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54部分閱讀(2 / 2)

我笑道:「這是祖傳絕藝,傳男不傳女的,媽,我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干娘起身來打我,我忙躲過去,在我們的笑鬧中,很快的就到了鎮里。

這時已經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聲鼎沸,熙攘熱鬧了,冬天的集市最熱鬧,中心大街已經是人挨人,互相推擠著向前走,旁邊擺攤的人可是樂開了懷,賣力的大聲吆喝,還頗有比試的意味,看看誰吆喝的響。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來來來,看看我的進口面包服,絕對物超所值了,來呀來呀,數量有限,欲購從速了啊——」

兩家賣衣服的開始打起了擂台。

其實我知道那兩家是一家,兩個老板是連襟倆,合伙做買賣,兩人利用人都愛看熱鬧的心理,故意裝作水火不容,這樣有很多人過來看他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必然要買一家,剛開始那陣兒,賣得很紅火,可是到後來,人們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就不上這個當了。

我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兩個人確實很聰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們的同行給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這個地步。

趕著大黃,拉著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來的地方已經有人在占著了,我一看,咦?是個新面孔,三十多歲,體格強壯,滿臉橫肉,看樣子不是個善良之輩。

他身前是筐蘿卜,正拿著秤在大聲吆喝呢。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見到我趕著牛車過去,忙拉了拉正在賣力吆喝的那人,低聲道:「快讓地方,舒哥來了!」

我雖與他們仍隔著一段距離,但我的耳力奇強,已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來,問道:「什么舒哥?誰呀?」

中年人叫張福田,攤子總在我旁邊,也受過我不少照顧。

他低聲道:「前面趕車的就是舒哥,快點兒,你占著他的地方,往我這邊擠擠吧!」

說著對他身旁的人賠笑,請對方向那邊移移。

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眼睛遠遠瞄了過來,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問道:「誰呀,不會是那個趕車的小毛孩吧?哈哈!」

張福田使勁拉住他的袖子,著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點親戚關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別笑了,就是他,快快,別那么多廢話,叫你挪你就挪!」

這個家伙一聽就知是個楞頭青,道:「憑什么呀!我憑什么給他讓地方呀!看他那個樣兒,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讓!」

張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喲,你呀,就是個二百伍,你也不打聽打聽,誰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人家一個指頭的呢!快點吧你!」

說著,就去拖他的筐。我聽得倒是奇怪,他們怎么知道我的拳頭硬?消息傳得不會這么快吧?也就是我們村里的人知道,沒過多少天,已經傳開了?

我已經走近原來的地方了,旁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來到了我的地方,已經空出了一小塊地方。

我走了過去,將筐卸下,車趕到頭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黃身上的車解開,讓它自己吃點東西。

張福田笑著打招呼,我也點頭微笑,客氣了兩句。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氣,大聲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顯是想找碴。干娘看著直皺眉頭,我視若不見,只是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攤子。

很快就有老關系戶過來買菜,大多是些有錢婦女。對她們,我已經很了解,能記住她們的喜好,她們家里的情況,邊給她們稱菜,邊聊天,很融洽,有時她們拿出一些事來,讓我給拿主意,我爽快的應答,總能讓她們滿意,這是一門學問,這么多年,我已經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邊幫忙,但別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這一行的,她的姿態高雅,別人不會把她當成農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邊根本無人問津,滿臉橫肉的家伙更是有氣,更加大聲的吆喝,像拼命似的,還主動搶我的客,上前誇自己的蘿卜如何如何,好像逼著別人買似的,弄得顧客們很不高興。我心中微惱,對張福田招招手。

他走過來,我問道:「老張,他是你的什么親戚?」

張福田面色微變,忙道:「哦,他跟我一個村,是本家一個弟弟,叫張全,是個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我擺擺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看在新來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沒跟他計較,可是他越來越不象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勸勸他吧,如果他聽不進去,誰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勸勸他,還請舒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說著走了回去。

這時正好又有兩個老關系戶過來買菜,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么,忙招呼顧客。

等我把顧客送走,張全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兩手不停的搖擺他的竹筐,大聲吆喝,我的竹筐與他相鄰,這樣一來,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擊,里面的菜可都是嬌嫩之物,這樣定是沒有好結果。

我的怒火騰的沖了上來,面色更是平靜,轉過身子對干娘道:「媽,你呆著別動,我去收拾收拾這個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經走了過去。

我走到正在四顧吆喝的張全面前,道:「張全是吧?」

他正過臉,輕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爺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他兩手相握,拳頭的骨節被捏得啪啪響,道:「是又怎么著?」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過去。看得出來,他也是打過架的,潛意識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沒有把他鼻梁骨打斷。只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眼淚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沒有絲毫猶豫,給他的肚子又是一拳,這一拳可夠他消受的,只見他的高壯的身軀象大蝦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攤子上,對面色發白的干娘笑道:「廢物一個!媽,不用嚇成那樣,沒什么的!」

干娘勉強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動手打人了?」

我笑道:「媽,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興奮的看著熱鬧,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電影一般。

張全滿臉是血,還不停往下流,不顧張福田的阻擋,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寒光閃閃,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紅,瘋了一般。

換作別人,恐怕早被嚇住了,他的樣子確實很有殺氣,很嚇人,可惜我不吃他這一套,笑著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臉這時候已經發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變色的道:「張全,你膽子可夠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來,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來抓人了!」

張全嘶啞著聲音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樣,要殺了我?有種的你就來吧,大家給做個憑證,我可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還手,那只能等著挨殺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了,猛的撲了上來,我輕輕向旁邊一讓,腳下一絆,他一個狗啃屎,結結實實撲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這樣被怒火沖頭的人,打起架來根本就是給人當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氣放出去,收不回來,打不著人就被人打,當然這樣的人也是相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實,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沒起來,我走過去把刀踢遠,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說,沒那兩下子就別拿刀出來,別讓人給奪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張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廢了你!希望你記著。」

說完,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正在用力想扶他起來的張福田,道:「老張,拿錢幫他去醫院包扎一下,別有什么事。」

張福田忙推辭不要,我冷下臉來道:「老張,我這人喜歡實在,把他打了,就應該出點錢,算是一點兒補償,錢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這時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平時趕集時就出來巡視,這么短的時間趕到可能是湊巧正走到這兒。

兩個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兩人,朱茜與孫志軍,孫志軍已經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認孫志軍作師傅,跟著他學習一下。

兩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氣派,分開人群,走了過來,見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喲,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嗎?」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來很開朗,孫志軍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濃濃的胡須,看起來比他的年齡還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孫叔呀,又出來為人民服務呢,噢,沒什么,我們鬧著玩呢!」

兩人看了看已經被扶起的張全,那血流滿面的樣子很難與我的話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遠處的刀前,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動,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就別嚇我了,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飯?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飯請你們吃,怎么樣?你們所長也會在那兒!」

干娘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他倆的目光點點頭。

兩人一聽,忙搖手,孫志軍道:「行了,你饒了我們吧,遇見我們所長,我們還不得脫層皮!」

接著指著張全兩人道:「這兩人找你麻煩?咦,這不是老張嗎?他不是總在這兒賣菜嗎?他是誰?」

張福田忙道:「孫同志好,我們跟舒哥兒沒事,只是鬧著玩,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殺豬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來。」

呵呵,沒看出來,這個張福田還挺機靈,能馬上編出這一套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孫志軍問我:「小舒哥,是這樣嗎?」

我沒再為難他們,點點頭,道:「沒錯,這位伙計人太壯實,這一跤摔得有點兒重,得趕快上醫院,就讓他們走吧!」

孫志軍擺擺手,道:「那快走吧,別把血流干了!」

張福田忙點頭哈腰,邊說謝謝邊扶著張全走了。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孫志軍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看出來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兩句,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接著巡邏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頓埋怨,方叔倒是誇我做得漂亮,軟硬兼施,樹了威風。我拐彎抹腳的打聽朱茜的底細,這只是無意識的,人可能對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細,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來朱茜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把她送到這里來鍛煉鍛煉,那陣子很興下基層學習,朱茜本人是剛從公安大學畢業,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說著這些時,方叔還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是前途無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詐,還挺曖昧。

我對朱茜的父親倒有幾分敬佩,已經是那么大的官,還能舍得把女兒送到這里來受罪,這需要眼光與氣魄,他能有這樣的意志,就說明他並不是個一般人。

往家走時,天已變冷,忽然灑下了小雪,飄飄揚揚,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

這鬼天氣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上午還陽光明媚的,這時候就下起了雪。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寬寬的路,就我一人一車,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我跟大黃一般,路好像變得無限的長,走也走不完。

還好我在回來時又到書店買了兩本書,這些天來,自己有點兒見色忘書了,以前酷愛讀書不但是因為能從書中得到樂趣,更是因為能在讀書時鍛煉自己。書這個東西,你確實不能不看,在讀書時,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歡看傳記,還有一些哲理方面的書,對那些描寫愛情的書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那是人吃飽了撐的,才去想那些東西,看看現在農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條件配不配,再見見面,沒有什么意外的事發生,就會結婚生子,過起了日子,開始為生計奮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動,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哪還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愛呀的。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里,正是讀書的好時機,於是拿起一本,盤腿坐到車頭,在牛車的輕輕晃動中安靜的讀書。天上的小雪還是不緊不慢的往下飄,落到我的頭上,書上,大黃的身上已經灑了薄薄的一層,我不時抖動兩下書,將落在書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時候,大黃已經把我拉到了村口,還是村口坑坑窪窪的路將我顛醒,收起書,已經到了家門口。

小狼從大棚里沖了出來,撲到了我懷里,舅媽與李玉芝跟了出來。

舅媽一過來就拍掉我身上頭上的雪,李玉芝則是幫忙把空筐搬下車,很快我們坐到了大棚里。

喝著舅媽早已經燒好的熱茶,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是舅媽與李玉芝,被兩人豐滿柔軟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愜意。我喜歡喝茶,可惜這里不適宜種茶,茶很貴,是奢侈的享受。

我說著上午在鎮上打張全的事,李玉芝聽得興高采烈,舅媽則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對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話說就是你不打別人別人打你,不是你打壞了別人就是別人打壞了你,這兩種情況都很不好,她一聽到我打架就嚇得手腳發軟,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

我就笑著跟舅媽解釋,我做得已經很干凈,不會有什么麻煩的。人打了,錢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沖動的結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過後,才那樣做的。

又跟她說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塊錢,張全根本用不完,頂多能用十塊錢看醫生,讓他小賺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報復的心情不那么強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更是讓他消了報復之心,再說沒有這一出,別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關系呀,所以說,我這一頓架打得是一舉多得,那個張全二百伍一個,只能白挨一頓打了!

我說完,兩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發毛。舅媽看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道:「我看你是個當官的料,老謀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賣了可能那人還幫你數錢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幫我數錢呢!」

她嬌小的臉變得羞紅,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媽求救,道:「舅媽——你看他——」

舅媽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芝有些可愛的問道。

舅媽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聽了白凈的小臉兒馬上變得通紅,囁囁道:「都這么大了,還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摟,使她貼到我身上,道:「就是因為羞人,才這樣懲罰,我要開始了!」

她忙開口求饒,可惜我是鐵了心要打她,輕輕用力,將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對著她掙扎扭動的屁股啪啪兩巴掌,立刻她「嚶」的一聲,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掙動了。

我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將褲子脫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狀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輕輕撫摸著她豐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勁揉了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紅紅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紅白相映,很妖艷,我又揉了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隨著我的巴掌落下,發出悶悶的哼聲。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緊不慢,很有節奏。

她的小|岤慢慢滲出了幾滴滛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縷晶瑩的細線。

我笑道:「你這個小滛婦,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說著,手指順著股溝而下,摸到了她的小|岤,輕輕磨擦著周圍,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似乎在追尋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濕潤的小|岤,毫無征兆,「啊!」

她輕叫一聲,接著發出一聲嘆息的聲音,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輕輕絞動,磨著自己的小|岤周圍。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著她緊密的小|岤,她不停的哼哼呀呀,頭發飄舞,面色緋紅。

我對呆看著我們的舅媽道:「玉鳳,過來替我打她的屁股,快點兒!」

舅媽猶猶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卻盯著李玉芝通紅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將舅媽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帶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實的紅屁股上揉動,然後舉起來,打了下去。

舅媽任由我帶著她的手動作,順從的跟著我,隨後把她的手放下,讓她自己來,她學得有模有樣,用小手揉著李玉芝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節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滿了羞澀,慢慢被興奮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癮了,但打得很輕,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撓癢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