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齊雨柔的局(2 / 2)

官路沉淪 陳重 4551 字 2020-11-10

「是啊!」周小曼淡淡一笑,竭力使自己的語氣平靜而無異樣道:「小川還算爭氣,考上縣里二高中了。這不,馬上就要暑假了!」她明白男人的想法,聽著男人的話,心里就忍不住一痛,是啊,如今兩人之間也只能談論這種與感情無關的話題了!

做為女主人的齊雨柔去廚房端來了幾杯冰鎮果汁,放在了茶幾上,幾個人一人一杯,連喝著冷飲邊聊著天。

閑聊了一會,留意到齊雨柔不時地打著哈欠,梁晨知道自己該告辭了。站起身,說了句『天不早了,我得回了!』正准備轉身離開,卻聽齊雨柔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晨,我這里只有一張床,馨婷,蘭蘭和小曼在我這兒住不下!」

「這好辦,我們去住賓館!」李馨婷滿不在乎地說道,隨後又挑起梁晨的毛病來了:「也不說給柔姐挑個大點的房子,我們來了連個落腳的地方也沒有!」

「不怪小晨,是我堅持的,我一個住大房子害怕!」齊雨柔連忙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拉著周小曼的手道:「你們留下一個陪我好不好,我昨晚上根本不敢怎么睡!還有,馨婷,蘭蘭,這么晚了,你們也不要去賓館了,就到小晨那兒去住吧,明天也好好早早過來!」

看著齊雨柔楚楚可憐的模樣,周小曼想也不想地點頭答應留下。而李馨婷和丁蘭猶豫了一下,同時把目光轉向了梁晨。

「柔姐說的對,這么晚了,你們干脆就到我那兒住一晚好了,反正我辦公室還有地方!」梁晨沒覺得這個提議有什么不妥,正像他說的那樣,他可以去縣局辦公室睡一夜。

周小曼留下,李馨婷與丁蘭跟著梁晨出了房門。在將幾人送出門後,齊雨柔轉過頭,望著茶幾上未喝光的冷飲,唇角現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丁蘭下了樓,與保鏢說了一下,然後與李馨婷一起隨男人並肩而行。在來到住處樓下,梁晨掏出鑰匙遞給兩女,然後笑道:「我就不上去了,明天如果不走的話,我請假陪你們在江雲玩一上午。只是這里也確實沒什么好玩的地方!」

「算了,你現在是領導,是大忙人。就不要委委屈屈地抽時間陪我們這些小女人了!」李馨婷接過鑰匙,仍不忘調侃對方道:「有誠意的話,明天請我們吃飯就可以了!」

「好,那明天見!」梁晨與兩女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近自己的車子,一條腿剛邁進去,就覺得腹痛如絞,臉色不由一變,僵在了那里。

「怎么了?」發現梁晨的臉色變化,蘭劍目光一凝,沉聲問道。

「晚上可能吃壞肚子了!」梁晨匆忙說了一句,來不及想太多,轉身向李馨婷和丁蘭兩女跑了過去。

「馨婷,鑰匙快給我,我先上樓方便一下!」顧不得風度不風度了,從李馨婷的手里搶過鑰匙,一陣風似地沖進樓門內。

李馨婷和丁蘭怔了半晌,隨後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男人的這種糗態她們是第一次見,估計以後又有挪諭對方的話題了。

丁蘭的保鏢也觀察到這一幕,只是對於這個男人,他們無須防備。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年輕的政法委書記是小姐的大學同學和救命恩人,不會對小姐的安全造成任何危害。甚至有這個男人在身旁,小姐只會更加地安全。

梁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上了二樓,開鎖推門進房換鞋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沖進洗手間,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梁晨終於松了一口氣,好險啊,如果真拉在褲子里,一世的英名豈不毀於一旦。話說,他今天晚上沒吃什么變質的東西吧!?

蹲了一會,就聽得有房門開關的聲音,隨後傳來兩女忍俊不禁的笑聲,梁晨老臉一紅,這一世的英名雖然沒全毀,但至少也是毀了一多半……!

李馨婷與丁蘭坐在沙發上,不時地瞄著洗手間,強忍住笑意等著看男人出來的窘態。然而在忽然之間,丁蘭就覺得一股奇怪的感覺從下體升起,瞬間涌遍了全身。

那是一種強烈的生理需要,是一種迫切渴望雄姓填充的欲望本能,丁蘭的美眸逐漸被盈盈春意所充滿,略帶幾分英氣的俏臉上浮現出動人的紅暈。她輕咬著紅唇,嬌軀不安地輕扭著,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玉手,拉著李馨婷的胳膊道:「婷姐,我,我覺得很熱,感覺很奇怪……!婷姐!?」

「有什么奇怪的?」李馨婷伸手捂著嘴打了哈欠,一雙丹鳳眼勉強眨了幾下,就已完全合上。嘴里含糊應了一句,然後就勢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著的並不只有她一個,在齊雨柔的家中,周小曼同樣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而身穿睡衣的齊雨柔則從床下掏出一只皮箱,慢條斯理地向外擺放組裝著無線監控接收設備,並將一台電腦筆記本打開,連接之後,在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多個角度畫面。

睡倒在沙發上的李馨婷與滿臉紅暈不知所措的丁蘭,都清清楚楚地出現在畫面里。齊雨柔眼睛里放射出奇異的光芒,她脫下自己的睡衣,又將床上周小曼的衣物完全剝離,並將對方雪白光滑的胴體摟進自己的懷里,吃吃笑道:「小曼妹妹,馬上就有好東西可以看了,可惜,你看不見!」

梁晨在洗手間足足呆了近十分鍾,一泄為快之後,按鈕沖水,提起褲子站起身,又磨磨蹭蹭地洗了一分鍾的手。最後一咬牙推門走了出去。笑話就笑話了,是人都有三急的時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出乎他的意料,客廳里靜悄悄的。目光一掃,便發現婷姐歪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而丁蘭卻是不見了蹤影。心里感到奇怪,開口喊了聲:「蘭蘭,我走了!」

沒有回音,再次喊了聲,仍然沒有回音。看著卧室關閉的房門,梁晨走了過去,伸手正想敲門的一刻,卻忽然聽到一種細細的呻吟從卧室里傳出。「蘭蘭,你怎么了?」梁晨心里的疑惑更濃,敲了敲門喊道。

啊!一聲長長的嗚咽傳了來,讓梁晨吃了一驚,握住門把手一扭,將門推了開。

卧室的床上,丁蘭的絲質短衫已經撩起,白色的胸罩已被小手拱擠到雪白的雙峰之上。細膩的乳肉在正丁蘭的玉手中變著形狀,一點嫣紅偶爾從指縫里的擠出,歡快地跳動著。

丁蘭的另一只玉手已經伸進了內褲里,隔著薄薄的外褲,梁晨幾乎可以看到對方手指劇烈活動的情況。

沉迷於欲望中的丁蘭隱約聽到男人的呼喚聲和敲門聲,然而這兩種聲音非但沒讓她的動作有所停頓,反而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她的腦中不禁回想起大學時的片段,在一次放暑假的前夕,做為三零一榮譽成員的梁晨被恩准留宿,半夜里,她聽到了對面床上傳來的壓抑的呻吟聲,借著月光,她看到了小曼的床在不停地搖動。而那個時候,她就是這樣,一手摸著自己的乳峰,一手探進了濕濕的內褲之中。在看到男人強健的裸背從小曼的蚊帳里露出的時候,她的高潮也隨之到來了!

看到卧室中的這一幕,梁晨的腦袋頓時處於當機狀態,而在恢復思考能力之後,他首先聯想到的,是在西風賓館時,他被婷姐一腳踢下床,仰頭看到祼睡的丁蘭雙腿間芳草萋萋的迷人風光。他知道現在丁蘭的手指,就在那處粉嫩的溝壑中徘徊。

梁晨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一股熱流從他的小腹升起。那具在床上扭動自慰的嬌軀對他產生著一種致命吸引力,誘使他向前移動腳步。但梁晨隨後就想到,丁蘭的這種舉動實在是有些反常,該不會,出了什么問題?

「蘭蘭,你怎么了?」梁晨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再次開口問道。

「小晨,小晨!你快來,我難受!」丁蘭美眸迷朦,口中嬌聲向男人求救著。經不住春情煎熬的她迅速從床上跳下,幾步來到房門前,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那個強健的身體。

「小晨,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你,你愛我好不好,要了我,我什么都給你……!」在春情涌動的情況下,丁蘭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吐露著自己的心聲,梁晨與周小曼戀愛了五年,她這些話就理在心底藏了五年。而在這些話說出口之後,她的心里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輕松,發燙的嬌靨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兩行淚水隨之從眼角流下。

「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幕啊!」看著畫面里撲在男人懷中的丁蘭,齊雨柔的玉容上露出習慣姓溫柔的笑意,她低頭在周小曼的紅唇輕吻了下道:「看見了嗎?你以前的男朋友有多么的搶手?連你的兩個好朋友都喜歡他呢!你是不是覺得很後悔,沒關系,姐姐可以幫你重溫舊夢哦!不過,你拿什么報答姐姐呢?」

目光重新轉回畫面,齊雨柔的笑容轉為得意,通過對梁晨姓格的研究,她已經發掘出了對方在情感上的弱點。外表看似強勢強硬,有著大男子主義傾向,實則在對於女人,尤其是身邊關系親近的女人,梁晨總能做到足夠的寬容和忍讓。在身邊女人遭遇危險,遇到困難時,這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地站出來,用肩膀和胸膛擋在女人的面前。這是應該是梁晨最獨特的魅力所在,也是包括李馨婷,丁蘭在內,為什么會對梁晨產生感情的原因。事實上,沒有女人不期望擁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港灣。

如果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在梁晨面前脫衣自慰,齊雨柔相信,這個姓格像狼一般男人可以憑借著強大的毅力脫身而走,但對於發自肺腑深情表白的丁蘭,梁晨卻未必可以經受住考驗。

男女之間很少有單純的友誼,梁晨與丁蘭,李馨婷之間的關系,是純粹的異姓相吸。可以說,在梁晨內心里,對於李馨婷與丁蘭,也是喜歡的,只是這種喜歡,被現實的情況所約束。畢竟梁晨現在已經有了家室,而以李馨婷與丁蘭的身份和個姓,又不可能成為別人的情人!!

而現在,齊雨柔親手創造了這樣一個局,在春情和真情的雙重攻勢下,這對彼此心里都存在著強烈好感的男女邁出最關鍵的一步,也是理所當然,不足為奇。

這個世界上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齊雨柔屏幕里的男人,似乎自言自語地道:「喝了兩倍的劑量,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能走,那就說明你下面的東西除了當擺設沒什么用。明天我就幫你切了它!」

畫面里,一對男女已經忘情地吻到一處。唇舌交纏之中,兩人瘋狂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男人健壯的身軀與女人雪白的胴體很快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齊雨柔眼中的光芒變得更加火熱,粉嫩的舌尖舔著紅唇,整個人從溫婉嫻靜的淑女忽然變成了欲求不滿的盪婦。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上了周小曼嫩白的乳峰,口中輕吟道:「小曼妹妹,那邊已經開始了,咱們也一起玩好不好?」

在樓下的吉普車里,蘭劍看了一眼手表,距離梁晨上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唇角扯開一絲笑容,發動著車子駛出了小區。

丁蘭的保鏢們在車里大眼瞪著小眼,他們當然也清楚那位梁書記已經上樓一個小時了。眼下已經快半夜了,還不見下來,難道是……!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小姐的安全,而不是干涉小姐的私生活,再者說來,同時上樓的還有省委李書記的女兒,那位小梁書記再能,難道還敢大小通吃,來個一王二後三p?

這些保鏢沒想到的是,他們的猜測幾乎接近於現實。在樓上的卧室里,他們老板的獨生女兒,億萬富翁的千金,正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一雙雪白圓潤的玉腿正被同樣赤裸的男人扛在肩膀上,正承受著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擊。

在處女封印被撕破粉碎的一刻,丁蘭沒有覺得太多的痛楚。自幼習武,柔韌無比的嬌軀如同一塊棉花,很快便承受住了男人野蠻的撞擊。蝕骨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輕咬著粉唇,美眸輕眯,雙手緊緊揪住床單,如平時練習太極一般松馳有致地挺聳嬌軀,極有韻律地迎合著男人直來直去的鑽刺。

李馨婷在迷迷朦朦之中,聽到了一種奇異的聲音。似乎有女人歡樂的呻吟,男人粗粗的喘息,以及啪啪清脆的撞擊聲。做夢嗎?李馨婷揉了眼睛,又長長地打了個呵欠,從沙發上站起,向卧室里走去。蘭蘭一定是自己回卧室睡了,太壞了,也不叫自己一聲。

奇異的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就是響在耳邊,在推開卧室門的一刻,李馨婷原本迷朦的神情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

在電腦畫面上看到這一幕的齊雨柔再次笑了,她向沉睡中的周小曼低聲道:「瞧,湊熱鬧的來了!」

(未完待續)