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那樣,我不要那樣!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不要,不要!」
只是他的掙扎對保鏢來說沒有一點作用。
一群人推著他的車子,直接去到了後院。
在把床放在了院子中間之後,保鏢齊齊的後退一步。
「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
一群保鏢面色冷漠的看著中間瘋狂掙扎的吳義仁。
「你們不要這樣對我!我不要換床單,我不要清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
保鏢對吳義仁的哭喊冷漠無比,忽然大聲喊道,
「放水!」
「啊!」
吳義仁尖叫一聲,忽然,從四周猛地竄出來了一股股水柱。
保鏢拿著水管直接的往院子中間的吳義仁身上掃射。
也不管水有沒有澆在了他的頭上,直接給他澆了個透心涼。
但是這並不是最讓吳義仁痛苦的地方。
他躺的比較低,這樣猛烈的水柱作用下,有很多骯臟的東西順著水直接彈起來,噴的他滿臉都是。
吳義仁從最開始的痛苦吶喊,到了最後的麻木接受。
面上一次又一次的被噴上他自己的排泄物,再一次又一次的被洗刷干凈。
直到再也沒有東西噴上去的時候。保鏢終於停了下來。
「好了!給他換衣服搬進屋里去!」
「是!」
保鏢的動作很快,整齊劃一,這樣的事情一看就不只是做了一次。
而床上的吳義仁,已經從最開始的痛苦,此刻變為了緊緊地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保鏢的動作也很快。
見狀,迅速的把吳義仁給搬著坐了起來,迅速拿起一個被單換掉,然後一床臟臟的被子套上一個新的四件套。
就那樣把一絲不苟的吳義仁給放了上去。
吳義仁猛地睜開了眼睛,說道,
「我要穿衣服,給我一身衣服穿!」
沒有人搭理他。
或許應該說,大家在這里已經習慣了吳義仁不穿衣服的樣子。
他穿不穿衣服,所有的活動點就只有床上那一塊兒,根本沒什么區別。
但是今天,吳義仁的反應卻十分的激烈。
「你們聽不到我說話嗎??我說了!我要穿衣服!你們給我拿一件衣服來!」
保鏢冷嗤一聲,說道,「吳義仁,你在跟誰逞凶斗狠呢?你要穿衣服?好啊,那你拉了一褲兜的時候誰給你清理?是你自己還是我們?我們你就別想了!所以你是想准備穿好衣服之後,等待
那水流沖的更猛烈一點?」
提到清理兩個字,吳義仁的臉色瞬間刷白。
但是他還是固執的說道,
「我願意忍受那些,只要你們肯給我穿衣服!」
保鏢冷笑一聲,說道,
「可以忍受是吧?但是我告訴你,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還是死心吧!」
說完,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boss快要來了,准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