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刻散發的氣場實在是太可怕,以至於無論是身邊的兩個保鏢還是薛海棠一時之間都沒敢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就在夏郁薰懷疑唐爵准備把自己的手捏碎的時候,只見他打開輪椅上的一個置物隔間,從里面打開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從里面倒了些白色的小粉末在她手背的傷口上……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夏郁薰頓時疼得不行,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無奈紋絲不動。
「唔……疼疼疼……」
男人充耳不聞,繼續倒葯粉。
夏郁薰已經嚇得快哭了,雖然告訴自己眼前這人等於是個陌生人,不應該隨便相信他,還有那可疑的葯粉搞不好有毒,但是,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她就是無法懷疑他,甚至毫無保留的信任他……
見女人疼得雙眼紅通通的,男人稍稍放緩了上葯的動作。
夏郁薰立即便察覺了,於是繼續不停喊疼,甚至還得寸進尺地要求,「疼,吹吹……」
話音剛落,男人的脊背極難察覺地僵直了一下,板著臉沒理會她。
見男人無動於衷,夏郁薰有些著急了。
分明早上的時候這招還很好用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是因為薛海棠在場的緣故嗎?
她下意識扭頭看了眼薛海棠,那女人眼中的怒火已經快把她給燒成灰了,滿眼都是「世間竟有如此***之人」憤然的表情。
夏郁薰人畜無害地對她笑了笑,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氣得薛海棠差點忍不住上來跟她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