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51部分閱讀(2 / 2)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舍,說過年要跟舅媽一起過,倒是讓舅媽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舅舅家,來到了干爸家,舅媽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干爸干媽。干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你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吧,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揭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凄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里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象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舅媽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賺錢養活自己。」

舅媽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閏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算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就不必這些年活得這孤單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這也不錯。

回到家,舅媽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頭發濕漉漉的,臉蛋白里透紅,很嬌艷,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站起來。我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摟到懷里,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的雞芭頂在她的屁股溝里,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

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里,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揉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媽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頭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扭動柔軟的身子。我的雞芭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雞芭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馬蚤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了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從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干,我發現這時候她面上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嘲。

沒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狠狠的將雞芭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她的里面已經濕了,雞芭一插到底,不動,停了幾秒,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說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里面更濕了,雞芭開始動,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我的進出,她從喉嚨里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嘰嘰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

隨著我撞擊的加快,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么讓她痛痛快快的高嘲,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雞芭,努力讓我插得更深,但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雞芭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么,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岤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還帶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嘲,她的小|岤一緊一松,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輕哼哼一聲,我暫且放過。把雞芭抽出來,帶出一大灘y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把雞芭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y水的雞芭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

她的小口張開,我將雞芭慢慢往里插,只插進一個gui頭,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雞芭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雞芭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眯著眼靜靜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准我的雞芭,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雞芭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走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雞芭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急風暴雨一般的抽鍤,使她剛平息的高嘲馬上又到來,她用力的甩著頭發,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綳直,喉嚨里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秒後,身體如水一般癱軟下來,如一堆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泄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舅媽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媽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法,這樣下去,還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十章

等到了舅媽家,舅媽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么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舅媽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舅媽的飯就難受。她做飯的獨特風味讓我著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會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舅媽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舅媽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贊嘆,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說起了我當初是怎樣認識的干爸,把舅媽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

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里去聯系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舅媽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么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議論著,大門忽然鐺鐺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面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里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艷,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舅媽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覺著到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搭把手吧。」

說完洗了手,不顧舅媽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舅媽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人嫌我擀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呆著烤火去。我看著四只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舅媽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么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舅媽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去百~萬\小!說,在旁要跟舅媽學包餃子。可惜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舅媽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嗚嗚的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里的爐子借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

舅媽跟思雅頭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起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里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的兩個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里,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舅媽在場吧,而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開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舅媽的目光里則有一絲取笑,我開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

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乎乎的。

吃完飯,我要送她回學校,舅媽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舅媽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發,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那么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里,頂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給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舅媽家一樣,因此炕很熱。

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這里呆這么長的時間,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舅媽家里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么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么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

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么一個窮小子,有什么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你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么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么看上你這個家伙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種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不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舅媽家,對她說舅媽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舅媽坐著睡著了,頭發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發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欲火要發泄,但看舅媽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里,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里,我跟舅媽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里,溫軟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與舅媽吃完飯剛到大棚里,就聽李玉芝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魏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對象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么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干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那他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的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里托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芝倒也沒敢把魏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呆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臉,道:「舒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芝每天一塊錢的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