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53部分閱讀(1 / 2)

蒲扇?這樣吹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里彌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庄秀雅,到了舅媽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媽,你聞到了嗎?」

舅媽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舅媽道:「怎么樣,好不好吃?」

舅媽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舅媽笑道:「我們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為只飽飯拼死拼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

說著,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模樣。

舅媽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家伙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干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在那里如此悠閑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兩茬,其實也夠他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他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辟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里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

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舅媽的大炕上,旁邊是舅媽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發散亂,難道自己在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舅媽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舅媽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搖搖頭,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舅媽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家伙,竟把我跟思雅倆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媽嘆口氣:「你呀,真不知怎么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媽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道,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舅媽,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了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舅媽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舅媽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里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了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么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媽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兒,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道:「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么,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么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它竟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里。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了懷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舅媽變腰來扶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舅媽就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呲了起來,舅媽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地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跟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舅媽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舅媽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緊張,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舅媽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舅媽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過來?我難道這么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媽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了炕上。舅媽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個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這個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舅媽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舅媽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換換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會兒,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岤,就忙著回到舅媽家。

舅媽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一攤子。思雅正穿著舅媽的一套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面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的更加優美。

舅媽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添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里,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里,忙著收拾東西,舅媽則是往屋里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活怎么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

只見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么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么會這么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么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第十二章

後來舅媽才對我說,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著思雅的面兒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小|岤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么痛快的答應我跟舅媽的事吧,真有點苦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里確實挺狼藉的,兩堆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兒,還有滿地的豬肝片兒,醬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兒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兒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晚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里,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沖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么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里,我很久沒有這么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舅媽。

我任它的大紅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狂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樹枝上,草叢里,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匆匆的往草叢里撲,驚起一群鳥,它就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只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干凈,現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兒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了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

我也很久沒在山上這么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庄,用山清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問老爸為什么村里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候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大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松軟的很,就跟舅媽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只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只狗,很難抓到,它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閑得難受,就把懷里的一塊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

「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著的我的手里。

我又連續的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上讓舅媽給洗洗吧。

我們兩人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舅媽的家里。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舅媽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密切,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舅媽呢。

舅媽看到我回來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么臟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么,這么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舅媽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舅媽道:「中午吃什么?樣數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過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媽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兒什么?」

思雅對舅媽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

說完,笑了起來。

舅媽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舅媽,怎么樣?」

舅媽笑道:「我當然沒有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里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舅媽,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舅媽是我一個人的,什么事她都圍著我轉,跟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

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里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舅媽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覺自己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里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舅媽,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舅媽那端庄的臉蛋,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沖動。

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舅媽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個高低潮,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媽家,對她們,我忽然感覺象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么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一本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