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小說合集-第46部分(1 / 2)

門。此事雖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醫親族畢竟體系甚廣,身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鳳門內痛下私刑,這對五鳳門來說畢竟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就在事情鬧得沸沸騰騰之際,霍向天卻帶走了五鳳門唯一的繼任聖女,從此遠辟江南。「你想江南第一快劍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嗎?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剛要開始,不能殺、不能殺……苗翳的玩物要一點一點的拆掉他、挫斷他的翅膀……像生蟲一樣,一點一點的改造它們……」苗翳的神智與話語似乎有些異常,不知話是對自己所說還是對著霍向天,古怪忽變的聲調,好似這個人的內在還有著許多種人格一樣。「你……」霍向天不肯相信,這個人不僅心境十分變態,而且跟數年前那沉默寡言的個性截然不同,也許是成了閹人後個性因此大為扭轉,只覺得跟這樣的廢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鍾都覺得人生頓時無味。他拼命的暗自運功,但利器卻鎖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兩手發軟、四肢無力,加上只要一運氣,腦中就開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確認的是,這個苗翳一定對他的身體動過了什么手腳。

「你想動動嗎?可愛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陰邪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讓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雖滿肚子充滿著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斷的增加馬蚤動後的強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夠將武藝高強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來。「你這閹人……有種……你……」「霍郎,你想喝水了嗎?呵呵……那就張大嘴巴一點喝……喝!」突然,苗翳將滾燙冒泡的不明熱液,就這樣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惡……噗……惡惡……啊!」「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喝的滿嘴都是……嘻嘻,慢慢來,還有很多呢!」口腔內猶如燃燒般的濁熱刺痛,讓霍向天本能的想運功抵抗,但怎知才一運起功力,腦中混沌的意識卻是不停的閃過各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滛亂畫面。「這……惡……唔惡……」跟著霍向天自己竟然無法集中意識,氣力、功體根本無法凝結、使不上力,從來都沒有過的異樣感覺、宛如畢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運功發力,腦子里混亂的交合印象就越來越強烈,不知不覺中,下體的棒棒竟已經變得堅硬無比。「嘻嘻……好雄偉標致的大呢……可愛的霍郎,你的身體、相貌真是美得讓人羨慕啊……」陰柔已極的裝腔女聲之勢讓人惡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經脈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個性,早就一劍取走了這病態閹人的性命。「惡……唔啊!……」「怎么……嘿嘿……是不是覺得運功時腦海中就會開始不停浮現許多美妙的畫面嗎?」「你……惡……你對我……下蠱?」霍向天顫聲的嘔著水叫道,他當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醫,最擅長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樣的,也專精以蠱物、養鬼控制人。「你還不算太笨……沒白費當上聖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腦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蠱嗎?」「你要……咕嚕……要殺……便殺!……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強行運功,但若不運功抵抗的話,嘴巴與口腔內的滾燙卻又幾乎能把舌頭與喉道給煮沸掉般的難受。「這種蠱是我新調養的鬼袶頭……嘻嘻嘻……是用了你們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調制成的「冢人鬼」……」所謂的冢人鬼,就是靈魂被收在鬼壇內的陰靈並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頭師給攝走了,因而從此成為了行屍走肉般的工具,軀體不僅變成為袶頭師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來說,袶頭師還可以再用他被攝走的其中一魂來加害他人。袶頭跟養鬼一直是邊疆苗族不傳的閉門密術,但正直的袶頭師向來是絕不會養仍活著的「冢人鬼」,因為,這樣做會對仍活在世上、但卻失了魂魄的軀體大大折壽。這樣的養鬼方式因為只有將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須再把許多不同人的單魂也融合在一塊,融合的靈魂越多效用就會越強,只是其中一魂的陰靈只會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項「執念」與「劣根」,例如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將在受到袶蠱驅使之時,同時受到這些劣根性的影響。這是一種殘忍又殘酷的極端作法,然而養鬼本身就是一種不該存在的極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會變得更加激化罷了。「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陰極的十三個女靈,這些冢人鬼的靈體雖不見得都是世間上數一數二的名妓,但,這十三個女人……可絕對會是天底下最滛盪不堪的女人……」苗翳的心里似乎有著某種十足病態的想法,他不把女滛的陰蠱用在祝鳳丹的的身上,卻把這樣的東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這樣極端的詭異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陰惻惻的滛邪笑著,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來的女靈……可說是全天下間再也找不出、尋覓不到的極滛之靈,或許應該這樣說,這些女人是變成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靈之後,本體軀殼才會變成更加無可自拔的滛亂。在如此三魂兩相交錯影響之下,這樣的「冢人鬼」所養出來的極蠱,將會是天底下最滛亂的蠱毒,就算被下蠱之人是個三貞五烈的石女,只要經過袶頭師適時的施法牽引後,就算再怎么剛強,也會逐漸心性受到蠱靈的影響,慢慢的變成為無可救葯的滛亂之軀。霍向天內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這十三個女魂……到底是有著什么樣的用意呢?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是個有頭有臉的名門正派,用著這樣陰險、滛亂的女魂邪蠱對付他,似乎……太過與常理推斷不合。難道說……這個心理變態的閹人苗醫,心里所盤算著的是還有其它什么樣的陰謀嗎?「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內已經痛得發顫、刺麻麻的,若再不運功抵御,眼看嘴巴、舌頭就要變成燙到壞死掉了,因此也就顧不得許多,勉強集中精神、運起功力想要設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將腔內的滾水吐向苗翳,企圖作最後的反撲時,他竟訝異的發現,滾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來,但若在燙水流進到喉嚨以前不趕快阻止的話,那說不定喉道內就給沸水給煮熟了,到時終身將變成了無法言語、只能吃流質食物的廢人。霍向天不及細想,連忙要別過頭去,但頭部竟渾然動彈不得,就這樣不停的有沸水淌進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張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內也顧不了什么蠱毒鬼靈催化,止不住腦內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後一絲水氣,不能讓自己的喉嚨給燒毀掉。「你很有骨氣、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愛的霍郎……」苗翳似乎將滾水的位置給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細流直滾進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陣陰、一陣險的變態閹人腔調,讓人對這個看不見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懼之心。「這是讓你等一下別打擾我「醫療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過半個時辰後,我就會讓你擁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體……」邪醫依然用著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語氣,似乎還有著什么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著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惡……惡……喉……」霍向天幾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熱,一口一口的,只能運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腦子里,卻無從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亂滛靡的片段邪思……

第三章毒蛭玉蕭,夢娘造體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腦海中不斷發作的霍向天,明明身體疼痛不堪,但耳邊卻到處充滿著女人放盪的鶯聲燕語,時而不停相互交錯縱橫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時與數名絕美妖艷的名妓尾合一般。這些如煙似幻的美女們輕輕的在與他做親密的接觸,雙手、肌膚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體一樣,愛撫的指間、舌頭、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煙般殘纏繞在他堅挺發硬的分身上,一種舒暢到發癢的奇特感覺,正在他身體內滋意擴散。霍向天的身體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機會,然而所有一切惡毒的陰險手段,卻才只是剛剛序幕而已……「啊……啊唔……」腦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轉著各種女人的影像,突然間……由霍向天的腳底下開始傳來陣陣搔癢刺痛的難過,並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開來,好像小蟲一樣,許許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蟲子,飛快的爬到了自己身體,只知道馬蚤癢、刺痛的惡心感一直不斷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這是什么……呀!」細小的蟲子爬行速度相當快,並且無孔不入,只要是能鑽進去的地方,甚至是上的尿道……都難逃被鑽入的命運。突然、劇烈的可怕變化,讓全身爬滿了細小蟲子的霍向天,幾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顫抖著。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個洞外,在全身各關節之間似乎都被一種特殊的鎖煉給銬住,一旦蟲子在身上到處爬行時,那種馬蚤動、瘋狂的抽搐軀體……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蟲蠱地獄給吞沒!「嘿嘿……可愛的霍郎,你最好別隨便亂動,你若是掙扎的太過厲害話,要是挫斷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時你的雙手就一輩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廢人了,嘻嘻嘻嘻……」「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亂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螞蟻一般大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並且到處亂竄,光不說被蟲扎、咬之苦,單只爬行在肌膚上所造成的麻腫與癢痕,就足以讓人瀕臨瘋狂。「你……啊啊!受……好……好癢!快住手!唔、唔!」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強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是讓人痛苦發癢到快要窒息的蟲蟻地域,霍向天最終還是緊閉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厲的哀叫聲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腫脹發疼的喉嚨里,聲嘶力竭的叫喊出來。雖然他極力的想以真氣激飛這群盲目瘋狂的啃食者,但由於虱蟲的形體實在太小,而且蟲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體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進而成,因此盡管他使盡了渾身的畢生功力,依然只能激開關節部位上的細小虱蟲,全身軀體仍避免不了受到萬蟲啃食的悲慘命運。

「嘿……別怕、別怕……嘻嘻……這是要將你這身孔武、結實的「男兒身」、臭皮囊給徹底去掉的最好方法,這種蟲叫「芻蝘」,是苗族人由動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簍蟻差不多大,它們會吃掉動物身上所有看的見皮與肉,並且一點不剩的把皮質與毛發全都啃個一乾二凈……」「唔啊!唔……唔哇!」被細小如蟲蚤般的東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數不盡的細蜂針給同時扎入一樣,幾近讓人崩潰瘋狂的極癢與痛苦,正在一名已經全身快要潰爛光的男人身上發作!霍向天身上的蟲子簡直把他的軀體當成絕佳的寄居環境一樣,不停的咬、鑽、爬行,不斷的想往肉體內的更深處鑽去,蜂擁而至的蟲子,任你武功如何蓋世,也無法對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體內的微細變種生物。

「呀!呀!……唔呀!」凄厲的叫聲恍如比死還痛苦,但莫名怪異的腦子里,浮現出來的卻仍是另外一幅溝合畫面,只見霍向天堅硬的大不住的搖擺晃動,但上面那最敏銳、敏感、細嫩的莖皮肌膚,卻早已被蟲子們給咬的血跡斑斑。「這種芻蝘會將你全身的毛發與皮膚全啃的一乾二凈,嘖嘖嘖……被這種蟲咬過後,你的毛囊內將會徹底壞死,你這身充滿男人味、陽剛味的身體與體毛,可就將注定一輩子要像女人一樣,沒有毛……變的滑嫩嫩……」陰沉、尖細、不男不女的詭譎聲音,由苗翳的口中說出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早已快要失去意識的霍向天,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會怎么樣……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聲哀嚎,全身周圍的毛皮肌膚,除了頭部以上的散發外,已經被細小如跳蚤般的蟲子,給啃的鮮血淋漓、潰爛外翻……石床上淌滿了皮肉外翻所溢出來的黑色污血、潰爛膿汁,一名絕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卻只落到了被萬蟲啃食的命運!霍向天的頭發好像被抹過什么白色、透明的濃稠狀物質,讓大批的虱蟲軍團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膚,也不敢沾上半滴。「嘿嘿嘿嘿……很過癮的滋味是不是?這種萬蟲蝕身的快樂……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嘗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愛的霍郎……才有這等榮幸呢,呵呵呵呵……」「尤其你的身體是副絕佳的練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結實,因此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改變你原有的體質,這些蟲兒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被芻蝘給咬穿五臟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腳筋上的肌肉仍然還有一大塊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膚上動過什么手腳,只見芻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發達的部位,對於肚皮上只往兩側部位移動蔓延,卻沒有再往五臟器官的更深處鑽去。只要芻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與劇痛的雙重夾擊之中,載浮載沉,耳朵邊不知從何而來的許多女人嬌喘、呻吟聲,卻還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亂的腦海中……擴散回盪。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個時辰之後,才取出一壺像巨大酒壺的東西,將里面的液體灑在霍向天身上,已經暈死多時、氣若游絲的霍向天,身體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顫動幾下,但滿身飢餓的芻蝘蟲子,卻立刻拼命的全鑽了出來,而且沒多久後就相繼暴斃。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後,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岤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干凈。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干凈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如此詭譎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糊、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

「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干凈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盡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於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後,再行替他續上……」「是。」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去替「夢娘」准備准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准備」妥當,知道嗎?」「是。」一名兩眼呆滯、神色怪異的美艷女子接過命令後,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就在女子離開後,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為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鉤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為止。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後,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污黑混濁之物的血壇子,雙手戴上草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幺力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污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凈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嘻嘻嘻……怎么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陰惻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