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5:午夜陽光_分節閱讀_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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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大聲喊著「傑西!安傑拉」。她們轉過頭來,她沖她們揮了揮手,好讓她們看到她。

(貝拉!哦,她沒事!)安傑拉想。

(晚了那么久!)傑西卡瞟了她一眼,但是她也很慶幸,貝拉沒有走丟或者受傷。這讓我多少不那么討厭她了。她們馬上跑回來,停下了腳步,當她們看到我和貝拉在一起時都吃了一驚。

(哇噢-哇噢!)傑西卡想著,難以掩飾她的驚訝。

(愛德華?庫倫?難道她獨自離開就是為了去找他?但是她如果知道他在這里的話,干嘛在他離開小鎮的時候還要打聽他呢?)我可以從安傑拉那里看到貝拉在向她打聽我逃課和家人去了哪里時那種羞怯的表情。(不,她事先一定不知道)安傑拉確定。

傑西卡的思想從剛開始的驚詫轉變為懷疑(貝拉故意擺脫我們)。

「你們去了哪里?」她問道,注視著貝拉,但卻用兩眼的余光偷偷瞟我。

「我迷路了,然後就碰到了愛德華」她邊說邊指了指我。她的語氣很誠實,就像事情原本就是那樣。

她一定是嚇懵了——這是我對她的鎮定做出的唯一解釋。

「我和你們一起,可以么?」我用禮貌而溫和地聲音輕輕問道,我知道她們兩個都已經吃過了。

(噢,他是多么迷人性感啊)傑西卡心想,她的腦子突然變得和平時有些不大一樣。

安傑拉也沒有平時那么鎮定了(我們沒吃就好了,哇噢,可以,哇噢)

為什么這對貝拉就不起作用呢?

「呃……當然可以」傑西卡答應著。

安傑拉接著說:「嗯,事實上,貝拉,我們在等你的時候已經吃過了」她坦白著「對不起啊!」

(什么!閉嘴!)傑西卡不情願地在心底里抱怨著。

貝拉聳了聳肩,噢!看來她至少沒有被嚇傻,「沒事的——我也不餓」。

「我想你應該吃點東西」我小聲說。她在暈血後應該多補充些糖分——盡管她的血聞起來已經夠甜了,我暗暗想。剛才的恐懼一定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不小的刺激,空著肚子可不行。她需要補充體力——憑我自己的經驗來說。這兩個女孩如果直接回家的話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危險不會靠近她們。而我更願意單獨和貝拉在一起——只要她願意。

「你們介意我開車送貝拉回家么?」我搶在貝拉回答前對傑西卡說「那樣的話,你們就不必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干等著了」

「呃……我想沒問題」傑西卡盯著貝卡看了看,希望從她臉上找到她所希望的暗示。

(我想留下來,可她一定希望獨自霸占他。誰知道呢)傑西卡想著,與此同時,她與貝拉交換了一個眼神。貝拉對她使眼色了嗎?

「好吧」安傑拉的反應比傑西卡要快,感覺好像得到了貝拉的暗示。不過貝拉看上去好像真的希望如此。「那明天見!貝拉,愛德華」她說出我的名字時候哽咽了一下。然後拽著傑西卡的胳膊往回走去。

我真應該感謝安傑拉。傑西卡的車子停在一盞明亮的街燈下面,貝拉仔細地注視著她們,微微眯著眼睛,直到她們上了車,她一定是害怕她們也碰上跟她一樣的遭遇吧。傑西卡沖著我們揮了揮手,貝拉也朝她們揮了揮手。直到她們的汽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她才深深吐了口氣轉頭看我。

「說實話,我真的不餓」她說。

為什么要等她們走了才說?難道她真想單獨和我在一起嗎?哪怕是現在——我憤怒生氣的時候?不管是為什么,她必須吃點東西。

「那就遷就一下我吧」

我替他推開餐廳的門,等著她。

她順從地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我走在她身旁,來到服務台。貝拉看上去依然非常放松。我想去拉她的手,摸一摸她的額頭,確認她有沒有在發燒。但是我冰冷的手會嚇到她,就像上次那樣。

(哇噢!老天!)女服務員的思想比誰的都要大聲,立刻竄進我的腦中。

(哇!天哪)

看來今天晚上我必須屏蔽掉這些惱人的聲音。我之所以注意到它,只是因為我多么希望貝拉也能那么看我。我們總能吸引我們的獵物。我之前根本沒有過多考慮過這些。一般來說——至少,對於像庫珀夫人和傑斯卡那樣的人類而言,這樣的迷戀贊美會掩蓋她們的恐懼——當她們被吸引後就會將害怕拋之腦後。

「有兩個人的位子么?」等她安靜下來後我問。

「哦,是的,有的,歡迎光臨拉貝拉意大利餐館!」(嗯,多么美妙的聲音啊!)「請跟我來」她的思想暗自盤算著。(也許她只是他的表妹。她不可能是他的親妹妹,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但一定是親戚,要不然他不會和她在一起)

人類的眼睛總是只能看到表面現象,他們什么也看不清。這個小個子女人怎么可能了解我們的關系——獵物——如此吸引我,她當然看不出來——我是如此溫柔地想要保護身邊這個女孩。

(好吧,沒必要幫她,按常規好了)服務員把我們帶到了就餐區人最多的一張家庭餐座。(她在一邊,我還能給他留下我的電話號碼嗎?)她想著。

我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人類在鈔票面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貝拉已經在服務員指定的那張座旁坐了下來,沒有任何抱怨的情緒。我沖她搖了搖頭,她猶豫了一下,好奇地歪了下腦袋。是的,今晚她會有很多想問的,在人群嘈雜的地方可沒法好好說話。

「還有更清靜點的座位么?」我問服務員,把小費塞給她。她吃了一驚,眼睛瞪得大大的,接過鈔票沖我眨了眨眼睛。

「當然」她偷偷瞟了一眼鈔票,帶著我們繞過一堵隔牆。(50美元買一個好座位?這也太大方了!我打賭——他口袋里的錢比我上個月的工資還要多。嗯,為什么他要單獨和那個女孩找個清靜的地方坐呢?)她把我們帶到一排圍成小圈的房間前,在這里沒人能看到我們——無論今晚我告訴她什么,我都可以看清貝拉的表情。我還不知道她今晚想從我這里知道些什么。哦,我能給她什么。她猜到了多少?她是怎么跟她自己解釋今晚發生的一切?

「這里怎么樣?」服務員問,我感覺到她正在用憎惡的目光瞪著貝拉。我咧開嘴朝她一笑,露出我的牙齒,好讓她看清楚我。

「嗯,相當不錯」我回答。

(那不會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也許那個女孩一會兒就會走,也許我應該把我的電話號碼寫在餐盤上告訴他)她繼續幻想著。

哦,她沒有被嚇到。我突然想起幾星期前艾美特在一家咖啡館嘲笑過我,我打賭瞪她兩眼會比剛才那樣更有效,我失去了忍耐的底限。

「你真不該對人家那樣」貝拉打斷了我的思考,不滿地說「這樣不公平」!

我注視著她批評的表情,她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沒有嚇到那位服務員,她根本誤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