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官場厚黑學(2 / 2)

回到清朝做和珅 老驥 1908 字 2020-11-10

可以說這十年來是凌風勵精圖治的十年,是他卧薪嘗膽的十年,是他忍辱負重的十年,因為他相信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

話說這日,凌風在粘桿處(皇家儀仗隊)剛下班,卻被同在一起供職的福長安叫住了,說晚上他做東請諸位同僚到京城的福滿樓聚一聚。要說這福長安這廝是一無是處,但是他的家庭背景可是不簡單。滿洲正黃旗人,富察·傅恆之子,孝賢純皇後之侄。最重要的是他上邊有個三個哥哥分別是大哥福靈安額駙,二哥福隆安已經是駙馬,至於三哥福康安已經被後世演繹了無數遍了,三人都是不簡單的主。二哥福隆安於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和乾隆帝第四女和碩和嘉公主接了婚,也就是說在凌風十歲的時候福隆安已經是乾隆皇帝的駙馬爺了,又在凌風十八歲的時候擢兵部尚書、軍機處行走,移工部尚書,這等官職哪是凌風這個三等輕車都尉能企及的了的。在說福康安,雖然現在他才是一個雲騎尉,但是凌風知道在不久得將來這福康安定會成為乾隆眼前的紅人,其功業不在他大哥之下,這樣的良木大樹豈有不親近之理呢!再說了古人雲:不要錢的飯不吃是混蛋。凌風當然不是混蛋,自然也就答應了。

福滿樓算的上是京城里面為數不多的叫得上名號的酒樓,來這兒吃飯的不是行商走賈就是京城里面的達官貴人。像凌風這樣的是來這里消費不起,就他每個月發的那仨瓜倆棗還不夠家里的開銷,所以這福滿樓還是凌風第一次來。與他一同隨行還有當時滿吏部尚書之子沐滾多和當時順天府尹生侄張統一,還有就是粘桿處老資格王正氣,一行五人。五人之中,這沐滾多和福長安都是旗人而且都是典型的官二代,心氣高,智慧低。而這張統一屬於典型的偷奸耍滑,五體不勤的主,好吃懶做都是抬舉他。至於這王正氣是這五人中最讓凌風看不透的,平時低調異常,但是他以一個漢人的身份爬到粘桿處這等與皇上近在咫尺的崗位,明顯透著不簡單,也正因為如此凌風才覺得這王正氣還是個人物。

凌風幾人來到福滿樓的時候大堂早已經人滿為患了,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幾人往哪一站依舊有眼眸尖兒的小二上前招呼。不要以為這是酒樓的服務多么多么周到,而是這福滿樓上上下下沒有人不認識福長安這個二世祖的。「福爺您來了……」「福爺,您走這邊……」「福爺,您吃個飯還親自來,下次您想吃什么跟我說一聲我給您送府上去……」

聽聽這一口一個「福爺」叫的比他親爹都親,就好像他接待的就是當今的皇上一樣而凌風幾人卻是福長安的隨從,阿不,是空氣,因為凌風發現這店小二出福長安以外就沒有拿正眼看過他們幾人。平時凌風受慣了冷嘲熱諷也就算了,至於其他人怎么想的他就不得而知了!進了包房,小二屁顛屁顛的退出去准備飯菜去了,留下凌風幾人突然冷了場。

凌風暗笑,看來其他幾個人對於剛剛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一時放不下架子,福長安還在空中飄著沒有回過神來。最後還是凌風率先打破安靜:「看來福兄經常來這福滿樓消費啊!」

「消費?」福長安不懂「消費」是何意疑惑的反問道,在座的其他人也一臉的狐疑。

「那個,消費就是花錢的意思,唐姚合《答竇知言》詩雲「金玉日消費,好句長存存。!中的消費不正是此意。」凌風忙解釋道。

「哦,和兄所言極是。要說在這兒花錢,我幾乎每個月都得來著宴請朋友十次八次的,要是花不夠我就覺得這渾身的不舒坦,這不這個月又到月末了我才在這兒吃了五頓飯,所以叫哥幾個來這坐坐,怎樣夠意思吧!」福長安一臉得意的樣子說道。

凌風聽完福長安的話也干笑了兩聲,在看坐在一旁的其他幾個人都像吃了蒼蠅一般,有怒難言。凌風和劉正氣兩人沒有什么背景也就罷了,但是這張一統和那沐滾多卻在心中暗暗記下了,無形之中福長安這一頓飯沒有請出個好來,反而得罪了兩個同僚。

福長安的自鳴得意只算一個小小的插曲,酒菜一上,場面頓時熱絡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真應了那一句老話,酒逢知己千杯少,酒桌之上無敵友。喝到一半張統一出去小解,再回來一臉神秘兮兮的神情說道:「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這張統一的一句話頓時吊起了在做眾人的胃口,七嘴八舌的猜了那么幾嘴都沒有才出來。最後還是張統一揭曉了答案:「是馮英廉,馮大學士的孫女,她就在我們隔壁用餐!」

「真的啊!我聽說著馮大學士這孫女生的花容月貌,好看的緊,雖然趕不上宮里嬪妃,但是那在平常人里面數得上的!有個成語叫什么在雞窩里面來著!」這沐滾多本身是滿族人,沒讀過幾年書,全仗著自己老祖宗那點豐功偉業才混了粘桿處那么之位,想顯擺一下自己才學,竟然卡住了!

「什么雞窩,你是要說鶴立雞群吧!」坐在他對面的張統一看不下去了,略帶嘲笑的回道。

「對,對,就是鶴立雞群。」酒喝多了就是有一個好處,人會變的心胸寬廣不少,對於張統一的話沐滾多渾不在意,說著還用嘴撕下右手上的一塊肉吞進嘴里,混不覺嘴角的油水流在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