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61部分閱讀(1 / 2)

多和俺一樣的年紀,一黑一白,上來就一通親嘴,對著摸下面。完了,女人躺在床上,頭後仰著、懸在床邊,黑人將大雞芭頭cao進女人張大的嘴里,先一點一點的挑逗,等女人嘴里流哈拉子了,黑人才一下子cao進去。女人鼻子里吭哧兩聲,嗓子眼呃呃的響了兩下,竟讓大雞芭全cao進去了。

「唉呀媽呀!」

俺看了都不敢信。

二驢子滛笑著說:「看見沒有,學著點!這才叫kou交。你看那大雞芭cao起來,崗崗的!才爽呢!」

黑人開始抽鍤,大雞芭就像寺廟里撞鍾一樣、在女人的嘴里進進出出。那女人沒像俺一樣嘔吐,但眼淚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還是一臉笑容、讓黑人狠cao二驢子扒光衣服,手里擼著自己的大雞芭,叫俺也脫衣服,興奮的說:「外國表子就是經cao!」

俺正看得愣神,沒聽見二驢子說啥。二驢子上來把俺撲倒在沙發上,三把兩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頂,將大雞芭cao進俺的bi里。俺被二驢子一cao,才發現俺的馬蚤bi里已經流水了。二驢子猛頂猛cao,說:「你他媽的馬蚤貨,浪出水了吧。看老子cao死你。一會把你的浪嘴也給你cao爛了。」

二驢子瘋子一樣的滛話、俺早聽慣了,假裝舒服的跟著他浪叫。其實雖然俺bi里挺滿足,可心里一點也不舒服,俺就是隔應二驢子的臭雞芭。

電視上,女人的哈拉子流了一地,雪白的臉憋的通紅。黑人放開女人,又壓著她caobi,女人的兩條大白腿駕在黑人肩上,黑人對著女人的毛bi狠起狠落,啪嗞啪嗞的,就跟縣城蓋大樓打地樁子一樣,cao的女人嗷嗷直叫,嘴里「發棵!發棵!」

不知是哪國話。

黑人狠cao了十幾分鍾,拔出濕拉拉的大雞芭,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擼了幾下,大雞芭頭一個勁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噴出老多白花花的jg液。那女人張嘴都接住了,用舌頭把jg液在嘴里攪給黑人看,完了才咽下去。

二驢子也拔出大雞芭,拉俺坐起來,大雞芭送到俺嘴邊,說:「張嘴。老子cao完了,也尿你嘴里。」

俺備不住是剛才看了外國女人kou交,心里還有些怕,說:「你要跟那黑鬼一樣、往死里cao俺,俺可受不了。」

二驢子一把抓住俺的後脖子,滛笑著說:「你媽的賤貨,老子cao過你幾回,你數的過來嗎?哪回你受不了了,還不是她媽的流著馬蚤水浪叫。」

說完,也不管俺樂不樂意,大雞芭硬往俺嘴里杵。

俺只好張嘴含住大雞芭,用舌尖勾舔,就希望二驢子早早射出來。

果然二驢子頂了俺十幾下,抱著俺的腦袋,撲撲的,一大泡jg液都射進俺嗓子眼里,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了,二驢子摟著俺,摸著俺的大奶子,還看錄像。電視上又多一個小姑娘,身材嬌小,模樣幺力稚,也就十六七歲,比俺閨女大不了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給黑人吃大雞芭,小姑娘舔雞芭蛋子,倆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看了,說:「這么小的閨女,就演這電影啊?」

二驢子冷笑了笑,說:「小啥!bi毛也有了,奶子也鼓出來了,早該叫男人cao了。」

停了停,又說:「我還見過更小的呢,上回有個當爹的,炒股票賠的要跳樓,想把她老婆跟閨女賣給人睡,他閨女才十二,開苞要一萬塊,可惜俺沒舍得,就花了兩百塊,看她閨女洗了回澡,自己用手弄出來的。俺聽了,心里罵禽獸不如的爹,心疼小閨女,更惦記起俺閨女來。」

電視上的黑人的大雞芭又挺起來了,小姑娘跪著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透明粉色橡膠棒,自己將橡膠棒舔得濕噠噠 的,然後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股,把橡膠棒往小姑娘的屁眼里捅,小姑娘尖叫了一聲,讓俺一陣揪心。女人弄幾下,抽出來,舔濕了,再捅進去。黑人站在女人身後,往女人屁眼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大雞芭頭沾著唾沫,潤濕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雞芭cao進女人的屁眼里,而且一下子就cao到了雞芭根。俺想著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還能cao啊!這么一根大雞芭,咋一下子就cao進去了,那屁眼子還不cao爛了。

二驢子看俺坐的地方濕了一大塊,很高興,以為俺流y水了,把俺摟得更緊。

俺哪是流y水了,其實是嚇得流尿了。二驢子不知道,一手從俺身後伸過來摸俺的bi毛,一手套弄自己的大雞芭,說:「浪貨,看得流浪水了吧。這帶子夠帶盡吧?」

俺說:「外國人真他娘的有病,連臭屁眼子都cao,埋汰死人了。」

二驢子說:「你個臭老娘們懂個啥,這叫肛茭……先kou交,再bi交,完了肛茭,末了再kou交,這可是一套活。」

俺很吃驚,說:「cao完嘴再caobi,沒啥說的。可cao完屁眼子,又cao嘴,往死里埋汰人!哪有這樣鬧的。」

二驢子哈哈笑,說:「今天開眼了吧?現在外國都興這樣玩,這才出火呢!」

跟著又說:「前幾天,我在外灘那遇上只老雞,天津過來的,都四十多了還在賣bi。不過她那奶子比你的還大,就沒你白嫩,老子當時還就硬了,一百塊包她一夜。可等扒了褲子一看,cao她奶奶的,那老臭貨、爛bi不知道叫過多少人cao,我的大雞芭也夠拔尖了吧?可cao著那爛bi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了,求我cao她屁眼子。我一cao,真她媽的爽啊,比cao前面痛快多了。我cao她一晚上屁眼子,cao完又叫她給我把雞芭舔干凈,還往她嘴里撒了拋尿,老舒服了。」

俺聽著二驢子亂講花花事,抬頭看著房頂子,心里一陣磕趁。心想:俺跟表子不是也沒啥兩樣嘛?天天叫二驢子糟踐,就為了那點錢。忽的,二驢子猛搖著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來了。」

俺一看電視,原來是黑人正要cao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兩腿間,腦袋枕著女人肚子,兩條腿左右分開舉著,交給女人用手扶著,黑人的大雞芭頭、頂住小姑娘濕溜溜的屁眼,慢慢往里擠,小姑娘咬著嘴角,好像忍著疼。二驢子很興奮,活像條鬧春的賴皮狗,一邊擼著自己的大雞芭,一邊沖著電視叫:「快cao!cao進去!cao她媽的,干死這小馬蚤貨。把她屁眼子cao爛了。」

那黑人確實跟二驢子喊的一樣,越cao越快,越cao越狠,越cao大雞芭進去的越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氣,慢慢的變成哼哼,再往後就成慘嚎了。幸好黑人只能cao進半根大雞芭,不然非cao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拔出大雞芭時,俺看見小姑娘的屁股溝都叫寫染紅了。俺心里陣陣發酸。

俺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離開。二驢子纏著俺不放,說:「哪去?還沒完呢。別走,賠我看完了。」

黑人和女人讓小姑娘蜷著身子,抱住兩條腿,二人看著小姑娘被cao的合不攏的屁眼,很得意、很高興,指指點點,說了一堆俺聽不懂的外國話。說完話,女人又給黑人舔大雞芭上的血。不一會,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開始cao女人的屁眼,還摟著小姑娘親嘴。

二驢子聽著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紅了。跟俺說:「咱倆cao回屁眼子。你沒cao過吧?我今天給你開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聽,嚇了一哆嗦。還沒醒過神,二驢子已經將俺翻過去,壓在身子下面,挺著大雞芭就來尋俺的屁眼。俺忙叫:「別!俺沒弄過這個。你那雞芭這么大,還不cao死俺啊!」

二驢子發了瘋,使盡按住俺,說:「怕什么,你沒見那外國表子給cao得嗷嗷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cao你幾回就知道爽了。」

又說:「我cao的那只老雞腸子都脫出來了,她還一個盡的叫舒服呢。」

今天就到月底了,二驢子每月這時候都會給俺開工資。一千塊,對俺這個沒文化沒本事的鄉下寡婦來說,已經很多了。俺有了這筆錢,才能寄回老家養活婆婆和閨女,所以俺沒敢真的掙扎抵抗,僵持一陣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二驢子頂住俺的屁眼,狠狠往里擠。俺的屁眼賊辣辣的疼,說:「咋像拿刀子剜肉啊,當年和俺男人結婚,開苞也沒這么疼哪!」

俺沒叫男人cao過屁眼,屁眼很緊,二驢子弄了好一陣子也沒成事。俺倆人一個急,一個疼,腦門上都冒汗。

俺實在忍不住了,說:「俺的親爹!你弄死俺了。」

二驢子也火了,打著俺的大屁股蛋子,大罵:「cao你媽的浪貨,你不會把屁眼子扒開,弄大點叫老子cao啊!」

俺怕二驢子亂來,想法子,說:「俺的屁眼子沒挨過cao,里面干。不行你拿油來灌灌,弄滑溜了,備不住就cao進去了。」

二驢子聽了,還真是好主意,光著身子跑到廚房,抓了一瓶香油來,往俺屁眼上澆了一股,用手指送進俺屁眼里潤潤,完了,二驢子在自己的大雞芭上也抹了,一拍俺屁股蛋子,大雞芭往俺屁眼上一頂,就狠狠的往里cao折騰好半天,大雞芭總算全cao進去了,俺難受的一陣陣頭暈,眼前好幾次發黑。二驢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里cao俺。cao了十幾分鍾,他在俺屁眼里she精,俺差點沒死過去。那天,俺跟錄像里那小姑娘一樣,屁眼里也流血了。

轉眼又過了一年多,算算,俺跟著二驢子整兩年了。天天叫二驢子花樣百出的糟踐著,什么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鍛練出來了,管他cao嘴插bi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了,而且還有了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學伶俐了,一天一天的,把批發上貨、零售推銷都學的明白清楚。那時,二驢子發了大財,就開始吸毒,又勾搭上了別的女人。俺一看,自己已經存下一萬多塊錢,又認識幾個小批發商,干脆甩了二驢子,自己出來單干了。從上海往長春搗服裝,再從長春往上海搗土產山貨,雖然都是小本買賣,可養活一家老小已經沒啥問題了。

東北浪婦第02章

俗話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女人到了中年,對性生活的需要越來越強烈。

俺也不例外,如今沒二驢子cao俺了,俺bi里倒空出火來了。俺的服裝生意還算順,開始賺錢了。上面的嘴一吃飽,下面的嘴就餓了,天天想男人。俺干脆偷偷買了個自蔚棒,沒事的時候就自己在家插bi。客戶里有跟俺看對眼的,俺也跟他們睡,又解饞又套交情。

後來,俺跑生意時認識了小庄。小庄是個24歲的健壯小伙子,從南京來上海做生意好幾年了,他對中年女人特別喜歡。俺長的模樣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那些街上的上海小野雞,可俺奶子大屁股肥,身子也白凈滑溜,所以小庄每回一見到俺,那大雞芭准挺起來,俺們倆孤男寡女的,干脆就經常一起caobi玩了。

剛過了國慶節,俺從東北回來,小庄接俺到俺在上海租的房子。到家一進門,小庄就急吃巴火的從後面抱住俺,說:「我的浪大姐,你可回來了,想壞我了。」

說著就掏出大雞芭從後面頂俺。俺笑著打了他一下,說:「你想俺?是想和俺caobi吧?」

小庄滛笑著說:「你快讓我caocao吧!你這幾天沒在,我都快憋死了!」

說完,就扒俺的褲子,俺一邊阻擋一邊說:「大兄弟,大姐剛回來,你讓大姐喝點水、歇歇腳,大姐讓你cao個夠。」

小庄脫下褲子,說:「都急死人了,先cao一炮再說吧!」

說完,把大雞芭挺起來,一手按著俺的後背,讓俺扶著床沿趴俯下去,一手把俺的褲子扒下來。

三十多歲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庄急的把手揚起來,沖著俺的屁股就啪、啪的幾下,抽的俺的屁股蛋子直顫。俺頓時一陣激動,浪bi里的y水馬上就冒出來了,嘴里浪浪哼哼:「呃!大兄弟,抽的大姐馬蚤bi里流水了。」

小庄一聽更來勁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陣接連不斷的脆響,打得俺屁股蛋子都紅了,俺說:「別打了,快進來吧。」

小庄猛的從後面把大雞芭一挺,撲嗞一聲!

就cao進俺的bi里去了。

小庄的雞芭可是特大號的,比原先二驢子那條驢鞭大多了,又粗又常,大雞芭頭、和小孩子的拳頭差不多,兩棵大雞芭蛋在下面當啷著,一caobi就拍在俺的大腿上,特帶勁!特來勁!

小庄這么狠狠一杵,正杵到俺的花心上,俺唉呦一聲,叫:「大兄弟,你慢點,等大姐bi里滑溜了你再cao狠的。」

小庄可不聽,挺起大雞芭就死命的來了幾下,直入直出,俺bi里的y水就流的更多了,bi里一滑溜,大雞芭進出就更帶勁,滑不流丟的,cao起來還帶著啪嗞啪嗞的水聲……

小庄越拼命cao俺,俺心里就越發馬蚤,浪滛滛的說:「大兄弟,使勁cao你大姐的浪bi!把你大姐cao的嗷嗷的叫!你快cao大姐!俺浪死了!俺就欠你的大雞芭cao!cao到俺心里去了!你cao俺,俺給你報數!一,二,三,四,五……」

這是小庄教俺的,他說:「我cao你一下,你就叫個數,最後我she精的時候告訴我,一共cao了你多少下。」

俺也喜歡這么來,挨cao還要報數,挺有意思的。

俺一邊報數,一邊把橡膠的自蔚棒找出來,遞給小庄。小庄先讓俺用嘴把自蔚棒舔濕了,然後撲滋的一聲,插進俺的屁眼里,下面用大雞芭cao俺的馬蚤bi,上面用自蔚棒cao俺屁眼,cao的俺別提多爽了!

倆人cao了有一刻鍾,小庄要換個姿勢玩,他往床上一躺,大雞芭沖天挺立著,然後讓俺背對著他,蹲下去用馬蚤bi去套大雞芭,可俺屁眼里還插著根橡膠棒呢,小庄就讓俺自己拿著棒子,捅俺自己的屁眼!他正好從後面看著俺。俺一邊喊數,一邊caobi,一邊還捅屁眼,心說:這大城市的男人怎么這么會玩女人呢?

玩了一陣子,小庄就來勁了,翻身坐起來,抽了俺兩下屁股蛋子,說:「馬蚤貨。趴那。」

俺連忙趴在床上,把大屁股稍微掘起來。小庄把俺屁眼里的橡膠棒拔出,沖著屁眼里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大雞芭頂著俺的屁眼,慢慢往里擠。雞芭頭太大了,怎么也弄不進去,急的小庄直抽俺的屁股蛋子。俺浪叫:「大兄弟,慢慢玩,別著急。你抽俺也沒用呀!俺的屁眼就是口太小,你的雞芭又那么大,雖然不好進,可慢慢cao進去就舒服了。」

俺還沒說完,小庄猛的一用力,撲的一聲,楞是把大雞芭cao進去了,然後往里來回抽送,直插到雞芭根子。俺覺得屁眼好象讓人堵住了,大雞芭插到俺的肚子里。俺笑著說:「大兄弟,今天又走大姐後門了,別著急,慢慢玩,你大姐浪著呢。」

小庄年輕力猛,在俺後面像公狗鬧春似的快速狠cao小庄又折騰了二十來分鍾,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雞芭從俺的屁眼里拔出來,對俺說:「躺下!張大嘴,我喂你奶吃!」

俺忙翻身躺下,把嘴張大了等著。小庄順勢騎在俺胸脯上,屁股壓著俺的大奶子,俺清清楚楚的看見大雞芭在俺面前直晃當,大雞芭頭上,已經流出了白花花的jg液,大雞芭棍子上還沾著俺屁眼里的臟東西。

小庄一邊有節奏的擠俺的大奶子,一邊把大雞芭舉到俺的臉上,問俺:「想喝奶嘛?」

俺說:「俺想喝。」

小庄憋的臉紅脖子粗的,又問俺:「我cao你,cao的舒服嗎?」

俺說:「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讓你的大雞芭狠捅捅,真爽!」

小庄終於忍不住了,擼了幾下,大雞芭一陣猛挺,咕嗞一聲!從雞芭眼子里射出一股濃濃的jg液,茲的老高,可是jg液沒落在俺的嘴里,卻落在俺的臉上了。俺撒嬌的哼哼著,緊接著小庄又射出一股jg液,這次正好掉進俺嘴里,這就算喂了俺一口奶。小庄渾身哆嗦著,手里使勁攥著大雞芭,一下下的射出jg液,讓俺喝了好幾口奶。

最後小庄的雞芭縮成了個蔫蘿卜。看著他疲憊的躺在床上,俺下地打來熱水,把小庄的雞芭清理干凈,俺也洗了洗。倆人抱著睡了一覺,晚上小庄請俺下館子吃的飯,回家來又接著和我caobi,一直鬧到大半夜。

小庄跟俺睡了三天,幫著俺把從東北帶來的土產發出去了,俺手頭上回來了現錢,就去七浦路服裝批發市場上貨。可誰知道路上堵車太嚴重,到市場時,批發商泰哥兄弟正好鎖店門,他們看見俺來很高興,非要拉著俺去他們的朋友家玩,還說這回給俺個低價,俺只好跟著去了。

泰哥開車,俺和慶哥坐後座上,慶哥摟著俺,拉開褲鏈,掏出雞芭,說:「來,芳姐,先幫我吹吹簫吧。」

俺看看車窗外,說:「叫人看見多埋汰呀!」

慶哥一笑,說:「別怕,車窗不透光,你就來吧。」

說完,將俺的頭按到他的雙腿間。俺只好張嘴,將軟蔫蔫的雞芭含進嘴里,上下吞舔,又用舌尖勾雞芭眼子。

慶哥舒服的哼出聲來,伸手把俺的裙子撩起來,隔著內褲挫揉俺的大屁股,還時不時的摳俺的屁眼。俺裝作馬蚤媚,輕咬了慶哥的大雞芭一口,說:「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到了浩哥家,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叫玉妞,人長的很白凈水嫩,浩哥說她是老家的一個外甥女,父母都沒了,剛到上海來投奔他。可俺看玉妞坐在浩哥懷里,卻咋也不像外甥女。

泰哥也問:「真是你外甥女?」

浩哥摸著玉妞的胸脯,笑著說:「都是女人,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