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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非馳……愛過嗎？她竟忽然無法弄清楚這個問題，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喜歡這個男人的。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任何壓力，不會患得患失，總是變得不像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喜歡和他相處時舒服放松的感覺，而那樣的感覺是愛情嗎？

歐洛歆看著這個在她最迷茫的時候給她依靠和支持的男人，突然覺得豁然開朗，一點都不怨他了。

何必對他如此苛刻？雖然萍水相逢一場，但畢竟非親非故。自己未曾給他完完全全的的心意，又有什么權利要求他那樣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歐洛歆轉過身，最終釋然一笑，「方非馳，我發現我們之間還真不適合這樣的氣氛，你有沒有覺得很詭異啊？」

方非馳先是面色怔然，接著輕嘆一聲，有些無奈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似乎終於也釋然妥協，「還是做朋友吧！」

回憶起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確實完全沒有正常戀人之間該有的氛圍，突然這樣反而會覺得哪里錯了。

歐洛歆忍不住上前輕輕擁住他，「方非馳，謝謝你。」

「恩。」

「我喜歡你，還是很喜歡你。不管是不是愛，我真的很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四年，你不知道跟你吵架的時候我多難受。」

「……」聽到這些，他已經覺得很安慰。

她不知道是不是愛！可是他卻確定是自己愛過她的。但是既然已經有緣無分，他還能怎樣？就像她說，他也同樣珍惜那四年，不想就這么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