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50部分閱讀(1 / 2)

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了雞芭的速度,大棚里只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靡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庄美麗的女人,只是正一個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前後聳動在不停的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里被我蹂躪得滿是紅印,呻吟開始高亢,「啊——-,不———」

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蔭道抽搐,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嘲了。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剎時化為虛無,雞芭更加堅硬。她靠在了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了水,癱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雞芭掉了出來,從她蔭道里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蔭道里是最舒服了,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忙把雞芭再插了進去。

她只是輕輕動了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擾,將雞芭插在里面,將她環抱在懷里,兩手箍著紅紅的奶子。

忽然一聲「啊」的驚訝叫聲,我一驚,忙轉身抬頭,卻見李玉芝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

第八章

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櫻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欲望,剛從外面進來,面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帶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里透紅的面頰整個紅了起來,如同塗抹了一層胭脂,看著光光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都與她做過那種事了,舅媽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了過去,不敢睜開。

我笑了笑,「啵」的一聲,我將雞芭從她的蔭道里拔了出來,從里面涌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舅媽羞澀,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雞芭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雞芭,「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了看閉著眼的舅媽,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點!把衣服脫了!」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了,一副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匯報,把衣服自己脫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是緊身的,貼身,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讓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適中的奶子。

她的皮膚沒有舅媽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適中大小的奶子堅挺陡峭,奶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魏強有些資源浪費呀,沒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臍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媽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別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發抖,我能看到她很緊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嘲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

我仔細觀賞了一遍後,向了命令。這時舅媽已經睜開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芝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媽,在我凌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面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

轉過身,對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媽道:「舅媽,要不要摸摸看?」

舅媽面色一紅,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壞了,別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軟中帶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紅奶頭,奶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哼哼,很滛盪的感覺。

她的蔭毛很密,是個x欲旺盛的女子,魏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了,我想,我這帶有凌辱帶有粗暴的方式對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證。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只手摸著那里,一只手找到了她的蔭道,直接插了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蔭道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里面四處摳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哦哦聲,馬蚤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舅媽笑道:「你看,她這個馬蚤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舅媽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別那么作踐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

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只胳膊放了下來,大腿一軟,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涌了出來,知道她高嘲了。對舅媽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了,我剛上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芝抱在懷里,親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了一會兒,放開她,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雞芭,道:「來,吃冰棍了!」

她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准雞芭,用舌頭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覺得雞芭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熱乎乎的,舒服之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雞芭,感覺比插入蔭道還舒服。

我輕眯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么好,不錯!」

舅媽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著了,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勁了,再下去就沒什么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雞芭插了進去。

她里面已經濕得很,但很緊,仍是粉紅的小|岤被撐得滿滿的,好象隨時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欲火越燒越旺,雞芭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雞芭,頭不停左右擺動。

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了下來。

我正在興頭上,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面紅耳赤的舅媽拉過來,不顧她的掙扎,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岤口,狠狠捅了進去,這才舒了口氣,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鍤起來,舅媽也不動彈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樣趴著,小|岤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著y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嘲,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誘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我舅媽的奶子!」

舅媽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

說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了兩巴掌。

可能說話聲的霸氣鎮住了她們,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媽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來。

舅媽羞得閉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壞了,這么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舅媽,去舔她的奶子!」

說著,把舅媽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這時我已經犯起渾來了,沒有了對舅媽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想羞辱她們。

舅媽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媽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舅媽反對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這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下面兩個小|岤疊在一起,兩個小|岤各有特點,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了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欲火焚身,身體摟得緊緊的。

李玉芝對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對舅媽摟抱,舅媽也只能反擊,四個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的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欲勃發,狠狠的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全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雞芭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極了。

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里,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泄在了舅媽的蔭道里,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滛事。

她兩人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y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靜下心來,趺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對身體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泄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里,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鍾,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進一層了。

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法幫助舅媽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舅媽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里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干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進了大棚里。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兩個對那個什么濤的極崇拜,說什么長得有男人味,我真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么濤那么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看樣子是要洗洗,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不過她們的美麗我還是心動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馬蚤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舅媽,舅媽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在大生悶氣,不過也並不擔心,我已經了解了一個規律:盡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么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舅媽,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的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面龐,笑道:「舅媽,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舉到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舅媽,我恨不能把舅媽揉到身體里面!」

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里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拒絕。

坐在身邊的李玉芝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媽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芝,你也太過份了,一點兒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里,後背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么事兒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芝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有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里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奶子,慢慢揉著。

另一只手在舅媽那也不安分,開始摸舅媽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軟,也大,李玉芝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舅媽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西紅柿,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沒有什么活,個個都閑著,有熱鬧當然要把在家里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的干爸的。

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里,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么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家屬區,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時鎮里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里面都很豪華,別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鋪的是地板磚,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發,比我舅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家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里,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干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干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了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自由放在那里,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

其實我干娘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干脆爽快,辦事干練,是我干爸的賢內助。

從屋里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里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兒不上班了?」

我對干娘是叫媽,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台。

我跟著干娘走到屋里,見客廳里干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里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方偉,你就叫他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