牛的收獲很大

啊,不但掙到了錢,還遇到一位漂亮的、酒量大得驚人的蒙古族格格,哈哈,」

「哼,」仁花輕聲哼哼一聲,又沖鐵蛋撇了撇小嘴:「他買牛呀,全借我的

光啦,沒有我,他還想在內蒙混,哼,沒有我幫他罩著,內蒙的小地賴,能熊死

他!」

「喲,」鐵蛋也通過小鏡子,沖仁花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繼續信心十足地

道:「力哥,我要向三舅學習,闖盪內蒙,通過販運牲口,發家致富,以後,掙

足了錢,我也要蓋一棟三舅那樣的樓房,給我們盧家,爭光添彩,……」

「嘿,」聽到鐵蛋的話,我感慨萬分:「小鐵蛋,三叔,可不簡單啊,童年

的時候,我就模模糊糊地記得,三叔四處飄盪,廣交天下,內蒙大地,處處都留

下混跡社會的腳印!」

「嗯,是的,」鐵蛋的臉上泛著無限的敬意:「力哥,三舅可真是一個了不

起的人啊,我第一次去內蒙買牛,就是三舅領我去的。到了那里,三舅可真好使

啊,誰都認識他,人人都請他喝酒,三舅拍著我的肩膀對內蒙的朋友介紹道:諸

位哥們,這是我外甥,以後他再來內蒙販牛,你們可一定要好好地照應他哦!」

「哦,原來,你是通過三叔,才走上販牛這條道的啊!」

「嗯,多虧三舅哇,否則,我在內蒙,人生地不熟,兩眼摸黑啊。當地的人

聽了三舅的話,都說:三哥,你就放心吧,你外甥,就是我外甥啊,以後,只要

他自己來,就行了!」

「……」

嘩啦啦、嘩啦啦,……

方才還是晴空萬里,看不到一片雲朵,突然之間,卻莫名其妙地淋起了雨

滴,噼哩啪啦、肆無豈憚地擊打著汽車的前風擋。

「嗯,這是怎么回事,」前面不遠處,有很多車輛擁塞在一起,汽笛之聲此

起彼伏,司機們伸著腦袋,扯著脖子,不耐煩地大吵大嚷著,我很不情願地停下

汽車,搖開車窗,伸出脖子,張望了很長時間也沒弄出個究竟來:「喂,打聽一

下,」我收回扯得酸痛的脖子,低下頭去,向公路旁三三兩兩的閑人問道:「朋

友,前面咋的啦,出車禍啦?」

「前面,」公路旁那些個操著雙臂,搖晃著小短腿,嘴里叼著低劣的香煙,

混濁的眼珠好象滾動著的骰子般滴溜亂轉的鄉野無賴們,臉上現顯出一副興災樂

禍的得意神態,平靜地,但卻是不懷好意地答道:「修路呢!」

「修路?」

「對,你沒看到前面有個大土包嗎,那是養路段堆的,什么車也不讓過

去!」

「這可怎么辦?」我轉向鐵蛋:「鐵蛋,封路了,咱們,回去吧!」

「那怎么行啊,」鐵蛋搖搖腦袋:「不能回去,力哥,我已經跟內蒙的朋友

預訂好,人家已經幫我把牛收集好了,就等著我去車吶!喂,」鐵蛋伸出腦袋:

「朋友,麻煩再打聽一下,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繞過去啊?」

「當然有,」閑漢們聞言,紛紛靠近汽車:「有一條小路可以繞過去,只要

你給我五十塊錢,我就可以把你領你過去!」

「力哥,五十?」鐵蛋吐了吐舌頭,把頭縮回車里,瞅了瞅我。

我沒好氣地悄聲嘀咕道:「去他媽的吧,五十塊錢給他!不如自己留著喝

酒。」說完,我重新啟動汽車,氣急敗壞的調轉車頭,看到其它車輛拐進一條曲

折狹窄的、坑坑窪窪的、泥濘不堪的田間小路上,我也忙三火四地跟了過去。

再往前走,連路也沒有啦,前面的汽車從庄稼地里的一條毛道上一輛接一輛

地魚貫爬了過去。我也想如法炮制,汽車剛剛駛到庄稼地的邊緣,突然,不知從

哪里鑽出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人,剛才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青年人怒氣沖沖地攔住我們的去路,眨巴著一對令人生厭的近視眼:「回,

回去,回去,不,不許從這里過,這是我,我,我們家的花生地!」他說話有嚴

重的口吃,嘴角泛著讓我惡心的白沫。

鐵蛋將頭伸出窗外:「哥們,給個面子吧,出門在外的,都不容易啊!」

「不,不行,……,這是我,我們家的花生地,想從這里過得給點損、損失

費!」

我仔細地看了看他家那所謂的花生地,平緩的矮坡上東倒西歪、稀稀啦啦地

散布著一片毫無生機的幺力苗,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嗒啦著腦袋,前面駛過的汽車絲

毫也沒有輾壓著一根花生苗。

「哪有什么花生呀,你這不是訛人嗎?」鐵蛋與口吃者激烈地爭吵起來,互

不相讓,越吵越凶。

我心里恨恨地罵道:敲詐,純粹是他媽的敲詐,赤裸裸的敲詐!可是,明明

知道這是敲詐,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大哥,」鐵蛋正和口吃者正吵得面紅耳赤,仁花突然跳下汽車,滿臉堆笑

地走到口吃者的面前:「這位大哥,你要多少錢啊?」

「五,五十,少一個子也,也不行,我們家的花生地都,都讓你們給,給壓

沒啦!」

「大哥,」仁花笑吟吟地掏出二十塊錢,遞了過去:「大哥,五十塊,太多

了點吧,大哥,請高抬貴手,照顧照顧我們這些出門的人吧!」

「這,」口吃者遲疑了一會,最終,很不情願地接過鈔票:「算,算了吧,

我看你還挺和,和氣的,(他指指鐵蛋)要是他,我說,說什么也不干!」

「呸!」鐵蛋惡狠狠地沖他唾了一口唾沫。

我重新啟動汽車,汽車喘著粗氣,緩緩地爬上田間小道,駛過這一小塊所謂

的「花生地」之後,汽車艱難地鑽進一片亂蓬蓬的叢林里,我開足了馬力,頻繁

地轉動著方向盤,在幽暗的叢林里,毫無目標的轉來轉去,眼睛瞪得圓圓鼓鼓,

怒力尋找著前方的車轍,希望盡快轉出這片凶多吉少的叢林。

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汽車終於爬上一個泥濘的陡坡,往下一瞧,我不禁

暗吸一口冷氣,在前面不遠處,有一輛裝滿木板的大卡車,絕望地陷在泥沼中,

車上的漢子正罵罵咧咧地往地上拋卸著一塊塊又長又寬的厚木板。

「唉,」我握著方向盤,呆呆地目睹著眼前的一切,心里十分清楚,汽車如

果駛下陡坡,必將也落得個同樣悲慘的下場。我環顧一下四周,看到有幾輛轎車

改變了方向,從各個位置向叢林中駛去,我決定另辟路徑,跟在那些轎車後面鑽

進了叢林深處,幾輛汽車好象鑽進了迷宮,分頭向各處駛去,各自尋找出去的路

線。

我焦慮不安地搖動著方向盤,在幽暗、泥濘的叢林中轉來轉去,努力尋找出

路。此時,我已手足無措,完全處在絕望之中,費盡周折之後,將汽車駛到一塊

平坦之處,定睛一看,原來,汽車又拐回到了方才那塊發生爭吵的「花生地」。

「他媽的,怎么又走回來啦!」我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調轉車頭,重又鑽

進叢林里,因為過於急燥,慌不擇路,汽車一頭扎進泥沼里,再也爬不出來了。

我無可無奈地跳下了汽車:「鐵蛋,看看這里有沒有人家,借個鐵鍬,把車

輪下面的爛泥,挖一挖,汽車興許就能爬出來!」

「好的,我去借,」

仁花姑娘立刻跳下汽車,去找人家借鍬,我也跳下汽車,垂頭喪氣地鑽進叢

林里。雨後的叢林,空氣格外地清新,散發著迷人的芳香,我深深地、貪婪地呼

吸著這份難得的奢侈之物,頓覺有一種不可言狀的、令人心曠神怡的舒爽之感,

周身得到徹底的凈化。

目不暇接的松樹、樺樹、楊樹雜居而生,彼此間是那樣地和諧,互不侵犯,

友善相處,整個林子洋溢著祥和安靜的氣息;茂密的野草遍 地生長,身上掛滿晶

瑩的水珠,一付喜氣洋洋的樣子,有的垂著頭,還有的俯著身,相互簇擁著,和

藹地竊竊私語。

自由的小鳥傲慢地站立在枝頭,好奇地打量著我們這群倒運的不速之客,嘰

嘰咋咋地不知嘀咕些什么;不遠處的水塘里,五音不全的青蛙毫無顧忌地、信口

開河地嘟噥個不停;而蟈蟈則巧妙地躲藏在密林深處,若無其事的尖叫著。

仁花姑娘終於讓我驚喜地出現在了叢林中的小路上,手里果然拎著一把破舊

的,只剩半截鍬把,鍬尖已經嚴重損壞的鐵鍬,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干瘦的、

高額頭的中年女人:「姑娘,你可得快點呀,我們家也等著用呢!」中年女人在

仁花姑娘的身後,不耐煩地嘮叨著,看來,她很不願把東西借給陌生人,也許是

怕我們用完不還給她,於是親自跟了出來。

鐵蛋接過破鐵鍬,踏進泥水中,賣力地挖掘著車輪下面的爛泥。

「哎呀,小心點呀,別把鍬弄壞啦,我們家可就這一把鍬哇!」中年女人心

痛地說道:「你們是從哪過來的?准備去哪呀?」

「內蒙,去內蒙!」小石頭答道。

「我說你能不能輕一點,拿人家東西也不能這么死勁造害呀!」中年女人再

次吵嚷起來:「這片林子可夠你們走的啦,你就是從這里開出去,說不定還得陷

在哪里呢!再說啦,在林子邊緣的道路上,有很多人守著呢,不給他們點錢就不

讓過去!」

「我們知道,我們已經遇到啦!」仁花姑娘平靜地說道。

「那,你們給沒給錢啊?」

「那你說呢,」仁花姑娘反問道:「不給錢,能讓我們過去嗎!」

「給就給點吧,你們弄不過他們,那些人,一天到晚可收老鼻子錢啦,他們

可真發啦!……,可是,也有不聽邪的,說什么也不給,前天,為這事,都扎死

人啦!」

「把誰扎死啦,」我問道:「開車的?」「

「不是開車的,是收錢的,後屯老董家的三小子,讓開車的司機一刀捅到肚

子上,腸子都拽出來啦!」

「該,活該!」鐵蛋聞言,十分解恨地罵道:「這幫臭無賴,都該捅死!太

黑啦,跟土匪有什么兩樣。」

又是一番艱難的努力,我非常意外地將汽車駛出泥沼,我們還沒有時間來慶

祝勝利,汽車剛剛駛出不遠,真就像那個村婦所預言的那樣,又陷進另一個泥沼

里。我惱怒萬分地松開放向盤,默不作聲地、久久地凝視著前方。天色漸漸地暗

淡下來,叢林里籠罩起厚重的濃霧,從掛滿水蒸汽的車窗向外望去,好似一副傑

出的朦朧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