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剛才回來,吐了一口血,然後就倒下去了,我怎么叫他都沒反應!」小白努力組織著語言。
「寶貝,冷靜點,應該是胃出血,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他是不是又喝酒了?」夏郁薰問。
小白湊過去聞了聞,「嗯,是有酒氣。」
「這家伙就是在作死!」夏郁薰低咒一聲,壓抑著怒氣問道,「現在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保姆呢?保安呢?」
「保姆晚上不住在這邊,保安我不知道要怎么叫他們。」小白帶著哭腔。
冷斯辰這破地方大得嚇人又彎彎繞繞的,以小白這小短腿步行去找到保安,運氣好能找到估計都要十幾二十分鍾。
夏郁薰當即安撫道,「寶貝別急,媽咪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後,夏郁薰立即出了門。
還好這個別庄也在郊外,距離杏花村還蠻近的,凌晨路上又沒什么車,打的很快就到了。
大門口的保安亭。
她剛過去就意料之中地被人攔住了。
「快開門,你們老板快死在里面了知道嗎?」夏郁薰氣喘吁吁道。
兩個保鏢聞言都有些無語,每天來這找老板的女人不少,各種理由都有,還是第一次聽到直接咒他們老板死的。
「抱歉,沒有老板的命令,我們不能擅自放你進去,再說這門是密碼和指紋雙重識別的,我們也不知道密碼,更沒有錄入指紋,就是想給你開門也開不了。」保鏢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和往常一樣回答道。
「那知道這個門的密碼並且錄入了指紋的,除了你們老板還有誰?梁謙和尉遲飛能進嗎?」夏郁薰急忙問。
「也不行,據我所知,這門只有老板一個人知道密碼,他們兩位每次進來也是要老板告知我們,然後老板親自用中控系統打開門放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