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知道他要說什么,趕在他的前面說的:
「齊叔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溫如慕,我不會放過。」
齊一聽到溫涼這樣說,才微微放下了心,緩和了一陣之後,開口問道:
「回國這么長時間了,之前都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怎么現在忽然就說要處理這件事了?」
溫涼抿了抿唇,說道:
「我剛回國的時候,當時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太懦弱。」
傅御風最看不得溫涼這幅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自己身上的樣子,忍不住蹙眉,一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沒有說話,但是抱著溫涼的手臂卻異常堅固,用渾身的力量告訴溫涼,他在。
溫涼心底的陰霾莫名的就消散了不少,笑著看了傅御風一眼,聽見對面的齊一說道:
「唉,這件事不怪你,任是誰,家里遇到這樣的大事,也會懦弱不前。我自己就是個懦夫,我又怎么能怪你呢!」
溫涼沉默,對於父輩的感情,她無法作答。
齊一稍後反應過來,呵呵笑了笑,說道:
「扯遠了,涼涼,你這次給我打電話,應該不只是告訴我,你要處理這件事的吧?繼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說吧,只要是齊叔叔能夠幫忙的,你盡管說出來。」
溫涼跟傅御風對視一眼,緩緩地說道:
「齊叔叔,我真的是有事找您幫忙,而且,這件事到現在為止,可能也只有您能夠幫我了。」
齊一聽到溫涼形容事件的嚴重性,也提起了心思,連忙問道:
「什么,你講!」
溫涼說道:「溫如慕在我們六年前出國的時候,就已經被拘禁,這么多年,因為當年的事件過去的時間太久,事情不明確,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等我回國的時候,溫如慕還是被
羈押在我們東城的派出所里面,沒有得到法律的制裁。」
齊一聞言,氣憤的摔了手邊的一個杯子。
「竟然是這樣,那老匹夫現在還活著嗎?」
齊一這么多年消息閉塞,早已經不知道東城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在如果不是溫涼提起,他竟然還不知道溫如慕還活著。
溫涼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而且,齊叔叔,傅御風最近在幫我調查這件事,結果發現,當初的結果留存到現在,證據已經不足以定溫如慕的罪,我們找了律師,在經過多方查證之後,也
緊緊發現了一些擦邊球的證據,但是這些證據並不能對溫如慕造成什么傷害。而我們調查得到,溫如慕最近求生欲十分強烈,易經在多方打點,現在正在積極准備訴訟。」
齊一聞言,恨恨的罵道:「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有臉訴訟!他是不是忘記了他都害死了多少人!不只是總裁,還有老總裁,也是因為他而活生生被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