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一案,再簡單不過,緣何要對清河縣令反復用刑,刑部就是這么辦事嗎?」吏部尚書楊又廷最是存不住話的,聞言立時上前質問。
「怕是屈打成招的吧。」
「說不定是殺人滅口。」
……
群臣議論紛紛,各說各有理。
紀皇後的劍法著實高超,只是略懂劍術的樓璟應付起來頗為吃力,不過好在他有內家功夫,身形靈活,滑如泥鰍,紀酌也討不到分毫的便宜。
赤霄寶劍削鐵如泥,自然比樓璟手中的劍要鋒利許多,但每一次與之相撞,竟絲毫不會被壓下去,紀酌不由暗自驚訝,這般情形,定然是使劍之人勁力在他之上。近二十年不曾遇到勁敵的皇後頓時來了興致,不再是點到即止的比劃,開始真正地比拼起來。
嬪妃按時到鳳儀宮請安,總管太監前來通稟,見兩人還是打得難分難解,只得去回眾位貴人,今日免了請安。
「哐當!」兩刃相撞,樓璟猛然向後仰身,赤霄在劍身上劃出點點火花,反手將赤霄壓下去試圖脫身,卻不料赤霄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回殺過來。樓璟抬腿,一腳踢向紀酌持劍的手腕,在那人閃身回援去砍他的小腿時驟然收勢,旋身而起,腳尖輕點赤霄劍身,躍上半空,抬手朝皇後的頭上劈去。
紀酌一驚,迅速側身,用上十成力道從側面劈向破空而來的寶劍。但聞「咔嚓」一聲,到底赤霄寶劍更加鋒利,樓璟手中的劍在劈到紀酌肩膀的瞬間斷成了兩截。
「兒臣失禮了。」樓璟收了短劍,單膝跪地道。
「哈哈哈哈,我已多年不曾這般酣暢地打過一場了!」紀酌收劍入鞘,單手拉起太子妃,一雙鷹目中滿是暢快欣喜,「你雖劍藝平平,然身法委實靈活,可是習了內家功夫?」
「瞞不過父後。」樓璟乖巧地笑道。
總管太監來稟報打發了宮妃們離去的事,「早朝已散了,皇上單獨召了太子去御書房。」
紀酌放下擦汗的布巾,看了一眼身邊的樓璟,見他顯出幾分關切之意,暗自點了點頭,「濯玉隨本宮去亭中喝杯茶。」
「是。」樓璟把斷劍交給太監,親自扶了皇後往花園里唯一的小亭中走去。
「此事,你當真不知嗎?」朝堂上沒有爭出個所以然來,淳德帝有幾分煩躁,盯著跪在地上的蕭承鈞說道。
「兒臣先前管著清河賑災的事,至於清河緣何決堤、清河縣令又做了什么,委實不知。」蕭承鈞低著頭,從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帕子上的辣椒水立時將他的眼睛嗆得通紅。
「今日朝堂上的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淳德帝看著不停擦汗的太子,眼中的凌厲漸漸消去了不少。
「父皇,」蕭承鈞抬頭,聲音不復方才的清朗,「兒臣奉旨大婚,十日不曾臨朝,沒料想竟出了此等大事,累父皇日夜操勞,兒臣愧對父皇。」說完,俯身給淳德帝磕了個頭。
淳德帝看著眼圈通紅的太子,萬萬沒料到,平日沉默自制的蕭承鈞竟然被逼得哭出來,心中不由得泛起幾分愧疚。這般看來,太子確實沒有別的招數了。或許,蕭承鈞當真不是個有心計的……
「殿下對兒臣極好,兒臣便也想回報一二。」樓璟親手給皇後斟了茶。
紀酌笑著接過太子妃的茶,「你今日這般討好於我,說到底卻是為了討好太子么?」
「兒臣這可不是討好父後,」樓璟眼都不眨地就往下說,「兒臣自小便仰慕父後的英勇,如今得見,自然想要親近。新婚次日父後告誡兒臣要待太子好,兒臣這也是奉父後的旨意行事。」
「哈哈哈……」皇後忍俊不禁。
「那父後可否告知兒臣,殿下愛吃什么小食,好聽什么曲子,可有乳名?」樓璟湊近些,笑嘻嘻地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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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有點發燒,腦袋暈暈的睡過去了,晚上神奇的好了,哈哈哈,讓大家久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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