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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那腳尖蹭在他腿上的動作總算是停下來了。

「什么？這么快？」沈正豪滿臉驚訝，半晌後才緩下情緒問了一句，「合約已經簽了？」

安助理點頭，「是的，昨天下午剛簽約。沈董您來晚了一步。」

「不知道貴公司簽的是哪家？呵呵，該不會是天郁吧？」沈正豪說著，臉色已經有些難看。

「是天霖集團。」安助理倒也沒有隱瞞，反正他早晚會知道的。

雖然不是天郁，但這兩家還不就是一家，沈正豪聞言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表情已經有些掛不住，但終究還是礙於面子，沒有再多問。

「呵呵，天霖也是老牌公司，只不過本部在國外，對國內市場可能還是沒有我們沈氏了解的，這次沒能及時溝通跟貴公司合作，實在是很遺憾，希望下次有機會。」

本來沈正豪得到消息盛唐沒有來大陸地區發展的意願，所以已經絕了心思的，哪里知道，好不容易得知唐爵手下的親信來了a市，他還沒來得及下手呢，已經被天霖搶先一步，簡直讓他恨得差點咬碎銀牙，還要強裝風度。

這下恐怕整個a市格局又要重新洗牌，他這千年老二別說爭回老大的位置，搞不好還要淪落到老三了……

兩人臨走前，美女秘書還是悄悄給安助理塞了一張自己的手機號碼，畢竟這次談不成，還有下次嘛！跟盛唐這樣的公司搞好關系，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有必要的。

出了酒店之後，沈正豪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