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說法便是踏雪無痕,本意是以誇張的修飾形容說輕功厲害飄逸不留痕跡的說法,但是到了司空這里已然不是什么誇張的說法。
「輕功很好?」南頓了頓,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是了,能一個獨自來回於皇宮,輕功應該是及其厲害了。宮里的小太監說能夠偷偷出宮的世界上都沒有十個……」
「很想出宮?」
「也不是,只是一直先看看宮外是個什么樣子。」南遙望遠處,似乎懷戀小時候,「小時候倒是常常想出去,每次生病都要纏著生病的小太監小宮女講宮外的生活,不過那宮里是不允許的,所以到了後來也就不想再出去了……」
「反正都出來了,這次就好好玩一玩再回去吧。」司空伸手揉了揉南的頭頂,越發是有些心疼這了,南的性格就像個不知事的小孩子似的。
「不過能做什么?」南微微歪著頭,問道。出了皇宮南臉上的面紗就被司空取下來了,所以此時的南是以真面目示。也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南不像是南楚的國師,到更加像是一個普通。
不過,「能做什么?是說什么?」司空有些莫名的看著他,什么叫做能做什么?
「普通的不是應該住客棧,讓走路去要去的地方,然後、然後……」南皺著眉,回憶小時候聽到的那些所謂的不同於國師的『普通』的生活。
「平時做什么就依舊做什么,不過外面可沒有會伺候,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司空有些好笑,不過是幾天的時間,他怎么弄得如此嚴重?
不過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可愛,思即至此司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覺得個男可愛什么……
「咳咳……」司空咳嗽一聲,喚來了南的注意之後刻意板著臉說到:「們還是快點過去吧,不然今天天黑之前就趕不到了。」
「好。」南點點頭,走近司空然後裹緊了身上的披風做好了被司空粗魯的『掠』身旁的准備。
兩如同之前一般繼續趕路,只是這一次懷中的南不知道為什么司空的印象里越變越深刻起來,有時候只是南的一個表情都能夠讓司空無意捕捉到。
因為回去的時候帶著南,為了顧及南司空不敢太快而且所以速度降了下來,而且兩又是走走停停的,所以速度慢了很多。
兩選了近路,緊趕慢趕也只天明之前趕到了城外,進城時天色已經魚肚白,場內已經有不少出來活動。司空只好選了屋頂這一條路,這里不易被發現,相交比較安全。
回到客棧,司空徑直帶著南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卻被迎面而來的顏無撞了個滿懷。顏無走得太急,差點兒就一個踉蹌摔到,好司空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才沒讓他跌倒。
「怎么這里?」看清楚顏無眼睛下憔悴的黑眼圈之後,司空心中莫名的膨脹出一個猜測,難道他這兩天一直守這里那想法像是加了發酵菌粉一般,司空的心中不斷膨脹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擔心——」話說到一般,顏無才看到拽著司空衣袖站司空身後的南。
南此時正疑惑的看著顏無,見顏無看他,便僵硬的對顏無點了點頭。
顏無放開司空,退後一步,臉上的擔心以幾塊的速度變會了他一直以來不曾變過的溫柔,「是?」
「他叫做南,暫時會跟們走一段時間,到了皇宮他就會回去。」司空一把把身後的南拉到了身前來,然後一把推倒了顏無的身邊,動作雖然粗魯,但是眼中卻是溫柔一片,畢竟南的性格很討喜歡,「給他安排個住的地方,順便把這個給陸熔。」
說著,司空把自己懷中帶著的盒子扔遞給了顏無。那里面是他從皇宮中帶出來的玉璽,顏無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時當即就變了臉色,他快速的收好盒子,然後走了出去,「先這里等一下,待會兒過來帶去客房。」
說完,他不等司空和南反應過來就拿著盒子快步走開了。
看著顏無離開的背影,司空隨意的嘴和南道,「自己屋子里找個地方坐著等,要去睡覺了。」說著他就像是累極了似的捂嘴打了個哈欠,然後退去外衣躺到了床上。
雖然喜歡南某些事情上的單純,但是南也不是小孩子,身處宮中,為處世的事情南應該會有自己的一套才是。把他交給顏無司空也放心。
只是,司空的太對卻讓外做了他想。例如顏無。
司空少對溫柔,雖然也不曾對誰言辭厲色,可是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之後的都能夠明白,司空的溫柔不同於顏無的與生俱來,他的溫柔不過是敷衍、不過是他和外之間建起的隔閡。讓靠不近也看不清。
顏無也深知這點,所以才能坦然處之。
可是司空剛剛對南的溫柔,卻讓顏無措手不及。
司空看著南的時候眼中滿是心疼和憐惜,雖然不多,但是確實確確實實存的。看著司空如此,顏無莫名的覺得窒息心疼。原本也算是討喜的南,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著有些讓討厭……
思緒不受控制,所以顏無才會倉皇逃跑。
那廂,顏無腳步越來越快,這廂,司空躺該床上眼一閉,便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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