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47部分閱讀(1 / 2)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只要我裝著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媽————」

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么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干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來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干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么急於說話,只是干活。這招叫欲速則不達,也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只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日頭已經到了正中,雖說是夏天,仍是余烈猶在,很熱,舅媽穿的褂子顏色是素潔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悶人的,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讓人著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些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現在,已經是汗流浹背,衣服都要濕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動。

汗水將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沖動。腰細細的,在這里很難見到這么細的腰,村里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勞動的關系吧,沒有像她這樣細的。這樣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屁股滾動,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熱辣辣的眼神,臉有些發紅,使她本來白皙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這還是我以前端庄嫻淑的舅媽嗎?怎么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過來,見到舅媽,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副凶惡的樣子,唯獨對舅媽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親熱的很,舅媽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舅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要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舅媽給的東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舅媽的臉色有些輕了,由烏雲密布轉到了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的,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的,千萬不能裝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著自己出汗,還裝出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媽,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干!」

雖說語氣有些硬,內容卻是不同。

我忙氣喘吁吁的道:「舅媽,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又急急的干起來,比開始時還賣力。

忽然看到舅媽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得了人,她離我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了,開始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邊,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個人,不再分開,她給我做飯,幫我洗澡,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肩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它是條單行道,這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已經沒有人,定是一條受了驚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它已經瘋了,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想別的,一把將舅媽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上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招呼大黃向路邊的田里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沖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蠻氣沖上來,上午被舅媽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的想:「好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至於對馬稱大爺,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卻也顧不得考慮。

忙把舅媽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則下了車,對舅媽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閃開了,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小舒——-!不要——-」是舅媽的聲音。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沖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色。

她沖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滿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只是讓車蹭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里,緊緊的,要捂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忙掙扎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說!再敢不敢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面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溫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里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里不僅沒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感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么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里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里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么倒在那里?」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里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會做,種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么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里。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么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只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葯,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嘆,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庄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里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里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么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么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里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里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里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干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家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么,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里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