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傅御風的眉頭緊皺,猛地側頭。
一道帶著寒冰的刀刃從他的臉側劃過,傅御風扭過頭就看到剛剛還躺著的「溫涼」已經完全清醒。
她的手里拿著匕首,眼神憤怒的盯著他。
「傅御風你騙我!」
她對著傅御風嘶吼一聲,抓起匕首就撲過來。
傅御風倏然出手應付,秦墨站在一旁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盯著她們。
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還以為傅爺多年沒動身手已經生疏了。如今看來是我們小看太多了。」
「不過如今是你們夫妻團聚的時間,我就不敢打擾你們了。」秦墨說著就拉開了門正要出去,突然他回頭,笑著意味深長的說道:「差點忘記說了,為了促進你們之間的關系。我給你在房間點了促進你們感情的香。你們好好享受
噢!」
秦墨說完傅御風的眼眸深下來,絲毫沒有留情的直接卸了這個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臂。
將她整個人丟在床上後,轉身直接去拉房門,下一秒他的眉頭皺緊。
秦墨竟然把門給鎖住了,他的視線在房間里面掃過,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女人發出輕輕的聲音。
那聲音和溫涼竟然十分相似,如果不是對溫涼有百分百的了解,都會被眼前的這個人給蒙騙了。
傅御風的眼眸變得幽暗,死死的捏緊了拳頭。
他的薄唇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說在「你」面前,傅御風他可以抵得過誘惑嗎?」
溫涼就那么看著監控沒有開口,因為早就半個小時之前秦墨就已經企圖催眠過她。
在得知她有很深的感情潔癖過後,就打算讓傅御風當著她的面碰其他的女人。
白薛見她的表情連變都沒變,細長的眼睛微微彎起來,含著邪魅卻透著冰冷。
「溫涼。」他親吻著她的脖子,道:「傅御風有什么好的?比我老比我還裝。你跟他在一起不累嗎?」
溫涼依舊沒有回話,白薛這是輕輕想起來:「還真是忘記了,秦墨那個家伙給你打了麻醉,你不止全身動不了還說不了話」
「那你聽我說好不好?」
白薛的眼里充滿寵溺,但偏偏又夾帶著偏執。
「你看。」他伸手指著監控里面在走動的傅御風,而剛剛還在床上的溫涼已經摔落在地上了。
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來她非常的痛苦。
傅御風已經將窗簾上的鐵絲扒拉下來了,正當白薛以為他不會理會「溫涼」的時候。
就看到傅御風伸手拽了一下「溫涼」,把她從地面上拉回床上去。
白薛的眼里藏不住的嘲諷:「想不到傅御風會那么好心。不過可惜了」
隨著他這一句可惜落下,只見剛剛還柔弱無力的「溫涼」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傅御風感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奇異的香氣,原本被他壓制住的騷動猛地涌起來。
傅御風意識到問題了,直接伸手猛地將她推開,抓起鐵絲直接對著門口的手把而去。
「溫涼」從地上爬起來,因為被卸掉雙臂,她如同一個沒有手臂般搖搖晃晃站起來。
她的紅唇勾起,誘惑的喊道:「傅御風厲先生,我好熱啊!」
她和溫涼那完全相似的聲音,再加上濃烈的香氣,讓傅御風的大腦有一絲恍惚。
溫涼有些直接脫力的靠在傅御風的背上,臉色因為燥熱變得紅通。她的嘴唇微微睜開,叫著:「傅御風,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