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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你還以為我是她？」夏郁薰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給他擦拭著。

他的身上每一處都是那樣的熟悉，所以多出來的幾道疤痕顯得尤其突兀，有好幾處接近心臟，應該很驚險吧。

「既然她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找你，表示她過得很好，何必要再去打擾她呢？」夏郁薰中肯地建議。

「她過得很好？呵，可是我過得不好，很不好……」冷斯辰埋著頭，苦笑道，「其實我很自私，我只是因為自己太痛苦，才想要找到她，得到救贖……

一直以來，我都在自私地汲取她的溫度，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付出，她的好……」

夏郁薰的動作頓了頓，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放下毛巾道，「擦好了。」

她一言不發得重新為他穿好襯衫，衣服套好之後，剛想給他系扣子，他卻突然將她攬進懷里。

夏郁薰：「……」

又來了……

都傷成這樣了就不能安生一點嗎？

「冷總……」她無奈地掙扎。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要不要承認你就是夏郁薰！」冷斯辰的語氣已經近乎威脅。

「我也最後說明一遍，我真的不是。」她絲毫不為所動。

冷斯辰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出乎意料之外地沒有再逼問她，也沒有做出什么驚人之舉，只是疲憊地將身體的重量交給她，在她耳邊低語，「可不可以叫我一聲阿辰……」

「……」夏郁薰蹙眉。

「我知道你不是她，可不可以？我只是想聽……」冷斯辰的聲音微顫，從未有過的脆弱。

沉默良久後，夏郁薰終於還是輕嘆一聲，「阿辰。」

好吧，她一介平民，惹不起他大總裁，現在不過是叫一聲而已，叫就叫吧！她要是表現得太激動太排斥，反而引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