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72部分閱讀(1 / 2)

下來。可突然的,他就覺著好象身子一陣發冷,緊接著,一道寒光從旁邊一下子沖了過來。

大牛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樣,只見一把尖尖的剪刀從自己的鼻尖上飛快的劃了過去。離自己的臉是那么近,幾乎就是貼著汗毛飛過去的。自己的鼻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種冰涼的滋味。

這可把大牛嚇的都快呆住了。一股子冷汗從他後背快速的被擠了出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秀蘭,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對她說:「秀蘭你……你動真的……」

第一刀反正也劃出去了。看見大牛依舊還是騎在自己身上,秀蘭把心一橫,舉起剪刀就繼續向大牛刺過去。看樣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把大牛扎死不可。

大牛見剪刀刺過來,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雖然這剪刀頭已經不是那么鋒利了。可秀蘭的力氣用的大極了,硬生生的把剪子頭直直地穿了進去,頓時,一股殷紅的烏血從大牛的手上涌了出來。

大牛疼得「哎呀」一聲捂了傷口,像一隻挨打的賴皮狗一樣,嚎叫著就跳下炕去。秀蘭這時乾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著跳下炕頭,對著大牛就開始發瘋了一樣的連續的刺著。

嚇的大牛在地上左躲右閃的。眼瞅著秀蘭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嚇的他三兩步就竄出門去。狼狽的逃跑了。

看見大牛已經離開可。秀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地背靠在牆角上,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珠,胸脯起伏不定。她真的自己有這樣大的勇氣敢刺大牛那么多剪刀。同時,她也慶幸自己能在關鍵時候把剪子再次抓到手里,要不,自己的身子怕是早已經壞在大牛身上咧……大牛一邊跑,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從手上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讓他嘴里不住地叫喚著。可這說來也怪。秀蘭越是這么掙了命一樣的反抗他,他這心里頭就越想睡了她不可。他一邊繼續用褂子在手上纏繞在止血,一邊心里尋思著下次該用什么方式再次接近秀蘭。

想著想著,大牛再次回到村部。一推門,發現原來的幾個婆姨依舊在屋子里剪著紅花,他也沒吭聲,轉到桌子邊一屁股就坐下了。

「大牛,你……你這手是咋拉?」畢竟大牛是自己的漢子。淑梅對他一直就很是主意的。發覺大牛出門一次,手上就纏著布條子,從里面還依稀的滲出不少的血絲子。她有些擔心的問著。

大牛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被淑梅這么一問,正好有了一個發泄的地方。

他轉頭對著淑梅就罵道:「問個屁咧,你個狗cao的婆姨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這多的話要問,也不怕你嘴上問出火癤子來。」

被大牛的一頓臭駡。嚇的淑梅馬上灰溜溜地抵下頭了。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高興。對於膽小單純的淑梅來說,大牛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大牛說的話她從來都是當著聖旨一樣對待的。大牛不讓她問了,她就真的一點都不敢再問下去。

看著一邊委屈的淑梅,旁邊別家的婆姨可不答應了。張嘴就訓著大牛道:「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槍葯是咋拉,你婆姨是為你好咧,你這漢子咋不知好歹哩?」

大牛被這些婆姨訓斥的啞口無言的。畢竟,這些婆姨都是別家的婆姨。自己還真打不得罵不得的。他一惱火,拉開凳子就推門出去了,一邊走,一邊嘴里還嘟囔著:「俺罵俺自己的婆姨,關你們啥事咧。都閑的沒事哩嗎……再說秀蘭,自從大牛走了以後,她自己個躲在牆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自己就這么的握著剪刀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好半晌,才漸漸的平靜下來。自己尋思著,這村部里是不能去了,自己乾脆就在灶房里忙活起來,一會的工夫,就把晚飯也做好了。

二奎回來的時候,秀蘭的眼睛依舊還是哭的腫腫的。可二奎根本來注意都沒注意。他除了在想做那事的情況下會看秀蘭幾眼,平時的時候是從沒仔細看過她的。

秀蘭有心想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二奎,可轉念一想,自己說了沒啥作用。

興許反倒還可能被二奎罵自己去勾引大牛了。她自己憋了憋,又把到嘴邊的話頭咽了回去。

再過幾天,秀蘭突然發覺著自己這身子怎么突然的就開始發虛了。在廠子里上班的時候總覺著腦袋昏沉沉的總想睡覺。還不時的從胃里泛著酸水,可又總是讓自己一嘔一嘔的又吐不出來。

秀蘭也是過來人了,一覺著自己的身體反應她就知道自己個應該是又懷上咧。

她掐著手指頭算了算,竟然發覺按時間,這應該是自己那次在大鵬家cao過以後懷上的。這孩子十有八九是大鵬的種,這叫秀蘭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了。

美了半天,秀蘭又重新冷靜下來。肚子里的娃讓她開始在心里多了不少的考慮和打算;自己這身子眼瞅著是不能再承受廠子里這些繁重的勞動哩,再加上自己要是生了娃,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可要是再堅持著上班,這剛出生的娃沒人照顧可怎么辦呢?娘的身子這幾年眼瞅著就垮下去了。指望娘是指望不上了。再說哩,自己已經把二蘭送到娘身邊讓她照看著了,怎么好在讓娘多操心的再幫自己呢?

念頭轉回來再一想;回家繼續種地呢?好象也不是個事,眼見著村長大牛開始不停地對自己下絆兒,不是給自家分配的東西越來越少,就是在分配水蕖的時候總是給自己家最後一個澆灌。秀蘭知道,他是故意整人,想讓自己乖乖地討饒,可就是一頭碰死了,也不會讓那狗東西近了身子的。

再退一萬步說吧,即使廠子里不開始自己,也不是個事兒啊;有了娃總不能天天背著孩子去上工,挨累不說,做活也做不好。不敢用力地哈腰,總怕把娃掉下去,如果捆得太緊,又怕把娃勒壞了。

想了半天都沒出個啥好主意來。她左掂量右尋思的考慮了半晌也沒啥好念想。

後來乾脆打定主意下了班以後去大鵬家和他商議商議。

因為在心里邊噎著事兒,這班上的都恍恍惚惚的。中間好玄好差點讓刀把自己手給切了。好容易等到下班了,秀蘭趕緊地朝家里跑去。

回家一看,這老天爺也幫她;二奎居然沒回來。看看天色,這都快榜黑了。

一般要是二奎這個時辰還沒回來,多半是去伙計家打牌喝酒去了,一般不到半夜里是回不來的。

秀蘭出了門。左右看看沒啥人,然後就想最賊一樣的偷偷摸摸地溜到大鵬家里去。

進了大鵬家的門,發現他們家里正是一頓忙活著在做著晚飯哩。大鵬的兒子根生也在家,正在灶臺上架起小鐵鍋里填水,看起來灶坑里的火苗不旺;從鍋四沿冒著一圈煙,柴火不干火也上不來。根生實在沒辦法咧,就只好趴在地上使勁地吹。火光明明滅滅,煙也一股股地冒出來。

看見秀蘭來咧,大鵬不由得楞了一下。多少對秀蘭能到他家來感到意外,他先是對著秀蘭笑了一下,然後挪出來身子走到自己娃身邊,遞上一把扇子給他,火才旺起來。

看見秀蘭咧,這叫大鵬高興的不知道說撒歡好,他先是拍掉手上的灰土,然後咧嘴笑著說:「秀蘭,你……你咋來咧?」

「俺……俺找你有點事兒哩……」秀蘭當著根生的面也不好說啥。她看了看大鵬,又看了看正在灶坑邊上忙活的根生,嘴里喃喃的道:「那啥,要不……你們先忙,俺……俺一會在回來。」

「秀蘭嬸子,都來了還走啥咧?要不……要不乾脆一起在家里吃了再回吧…………」說話的是大鵬的娃子根生,很難想象這么小的娃子竟能說出這樣成熟的話來。

「是哩,還走啥咧。」大鵬在一邊笑著幫襯著。「吃了再回,吃了再回。」

秀蘭點了一下頭,然後自己從牆角里拿出一個馬扎子就坐了下來。大鵬家她來的多哩,哪里有啥東西她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熟悉。

坐下想了想,秀蘭又站了起來。走到根生邊上,看著在灶坑邊上有些忙亂的娃子說道:「讓俺來吧,這活是婆姨干的哩,你們漢子哪做的來?」

「哪能咧?哪能叫你來做咧。」一邊的大鵬客氣的說著。因為傍邊還有自己的娃在,他也不好做出一些親昵的動作,也只能嘴里客氣的和秀蘭說著。

「還真把俺當外人不是,俺有啥不能做的哩。」秀蘭假裝生氣的撇了大鵬一眼。那種眼波流轉看了大鵬這心里都不由的狠跳了一下。要不是自己的娃在跟前,他都恨不得上去抱著秀蘭就啃上幾口……還是秀蘭手腳麻利。一會兒工夫,就把飯做得哩。她拿著大勺子在鍋里絞可半天,然後朝碗里端了多半碗片湯,還在上邊零星地點綴了點香油,遞給大鵬後就去盛另一個鍋里的棒兒絲粥。

大鵬聞著碗里的片湯說道:「真香哩,咋那么香哩?」也不知道他是說著面湯還是說秀蘭那端著麵湯碗的手。

「死像兒。」秀蘭聽出來大鵬話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沖著他罵了一句。

大鵬也沒說啥,只是望著秀蘭的臉,目光軟軟的。「秀蘭,想俺哩?」

一邊說,一邊還想用手去摸摸秀蘭的臉!

「說啥咧?別亂動。有不怕被你娃瞅見?」秀蘭一邊不好意思的躲開大鵬,一邊看了看身邊。發現根娃卻不知道啥以後從屋里出去了。

「俺娃早出去咧,剛做好飯就端著碗去院子里咧。」大鵬傻笑著和秀蘭說:「這幾天俺家的母雞抱窩哩,一窩出來了好幾個小幾崽兒哩。根娃看著小雞毛茸茸的怪惹人疼的,這幾天逮住工夫就往雞棚里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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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大鵬的話,也不知道咋地,秀蘭就聯想到自己也即將和大鵬家的老母雞一樣要有自己的崽子咧。這娃還是大鵬的骨血。想著想著,這臉就開始紅了起來。

大鵬看著秀蘭的樣子,臉上紅撲撲的比花朵還 嬌艷哩。一時間,看的他不由得有些發傻了。就知道嘿嘿的沖著秀蘭笑著。

「傻樣,笑啥咧?」看著大鵬傻乎乎的樣子,秀蘭也被他逗的「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秀蘭,你……你真好看。」憋了半天,大鵬從嘴里就憋出真一句話來。

「經常看著哩,還有啥好看的,就知道哄俺高興。」雖然嘴上這么說,可秀蘭這心里還是被大鵬說的甜孜孜的。她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看著秀蘭的樣子,大鵬這心里邊的火頭騰了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這喘氣聲也開始變的粗了起來。

這天熱,俺先把褂子脫了,你熱的話就脫吧,別不好意思,現在就咱兩個。

「說著,大鵬先自己個把小褂脫了下來,露出滿是腱子肉的胸膛。

「做啥哩,別……也不怕被外面的娃進來看見。」秀蘭知道大鵬是想了。

說啥天熱的都是藉口。不過其實自己這心里多少的也有些想頭咧。這么多天沒挨到大鵬也讓她這心里邊有些癢癢的。不過對於外面的根娃,她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

「甭管俺娃,他這幾天一吃完飯,一準就會去別的娃家玩咧,不到大天黑的不會回來的。」大鵬趕緊回著秀蘭的話:「這傍秋天的,太陽毒,弄的這屋子都悶乎乎的咧,你……你還套著廠子里的工作服哩,別熱壞了,脫……脫了吧……」

「你還別說,是有些熱哩!」秀蘭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又急又粗。聽了大鵬的話,秀蘭借著臺階就把那件蘭色的帆布上衣給脫了下來,那是廠子里特意給她發的。

工作服一脫下來,秀蘭那兩個豐滿的奶子就只隔著一層很薄很敞的小褂了,褂子因為洗的次數多了,有些縮水的短了許多,她一動身子,白生生的肚皮就全露了出來,小小的肚臍眼就像秀蘭那俏皮的眼睛一樣在大鵬的面前晃動著。

這可把大鵬看的連眼睛不想轉了,他死死地盯著秀蘭那飽滿的身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覺著自己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就身不由己地靠到秀蘭身邊,然後伸出手,一把就把秀蘭給攬過來,把那張粗糙的大臉在秀蘭的臉上狠狠地蹭來蹭去。

「大鵬……你慢點,別把俺臉蹭破咧……」感覺到大鵬正喘著粗氣的在自己臉上來回的蹭著,還不停地左右尋找自己的嘴唇。那股子急切勁兒把秀蘭的火頭也給激起來了,她尋思著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來了,大鵬肯定是很想自己了,才這么的急促哩。

越蹭,大鵬就越覺著著火氣越大,憋著自己好象要爆開了一樣,連聽著秀蘭的聲音都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大鵬一邊繼續的尋找秀蘭的小嘴,一邊用用開始自己拔自己的褲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拔脫在腳底下,光溜溜的下身只剩下一條有些臟不拉幾的大褲衩子。

漸漸地,兩個人完全的摟在一起,摟的那么緊,就好象已經融化到了一起一樣,根本早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似的,大鵬的胳膊是那么的有力氣,把秀蘭抱的有些有些透不過來氣又有些舒服的呻吟著,配著大鵬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屋里形成一個完美的和諧曲。

「大鵬……大鵬」秀蘭挨著大鵬火熱的身子,好象自己要被他抱的幾乎融化了一樣。在下身處,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大鵬的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正直直地頂著自己肉洞洞的口上,即使是隔著褲子,她依然開始感受到那東西的堅硬和粗壯。她開始夢囈一般地哼哼著,身子像蛇一樣在大鵬的懷里扭動著。

大鵬越抱越緊,恨不得能把秀蘭的身子揉到自己的身體里,他興奮的幾乎都忘記了自己誰咧。漸漸的,兩個人開始一起倒在炕上開始翻滾起來,就像兩條蛇一樣緊緊地纏在一起。

在炕上,大鵬就像是別憋急了一樣,更使勁地在秀蘭身上晃著。壓的秀蘭幾乎都按奈不住想大聲地叫起來,可是一張嘴,大鵬把嘴使勁地堵上她的嘴,並且在里面瘋狂地尋著秀蘭的舌頭。

馬上的,兩個人的舌頭就在秀蘭的嘴里來回糾纏起來。蹭了一會兒,秀蘭的舌頭就一下子被大鵬的舌頭勾住哩,帶到他自己的嘴里就使勁地咂起來。大鵬咂的那么用力,那么有滋有味的,幾乎要把秀蘭的舌頭咂斷了才依依不捨的吐出來。

大鵬看著身下漂亮的婆姨,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這叫他舒服乾脆什么也不顧了,抬起身子就把秀蘭身上剩下的小褂和褲子扒了個精光,然後埋下頭去,像小狗一樣在秀蘭的奶子上舔了起來。

大鵬一面用嘴銜住秀蘭的奶子吃著,一面還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秀蘭的另一個奶子上使勁的搓,偶爾還把秀蘭那已經尖挺的奶頭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狠狠的擰,擰的秀蘭直哼哼。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舒坦哩。

咂了好半天,大鵬覺著自己真的有些忍不住咧,他翻身屈膝的把秀蘭的大腿給分開,然後有些著急的把自己褲衩給薅下去。開始用手探索到秀蘭的胯下,握住了自己已經堅硬到及至的硬東西。

當大鵬那火熱的大菇頭將將頂到秀蘭的縫口的時候,秀蘭猛的一機靈,想起什么事一樣的意外的把大鵬推在了一邊。

大鵬正準備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下身了,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秀蘭突然的一把將自己推開了,他不明白這是怎么了,就躺在秀蘭身邊,有些惱怒的問她:「秀蘭,你……你這是做啥哩?咋?咋不想和俺好了嗎?」

秀蘭閉著眼睛,好半天才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平穩了。她長噓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和大鵬說:「大鵬,俺……俺咋能不想和你好哩?可是今個真……真不行,俺……」

「有啥不行咧?」大鵬有些著急了,綳的直直的東西發泄不出來叫他渾身都有些難受:「你……你今個又沒來事啥的,有啥不行的?」

「不是,俺……俺……」秀蘭嘟囔了半天也沒把話說透了。

「到底咋拉?你……你倒是說咧。」急的一邊的大鵬都快樣蹦起來了。

「俺懷上咧……」被大鵬逼的沒辦法了,秀蘭乾脆也豁出去了,一口把話說出來。

「啥?懷上咧?」大鵬有些意外的問著。緊接著,他把頭重重地倒在炕上,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那,那二奎知道不?」一邊問,他這心里一邊開始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