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翌微微怔住,他沒有想到溫涼會跟他說江琳的事情。
但是想起江琳最近做的事情,還有昨天對他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
他的眼里就透著厭惡。
溫涼不明白他們之間存在什么,但還是好心的勸告一聲。
「有些東西不是單方面的看著,就像你當年對我一樣。」
溫涼好意的提醒一句。
然後提起裙擺朝著不遠處傅御風所在的邁巴赫而去。
穆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微微怔住,拳頭緊緊的攥緊。
江琳做的事情他是親眼所見,難道還存在什么假的嗎?
可是溫涼的話如同警鈴一樣提示他,萬事不要那么輕易下結論。
穆翌呆在門口過了很久,這才轉身離開。
「你都不好奇我們聊了什么?」
溫涼拉開車門,在副駕駛搶坐下,扭頭看著專注著開車的傅御風。
傅御風側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們聊了什么?」
溫涼聽著他這如同行事似的問話,有些無趣的撇撇嘴,為什么感覺在他這里她體會不到別人家吃醋的感覺。
傅御風看著她的小表情,低聲輕笑了一聲。
「我知道你們之間不會越界,我相信你。」
溫涼聽到他解釋的話,頓時有些好玩的扭頭看著他。
「你就那么信我?」
她似乎好奇的問,事實上十分嚴肅的問,就連她被白薛抓走了。
他也不曾問過她發生過什么事情,好像只要她溫涼這個人還在他的身邊,他對於一切就沒有那么考慮。
傅御風扭頭,很認真的看著她:「是,在我心里溫涼永遠都是正確的。所以我不會問,但是如果哪天你想說的時候,我會隨時都願意聽。」
他的話如同滴落在平面的水滴一樣,讓溫涼的心湖盪出一圈圈的波浪。
第一次感覺什么叫被人無線的信任是什么感覺。不過她還是很認真的對他說道:「白薛沒有對我做什么,他只是想把你騙到那里。
然後那個女人就是為你專門准備的的。」
溫涼說到那個被整容的和她一模一樣,甚至姿勢動作思維都好像復制她的「溫涼」時,眼眸透著譏諷。
為了讓傅御風出軌,白薛還真是什么事情都想得出來。
不過讓她驚訝的是,傅御風竟然可以分辨出來。
她不說,傅御風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碰過她的臉頰,沒有熟悉的感覺。」
傅御風的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前方的路,可是說得話讓溫涼直接怔住。
沒有熟悉的感覺?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像沒有什么感覺和異樣的。
那個溫涼是白薛專門弄的,按理說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差別。
傅御風看她在哪里苦惱,頓時有些苦笑的說道。
「我和你相處了很久,我的內心和身體會記住屬於你的氣息和感覺。
在碰到她的瞬間,我感覺我和你之間那種聯系並沒有存在。」
「那么,她就不是你!」傅御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無比認真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