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67部分閱讀(1 / 2)

身子緊貼著大牛熱烘烘的身子,讓她彆扭的不知道給咋辦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來勁兒,就覺得秀蘭的奶子又軟又滑,把他舒服的連下邊的東西也開始頂起來的老高。他往前傾著身子,把腦袋貼在秀蘭臉蛋上,幾乎是耳語一樣的嘟囔著,「二奎沒回來是吧?秀蘭,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

越說大牛就越是覺得刺激。怎么樣都沒法止住自己的顫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蘭只覺著自己半邊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噴在自己個的脖子里癢癢的,不同於二奎的那種粗魯的感覺。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應該站起來就走還是甩給大牛一個耳光了。

就這么一遲疑的空兒,秀蘭就被放倒在炕上壓在了大牛的身子下邊,娃也被大牛丟在炕頭一邊。他的手穿過衣服擱在秀蘭溫熱的奶子上,嘴巴卻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

秀蘭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腦子里還想著四下里看看有沒有人,自己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軟綿綿地沒啥勁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給大牛一個耳光,可當生完孩子的虛弱身子就是讓她使不勁來!

她想趕緊地掙托開,可身子卻酸軟地躺在大牛鉗子樣的胳膊里一動不能動,耳朵里還一個勁兒聽大牛喃喃著,好秀蘭,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給俺吧…………,一邊說開始用另一隻手野蠻地去扯著她的腰帶。

秀蘭用腦子里殘存的一絲清醒著無力地拒絕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聽不進去,掙扎中,秀蘭小褂上的扣子掙開了幾個,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溝兒,再一掙,小褂兒開了,已經露出半個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邊,紅紅的奶頭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聲,張開大嘴就撲了過去,惡狠狠地咬住了那顆紅棗兒的大奶頭上。還沒怎么使勁,熱乎乎的奶水順著舌頭就流到他嘴里。

秀蘭喊了一聲,身子麻幾乎昏厥了過去,剛硬挺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癱在大牛的懷里。她就是不明白,這奶子被漢子銜住了咋和孩子銜住的感覺不一樣呢。自己這么討厭大牛,可為啥奶子一叫他銜在嘴里面,自己個咋就渾身酸酸的使不上勁呢?

「嫂子,我要你,給我吧……,」大牛象個紅了眼的狼崽子,抬起頭四下打量著窗戶外邊,看看院子里還有啥人不。天還亮堂堂的,這叫大牛還是有點顧忌的。

看看外面沒啥動靜。大牛估摸著二奎應該是沒在家。他乾脆一股腦的上下折騰著,把秀蘭的褲子也扒下來了。

一扒光秀蘭的褲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說他cao過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還真沒見過像秀蘭這樣的身子。這叫大牛從里到外都透著新鮮勁兒!

秀蘭的屁股不像他cao過的那些個婆姨那么滾圓滑膩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來覺得乾癟了。可腿彎兒里的肉洞洞卻長的又肥又高,就跟黃土坡上沙包包一樣鼓的挺挺地一大塊兒。深深的肉溝溝將小屁股撐的開開的,甚至把肉溝溝下邊的屁眼子都撐的縮起來了。

可能是剛生完孩子,外麵包著肉溝溝的兩片大肥肉漲的厚厚的。已經完全包不住肉溝溝了。里面那個紅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見。還不時的從里面淌出點又紅又白的粘汁汁。把整個肉洞洞都糊的滿滿的。而兩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長滿了黑油油小毛毛,透過這些個黑毛毛還能清楚的看見肉縫中間那個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順著秀蘭的身子蹲了下來。硬邦邦的東西就在檔里直楞楞地,戳著他難受,脹得他難受。他乾脆一手抱緊秀蘭的小細腰,一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個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頭尖兒剛摸在秀蘭那細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蘭敏感地打了一個哆嗦,兩條大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幾乎把大牛的手指頭都夾掉了。

秀蘭使勁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幾乎把整個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絲順著嘴唇開始緩慢的流了出來。她拼命的想掙托起來,在秀蘭這輩子的經歷中,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個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漢子這么折騰。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這種佈滿整個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覺。這叫她羞的連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卻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他腳邊上,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大東西勃勃抖動著就托在半空里,大菇頭紅的發紫,就和一個小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褲子脫乾凈了,大牛開始撲上前去,把秀蘭按在了身子底下。秀蘭急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這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聽她使喚。

眼瞅著,秀蘭的大腿就被大牛拉開兩邊,大牛的rou棒棒已經完全的抵在秀蘭的洞口上。甚至,連大菇頭都進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這時候,一邊的小娃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興許是她餓了,也興許是她想用這種法子來提醒自己的娘。

秀蘭被自己娃的哭聲給突然驚醒了過來,母女連心的感覺讓她一下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就透出來一股子勁頭。她從大牛的身子下邊「騰」的跳了下來,然後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後面有狼似的就躲在牆角根兒上。

大牛趴在炕頭上呆了。若不是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咋就這么飛了呢?他動了動身子,看著蹲在牆角根上的秀蘭,也沒發覺檔間的東西此時開始象條死蟲子一樣綿軟下來了。

「嫂子,你……你這是咋拉?來,快上炕來,讓俺疼疼你!」大牛一邊說,一邊就想把秀蘭再拖到炕頭上。

秀蘭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趕緊的躲出屋去。可渾身光溜溜的讓她根本沒辦法出去。自己個的衣服都壓在大牛身子底下,讓她再到大牛身邊把褂子搶回來,她可沒這個勇氣。

這時候,秀蘭突然就聽見院子里好象有動靜,她瞄了一眼窗子說:「二奎回來了。」

大牛猛的把手縮回來,側耳聽了聽,果然有牛車進院的聲音,這才向邊上讓了讓,離秀蘭遠點。

秀蘭這才送了口氣,趕緊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剛套好,二奎就領了孩子姥姥進門了,看見二奎,大牛假裝啥事沒有地笑嘻嘻說:「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沒有?」

「給你吃個屁。」二奎沒好氣地說。

一邊的姥姥抱著秀蘭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臉上親了又親。大牛覺得無趣,就沒話找話地說:「娃還沒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蘭,就叫二蘭咋樣?」

二奎點了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秀蘭娘下了炕,從包里拿出兩個紅皮雞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聲辛苦,便去做飯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天,陰陰的,好象真的要下雨了。

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蘭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動走動,可是自己個的娘說什么也不讓,說月子里做下病來就要帶一輩子,年輕時不覺得咋地,老了就該渾身疼了。

可是秀蘭心急,地里的活沒有人做,季節一過,種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欄里沒人喂,也早已餓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頭上正懶洋洋地睡著的二奎,想喊他起來。秀蘭搖了搖頭,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來,這時叫他起來,就如點著了炮仗一樣,一定會跳起來罵人的。娘嘆了口氣,出去抱了一捆豆桿扔在牛欄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懶懶地爬起來。吃了兩碗紅薯飯,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蘭頓了頓說。

二奎扭頭看看秀蘭,一臉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兒個就得上糞了……要不……要不我怕……」秀蘭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說。

「上不上我有啥辦法?我哪會種地?」二奎氣哼哼地說完就要出去。

秀蘭娘收拾了碗筷,推門進來,看了看二奎說:「春天不種地,秋天吃啥?

現在是三口人了,不為自己,也得為娃想想吧?「二奎本想發火,聽秀蘭娘說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領走的男娃來,心一下子軟了下來。看了看秀蘭懷里的女娃,打了個唉聲出去了。院子里傳來駕駕哦哦的喝牛聲,秀蘭心里實在難受,就欠起身子隔著窗子向外望。黃牛在二奎的驅趕下慢慢從欄里走出來,二奎費了半天的勁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車,沒等干活兒就累出一身的汗來。

天沒擦黑,二奎連牛車都懶得卸,就帶了一身的塵土奔進門來,一頭栽到炕上不肯起來。

「這狗cao的活兒哪是人干的?唉喲……」二奎嘴里一邊罵罵咧咧的,臉還拉的老長,就好象誰欠他兩百塊錢一樣!

秀蘭娘知道女婿的脾氣,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來,又怕惹了他以後自己閨女受氣,便不敢再言語,偷偷躲到一邊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來給秀蘭看,秀蘭看時,見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個血泡來。

「干農活嘛,都是這樣的,時間長了就好了。」秀蘭娘緩緩地說。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珠子大聲道:「願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蘭趕緊地勸他:「你說啥可別這樣,這庄稼里的活可耽擱不起,只要你等撐過俺身子不方便這個時候,你讓俺干啥都行。」

一聽這話,二奎突然一下子來勁兒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幫俺含一含。」

聽了二奎這話,秀蘭這打心眼里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從哪兒學的,總是想著法子把自己個的東西讓秀蘭給銜一銜。可秀蘭實在是別不過來這個勁兒,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個當人看。她說啥就是不干。為這,也沒少被二奎揍。更沒少在炕上被二奎變著法子的折騰。可不管咋地,秀蘭就是不鬆口。

可今個黑里,二奎又想出這么法子讓自己同意。秀蘭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邊睡的正香的娃,她這心里頭又軟了——娃還小,自己個家里就指望著地里的這點庄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擔子,這日後可叫娃怎么過啊。

她的臉憋的通紅的。把一邊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給個痛快話,應了就應了,別這么磨磨跡跡的。」

秀蘭被逼的實在沒啥法子了,也就點了一下頭。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他快速地解開褲子上的草繩子,褲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腳跟兒了。「啪!」的一聲,他那根兒硬邦邦的東西就直直地跳出來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蘭的頭髮,一個勁把她的腦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

淑蘭僵了僵身子,閉上眼喃喃的說著:「作孽哩……糟蹋俺哩……」

聽了秀蘭的話,二奎也不言聲。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貼上去了。

可現在他卻怕激著了秀蘭,也就由著她自己瞎嘟囔了。

將秀蘭的頭髮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腦袋貼的更近了,然後二奎掐住秀蘭的腮幫子,掰開嘴巴就把rou棒棒塞了進去。秀蘭的嘴里干干躁躁,卻蹭的二奎的大菇頭直癢癢。把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塊兒,他愜意的前後晃著屁股,手還開始亂扒亂扯起秀蘭的褂子來。

秀蘭憋住呼吸不敢喘氣,她怕一喘氣,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兒會把自己熏昏過去。可就這,她也是感覺著有些頂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好象二奎就沒正經八百的洗過身子。這擋下的東西不但臭烘烘的,還雜七雜八的在大菇頭上黏著不少臟東西。這些個臟東西一股腦的貼在自己個的舌頭上,嘔的秀蘭一個勁的反胃。

二奎卻是越被咂就越來勁兒,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彎下身子用手摸到秀蘭的褲襠里,還順著褲腰往下拽,差點把秀蘭給掀翻了。

「唉呀!……」秀蘭一個站不穩,斜著腦袋就栽向一頭,沒注意,還帶著二奎的東西直往炕頭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順手就「啪」的一聲,揚手打了秀蘭一耳光。

頓時,倆人都愣了愣,誰都沒做聲。過了一會兒,二奎才輕聲說:「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頭覺得愧的慌,是他怕秀蘭的倔性子一上來,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給絞黃了。

不過不管咋地,這還真是二奎頭一次和秀蘭說軟話。這破天荒的頭一遭也叫秀蘭這心里頭覺得暖洋洋的。

二奎試探著再次把rou棒子遞到秀蘭嘴邊。猶豫了一下,秀蘭還是把東西銜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讓二奎舒坦的直甩頭,他開始兩手順著秀蘭的腰開始往下滑,不過這次他的動作還挺小心的。漸漸摸到了秀蘭屁股上,秀蘭也怕二奎再使蠻勁兒,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褲子就一下子滑到一邊。

可能是彎腰的緣故,二奎的東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頭都頂到秀蘭的嗓子眼兒里了。被喉嚨這么一夾,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聲。

「嗯……」秀蘭卻有些個抵擋不住了,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散,貼在二奎屁股上的兩隻手也禁不住揪的緊緊的,她筋著鼻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儘量不讓自己嘔出東西來。

看見秀蘭的樣子,二奎也知道她現在不好受,可自己那東西讓在秀蘭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樣,還又粘又暖又濕的叫他渾身都透著舒坦勁兒,他也不管秀蘭現在啥樣了,乾脆自己就可著性子開始不住前後聳起屁股來。

秀蘭僵著的臉好象要哭了一樣,臉蛋子憋的通紅通紅的。眉頭也擰到了一塊,眼睛也眯成一條縫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時候還痛苦幾分。

rou棒子上傳來的舒服勁卻叫二奎從心底往上透著痛快,他也不管秀蘭現在咋樣了,就是一個勁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蘭也隨著他動作把嘴巴一搖一晃的,蒼白的臉上,眼珠子也茫無目的地向上揪著,還不時的從嘴角里淌出些許哈喇子。

二奎還是自顧自地抽動著,騰出的一隻手,還貼著秀蘭乾癟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為剛喂飽了娃,秀蘭的奶子就象一個皮袋子一樣,沒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擠,奶子肉就滾溜溜地全擠在奶頭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連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來,他乾脆就用手指頭尖捏著秀蘭的奶頭開始搓,秀蘭的奶頭還是挺大的,跟個棗子差不多,硬硬的還十分順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來勁兒,覺得rou棒子開始有些麻麻的發酸了,他感覺著自己應該是到時候了,開始將腰狠狠聳了幾下。大菇頭又向秀蘭的嗓子眼里擠進去了不少。

這下子,秀蘭可真的頂不住了,她吐出rou棒子,「嘔……嘔」的把頭從炕頭上探到地頭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沒吃啥東西,家里也沒啥能吃的了,所以秀蘭嘔了半天,除了點酸水以外也就沒再嘔出啥東西來。

這時候還正趕上二奎開始放貨了。秀蘭剛把rou棒子吐出來,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從大菇頭上朝外噴,黏糊糊的白湯一股一股的全澆在被子上。看起來存貨還不少,把整個被子都弄的濕乎乎的攤開一大片。

秀蘭嘔了半天,實在也是嘔不出啥東西了。就擦著嘴巴暈忽忽的癱在炕上。

「明個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嗎?」她掙扎的又向二奎問著。

二奎也沒理她,自己個拽過另一床乾凈的被子就躺下了。

這時來了一陣風,窗戶口上給揭起一個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頭上,看見二奎沒理睬自己,秀蘭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問毛了,乾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還是甩攤子不干了,這天都大亮了他沒有起來,秀蘭問了他幾次,卻叫二奎瞪著眼睛給嚇回去了。秀蘭娘聽他在屋里哼啊嗨喲地叫疼,也不敢去勞駕他,乾脆收拾了早飯便自己套了牛車下地去了。

種地不上糞,等於瞎胡混,不上糞就種庄稼是可惜了種子。好在年輕時農活兒不離手,秀蘭娘累得滿臉是汗,還勉強支撐得住。但畢竟50多歲了,腿腳已不是很靈便了,可為了秋冬天閨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飯,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糞鏟起來,再伸直了腰把糞一鍬鍬揚出去。火辣辣的陽光如蒸籠一直罩在頭上,讓人透不過氣來。秀蘭娘看了看太陽,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氣。

「嬸子,一個人在干活呢?」隔了壟的大鵬走過來,搭訕了一句,便低下頭撮起糞揚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