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63部分閱讀(1 / 2)

雞芭挺硬了,俺又幫他使勁的擼了兩下,看看雞芭頭已經冒y水了,俺往雞芭頭上啐了口唾沫,然後把老雞芭插進bi里,兩手摟著老頭的脖子,嘴里還說:「大伯,你的雞芭真粗!真硬!cao死俺了!」

老頭一邊上上下下的動著,一邊說:「閨女,你的bi里頭真滑溜,真暖和!」

cao了幾十下,俺覺得後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轉過去,用手撐著車廂,老頭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雞芭插進bi里。俺們caobicao的挺來勁,一根老雞芭進進出出的,帶出不少浪水,還帶著啪哧啪哧的響動。

老頭用手扶著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雞芭在俺的bi里撒歡的cao,弄得俺浪哼哼,老頭還用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一擠一擠的玩。俺模糊聽見火車的響笛,對老頭說:「大伯!火車要開了,快點!快點cao!」

老頭也不說話,玩命的cao俺的馬蚤bi,狠狠的cao了十幾下,使勁把雞芭往俺bi里一插,一汩汩熱jg液茲了進去!燙的俺直叫喚!俺覺得老頭的jg液好象噴進俺肚子里了,勁真大,真不知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頭射完了,一使勁把老雞芭從bi里拽出來,雞芭一出來,bi里的jg液y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內褲、團了個團把bi堵上,心想:等上火車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邊一看,只見老頭靠著車廂,不停的用手擼雞芭,俺心里罵:「我cao!老小子,還沒完吶!這么大歲數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對老頭說:「大伯,俺到後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頭沒說話,點點頭。

俺繞過貨車,順著鐵道跑回車站,火車已經開始動了,俺忙的上了火車,列車員沖俺嚷:「你再不回來就開車了!」

俺忙笑著說:「大哥,對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車員又問俺:「後面還有人嗎?」

俺說:「沒了!沒了!」

俺心說: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車出了天津站以後,俺從窗戶里往回瞅,看見那個老頭提著褲子正往這邊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等等老漢!等等老漢!」

可是車已經開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該!」

俺到廁所洗完bi,干脆連內褲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鋪,忽想起老頭應該還有包在下鋪,俺忙把老頭的包找出來,打開一看,里面都是舊衣裳,還有個小皮包,打開一看竟然是錢!俺慌里慌張的跑回廁所,數了數,竟然有兩萬多塊!俺樂得一宿都沒睡覺。

到了東北老家,俺先找客戶把服裝發出去,凈賺三千多塊。完了,拿錢回俺家那個小山溝溝,見到俺婆婆和俺閨女,俺給婆婆一萬塊。婆婆活了一輩子也沒看見過那么多錢,高興的合不攏嘴,直誇俺能干。可是俺耳朵里聽著誇獎,心里卻想起跟著二驢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幾個要靠身子去聯系的批發商和客戶,想起了列車長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還想起了火車上的那老頭。俺一個沒文化的鄉下女人,每一塊錢都是靠身子賺回來的,除了比表子多層薄薄的臉皮,俺知道其實俺跟那些做雞當表子的女人沒分別。

晚上吃完飯,俺婆婆說起、來年俺閨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問俺讓不讓孩子上。鄉下閨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歲都已經嫁人當媽了。不過俺想起自己半輩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榮,就說一定要讓孩子上,讓她好好上學,學文化學本事,將來考大學,以後到大城市住去,還說給她買電腦。俺閨女聽了很高興,看她高興俺心里的苦水也沒了。

東北浪婦第06章

俺在家陪著閨女住了一晚上,轉天下午,俺往縣城里找批發商杜明,別看他才三十來歲,可卻是俺們這一帶數一數二收發山貨特產的。俺本錢不多,批貨量就小,又想低價進貨,一般批發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給俺,條件是叫俺陪他睡覺。俺答應了,每趟來批貨都跟他睡一夜,他給俺讓些折扣。其實也就三四百塊,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離。

下午六點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為提前打過電話,所以杜明已經等著俺了。招呼俺進門,就問:「芳姐,咋樣?上回帶去的猴頭菇和枸杞好賣吧?」

俺笑著說:「好賣!到地方沒幾天就出手了!」

這時候,杜明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叫俺坐沙發上,又叫伙計給俺拿汽水。電話好像是說車皮裝貨的事,接完電話,杜明往俺身邊一坐,問:「今天上點啥貨?這回木耳夠肥、核桃榛子也不賴。」

因為俺在火車上弄了那老頭兩萬多塊,手里本錢比從前寬綽很多,說:「這回要多上點,比從前多一倍,木耳、銀耳、蘑菇都要。」

說完,又想起小庄,想給他泡人參酒喝,加了一句:「再來盒人參,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著俺大腿,笑著說:「行呀!發財了?買賣越來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說:「發啥財,找親戚借唄。要不然一趟跑下來、也就混個車票吃喝,還不如在家種地呢!」

杜明說:「我老是勸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關系,上點人參鹿茸蜂王膠啥的,一盒出去頂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說:「俺在上海才打滾幾年,有啥門道!」

杜明說:「剛才來電話的是我表弟,叫鐵坤。從我這里借了兩萬塊出去,才五六年,現在浙江、福建兩個省都有客戶,那貨都用車皮拉。現在一年少說賺兩三百萬。」

俺土了土舌頭,說:「俺一個女人可沒那能耐。」

杜明滛笑著,把手往俺腿間更深入,說:「當老板是男的強,可跑業務是女人占便宜。你會不知道?」

俺怕伙計進來看見,巴拉開他的手,故意說:「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說:「以前干啥事都講送禮,煙啊酒啊錢啊啥的,現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話說,叫送快樂!啥快樂?說白了就是女人和錢一起送,啥門都能炸開,百試百靈,一帆風順。」

俺笑著說:「越說越磕趁了。快點貨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計給俺拿樣品選貨打包。

這回俺批的貨很多,心里盤算托運的事,杜明說:「坤子的車皮沒滿,咋也能挪個地方給你,我跟他打個招呼,也不要你運費了,經過上海時把你的貨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剛要說聲謝謝,杜明的大手已經從後面抓到俺屁股上,湊在俺耳邊說:「今天晚上咋辦?」

俺臉上一紅,推開杜明,小聲說:「哪回不是你響咋辦就咋辦!俺聽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個大院,兩層小洋樓。

因為結了兩次婚都離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家里很亂,報紙雜志、酒瓶易拉罐、滿桌子滿地都是,還有倆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邊地上,一個套子上還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著說:「咋?叫雞撞紅了。」

杜明嘿嘿一笑,說:「啥撞紅了。前天晚上搞了個小野雞,她的小浪bi斗不過我的大雞芭,叫我給cao流血了。」

俺替他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你就吹吧,俺也沒見你那么厲害過。」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說:「收拾個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厲害不厲害。」

俺沒聽他話,還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脫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沒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經光著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點一點喝著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問:「你喝啥?」

杜明滛邪的一笑,說:「補葯!好東西,叫「十全神鞭酒」國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參枸杞、好幾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邊,問:「你哪弄來的?別是假葯,會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後一點,說:「啥假葯!我往山里收人參,有個刨參的老葯戶,兒子娶媳婦沒錢,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葯酒拿出來賣,吶!就是這個十全神鞭酒。一壇子十斤,要了我五萬塊。」

俺一伸舌頭,說:「五萬塊,瘋啦!」

杜明拉著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雞芭上,說:「值!現在國家不讓打老虎、黑瞎子啥的,這酒早絕種了。我要把他搗賣出去,至少二十萬的利潤,備不住五十萬都能賣的掉……你來擼擼,等葯勁起來了,崗崗的,賊啦厲害了,cao你到明天早上也沒問題。」

俺一邊聽著他吹牛,一邊給他擼雞芭,說:「你干野雞時也喝了嗎?」

杜明揉著俺的大奶子,笑著說:「可不咋地!這酒每回只能喝一錢,我那回喝多了點,大雞芭崗崗的硬,木愣愣的,cao的那小野雞都哭著求我饒命。cao!我花了錢的,哪能饒她,cao的小賤貨都尿襠了,早晨起來走不動道。」

正說著,電話響了,杜明聽語音報的是鐵坤的號碼,這才拿起來聽,完事,杜明說:「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過車上還有空地,我叫他幫你把貨捎過去,我倆吃一個媽的奶長大的,沒說的!」

俺很高興,心想:「就算今天也被cao的流血流尿、走不動道,也要牢牢掛住杜明這條門路。」

俺俯身去給杜明舔大雞芭。杜明呃的一聲,說:「好!我睡過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會這么關照你……有個往山東批貨的娘們,她姐倆我一起cao,完了給的折扣還沒你多,運貨更不管。」

俺浪著臉抬頭看著杜明,連聲說謝謝。杜明說:「謝啥!男人嘛,說來說去,其實就褲襠里這點樂子是真的,你讓我快活了,我能不讓你高興嗎?……你要是小個十歲八歲,我還真想娶你當老婆呢,天天cao!」

俺說:「俺現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別!回家就來讓你cao,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說:「今天我來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雞芭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葯酒,沒讓俺舔五分鍾,葯勁就上來了,大雞芭脹得肥溜溜圓,抓在手里滾滾的燙,血管也綳起老高,大雞芭眼子瞪著,還真嚇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著熱雞芭說:「哎呀媽訝!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來勁了,啥也不說,拉俺上床,撲倒俺,挺大雞芭就cao俺bi里y水不多,叫杜明一cao,還真疼了一下子,bi里就像塞進一根剛出爐的炭條,俺唉呀一聲,叫:「啥東西呀,是人雞芭嘛?咋像根火炭條滋,燙死俺了。」

杜明說:「這才開始,待會看你咋浪呢!」

說完,悶頭狠cao俺。俺也浪豈來,抱著杜明叫:「俺的媽呀,還真帶勁,哎呀!慢點,你要把俺cao穿了啊?」

杜明滛笑著說:「大雞芭硬吧?cao!正好干你下面那個肥bi,肉呼呼的,cao起來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紅耳赤,說:「俺一個大老娘們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還就得意你這老娘們,比cao小表子來勁。那些表子bi沒你這個馬蚤。要cao就cao你這種馬蚤bi娘們。」

說著,杜明又把俺的兩條大腿分開些,讓大雞芭cao的更深。

俺扭動身子,浪哼哼著,說:「大雞芭真燙人,火棍子一樣,呃!把俺的馬蚤bi都燒糊了。」

杜明一邊親著俺的脖子,一邊搖動屁股,打斜著左右插,滛笑說:「馬蚤bi娘們。你別急,等我把你這大肥bi給你烤成肉饅頭,到時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氣cao了俺半小時,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葯酒的葯性是真厲害。杜明起來叫俺換姿勢,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從俺身後調整好位置,用力抓著俺的大屁股,挺著那根熱雞芭,頂住俺滑不溜丟的浪bi,用力一挺,大雞芭頭子蹭著bi肉塞了進去。俺心里陣陣爽快,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等到大雞芭緩緩退後時,俺才嗯呀一聲浪叫出來,說:「明哥,你真會cao,不白玩了那么多表子。cao俺,快cao俺!往死里cao俺的浪bi。」

杜明看著俺的浪模樣,老來盡了,大雞芭cao得俺越來越狠,說:「馬蚤bi娘們,我的大雞芭怎么樣?」

俺浪著說:「厲害,真會cao大雞芭又硬又燙,塞死俺的浪bi了」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護體一樣,cao起bi來一下也不停,還越來越凶狠,俺都有點抵擋不住了,bi里泄出一大拋蔭精。杜明被俺的蔭精一沖,身子一哆嗦,也撲撲的she精了。完了,俺以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來的雞芭,一點沒軟,還是崗崗的硬。杜明叫俺翻過來,他將俺弄的沖著右面側躺,又將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著架在肩上,左手摸著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cao早晨起來,俺的bi被cao得還真有些腫,賊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動走動,老難受了。

俺看看表,已經中午十二點多。杜明沒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過來,問俺:「咋樣,我厲害吧!」

俺過去,隔著被子在他雞芭上打了一下,撒嬌的說:「你們男人真缺德,就會糟踐女人!俺一個老娘們都叫你cao的走不動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開被子,手里托著雞芭,說:「我對你還留情呢,你瞅瞅!」

俺一看,那大雞芭直愣愣的還挺著,俺嚇得往後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說:「別怕,這是尿憋的。你當那酒是仙丹妙葯啊,其實喝一錢硬四個小時,現在葯性早沒了。」

說完,披衣服上廁所去了……

杜明晚上caobi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別好,還請俺吃中午飯,倆人開了個單間,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塊,吃的俺直詐舌頭,可杜明卻全沒當一回事,笑著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來了色心,抓著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親嘴。俺怕服務員進來看見,說:「別。叫人看見多不好。」

杜明一笑,說:「這單間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進來。」

說著,一拉褲鏈,掏出雞芭,又滛笑著說:「晚上光caobi了,你現在給我吹一炮吧。快點,不知咋地,我看見你就特來勁。」

俺臉上一紅,說:「在這嘛?」

杜明有點醉,用手巴拉著雞芭說:「就在這,沒事,快來吧!我都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