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陳佳杏(2 / 2)

沖喜 陳佳杏 1968 字 2020-11-10

見容歆綠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模樣,景亦文被逗樂了。他愛戀地在她嫩白地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嘆道:「人便是如此復雜!」

隨後,他拿起木梳,跪在她身後,小心地替她梳理青絲,「不過你放心,若他真是為國為民的好官,那他的私生活,我便不會多加干預;若他有了旁的心思,那他藏得再深,我也能將他挖出來,我此行的任務,不正是為此嗎?」

「夫君,」容歆綠捉住他的手,轉過身子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顧儉余武功高強,又甚得人心,怕是不好對付,你可一定要小心吶!」

「呵呵……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這不是還未肯定嗎?再說,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景亦文這邊安撫容歆綠,心中卻暗忖:顧儉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太過完美無瑕,反倒顯得不太真實。若自己猜測他與左少飛之事是真的,那此人真真是城府極深,做任何事都滴水不漏,真要把他挖出來,怕不是一件易事。

只不過這些還都只是他的推測,究竟顧儉余是個什么樣的人,還得再慢慢了解。此時景亦文不想讓容歆綠擔心,便岔開了話題,「今日我見你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可是腿磨傷了?」

「嗯,還好。」容歆綠不知自己已經偽裝的很好了,卻還是讓他發現了,她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收攏了一些,雙手放到大腿上,好像想遮掩些什么。

見她如此動作,景亦文便猜到了,「真是騎馬磨傷了腿?」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便撩開她的襦裙,褪下她的長褲,分開她雙腿,果然看見她大腿根部,兩側最最嫩的地方,被馬鞍磨得緋紅一片。

景亦文頓時心疼了,他責備道:「都磨成這樣了,你怎么不與我說呢?」

容歆綠是不會騎馬的,臨時頂替李南風之後,才趕鴨子上架般,突擊地學了半個下午。得虧她自幼便上樹下河,將膽子練得格外大,身體協調性也不錯,學了半個下午,倒也讓她學成了。而且這巡視的隊伍,本就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她的技術也愈加嫻熟。

只是這再嫻熟的騎馬技術,也不能解決這馬鞍與大腿摩擦的問題呀!容歆綠是女子,肌膚本就嬌嫩,她這樣整日地跨坐在馬上,頭兩日倒還好,第三日開始便感覺到疼痛了,現在這第五日,正是嚴重的時候,她本想隱瞞過去,待磨出繭子來便好了,誰知還是沒有逃過景亦文的眼睛。

「沒事的,等磨出繭子來,便不疼了!」

「還想等磨出繭子來呢?你這皮膚早就要爛了!」景亦文面沉如水,眉頭緊皺,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溫柔,「到褥子上躺好!」

容歆綠覺得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昨日已經擦了些葯膏。可她現在卻不知道景亦文怎么會突然發火,而且他那樣子,還真是有幾分威嚴。容歆綠一時也不敢多說什么,乖乖躺倒在褥子上。

景亦文從包袱中拿出一罐碧玉膏,挖了一塊在手心溫著,「傷得這樣重,也不知道抹些碧玉膏,虧你還是大夫。」

「我昨日抹了葯膏的。」

「有好葯為何不用?」景亦文就她傷口愈合的情況來看,便知她肯定是自己隨便調配了些葯來擦。想到這里,他更加生氣,手上便也沒了輕重,將碧玉膏對著她的傷處,重重地抹了上去。

「嘶……」容歆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小聲道:「夫君,好疼啊!」

「現在知道疼了?該讓你更疼一點,才記得牢!」他嘴上這樣說著,手下卻輕了許多。

碧玉膏抹在傷口上,清清涼涼的感覺慢慢從她的大腿傳了過來。景亦文的手指摸在傷口上,更有些痛痛癢癢的,容歆綠忍不住道:「夫君,那里好疼啊,你輕一點。」

「這里不行,這里太癢了。啊……」

「嗯,好痛,真的真的,你輕點。」

「別這樣抹,我下次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別抹了好嗎?」

顧儉余從景亦文的帳子前經過,聽見的,便是容歆綠一句句,不間斷的,隱忍難耐的求饒聲。

今日雨勢來得快,收得也快。

顧儉余見雨停了,便出來查看前方隘口的路況。

畢竟剛才下過大雨,而且又離著山腳不遠處扎營,他總是有些不放心。

剛剛去隘口,經過景亦文的帳子時,還是一片寂靜,誰知等他回來時,會聽見如此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容歆綠的聲音不大,可是顧儉余少時習武,耳力自然靈敏過常人。他經過帳子時,便剛巧聽見容歆綠啊地叫了一聲,他腳步一頓,便停了下來。

可是容歆綠叫完這一聲之後,便沒了下文,顧儉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帳子,近了些,又近了些,這才聽見,容歆綠那難耐的求饒聲。

聽見她如此的聲音,顧儉余的手嗖然握成了拳。

他想象不出,那樣清雅高潔的少年,在女人身上馳騁時,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帳內哀哀的求饒聲,像是最蝕骨銷~魂的催~情~葯一般,將顧儉余一向引以為傲的定力,不知給扔到了何處,他只覺自己那里,腫脹難耐。

顧儉余又靜靜站了一會兒,帳內聲音未停,他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

待回到自己帳中,不等左少飛說話,便將他推倒在褥子上,俯身壓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文子,乃說乃怎么總做讓人誤會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