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白哥,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才給你打電話。我睡過頭了。」
孔敘白的心微定,聽到她安然無恙的聲音,也忍不住帶上了笑容。
「怎么睡了這么久?昨天到的很晚嗎?」
他是計算著她飛行的時間的。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話,到東城應該是晚上七八點鍾左右。
溫涼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沒有,九點多就到了,不過我半夜餓得睡不著,又爬起來吃了個飯才睡覺。」
孔敘白低低的笑出了聲。
溫涼的臉有些紅。
「敘白哥,你還在工作嗎?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孔敘白搖搖頭,說道:
「還有一天比賽結束。工作已經臨近收尾了,也沒有那么忙,就是需要在這邊等著最後的結果。可能回去就下周了。」
溫涼默默的「奧」了一聲,有些悻悻的。
「那等敘白哥回來,我去接你,順便請你吃飯。」
孔敘白聲音含笑,說道:
「接我就不用了,機場人太多,吃飯的話等我回去了再找你。」
溫涼一愣,終於想起來孔敘白還是個公眾人物。她笑了笑,痛快地點頭:
「好啊!那我等你!」
安安穩穩的過了一個周末,溫涼周一一大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自個兒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准備去公司。
她去荷蘭之前只跟公司請了一周的假,而且還是以約傅御風吃飯為前提的。今天到了時間,不得不爬起來到公司去上班。
說到這個,溫涼也是狐疑了很久。她開到南山別墅已經兩天了,多次追問傅御風,爺爺什么時候過來,傅御風每次都是搪塞過去,說很快過來,但第二天一醒來,依舊是空空盪盪的別墅,一點溫錚友的影
子都看不到。
溫涼有點生氣,她昨天晚上又跑去問了傅御風。
當時傅御風正在健身,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五分褲,男人精壯的上身就那樣赤裸裸的展現在溫涼的眼前,溫涼尖叫一聲,連忙轉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傅御風!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說到最後,臉色已經漲紅。
傅御風動作微微一頓,動作優雅的從健身器材上走下來,慢條斯理的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沉聲開口:
「你進來干什么!」
溫涼聽到聲音,耳朵紅的更徹底,雙手死死地捂著眼睛,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雖然溫涼見過的男人不多,但也從教科書上知道,傅御風的那滿身的腱子肉,應該算是優等身材了吧!畢竟,她畫過那么多人體模特,都沒有他的身材好呢……
呸呸呸!
溫涼趕緊將這種恐怖的思想從自己腦袋里剔除,不肯回頭,大聲問道:
「我就是來問你,我爺爺什么時候過來!」
傅御風挑了挑眉,擦汗的動作微微一頓,想了想,說道:「我再打個電話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